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ρǒ18к.cǒм 分卷阅读177

    个人已经彻底瘫软的赵誉珣被我强迫着骑乘,假阳一次次重复着进入到他的深处。
    “是你的花心。知道了吗?”我往上挺了挺,把赵誉珣压在我的身上让假阳在他体内磨了磨,“来,现在告诉我,顶到什么了?”
    透过金丝眼镜,那双眼泪将将要落下来的漂亮眼眸看着我,带着些诱人的无助,他的嘴唇颤了颤:“呃啊……嗯……哈……花……花……”
    还是没能说出来。
    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赵誉珣试图撑起身体,却被我强力镇压了他微弱的反抗,他受不了地低下头来讨好地亲我,哭腔甜得我想要把他装进口袋里打包带走:“顶到……顶到我的……花心……呜……嗯……啊哈……贺君婉……你混蛋!……”
    这声“混蛋”简直叫到我的心底了,我重新吻上赵誉珣的奶头吸吮,捉住他劲瘦柔韧腰杆的手带动着他自己扭腰上下。
    那颗富有弹性的乳粒被我欺负得肿大起来,赵誉珣却很受用,他控制不住的呻吟声掺杂了更多的愉悦,带着鼻音,把那原本澄澈如玉石的声音变得淫靡。
    他的肉棒被挤在我们两人中间,前液打湿了他的腹部和我的衬衣,那带着好看线条的腹部肌肉绷紧,带动着他的花穴也夹紧。
    我扶住他的后背,已经上道了的赵誉珣自己上下摆动着屁股,臀肉啪啪地拍在我的大腿上,我们两个人贴得越来越紧,缠绵不休。
    “唔……呜……贺……君婉……贺君婉!……”他有些慌张地喊着我的名字,抱住我的头让我埋进他的怀里,屁股却依旧上下起伏着,继续追逐最后的巅峰。
    我回应他的拥抱,一手手掌上下来回抚摸着他的后背安抚他,一手扶住他的后腰按在他的屁股上,调整他的角度,让假阳一次次撞击他体内最深、最能带给他愉悦的地方。
    “别怕。乖,就是这样,很好,你做得很好。”狠狠一吸那颗圆润的奶头,我从下往上挺动着贯穿赵誉珣,他已经有些跪坐不住了,长腿从转椅边沿垂下去。
    不过再挺动肏弄十来下,赵誉珣就叫着我的名字达到了高潮。
    大量的透明液体喷洒我们两人间,我的裤子被他完全打湿,赵誉珣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头垂在我的颈窝,我能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被蹭在我的脖子上。
    初体验就潮吹了的赵誉珣身体柔软得不像话,整个人跌在我的怀抱里。我亲了亲他的耳朵。
    我是穿着赵誉珣留在办公室的备用衣服下楼的,感谢父亲给的大高个,居然不觉违和。
    赵誉珣高潮之后软得不像话,我几乎是一路架着他把他弄进车里的。
    之后我们在车里玩了一次,回到吉相府又玩了两次。赵誉珣前后的水都为我流了个干净。
    可能是在办公室着了凉,早上起来的时候赵誉珣有些低烧,我给他用了点退烧药,把他捂在被子里脱个精光抱着发汗。
    赵誉珣烧得脸颊绯红的小模样实在诱人,我忍不住钻被窝里用嘴让他又高潮了一次。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朵小花变得格外热,格外湿,被我舔弄着的时候,自己就张开了让我的舌头伸进花穴里去。
    舌头在阴道里轻轻抽动,赵誉珣高潮得很快,哼哼唧唧地就用前面射了出来,被我抹了涂在他的嘴唇上。
    这只狐狸居然还敢把那些精液风骚地舔了。
    我到底还是良心作痛,没有再折腾他。
    吃饱喝足的我终于还是在下午收到了父亲的短信。“回家吃饭。”
    非常质朴,非常父亲。
    安顿好赵誉珣,打了电话等他的助理到吉相府,我换了身衣服回家去了。
    小妈亲自来给我开的门。我脱下风衣外套,她顺手接过去叠了叠挂好:“小婉, 大房间收作得清清爽爽额。今晚就不走了好伐?”
    见我没回话,体贴地换了话题,问我晚上想吃什么菜:“亚岛头想弄滴撒菜切切?”
    “都好,特别想小妈做的水晶虾仁。”我递给小妈这段时间出去闲晃买的礼物,一个成色不错设计精巧的银手镯。
    小妈立刻打开戴上了,把父亲送她的翡翠镯子都脱下来递给旁边的保姆,伸起手来看,高高兴兴的,“老时髦,老好看额。”
    又看到了掖在盒子底下的价签,捂着只简单搽了唇釉的樱桃小口轻轻惊呼了一声,托着手镯细细地看,模样有些不符合她年纪的可爱,“我觉着价细忒贵……”
    “好看,”我托着小妈的手,也细细地看,那银色的手镯挂着小妈光洁细腻的手上,看起来比摆在橱窗里精心设计的灯光下还耀眼,“银子养人。”
    “真好看,小妈就是漂亮。”我真心实意地夸道,又问,“爸爸在哪里?”
    小妈戴着银手镯的那只手抬起来指了指书房。
    “伊勒一的。快去寻伊,”她一拍脑门,似乎有些懊恼自己忘了正事,“等了侬老多辰光了。”
    我安抚地拍了拍小妈的肩膀,上楼去找父亲。
    父亲少见地没有办公,坐在会客的大沙发上看着落地窗外的景色,这个别墅群的绿化做得很好,一眼望出去满眼都是清新的颜色。
    “爸爸。”我敲了敲门,走进去,带上了门。
    “你回来啦。”父亲点了点头。室内没有开大灯,天将要黑了,正是夕阳的最后一点余晖挥洒进来。
    父亲也老了。我记忆里他从来是个严肃庄重的男人,嘴角总是抿紧,很少笑,很少话,也很少夸奖。
    他的肩背永远笔直,沉稳如山,肃穆得有些严苛。而现在我却看到他的脊背也终究还是有些弯了。
    我们父女俩很少交谈。我坐到下首去给他煮茶。火是点着的,应该是在等我。
    取了茶饼放在火上烤炙,我姿势端正地碾茶筛末。两个人安静地等着炉上的水。
    水滚的时候,父亲亲自撇了一匙盐进去,我把瓢递过去放在一边等着二沸。
    父亲接了过去握着,还是由他开始了谈话:“别赌气了。回家吧。”
    我没有说话,茶末筛好了,父亲舀出一瓢水出来,我拿竹夹搅拌着把茶末从中心倒下去,水蒸气扑在我的脸上,带着些莽撞的茶香。
    “一个外人而已,”父亲叹了口气,儿女矛盾很少愁到他这里,他的身心都是用在发展壮大家族上的,没有多少多余的精力分心,“弟弟不喜欢,大不了就换一个。”
    茶水沸起,父亲把那瓢水倒进锅里。茶煮好了,锅里平静了下来。
    我把茶舀进青色瓷茶碗里,双手送到父亲面前。热茶蒸腾起水汽,让父亲严肃了一辈子的脸稍微柔和了几分。
    我吹了吹碗沿的茶沫,比起父亲对待烹茶的郑重,我其实更加偏好明泡茶艺,花哨是花哨了些,但是精细得恰到好处。
    “爸爸,您这是打算……”我喝了一口茶汤,浓郁的香气滚滚地涌进来,暖烘烘地一路流进胃里,“您决定我的上半生,贺君瑞决定我的下半生吗?”
    父亲蹙起眉头。他很少对我有这么明显的情绪外露。他端起茶碗,低下头去嗅闻。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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