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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万人迷反派今天崩人设了吗——洗衣

    他下意识的就想到了方才对方那落在他头顶上方的那一吻,从没有谁会对他做出那样的举动,妖怪不需要温情,他从小的教育也让他知道唯有强大才该是被追求的真理。
    人类是容易被感情主导的生物,但杀生丸能感觉得到现在抱着他的这个人类并不是因为喜欢他。
    不过很多时候,无论是怎样的第一次,只要是挂上了第一次这样的前缀,终究会在心里留下一道不可磨灭的印记。
    [小红,杀殿会不会趁你睡着然后咬破你的喉咙!]
    [他没有机会。]
    是没有机会,而不是不会。
    付臻红会在杀生丸做出动作之前先一步拔掉对方的犬牙。毕竟他从一开始就没有对这只受伤的犬妖释放出任何的同情与善意。
    但比起受着重伤的贸然进攻,付臻红更倾向于杀生丸会审时度势,而非冲动的选择前者。
    最后,正如付臻红所预料的那般。
    一整晚,杀生丸都没有做出试图伤害他的举动。
    只是在付臻红闭上眼没多久,就跳出了他的怀抱,睡到了另一侧的沙发上。
    第二日,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外漫洒进来的时候,付臻红才悠悠转醒,稍微让他觉得有些意外的是杀生丸竟然并没有离开。
    看到付臻红醒来,趴在沙发上的犬妖只冷冷的暼了付臻红一眼,就又闭上了眼睛。
    就像是修仙者打坐凝神一般,杀生丸似乎也在通过尽可能多的休息让精力更快的回复。
    付臻红能明显感觉到杀生丸的伤比昨晚好了很多,妖怪的恢复力总是惊人的,杀生丸的愈合能力更是远远超过了寻常妖怪。
    付臻红在这个世界明面上的职业是医生,他刚被冰帝聘请为校医,一周需要值班两天。
    付臻红收拾好之后,也没管沙发上的犬妖,出了门之后就直接开车去往了冰帝学园。
    走到医务室的途中,付臻红遇到了不少佯装与他偶遇的学生们,有男有女,不过这些学生都是小心翼翼的偷瞄着,没有一个真的有勇气上前来给付臻红打招呼。
    外表优秀的人总是会引来各种注目,人类对于一个人美丽的容貌总有着天然的好感,忍不住想要亲近和喜欢。然而当美丽到达了付臻红这个程度的时候,就变成了一种无法被靠近的距离。
    尽管付臻红才刚来冰帝学园没多久,却已经被这一群以实力为尊的学生们奉上了神坛。
    川上医生太好看了。
    好看到超越了性别,模糊了男女的界限,青春期的男孩女孩们是最为情窍初开的年纪,他们在这样的年岁里遇到川上富江,在付臻红本身那神秘又危险的复杂魅力之下,很容易就陷入进情爱的幻想中。
    付臻红到了医务室,不知是不是因为昨日迹部景吾在见到他之后,回去又做了些什么的缘故,一上午都没有故意把自己弄受伤的学生跑来付臻红这里医治包扎。
    付臻红难得度过了一个安稳上半日。
    大概下午两点十分左右的时候,付臻红接到了一通电话,是他的私人电话,熟知这个电话号码的人并不多。
    看到电话上显示的来电名字,付臻红顿了一秒后,才将其接通。
    将我寄的书送人了吗?
    电话里的人并没有用敬语,甚至没有带上任何的称呼,但他的语气又是温柔的,甚至透着一种老朋友相聚时才有的熟络。
    毕竟那本书并没有被珍藏的价值,不是吗? 付臻红不甚在意的说着,声音冷淡而傲慢。
    要是你这话被某个人听到,估计会伤心好久吧。电话那端的男声磁性而优雅,透出了几分耐人寻味。
    付臻红漫不经心的笑了起来:伤心?那孩子现在恐怕都不一定还记得我。
    川上医生,你总是在低估自己的影响力。说到这,电话那端的人微微顿了一下,才意味深长的说道:与其说是他不记得你,不如说是川上医生你不太记得那孩子才更为恰当。
    付臻红闻言对此不置可否,只是不疾不徐的说道:森医生,我想你特意打来这通电话,应该不只是为了跟我叙旧这么简单?
    我受一位朋友所托,让我帮忙找一位在神经内科学领域的专家,川上医生在这方面尤为拔尖,所以想请你来一趟神奈川。
    森医生这样唯利是图的涉黑人员竟然会有白道上的朋友吗?付臻红故作惊讶的问道。
    电话那端的森鸥外轻轻一笑,意味不明的回着:自然是有的,川上医生不就算一个吗?
    哦?付臻红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就在神奈川的金井医院,我这位朋友手上有一位病人,患上了急性多发性神经根炎,是个十多岁的少年。原本手术的成功率很低,但如果是川上医生的话,手术失败的风险或许会等同于没有吧?
    看来森医生与那位朋友的关系匪浅呀,否则怎么会让你亲自打这一通电话?
    那么川上医生要来吗?森鸥外对付臻红发出了邀请,虽然是用着疑问句,然语气里却已经笃定了付臻红会同意。
    来神奈川这边,或许我们还能在横滨小聚一番?
    森鸥外的话真假参半,付臻红并不能全信,不过去一趟神奈川倒也未尝不可。
    从森鸥外方才那简单的描述中付臻红已经隐隐猜到了需要动手术的那位少年的身份,抛开森鸥外引他到神奈川的真实目的不谈,就单单只是因那个少年,付臻红就已经多少有些感兴趣了。
    既然森先生诚心邀请,我去一趟又何妨。
    挂完电话之后,付臻红给贝尔摩德打了一通电话让他把神奈川那边需要的交接的事宜疏里好。
    尽管整个酒厂真正可以信任的成员只有那么几个,不过作为黑衣组织的现任首领,付臻红对此倒是没有感到一点忧虑和担忧。
    黑衣组织在美国和日本都有着很深的根基,一个庞大的地下帝国的建立是经过了时间的沉淀与传承,背后所牵扯的政客人物错综复杂,又怎么可能因为几个还算优秀的卧底就被轻易撼动。
    神奈川距离东京并不算太远,坐新干线的话只需要二十多分钟。
    付臻红不想做新干线,也懒得开车,便使唤起组织里唯一知道他真实身份的贝尔摩德。
    对于这个对柯南的某些不利于组织发展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苦艾酒,付臻红也并没有给予她任何约束,贝尔摩德是一个极其聪明的女人,昨晚的那通电话,已经足够让她品出了付臻红对待工藤新一这件事情上的态度。
    横滨市是神奈川县的行政和经济中心,作为仅次于东京、大阪的日本第三大城市,横滨的人口数量仅次于东京,是十分繁华的都市,这些都是摆在了最明面上的。
    而真正的横滨,是属于黄昏下的城市。
    有些黑暗的势力并不能被警方所管辖,以横滨港口为势力范围的黑手党便与代表着正义的武装侦探社形成了一种相互平衡的牵制和联系。
    付臻红到了横滨之后,并没有先去森鸥外口中的金井医院与他那位朋友对接,而是找了一家装修还算雅致的小酒馆在包间里独自喝着酒。
    差不多快到傍晚的时候,付臻红才从小酒馆里走了出来。
    初春的季节,横滨的夜晚同东京一般,空气里都透着一股湿润的微凉。
    付臻红一个人走在人少的小道散着步,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一条河流旁。
    河流差不多有五米宽,很长,是一眼看不到尽头的长度。河水也十分的清澈,皎白的月色洒在水面上,泛出了波光潋滟的光晕,缓缓的水流声配合着城市的夜景,透着一种舒缓静谧的闲适氛围。
    就在这时,寂静的月色下突然响起砰得一声,原本平静流淌的河面因某个坠落的东西而飞溅出了一片水花。
    第88章
    噗通的声响传入到付臻红的耳膜里。
    付臻红停下了脚步,在溅出巨大水花的那一片, 看到了某个正在冰凉的水面上浮浮沉沉的可疑漂浮物。
    [不愧是自杀爱好者, 就连出场方式都是如此的特别。]
    付臻红饶有兴趣的盯着某个漂浮物看着,如墨一般纯粹幽黑的眼眸里既没有撞见旁人自杀时的无措和慌乱, 也没有要跳下水去奋力施救的意思。
    付臻红的视线甚至可以说是冷漠的,他也并没有看多久, 不过几秒, 就收回了目光。
    就在他准备继续往前走的时候, 却在这时突然听到了一声慌张的惊呼
    太宰先生!
    银色短发的清瘦少年从付臻红面前迅速跑过,纵身一跃跳进了河水里,将正在试图以溺水来自杀的太宰治救了上岸。
    也不知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银发少年将捞起来的太宰治拖到的岸上刚好就在付臻红的正前方, 不偏不倚的正好挡住了付臻红原本该继续前进的路。
    付臻红看着两米远处, 正在压着昏迷的太宰治的胸口, 企图将这个自杀爱好者救醒的清秀少年。
    银发少年的面色很苍白,身形也很清瘦, 是那种长期营养不良所导致的发育缓慢。
    太宰先生,你不能有事!他的声音里充满着担忧与关切, 并不低沉磁性, 而是带着一种独属于少年的稚嫩感。
    这是一个天性善良和温柔的男孩。
    银发少年中岛敦见太宰治明明已经在他的胸腔按压下很快吐出了被吞进去的积水,却还没有转醒的趋势, 于是变得越发的慌乱了。
    尽管这已经是他这个月第三次救起试图自杀的太宰先生,却依旧为眼前的场景而感到惊慌不已。
    付臻红从少年焦急的脸上移动到了被他嘴里念叨的太宰先生上。
    付臻红想到了森鸥外的话,真要算算时间, 他与太宰治也差不多快有六年没见过面了。
    当初那个对他充满着警惕和戒备的男孩已经成长为了一个高挑俊气的青年。
    太宰治很聪明,然而当一个人的头脑过于的精明的时候,他便会被独自留在一个比大多数的人所看到的世界还要更加长远的虚无之中。付臻红安静的看着昏迷中的青年。
    冰凉的河水打湿了青年的面容和衣衫,对方那原本蓬松的黑色碎发也柔顺的贴合了下来。青年白皙无暇的脸上全是湿润透亮的水珠,在付臻红的视线注视下,那浓长的乌睫有那么一瞬间仿佛在颤巍巍的轻动了一下。
    付臻红微微挑眉,抬脚走了过去,对耷拉着脑袋一副沮丧状的中岛敦说道:你可以试着用另一种方式叫他醒来。
    付臻红的声线并不是十分的清幽而冷冽,而是带着一丝隐隐的砂质般的撩人感,像是细碎的沙从指缝间缓缓流下,有些低,落入到人的耳朵里时又有些轻微的痒,在这初春的清冷月色下,无端透出了几分充满蛊惑力的绵长与惑人。
    听着头顶上方的声音,中岛敦立刻抬起了头来,在看到付臻红的面容后,他整个人瞬间就怔在了原地。
    事实上,他方才就注意到了这个站在不远处的男子,不过因为夜色太黑、再加上他的心思正在太宰先生身上的缘故,所以并没有看清楚隔了几米的这个人究竟长什么模样。
    甚至有那么刹那间,他差点以为是自己遇上了深夜时分喜欢在河边蛊惑人人的艳鬼。
    直到对方那过于漆黑和幽深的眼眸中因为自己长久的注视而露出了一分明显的不悦之后,中岛敦才从思绪中猛然回过神来。
    付臻红在中岛敦面前蹲下了身,随着他的动作,银发少年便闻到了这个陌生男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淡淡香味,中岛敦说不出这具体是什么香,只是觉得很好闻,像是忍冬和烟草混合出来的味道。
    这种并不浓郁的香味涌入进他的鼻尖里,让中岛敦觉得有些莫名的紧张。
    疼痛会让人清醒,付臻红就这么当着中岛敦的面,毫无顾忌的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把精巧的手术刀。
    手术刀被付臻红随身携带着,它既是救人的工具,也是可以杀人于无声的武器。
    干净无暇的银色刀刃在皎白的月色下散发出凛冽森冷的寒光,尽管刀片上不见一丝污秽和血迹,却无端透出了一种危险和血腥。
    中岛敦有些被吓到。
    付臻红嘴角边扯出了一抹细小的弧度,明明是最漂亮的容颜,此刻却像是隐藏在无边黑暗里的鬼魅。
    用这把刀划破他的手指。付臻红拿起中岛敦的手,他指尖冰凉的温度激得银发少年的身体不自觉的生起了一股隐约的战栗,想要挣脱,却仿佛被某种力量牵制住了一样,只能任由付臻红动作。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手术刀已经被放到了自己的手掌心中。
    中岛敦瞪大了眼睛,还未等他做出任何的回应,原本还在昏迷中的某个自杀狂魔终于悠悠转醒。
    付臻红盯着太宰治看,太宰治也盯着付臻红看,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撞到了一起。
    下一秒,躺在地上的太宰治眼睛一亮,立刻起身就握住了付臻红的双手,美丽的陌生人,愿意和我来一场完美的殉情吗?
    付臻红还未回答,反而是被太宰治的突然转醒而吓到的中岛敦下意识说了一句:太宰先生不是只跟美丽的小姐一起殉情的吗?
    不用在意那些细节话虽然是在回答中岛敦,然太宰治的目光却依旧是放在付臻红的身上。
    他握住付臻红的那双手又紧了几分,将其捧在自己的胸口,湿润的黑色发丝贴在他白皙俊气的脸上,鸢色的眼眸里满含着期待。
    我们一起殉情吧。他再一次笑意吟吟的对付臻红发出了邀请。
    付臻红并没有说话,既没有否定,也没有同意,他看了一眼被太宰治握住的双手,随即又抬了抬眼皮,看向了这个正一脸热切的等待着他回答的黑发青年。
    付臻红的沉默不语让气氛变得有些奇怪。
    中岛敦看了看满怀期翼的太宰治,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付臻红,动了动嘴唇,想说些什么来打破沉静,却又不知道该从何开口。
    他插入不进这诡异的氛围里,他总感觉太宰先生是认识这个漂亮的男人的,但面前的情况却是无论是太宰先生,还是这个漂亮的长发男人,所表现出的都像是两人才第一次见面,是完全不熟悉的陌生人。
    大概是他的错觉吧。
    付臻红抽回手,唇角边勾起了一抹有些凉薄的弧度:你觉得我会同意吗?
    总要尝试一下不是吗?他微微垂下漂亮的鸢色眼眸,十分失落的摇头感叹着:果然还是美丽的女士更可爱一些。付臻红站起身,似笑非笑的说道:你或许该去看看精神科。
    付臻红说完之后,也不等太宰治回答,就直接绕开了他和中岛敦,继续往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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