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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论十块钱如何在横滨生存——尼古

    在这个港黑中谁会对首领的感官会很好首领自从上了年纪以后,行事越来越古怪,也越来越多疑。总会感觉有人要夺他的位置,慢慢地开始把权利回收。上次还因为车被划了一条痕迹,而下令在横滨捉寻红色头发的男孩并杀掉。
    真是越老越糊涂。
    见来人都有些不耐烦了,森鸥外也没有卖关子,他斟酌了下语句:是这样的。今天在我带着神医去找首领的时候,发现首领他有些反常,那个时候见他面色红润,也就没放在心里。如果不是谷神医的惊呼,我也不知道首领他竟然突然发病。
    所以你是想表达什么意思呢?尾崎红叶微眯起眼,她有一种预感,就是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不是对的。
    森鸥外忍着难过点了点头,是的,没想到我进去的太迟,首领那个时候已经快不行了,连神医的药都救不了。
    话音一落,房间内瞬间陷入诡异的沉寂。
    首领他死了?
    这么轻易地死了?
    在场的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们没有怀疑森鸥外的话的真实性。首领在前一天喝药以后,明显精神饱满,看样子好像是恢复到了几年前的状态。
    因为谨慎的原因,在喝药以后,还去做了全身检查,出来的结果令人惊讶。上面显示的数值根本就不是一个年老重病人的数据,更像是中年人的。
    原本对神医的存疑,被这张数据单打破。
    现在说连神医的药都救不了,那说明首领是真的突发重病而亡。
    没等他们思考出所以然,森鸥外接下来的话就像是在水里投下了重磅火乍弓单。
    首领在临终前把港黑托付给了我,怕你们不信,还专门为我准备了一张字据。森鸥外叹息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保存完好的字据递了过去。
    而且我身边两位都是见证人,这是做不得假的。
    尾崎红叶接过一看,上面的字她是不会认错的,就是首领的字,上面还盖着首领的私章。
    如果说字据可以伪造,但是这个私章却是伪造不了的。
    所以这个字据是真的吗?还这么巧的拥有两位见证人。
    尾崎红叶低下头,在内心盘算着。不过首领死了和她有什么关系,面前这个医生还拥有这么铁的证据,看来这个位置是绝对属于他了。
    大佐有些不满,他夺过红叶手里的字据,仔细研究了一下。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个是真的。
    被空降一个首领,这种滋味可不好受。不过既然是先代首领立下的,他也不好说什么。
    大佐眼里闪过一丝阴霾,一闪而过,没有人注意到。
    见局势已定,在场的人纷纷准备离开。
    尾崎红叶理了理空大的袖子,抬起手遮住唇,低声说道:既然最后的结局已定,妾身就行行告退。森医生,啊不,现在是首领了。首领,再见。
    说完,她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了这里。
    房间里的人一个接一个告辞。最后只剩下大佐和森鸥外一行人。
    大佐君,请问你还有什么事情吗?森鸥外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看上去就像是一个体贴下属的好老板。
    大佐不吃这一套,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个前医生,冷哼一声:就这样吧,先代首领选择你,必然是有什么理由的。只不过,千万别被我发现你后面还有小辫子。
    话音一落,大佐转身也离开了这里。
    森鸥外笑得有些无奈:是我的表情不够真诚吗?还是我的证据不够硬呢?唉,为什么还是不被人相信,这真的有点令人难过。
    看了好半天戏的谷咕被这句话恶心到了。这是既想要桃子,也想要李子呢?天下哪里有这么美的事情。
    况且这些证据是真的证据吗?
    谷咕拿起桌子上那张先代首领亲自写的传位字据看了一眼,这上面哪里还有字,哪里还有私章,一片空白。
    这下证据没了,森先生你看没有了诶。语气里还带着浮夸的惊讶。
    不见了就不见了吧。况且我这里还有证人不是吗?森鸥外意味深长地说道。
    噫。太宰治一脸嫌弃,果然和我预料的没错,这就是一场无趣的、油腻的戏剧。在创作前就定好了结局,这还真是一场毫无悬念的表演。老套的情节,老套的行为,一切都是毫无新意。下次还是换个剧本吧,这真是无聊透了。
    被指出行为老套、还很无趣的某个医生只是低声笑了一下。他并不否认这些,因为这都是事情。就算编写好的剧本很无趣又怎样?被早早猜到行为又怎样?可结果是好的,这就行了。
    有些事情还是不能较真,你看,最终结果是好的不就可以了吗?
    真是无聊的步入中年的大人,没有一点激情,没意思。太宰治没有再纠缠下去,因为他已经得到了答案。再说下去,也不过是给无聊的剧场结局加上冗长的结束语。
    咚咚森鸥外再次敲了敲桌子,只听他语含笑意:嘛,欢迎你们来到港黑。
    第二十一章 港黑(1)
    森医生,不得不说,人靠衣装这句话挺正确的。谷咕摸着下巴看着森鸥外,他喃喃道,换了一套衣服,整个人的精神气都不一样了,真是令人惊讶。
    面前的森鸥外脱下以往穿着的白色大褂,换上港黑首领特有的衣服黑色西装、红色围巾。周身的气质,从原本的颓废和无所事事,到现在的精明和深不可测。或者说可能现在这个才是本性吧。他的发型也发生了变化,从微扎发尾变成中分。只不过,换了发型之后,某个人的头发稍微有些危险。
    嘛,今天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对于眼前的人来说。还是不要戳穿这个不算秘密的秘密吧,给人留点幻想。比如,发际线是不会下移,头发不会掉光。
    诶,他可真是一个为他人着想的人。
    谷君,快停止你的脑内思考,我总觉得是在想些什么很令人窒息的事情。森鸥外无奈道。
    刚刚一转头就看见旁边站着的人的脸上挂着一抹神秘的微笑。虽然说笑没有问题,但是这位的笑是那种意味深长的,准确来说就像是一只挖了坑的狐狸,这个笑容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就是不知道哪个倒霉蛋被惦记上了,谷君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那位不知名先生请你自求多福吧。
    今天的谷咕让他想起昨天的太宰治,他还不知道被太宰君记挂的人究竟是谁。现在又一个人即将入坑,很难不让人起幸灾乐祸的情感。
    嘛,这些事情与他无关,不是吗?
    唔,不知道太宰君收拾好没有,这么久了都还没出来,不知道是在房间里做些什么。森鸥外等了半天,没有在楼梯口看见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他有些疑惑,这个点了太宰治还没有出来,怕不是在臭美?
    森鸥外打了个激灵,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可怕的想法。太宰会臭美?算了吧,还不如让他相信谷咕会变成热心肠。看样子,估计某个绷带精怕不是在房间里搞事,比如测试领带会不会把人勒死。这可不行,他还不想明天港黑上下流传出一些不好的传言,比如残暴不仁什么的。
    他当机立断道:谷君,麻烦你去房间看看太宰治在干什么,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谷咕瞬间就知道了森鸥外的意识,看来某个无聊人士又在进行实践出真知的事情。他抬头看先旁边墙上挂着的时钟,现在已经不早了,再过几分钟,港黑那边的人要过来接他们了。
    不得不说,太宰治可真是一个麻烦,还是一个大麻烦。
    点头同意了森鸥外的请求,他转身就往楼上走去,临走的时候还从抽屉里顺了几卷绷带。他的直觉告诉他,这绝对有用。
    果不其然,当他推开房门的时候,里面的场景让人起不来兴趣。
    房间内的太宰治坐在椅子上,脸上一片安宁,和脸上祥和的表情不相符的,确是他手里的动作。
    本该好好系在衣领处的领带交叉被手拉住,双手慢慢往旁边拉动。嘴上的血色慢慢消失,颜色转淡,然后又浓厚起来。
    站在门口的谷咕没有出声打断太宰治的动作,他知道就算他出声,房间里的那位也是不会理他的。
    他就静静地看着事态的发展,没有阻止,只有冷眼旁观。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很长时间,可能只有几分钟,房间里的人停下了他手里的动作。
    诶没想到谷君你竟然是这么冷漠的人,真是让我没有想到。太宰治的声音有些沙哑,不过这也在我的意料之内。
    就算我叫你了,你也不会停下你手里的动作不是吗?谷咕反问道。
    太宰治没有反驳,他心里明白,这句话没有错。他确实不会停下他手里的动作,为什么要因为别人不知道真实目的的劝说来放弃自己的事情,这是一种愚蠢的做法不是吗?
    他把手里的领带丢到一边,放松地靠在椅子上,嘴里喃喃道:看来这种方法不行啊,可真是难受。
    谷咕叹了口气,现在终于能体会到森鸥外养孩子的心酸了。他走到太宰治的身边,捡起那根领带,慢悠悠提醒道:太宰君,现在可不早了,得出发了。
    诶?这样吗?难怪谷君会来找我呢。我还以为是我们的同居情起了作用,没想到是因为森先生的请求,知道这个消息的我突然就有点难过呢。话是这么说的,但是太宰治的脸上却不见一点伤心的情绪。
    面无表情地说出这么一句包涵丰富感情的话,在这么一个安静的场景显得有些可怕。
    所以呢?谷咕不知道这个人又要开始闹什么幺蛾子,反正不是什么好事就对了。
    听到回话的太宰治眼镜一亮,他满怀期待地转头看向旁边站着的人,轻声开口:你看我脖子上的痕迹,这么深,这么重。我去了多么影响森先生的名声啊,所以我这次能不去吗?
    不能。谷咕冷漠地驳回了这个提议。他从口袋里掏出之前上楼顺手拿的绷带递了过去,自己重新绑绷带,这次你可以必去不可。其实我也不想和你共处一室,但是很遗憾,就算我同意了,森先生也不会同意的。你说是吗?证人太宰治?
    话音一落,房间内的空气仿佛滞凝。
    其中的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就像是先开口的那个人就输了一样。
    谷咕等待着太宰治的开口。他笃定先开口打破沉静的人不会是他,因为现在着急的不是他,而是底下的森鸥外。作为证人之一的太宰治,这次亮相是必不可少的一个人。
    谁都可以不去,但是证人必须到场,还要漂漂亮亮的登场。
    唉。太宰治叹了口气,他有些无奈。谷咕这个人就是抓准了首领第一次亮相这个点,他知道这次必须去,但是这种被逼迫的感觉还真是令人难受呢。
    好了,好了。谷君你就不要拖了,港黑的人就要来了,就不要拖延我的时间导致我被骂啦。
    谷咕不置一词,对于面前这个人倒打一耙、黑白颠倒的话一点都不在意。只要目的达到了不就可以了吗?中间的过程重要吗?产生的后续影响也不需要在意,他要的只是结果。
    嗯嗯,好了就快
    话还没说完,就被太宰治接下来的话给打断了。
    不过现在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我可不会系领带,接下来就要麻烦谷君了~
    第二十二章 港黑(2)
    不过现在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我可不会系领带,接下来就要麻烦谷君了~
    话音一落,房间内又一次陷入诡异的沉默。
    谷咕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他没有听错吧。他听到了什么话?系领带?他不勒死面前这个人都是看在同居了这么久的面子上。让他系领带,真是异想天开的事情。
    这个人是哪里来的自信会认为他会给他系领带?这是哪里来的勇气和自信。
    就算谷君勒死我也没有问题的,能死去对我来说是一件还算不错的事情。这样死去还是有点不符合我的审美,不过勉强还能接受。所以,谷君你什么时候动手?太宰治语含期待,就像是很想死在谷咕手里一样。
    猛地听到这句话,饶是谷咕这样的人都楞了一下。虽然知道太宰经常去尝试各种方法寻找彼岸,但是这么直白的说出来,还是第一次见到。一时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时间仿佛被暂停了一样,房间里的场景好似一幅静止的油画。一阵微风从打开的窗户吹了进来,吹动了旁边的白色窗帘,也带动了两人的发丝。轻轻地,慢慢地。
    哼。谷咕冷哼一声。他抬起拿着领带的手,靠近太宰治的脖子。然后,松手,黑色的领带搭在太宰的肩膀上。
    系领带,还是你自己来吧。至于杀你,不,我才不会做这种脏我手的事情。这种试探极限,实践真知的事,还是你一个人去做吧。
    没有人会陪着你胡闹,大家都很忙,不会因为一个小朋友突然闹脾气而停下脚步。你爱走走,不走就不走。除非有那么一个人愿意停下他的脚步。
    不过,这种事情只是少数吧。
    说到这里,谷咕突然就觉得没意思起来。现在的太宰治就像是一个要糖吃的小朋友一样,不给就闹脾气,就开始用各种方法来吸引大人的注意。他一点也不清楚太宰治到底在追求着什么,又到底想要什么,他也不想知道,不想明白。用极端的方式游走在生与死的交界处,浑浑噩噩却又清清楚楚,迷茫而又清醒。
    太宰治啊,你什么时候才会明白,你不说你想要什么东西,是没有人会猜的出来的。等待别人一字不差的说出你的渴求,这种事情谁会在意呢?
    渴求一种基本不存在的事情,这种做法果然还是有点愚蠢。
    谷咕轻叹一口气,双手插兜转身离去。
    在带上门的时候,他好像想起来什么,好心提醒道:不管你现在的真实想法是什么,时间不等人。
    咔嚓门被轻轻带上。
    太宰治低垂下眼,不知道在想什么。他保持着这样的动作坐在椅子上,不发一言,就像是一座沉默的雕像。从窗户外试探向房间内侵入的阳光,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了他的身上,让孤寂的气氛更加浓郁起来。
    不会因为谁而停下的时间里有一座不会说话的沉默雕像,孤寂又可怜。妄图所有人理解、明白里面的秘密,这真是一种可笑的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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