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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侯有疾(GL)——夜尽初辰(114)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到这里就结束啦!希望我没有烂尾ora。
    之后是一些番外,除了前世的番外都是想到哪里写哪里。
    评论里问的如何知道福王是害死顾世泽的凶手,是因为在顾世泽死掉之前,福王就通知还是济南太守的广陵太守做好赴任的准备,即便不是福王自己亲自动的手,福王也是知情者,帽子扣在他身上理所当然。
    没弄明白燕宁盛和洪宇是怎么回事的倒回去看第 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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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3章 元初(一)
    长公主大婚, 休沐三日。
    朝臣本以为三日后上朝时能看到喜笑颜开的燕侯和长公主, 结果却发现燕侯告病,长公主眉头紧锁,显得心事重重。
    这床笫之事, 怎么就这么难呢?明明前几日燕赵歌熟练得很
    她长长叹了口气。
    朝臣八卦之心顿起。
    怎么回事?
    都说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怎么长公主春宵之后竟然是这个神色?燕侯又怎么会告病?按理来说告病的不应该是长公主吗?
    下朝之后,朝臣们交换眼神, 吐沫横飞。
    燕侯身子骨不行的消息不胫而走。
    长公主下朝之后匆匆回了长公主府。
    燕赵歌像个八十岁老头子一样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神情祥和。
    长公主:
    她忽然就感觉心情有些复杂。
    阿绍你回来了。
    长公主应了一声,走过去抱了抱她, 轻轻揉了揉她的腰,道:有好一些吗?
    燕赵歌忧心忡忡地叹了一口气,道:我早晨起来,拳只打了一半就打不下去了。
    长公主顿时涨红了脸,叫道:燕赵歌!
    燕赵歌笑眯眯地看着她, 道: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吼那么大声干什么?
    长公主气结, 但这件事的确是她理亏,受伤的又是燕赵歌,她还生气的话也太过分了。一想到这里, 她的那点脾气顿时就烟消云散了。
    我我会好好努力的。长公主脸颊上带着红晕,十分认真地道。那神情像是当年仁宗皇帝第一次带她进御书房,问她愿不愿意帮她的父皇批奏折。
    燕赵歌顿时变了脸色。
    长公主昨天晚上笨手笨脚的, 导致她到现在还觉得身体十分不适,若是再接再厉她怕是腰都要断了。
    她只是想随便调侃一下,怎么把自己调侃进去了?
    我刚才是说笑的。
    那你怎么打拳打一半就不打了?
    嗯太困了。燕赵歌诚实地道。这倒是实话,新婚燕尔,自然不舍昼夜,得夜以继日才行。
    长公主想了想,道:那我以后都早些从宫里回来,一些不重要的奏疏可以让司鉴宏帮我批。
    燕赵歌挑了挑眉,重点放在了后一句上,道:你怎地那么信任他?
    大约是因为,我看你弟弟对寿安好像有点意思,司鉴宏说得咬牙切齿的。
    燕赵歌:???
    我弟弟?我哪个弟弟?
    等一下。燕赵歌抬手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先按了按额头,道:你说的是宁盛还是宁康?总不会是阿越,是阿越的话我就不知道打断谁的腿了。
    长公主眉头跟着跳了跳,道:你还想打断谁的腿?
    是宁盛或者宁康的话,我自然要打断他俩的腿,是阿越的话,阿越那么小我怎么好动手,我怕动手之前父亲先打断了我的腿。
    长公主几乎要被她左一个打断腿又一个打断腿绕晕了,听到最后忍不住笑了出来,道:我觉得你哪个都不该打,寿安好像也有那么点意思。
    真的假的?燕赵歌追问道:哎不对,到底是哪一个?
    是燕宁盛。
    燕赵歌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也想不出燕宁盛怎么和寿安郡主扯到一起去了,这两个人怎么认识的?总不会是在她大婚的那一天罢,只见了一面就看中了?也说不过去啊。
    等他休沐我将人叫过来问一问。真的有想法我就去问问司鉴宏,没想法的话就别走得太近了,家里没有亲戚也没什么交情,免得让人误会了,他一个公子哥耽误十年八年都不愁,洪宇再过几年就到了定亲的年岁了,要是耽搁了司鉴宏估计要打上门来。
    长公主也跟着点头,道:是这个道理。
    然而她们想不到,若是司鉴宏在这里听到了定然会说:多耽搁几年有什么不好!让你们家的混小子离我妹妹远一点!
    这就是有妹妹和没有妹妹的区别了。
    当夜,后院要了三次热水。等到了寅时,长公主早早上朝去了,留燕赵歌自己在床上睡得沉沉,继续告假。
    朝臣们小心翼翼观察长公主脸色,发觉还是不怎么好,不过比前一日要看起来要好一些了。
    真,真不行啊?下朝之后,几个好事的朝臣凑到一起,不知是哪一位吞吞吐吐地说出了这一句。
    小心隔壁有耳!慎言!有人指责道。
    又没有说是谁。先前出言的官吏小声辩解了一句,便不吱声了。
    忽地沉默了下来。
    又有人问道:那这可如何是好?
    这这我们怎么管?
    请个擅长医治不能人事的大夫?
    找找偏方也行。
    那你们谁认识这方面的大夫?又有谁有偏方?
    面面相觑,气氛十分尴尬。
    咳咳这是长公主私事了罢,若是换做太子,怕是要一巴掌给你抽到穷乡僻壤去。散了散了。
    众人顿时散去。
    燕侯休沐了一个月,再上朝时朝臣们发现,原本身形消瘦的燕侯竟然胖了不少,气色养的也不错,就是脚步有些虚浮,像是卧病在床太久了一般。
    朝臣对视一眼。
    若是一般人告病,那他们自然会以为是真的卧病在床。但眼前这人是谁?是燕侯,新婚燕尔的燕侯,刚成亲就卧病在床也太说不过去了,况且长公主还如此神色不悦,一看就是那什么方面不够和谐。再者说了,就算燕候是真的病了,那也不耽误他们说长道短,这可是声名可止小儿夜啼的锦衣卫指挥使,不多编排编排怎么对得起燕候的辛苦付出?怎么对得起他们的担惊受怕?
    长公主心情十分不错,在殿上眉眼含笑,哪怕是有个官吏上奏的内容十分愚蠢,她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厉声训斥,而是神情温和地让对方退下去好好想想,等想清楚了再上奏,官吏被这反常的态度吓得战战兢兢,不断在心里反思回家之后是该乞骸骨还是该早早给自己备棺材。
    燕赵歌站了一早晨,感觉腰胯都不太舒服。
    这也难怪,任谁被摸索了一个月,夜夜不歇,都不会舒服的。万幸的是长公主在这方面还算是颇有天分,只摸索了一个月就十分擅长了,她也终于能将几乎散了架的骨头再拼在一起,像个老头子一样慢慢地挪腾到未央宫,再老神在在地上朝。
    燕赵歌靠着柱子,抬头瞄了一眼喜色溢于言表的长公主,忍不住磨了磨牙。
    按照新婚第二日说好的,休沐之日她折腾长公主,不休沐的时候长公主折腾她。那时长公主躺在她身下,眼角眉梢都烧红了,说话的嗓音都是喑哑的,还特意拖着尾音去说一些俏皮话。燕赵歌被美色冲昏了头脑,自然是长公主说什么她就应什么。
    等她清醒了过来就意识到不对劲,长公主给她下了个套。
    休沐?朝臣五日一休沐,内府令和锦衣卫指挥使是不参与朝政的,上朝就是摆设罢了,不上也无关紧要。但长公主可不是啊,小皇帝年幼,参政起码要等到六岁,亲政起码要十二三岁才行,长公主定然是要每日都去上朝的,便是小皇帝不到,她也必须去。
    谁听说过皇帝给自己放假的?
    一点没听说过,只有昏君不上朝。
    况且长公主摄政,想要给自己放假,怕是立刻就会被攻讦。
    得了,还反抗什么?说话得算数,跳坑里算了。
    燕赵歌默默跳了进去,然后告病一个月。
    等她终于病好,才发现长安流言满天飞,赵太后更是心急如焚,将人叫过来,让太医来给把脉。
    燕赵歌颇为镇定,对于她的身份,长公主早就给太医府的医官下了封口令,在这之前仁宗皇帝也下过封口令,只要不怕全家被杀,尽管可以将她的身份说出去。太医把脉之后神色未变,只说燕侯身子骨很好,只是操劳过度,有些亏损,养养就好了,只留下了一个补气血的方子。
    赵太后这才松了口气,让内府令挑了许多上好的党参送到长公主府里去给燕赵歌补身子。
    您不必担心,长安外头的流言就只是流言罢了,我的身子该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燕赵歌劝慰道。
    赵太后叹了口气。心想:我哪里是担心外头的流言,我担心的是你因为外头的流言心生芥蒂,哪个男子能忍受自己不能人事的流言满天飞的?便是没了子孙根的宦官,若是有人敢对着人家说这样的话,也要将对方记恨死了。
    燕赵歌回家之后先在床榻上滚了滚,整个身子都陷到了柔软的被子里,才舒舒服服地叹了口气。
    总算不用再遭罪了,能自由翻身的感觉真好。
    她又躺了一会儿,看窗外日头还没落,爬起来将床榻整理好。
    白日宣淫是要不得的,至少现在要不得。
    长公主白日里哪里有空闲可以用来做这个。
    她将被子铺平,随手掸了掸不存在的灰尘,就听到轻轻的叩门声,季夏在外头道:驸马,二公子来了,在前院正堂坐着。
    对了,前回给燕宁盛递了口信,让他得了空闲来府里一趟。燕赵歌想起这件事,整了整衣襟,发现身上没什么褶皱,抬脚就到前院去了。
    燕宁盛如今日日夜夜地练武,又在羽林卫里摸爬滚打地训练,变得黑了许多,身形也变得魁梧许多,几乎和燕赵歌一边高了。
    大哥。燕宁盛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年幼时犯错被惩罚的阴影还在,这回直接被叫过来,让他反射性地以为自己是不是又犯错了。
    坐。燕赵歌没坐在主位上,而是和他并排坐在一起,又叫季夏上了茶,道:在羽林卫里如何?
    好得很。燕宁盛眉飞色舞地说着在羽林卫里的事情,看得出他是很喜欢这一支部队了,这很好,只要有了归属感,就不会再出别的心思。
    燕赵歌听着,忽地道:我听说你和邓国公府的寿安走得很近。
    燕宁盛脸颊上表情僵住了,接着有些尴尬地道:大哥,我先前不知道那位是郡主,我只知道是宗室子弟
    燕赵歌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又道:邓国公府是近些日子才封下的,你什么时候认识的寿安郡主?
    燕宁盛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就是大哥风寒卧病那段时间,我偷跑出去玩,阿越还跟着我出去了。本来是出去听评书的,在茶馆遇到个人,说是和你相识,问我要不要一起去翠香楼听曲儿,我那时候哪里知道翠香楼是什么地方,就带着阿越跟着去了。半路上遇到了寿安,那时候她自称是济南王府的小王子,说翠香楼不是什么好地方,让我们回家去。要带我们去翠香楼的那人不依不饶的,寿安就说要报官,他就跑没影子了。
    燕赵歌一时语塞。
    原来蜀国公早在长公主出手之前就对燕宁盛下手了不对,长公主应该是知道这件事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但长公主没拦住这件事蜀国公提前动手了?还是改了动手的时间?却恰好撞到了司鉴宏手里?是恰好还是司鉴宏就等着蜀国公动手?
    不管怎么说,司鉴宏都是救了燕宁盛一命,不然她燕家怕是要得罪了整个宗室了。
    邓国公和寿安郡主救了你一命,你得好好感谢人家。
    我也是这么想的。燕宁盛笑着道:前回在大哥成亲那一日,我又遇到寿安和她兄长,我才知道她原来是郡主,怪不得我在长安找来找去都找不到这个人。若不是阿越也记得,我还以为我是撞了鬼了。
    阿越也记得?燕赵歌皱起眉头,仔细想了想,才想起来她活过来的第一日,燕宁越有说过跟着燕宁盛认识了济南王府的小王子,还学会了败坏家风、有辱斯文这几个词。但之后发生的事情太多,济南王府除了司鉴宏之外有没有需要被防备的人,她就将这件事忘在脑后了。
    这么说来渊源还挺深的。
    燕赵歌意味深长地看了燕宁盛一眼。
    燕宁盛被看得不由自主地一抖,低声问道:大哥
    燕赵歌在心里打着算盘。
    这婚事要是能成倒也是好事,省得朝臣总担心燕家势大不怀好意,唯一的阻力倒是有点麻烦。
    司鉴宏是个很大的问题啊。她想着想着,又看了燕宁盛一眼。
    燕宁盛又抖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道:大哥,我听了最近长安里的流言不若我去请个大夫回来保证不叫人知道是你要请
    燕赵歌还在心里盘算这门婚事,被燕宁盛说得眼皮子不由自主地跳了一下。
    胡说什么呢?燕赵歌怒目而视。
    燕宁盛委屈巴巴地低下头。
    他哪里胡说了,长安内外都这么说,你又用哪种眼神看着我,你就算是不行也不能直勾勾地盯着我看啊,我还没用过我哪知道我是不是也不行,再说了就算是行我也不能把我的割下来给你给你了我咋办啊
    燕赵歌要是知道她弟弟这么在心里编排她,估计要一巴掌将人拍死了。
    我先前问了一下,寿安过这个年就十三岁了。你今年十五,在旁人眼里已经算是半个成年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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