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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名著]我在书中建皇朝——蒲晓(27)

    呵呵,以后还有的砸,且慢慢看吧。宁妃撑着头继续问:皇后那里有什么动向?
    皇后将修国公家的嫡二姑娘送到了东宫,没成想那二姑娘第一天就被太子殿下赶了出来,太子妃人选迟迟未定,皇后怕是急了。\
    宁妃嘴角浮出一抹笑,这太子妃人选是定不下来的,他们这位太子压根不准备娶一个女子为妻。
    娘娘,几位皇子也只有三殿下的正妃和侧妃定了下来,奴婢听说宸贵妃曾经向皇上请求,想将林大人家的姑娘纳给三皇子做侧妃,皇上直接拒绝了。
    这话以后别再说。宁妃的眼神变得异常锐利:免得连累了林家姑娘的名声。
    姚嬷嬷后退了一步,连声道:娘娘恕罪,奴婢知道了。
    宁妃挥了挥手:宸贵妃是被逼的,才做出这般不智的事情,若是贾元春只得了个普通位份,贾家便要依附于她,她略向贾家老太太施威,便能逼她帮忙,后宅的事,哪怕只让老三跟林家姑娘碰个面,都能让他们目的达成。
    娘娘说的是,可惜世事难料,贤德妃手中权利虽不多,可位份高,现在的贾家可不会听宸贵妃的。
    是啊,釜底抽薪然后在坐山观虎斗,真不愧是宁妃没有在说下去,她敛了神色,后宫人可怜也可恨,谁都一样。
    宸贵妃为什么会直接请求皇上?除了贾元春之事超出的她的预期之外,更大的原因是她有底气,仗着皇上对她的宠爱,她为所欲为太多次了,可惜这次她算错了君心。
    容颜易老,君心易变,更何况那还是个伪君子,活的太舒服了,她大概忘记那人本来冷酷无情的样子了,也是自作自受。
    心中堵了一口气,宁妃让姚嬷嬷退了下去,自己揉着额头靠在软榻上浅眠,她一生错付,现如今只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幸福。
    四月十五日清晨,林如海上早朝后,林禹州向家人告了别,乘坐着马车朝京城码头方向行驶而去,林聪与他同行,赶车的是林府二管家。
    到了目的地,林禹州才下马车就看见围着阮铭翼打转的季庚。
    阮铭翼自桃花宴一飞冲天后,便成了京城名人,就连嘉隆帝都起了挖墙脚的心思。各方势力试探拉拢,让他烦不胜烦,得知了林禹州的计划,他便向季盛彦提出了护卫林禹州的请求。
    对季盛彦来说,有侍卫没侍卫都一样,便同意了。
    阮铭翼很有眼力劲儿,知道这一行人谁是老大,他一个侧身使了巧劲儿摆脱季庚,几个纵跃跳到林聪身边,将他手里的行李拿了过来。
    阮铭翼提着行李朝着林禹州行了个礼:林大人。
    林禹州点头,问他:人都到齐了?
    没。季庚走了过来,抢先答道:我跟四哥先来了,大哥还没到,你的那个朋友傅爵到了。
    那我们先上船吧。林禹州拉着想要继续骚/扰阮铭翼的季庚,你别急,这趟出行,我让你得偿所愿。
    季庚停下脚步,说道:一言为定!
    为师绝不骗你。
    季庚咳嗽了一下,低头在林禹州耳边轻声道:谢谢嫂子。说完他就跑了。
    林禹州暗自撇嘴,就这点儿出息,一个称呼而已,他总不至于揍人。
    码头旁停靠了一艘巨大的官船,季昭听到动静从船舱里走了出来,他站在甲板上吩咐随从去帮助阮铭翼拿行李。
    林禹州向他行了个简单的礼,季昭也笑着回了个礼,他这一笑,差点吓死季庚。
    江面上起了风,四月的天,早晨还是有些冷的,几人相互寒暄了几句便一齐走进了船舱,准备各自回房间等人齐。
    官船很大,上下四层,林禹州,傅爵以及翰林院的几位住在第三层,三位皇子住第四层,剩余人住第二层,禁军护卫同小厮随从住在第一层。
    林禹州进房间没多久,傅爵便来了。
    四皇子和大皇子就准备这么大张旗鼓地去江南吗?傅爵站在门口处皱眉问道。
    林禹州拿起桌子上的水壶为傅爵到了杯茶,这艘船可不是随便谁都能乘坐的,这是我们的皇帝陛下特地赏赐给两位皇子的出行工具。
    傅爵黑着脸,这样下江南,不是明晃晃地告诉那些贪官污吏钦差来了吗?皇上的心思真是让人一言难尽。
    我们在江南停留吗?
    林禹州摇头:放心吧,已经全部安排好了,只要拿下甄家,江南的事情就解决了。
    傅爵指了指皇城方向,问道:皇上会同意?
    林禹州笑而不语,一般情况是不会同意的,但若是甄家跟义忠亲王有了牵扯呢?
    傅爵看不懂林禹州的意思,正准备再问,他耳边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二人转头看向窗外,辰时三刻,大皇子季荣乘坐着他的仪仗高调出场。
    第42章 红楼梦一场(42)
    官船破开流水在江面上极速行驶着, 林禹州站在三楼走廊看风景, 林聪和阮铭翼合作,将房间里的矮榻和茶几往外搬。
    禹州。混熟了之后,刘居的胆子也大了,不再叫林禹州的官名改称呼他的字了,他踢踢踏踏地跑过来,等喘匀了气, 便开口问道:晋筠兄的风寒好些了吗?太医禁止我们探视, 这都好些日子了, 也不知道他身体如何了。
    上船没多久傅爵就感染了风寒, 接连几日都卧床修养, 太医说这风寒会传人, 才禁止他人的探视。
    不必担忧,太医说他已有好转。
    那就好,那就好。刘居就着林聪拿过来的矮榻坐下, 自顾自地倒了杯水喝,四皇子也感染了风寒, 好在有十皇子照料,这几位金枝玉叶要是出了事, 我们就完了啊。
    林禹州坐到刘居对面, 也给自己倒了杯水,说道:别多虑了, 太医也说了, 四皇子很快就能好的。
    刘居摇头:这太医的话太高深了, 看不见人,我不放心啊。
    林禹州说了几句安慰的话,陪着喝了会儿茶,没过多久,就有人来报,大皇子季荣过来了,两人立即起身迎了过去。
    这季荣也是个奇怪的人,四月十五日他高调地出现在码头,还以为他会有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举措,可结果却出人意料,他很低调的上了船,而且在船上的大多数时间,他都一个人待在房间里。
    刚刚去看了四弟,他睡着了,不过见他的气色,应该很快就能痊愈了。季荣不等林禹州他们行礼,张口就道出了自己的目的:傅庶常住在哪个房间?他染上风寒也有一段时间了,本王来看看他。
    林禹州伸手指向走廊:大殿下请跟我来。
    傅爵的房间就在林禹州房间旁边,季荣进去的时候,傅爵的小厮正伺候着他喝药。
    傅爵脸色蜡黄,披散着头发看起来非常瘦弱,他一阵猛咳,让季荣后退了好几步。
    季荣站在接近门口的位置,温声道:傅庶常要保重身体啊。
    傅爵微微点头,哑着嗓子道:多谢殿下关心。
    本王还有要事,就不打扰傅庶常休息了。季荣刚转了个身,扫了一眼走廊问林禹州:怎么没看见软侍卫?
    林聪凑上前回答:阮大人想吃河鲜,乘着小船去河中心捕鱼去了。
    季荣极目远眺,虽然离得比较远,但是的确能看见运河前方飘着一艘小船,上面有个看不清人脸的小人。
    阮侍卫真是好兴致啊。季荣说完,转身朝楼上走去。
    刘居见状,看了躺在床上的傅爵一眼,匆匆地跟了出去:大皇子,微臣送送您!
    等刘居再次回到房间,他摸了一下额头,拉这林禹州的手臂哭道:什么时候开始的啊?我知道的太多了不会被灭口吧?
    没看出来自己这位同僚戏还挺多,林禹州扒下他的手,笑问:你看出什么了?
    禹州啊,我的状元爷!晋筠我是认识的啊,那床上躺着的是他吗?刘居急的原地跳了几下,他整理了一下情绪问道:我就问你,四皇子什么时候离开的?
    阮铭翼抹干净了脸,走出了傅爵的房间,他听见刘居的问话,笑道:刘大人,你问了也没用,等我们撑到江南地界就好了。
    刘居哭丧着脸:能撑到吗?大皇子明显开始怀疑了啊。
    林禹州揉了揉鼻子,笑道:本来有些难,可有你的加入就简单多了。
    艹!刘居头大,上了贼船!
    林禹州其实就吓吓刘居,一个季荣而已,他能对付,实在不行,让他也病一场,躺在房间里就老实了。目前他们中最辛苦的是傅爵,他要易着季昭的容,躺在他的床上好长一段时间。
    代替阮铭翼在水上打鱼的是这次跟着林禹州出来的禁军的二把手,他一开始还不服气阮铭翼,被揍了几次后就老实了。
    林禹州想到这儿,问道:这队禁军十二个人,会泅水的有几人?
    阮铭翼回答:加我的话四个半。
    林禹州看着他:那半个是怎么来的?
    这我知道。林聪乐呵呵地插嘴:那个小兵可以浮在水里,可不管他怎么蹬腿,都游不走,所以只能算半个。
    这也是本事啊,林禹州挑了挑眉,又问道:其他人一点儿不会?
    阮铭翼道:全是旱鸭子。
    总不能将不会游泳的人直接丢在运河里让他们学,这就是草菅人命了,林禹州计划着,到闵州后,让这十二个人学会上天下海。
    天色变了,估计马上就要下雨,回房间吧。林禹州让阮铭翼回一楼,他转身回自己的房间,林聪吭哧吭哧地将茶几矮榻搬回去。
    把咕咕召过来,我要送一封信回京城。
    大哥儿,你这鸽子真成精了啊。
    别贫嘴了,快些去。
    运河天气多变,刚刚还是清空万里,此时阴云密布,风中带着湿气,林聪刚关好门窗,一场大雨倾盆而至。
    林禹州站在桌案前,他将写好的信笺密封卷好放入小巧的竹管中,又将竹管递给了林聪,明日就要进入齐鲁之地,这封信要早点送出去,告诉阮铭翼,让他盯着大皇子的房间,如果有什么不合时宜的小动物飞进飞出的,就打下来加餐。
    林聪将竹管揣进怀里笑道:哥儿,你这算不算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找揍?那位可不是百姓。林禹州做了个敲人的手势,快要进入江淮地界的时候,让所有人都警醒一些,水面不平静了。
    林聪点头,拿着雨伞退出了房间。
    如果说江南即将迎来狂风骤雨,那此时的京城也很不平静。
    关雎宫内,季琮又砸了一个青花瓷盏,大宫女素清想劝阻却被甄氏阻止了,还要吗?库房里还有几套,都拿来让你砸。
    季琮拍了拍茶几:母妃,你怎么一点儿都不急?
    甄氏安安稳稳坐在那里,闻言冷笑道:现在着急有什么用?他们已经走了。
    季琮想到季荣那张可恶的脸又拍了一下桌子:我担心外祖。
    甄家家大业大,不是那么好动的。甄氏捏着拳头冷声道:他们能不能顺利到达江南还不一定呢。
    母妃?季琮惊疑不定,这话是什么意思?
    三殿下,甄大人那边有了安排,您先别急。
    素清的话让季琮悚然,难不成外祖他们想对老大和老四动手?仔细一想,这方法可行,毕竟在他们在船上,只要手脚利索,将人清除干净,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不了将祸事推倒水匪身上。
    季琮有些不放心,问素清:安排的人可靠吗?
    这些不是你该管的事情。甄氏瞥了素清一眼,让她闭嘴,然后看着季琮说道:是我的错,一直小看了老大,还以为他暗地里是你的支持者,没想到他居然也存了争夺皇位的心思。
    这我也没想到,陈卓远娶了连欣妍隐隐有了投靠老大的心思,这里面没点儿什么我才不信。
    甄氏拍了拍季琮的手,连欣妍一直对你心心念念,一个为爱疯狂的女人,利用好,会是很大的助力。
    儿子明白,可还是不甘心。
    那就将这份不甘心记下来,将来讨回来。甄氏说道:老大就算再得皇上重用,有勤妃在,他翻不起什么浪花,那个老女人蠢笨非常,这会是他最大的短板。
    季琮扯着嘴角笑了笑:后宫有母妃在,儿子无忧矣。
    甄氏挑了挑眉,她摸了摸自己的手指甲,低声道:之前是我们急了,陛下春秋正盛,不喜欢自己的儿子抢他的位置。琮儿,从现在开始,一切行动都要隐蔽,你要成为最孝顺的皇子,要成为天下人典范。
    嗯,儿子一定做到。
    甄氏欣慰一笑,等季琮离开之后,她立即让素清将关雎宫的太监总管叫了上来。
    关钦,今年各藩属国的进贡的礼品已经送入皇宫了?
    叫关钦的太监弯腰回道:回禀娘娘,昨儿这些贡品就已入库了。
    甄氏点了点头,又道:我约莫记得,往年暹罗,爪哇这些藩国都会向我朝进贡一种特别的香料。
    关钦点头:是的,这种叫乌香的香料很得陛下喜欢,每每不够用,还需要去别的地方寻买,价格堪比黄金。
    甄氏闻言放了心,她早早的就让娘家准备了这种特别的香料,还让他们寻人将这种香料做了提纯,等皇上将今番乌香用完,就是甄家立功的时候了。
    甄氏挥退关钦,她扶着素清的手朝内殿走去,心里回忆着父亲写给她的信,那经过提纯的香料有一种让人上瘾的能力,只要陛下长期使用,皇位必定是她们母子的囊中之物。
    扶着甄氏走进后殿坐到梳妆台前,素清低声道:娘娘,前面传来消息,钦天监的大人说太子今年不宜娶亲,说是命理想冲。
    甄氏看着铜镜里的影像,揉了头额角,他不能娶亲是他的事,总不能连累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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