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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秦狮——苍策九歌(113)

    多年后的世人在争论武安君到底有没有儿子时:
    有!你看战国策都写了楚使前去拜见雁北君的时候,武安君的儿子白苏就在他身边,武安君以他的名义收下了本来是要离间用的那些东西!还有这里,楚使劝服武安君投靠楚国,白苏反而质问楚使,楚国必败无疑他父亲为什么要投靠输国?男神的儿子就是聪明!
    得了吧,武安君的儿子就在历史上出现过这么一次,若是这孩子真的这么聪明,武安君又如此受始皇重视,怎么可能在历史上无名无姓无迹可寻?再说了,傻子才会把六十万大军交给一个人,还主动把家眷一起送走,就不怕他反叛自立么!
    就是因为不怕,没瞧见后来都说君臣文武千载谈,不见始皇与武安么。
    真要在乎,为什么武安君死后,秦二世没有追封武安君的家人,甚至都没人承袭他的爵位?
    扶苏:行吧,大人们开心就好了 :) (日常被工具人的扶苏,脸上挂满了疲惫的微笑)
    我不行了,扶苏真的好可爱啊啊啊啊啊!
    谢谢叶大大带我飞的地雷
    第144章 银鞍照白马
    白舒的本意是在笑扶苏这幅人小鬼大的样子,然而背对着他的扶苏不知理解成了什么样子,背着的双手越发有他亲爹的模样了:连我这个小孩子都能看出来的东西,你想用来糊弄雁北君?
    一边说,一边晃头:楚国,也就这点儿本事了。
    出来大半年都没摆大秦公子谱的扶苏,面对着楚使忽然来了兴趣,背着手学着他亲爹嬴政和朝臣们议会时的气度,背着双手在空地上来回走着,一边走一边说:还有哪些抬来的礼物,是为了给秦国看的吧。
    因为他以前从赵国投秦,所以有一有二,除了我们没人知道你帐篷里发生了什么,你只要从这里走出去,留下你带来的这些东西,那么到时候帐篷里发生了什么,是圆是扁是和是战不都还是你一张嘴的事情。
    越说越有感觉的扶苏话语越来越快,眼中闪着兴奋的光:所以你们一开始就是为了离间而来,你们想要秦国临阵换将因为你们害怕了!
    白舒的笑声就没停下里,而在这样的笑声中,楚国使臣似是还不甘心,忽的朝扶苏开口询问道:那么小公子就真的甘心么?
    从王孙公子至尊血脉,到秦国的狗,对谋取你家天下的狼子野心之辈俯首称臣,小公子就真的甘心么?
    扶苏:这家伙怎么忽然转了话题???
    白舒脸上的笑容顿在了那里,笑成狐狸般的眼睛逐渐拉开,看着站在主帐中的楚使,眼中闪过了一丝晦暗之色:贵使现在,真的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么?
    雁北君还没有告诉小公子吧,楚使脸上是无奈的纵容,您是周国赧王之孙的事。
    白舒:?什么玩意儿?不是白起么??周赧王是谁???
    扶苏:等下!仲父不是白起的嫡系么!!周赧王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周......赧王?历史真的不是很好的白舒坐直身子,大概能够从对方的称呼上认知到这人是周国的王话说秦朝建立起来之前,是周武王还是周文王的,打败了商纣王成为天下的主宰对吧?
    秦朝之前不是春秋战国么?
    春秋战国之前应该是周国??
    那周国是在什么时候亡的???
    完全搞不懂顺序的白舒陷入了满目的茫然,他忽然发现了自己的一个大盲点,已知周灭商,秦朝一统六国结束了春秋战国的战乱,求,周是怎么没的?
    好像历史书上说是因为分封分裂出了诸侯国,然后诸侯国不服天子纷纷自立的但是周是什么时候没的?
    是啊,楚使不知白舒的茫然,理所想当然的点头附和道,这些年您一直躲在赵国,不就是因为秦国灭了您的国家,使您无处可归么。
    哦吼,原来是秦国灭了周?
    你大概认错人了,脸上没有慌张,白舒扫了一眼因为楚使的话,满目震惊看着他的扶苏,对着他招了招手。可往日听话的扶苏就像是没看到一样,固执的站在原地怒视着他,坚定地在等一个否等的答案。
    白舒也没强求:若我真是那位周赧王的孙子,又如何会为秦国效力呢。
    您想借着秦国强大的实力,恢复周国正统吧。楚使笑着道出了他的判断,您的祖母是赵国嫁予周赧王的王妃不是么,您本想借着赵国扶持周室,却没想赵国是扶不上墙的软泥,出于下策您猜只能投靠于秦。
    嗯,有理有据。
    听说您在雁北施行仁政,百姓家家丰衣足食,为了感激您,他们在家中供奉起了您的长生牌,雁北君的名声在雁北甚至远超赵王,楚使看着白舒的沉默,误以为自己抓到了对方的小心思,您原本是想在雁北重建周国吧。
    嗯,令人信服。
    楚使将白舒的沉默当做了默认:一直以来,天下等待的正是您这样仁爱的君王啊!
    扯了扯嘴角,白舒还是第一次得到了这样的评价,感觉挺新鲜的:仁爱?
    若您为天子,定然是福泽苍生的仁义之君,楚使说的越发恭敬了,若您登基为天子,楚国愿为您的臣子,鞍前马后。
    鞍前马后?白舒,敷衍的点了点头,第一件事就是出兵替我征讨秦国,对吧。
    那楚使还不算太蠢:您是王,您说什么,吾辈定然举全国之力为您做到。
    这若是旁人,权倾天下和为他人臣子之间,指不定真得心动一下,然而偏生是白舒皇帝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天下之重他是真的没兴趣。
    比起坐镇咸阳批复那些繁重的文件,他还是更喜欢到处乱跑,更何况万一,万一有哪一天他找到了系统说的什么能量,可以回家了呢。
    天下更迭再正常不过,周不也是推翻了商纣才得了天下么。这天下能者局之,如今有才能的是他秦国,又有何可怨?再说我现在,没有得到举国之力么?抬手指了指他的脚下,秦王待我不薄,愿以六十万秦国士兵助我征战沙场。
    可您可以
    啊,如果你真的对我一片忠心,白舒挥了挥手,打断了对方,那不如你们楚国把这个天下打下来,给我儿子坐吧。抬手指着扶苏,这个,我儿子,正统血脉,对天下很感兴趣,你们推举他做王就好了。
    扶苏眼睛瞪得滚圆,看着白舒的眼神像是在看无理取闹的熊孩子。
    楚使看着白舒的眼神也很奇怪,但白舒此刻已经没心情应付对方了:若是没有事儿,就退下吧另外,感谢贵国给我儿子的贡礼。到了最后,也不忘记恶心一下对方,小苏,还不谢谢这位叔伯。
    谢过,叔伯。扶苏咬着牙,凶狠的瞪了一眼白舒后,不情不愿的对着楚使行了,他日若有空,苏定然挟父、亲、亲自上门拜谢。维持着大秦公子的礼节大气,但毕竟年幼,咬字断句吐露了他此刻满腔愤慨。
    楚使看着一脸冷漠的白舒,又看着满腔愤怒的扶苏,脸上流露出了惋惜:小公子还请多劝劝您的父亲,他这就已经蹬鼻子上脸了,这辈分儿算起来,您还是我们大王的叔伯呢。楚国一直为周镇压百越与南蛮,这些年一直没能腾出手来。
    这不已有了您的消息,王上喜极而泣,迫不及待地就派臣来接您了。他最后看了眼白舒,对着扶苏还礼后,退出了大帐。
    等到楚国使臣离去,扶苏在原地站了片刻后,转头就扑到了白舒的怀中,将脸深深的埋在了白舒的胸前,不吭声了。
    白舒就这么任由扶苏靠在他身上,还抬手顺了顺他的头发:平白的了那么多钱财,怎么忽然就不高兴了?
    仲父,扶苏窝在白舒的怀里,声音隔着布料有几分失真,他说的,是真的么?
    白舒靠在扶椅上,右手拦着扶苏,左手闲散的搭在俯首上,懒散又随性:关于什么?
    关于......扶苏抱着白舒的腰身,抬起头,......你真的是周室的人么?那双随了嬴政的黑色凤眼瞪得大大的,倒映着白舒的轮廓,紧锁着他的表情。
    这件事啊, 左手食指与中指并拢,剩余三指蜷在一起,轻轻戳了戳扶苏的额头,不知道。
    感觉自己被敷衍了的扶苏瞪圆了眼睛,眼睛中的担忧和害怕,瞬间变成了恼怒:这是什么回答啊!你这个不负责的大人,给本公子好好地回答问题啊!!从白舒身上爬起来,跪坐在他腿上指责道。
    然而被指责的那个懒散的靠着椅背,神情懒洋洋的好像下一秒就要睡过去了:这事儿有什么可回答的啊,不知道的事情,你要我怎么回答你啊。
    扶苏半信半疑的看着白舒:你真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小祖宗。
    凤眼微眯,脸微微侧转:你发誓?
    白舒还能怎么办呢,怀里是大秦未来的陛下啊:是是是,我发誓。抬手扯了扯头发,白舒叹气举手,三指并立朝天,臣下是真的,真的,真的,不知道刚才那个楚使说的周国王室究竟是怎么回事。
    若有为违此誓?扶苏看起来放心了很多,但还是刨根到底了。
    白舒也不在意:若有违此誓,叫舒万箭穿心,不得好死。
    见白舒发誓的样子不是作假,扶苏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今天的话,我会统统全部告诉父王的,听到没有。从白舒身上爬起来,在他面前站好,你一日是我大秦的臣子,就终生是我大秦的臣子,没有旁的身份!
    好的,我的小陛下。白舒含着一抹笑,您说什么是什么咯。
    被哄孩子的语气哄成功的扶苏,蹦跳着离开了主帐,而白舒看着布帘挡住了扶苏的身影后,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
    徒留白舒异人,对着空荡荡的帐篷发愣,过了好半响后才自暴自弃的揉乱了头发:算了,自己一个人连个几率逻辑都理不顺算不清,自言自语道,小统啊,我的统统啊,你到底给我找了个什么麻烦至极的身份啊
    话毕,便将身世之疑扔在了心底,不再去想了。
    至于远在咸阳的嬴政会做出什么判断?
    自己选的王,这点儿信心白舒还是有的。
    作者有话要说:不方,我一定能在150之前写完灭楚(怎么办我现在好方!)
    我数了数大致想写的内容,如果不加更的话,以为四月一之前能写完的那个我,真的是太天真了Orz
    到底是谁给我的勇气放出那样话的???
    ilem《大氿歌》的歌词真的好棒啊,句句都是典故,明明是在唱酒却没有酒这个字,我什么时候能有这种文采和才华啊(托头JPG.)
    谢谢红屋的提醒,看字经常劈叉粗心大意的在下,把周赧王打成了周赫王Orz(目测前面也有打错的地方,等我慢慢修改了它)
    第145章 银鞍照白马
    去军营了?嬴政背着双手在花园中散步,声音带着几分嗔怒和笑意,扶苏那小子的小脑袋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啊,孤是叫他去学习的,不是去给孤当小细作的听听他说的这些事儿,都敢监听他的仲父了,这像话么。
    孩子肖父,这放在寻常人家的家里,像是大公子这般年纪,还不知在哪里野着呢,就只有大公子如此聪慧,还在远方担忧王上呢。听出嬴政并没有真的恼怒的内侍,弓腰舔脸落后嬴政两个步子的距离,讨好道,隔着这么远,还是一片赤子之心。
    就他?嬴政哼笑,一语道破了真相,怕不是被我们的白将军给吓到了。
    别人也就算了,一手带大扶苏的嬴政,能够很轻易的从扶苏信的字里行间,感受到他的无措和恐慌,都快要渗出纸背了:这才多大点儿事儿,就吓成了这样。若是哪日他得了天下,那不还得当场晕过去。
    王上万年,这样不吉利的话君主说得,下人无论如何都不能附和的,大秦万年。
    可别,孤若是真的万年了,第一个失望的恐怕就是孤自己。随意摆手,对内监战战赫赫的样子着实看不上眼,说说罢了,看你吓的那样儿胆子也没比扶苏那小子大到哪里去啊,还是得向雁北君学学啊。
    王上的说笑可是真的吓到奴了,内侍额头的汗都出来了,奴是什么人,怎么能比得上大公子与白将军那样的天骄呢。
    这样无趣的谈话让嬴政啧了一声,开始怀念经常被谏言放浪形骸不拘小节的白舒了:你自然没得比,如今这天下有胆给孤的儿子乱认祖宗,还给他换了个名字的,也就只有白舒一个了。
    说到这里,嬴政仿佛能从字里行间看到扶苏写信时气鼓鼓的样子,脸上笑意绽开;雁北君还没有妻小对吧?他对白舒何等了解,自然不是问句,等他凯旋,孤想好要赏赐他些什么了,你觉得六国美人如何?他总得有一个喜欢的吧?
    这......侍从能说什么呢,王上赏什么都是好的。
    这样的回答,让嬴政又突然改了主意:还是算了吧,他若想娶,一个雁北的女人家都在等着他呢,想起雁北之行时听到的话,既然他和孤抢小扶苏,那孤送他个儿子好了,除了小扶苏,他随便挑一个顺眼的带走,给他养老好了。
    内监的脚步一错,整个人因为嬴政这句带着笑音却隐藏着算计的话而胆寒。是为王上嘴中那些与物件无异的公子们,也是为被算计局中的白将军:王上英明。
    嬴政虽然不如王翦白舒这样的武者,但到底也是习武长大,五官敏锐:你想什么呢,侧头笑着看了眼跟在自己身边十多年的侍从,孤要是真的疑心他,要断他后子孙与野心,怎么还会把孤最在乎的儿子送到他身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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