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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铁血琏二爷——紫生(60)

    先生有没有怀疑过,其实楼天烈也躲在异族?我总觉得一个江湖黑帮,就算有再大的能耐,也做不出在全国换粮种这样的大事,能做到此事者,背后有他国势力鼎力支持也未可知。戴权是异族,甄函关也有可能是异族。贾琏道。
    卫九点了点头,又将自己知道的关于化骨楼主的其他事告诉了贾琏。两人相谈到半夜,才各自回屋。
    贾琏回房之后,略略洗漱,便上床睡觉了。在贾琏看来,人的脑子永远是睡足之后的早晨最清醒,左右现在化骨楼主躲起来了,不敢轻易露面,自己明日起来分析也不耽误什么。
    次日一早,贾琏去荣禧堂请安,再到东大院用过早膳之后,便一头扎进了小书房。刚拿出纸笔将昨日从卫九处听来的信息写到纸上,便听范嬷嬷来回话说皇长孙来了。
    贾琏忙亲自去迎皇长孙入内,问道:今日殿下怎么有空来了?
    这时皇长孙没出父孝,贾琏没出祖孝,两个少年皆是内心悲愤,同仇敌忾。贾琏知道皇长孙孝期出来,只怕有话要说,命人上茶之后,便屏退了下人。
    皇长孙坐下来,一口气喝干了茶,问贾琏:琏儿,你脑子聪明,你替我想想,为何我母妃要害父亲。
    贾琏听到这话,险些被一口茶呛着了。但是很快就镇定下来。难怪范嬷嬷都不知道为何春分那日,太子没去御田,原来留下太子的人是太子妃。这样的事,自然是别传出来的好。
    殿下,我不敢乱猜。事关皇家颜面,贾琏并不欲知晓太多。自己是少年人,成年心,但是皇长孙是正紧的少年。现在他拿自己当朋友,信任自己,将来呢?种种迹象表明,景和帝有立皇长孙为储君的意思,若是皇长孙将来顺利登基,他会介意自己知道太多不该知道的事吗?
    皇长孙现在可想不到那许多,依旧接着道:之前,母妃不知道听了谁的撺掇,便说过如今不太平,贼人手下杀手众多,只怕春分那日要去御田行刺,叫父亲那日称病不去。父亲当时就斥责了母妃,说皇祖父都亲自去为国祈福,叔父们也都去,自己岂有不去的道理?母妃当时听了,便没再说什么。
    谁知到了春分那日,母妃不知道哪里寻来的蒙汗药给父亲吃了。将父亲强留在东宫。父亲发现不对之后,当场震怒,命护卫用凉水泼自己,又说要换了衣裳去御田。
    只是父亲还没出发,刺客就来了。刺客武艺高强,父亲又中了蒙汗药,虽然自己浇了一身的冷水,依旧身上使不上力。若不是国公爷及时赶来,父亲只怕当场就会死在刺客手上。但是国公爷赶来的时候,父亲也已经受了伤,后来不治
    皇长孙说到这里的时候,用力压了压眼眶中的泪水。皇祖父知道此事之后,十分震怒,已经禁足了母妃。我知道皇祖父为了我的颜面,才没将母妃发落到宗人府。可是琏儿,父亲为一国储君,岂能在为国祈福这样的事情上落在几叔父后头。母妃就是一时糊涂,父亲斥责她一回之后,也该明白了,为何还会一意孤行?母妃真是糊涂
    皇长孙许是压抑得久了,絮絮叨叨的将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了。
    贾琏听完,险些愣住。理了理思路,道:殿下,此事事关重大,我无凭无据不该乱猜。只是当年的戴公公尚且是敌国细作,太子妃身边有奸人挑唆也未可知。想来,太子妃殿下也只是为了太子殿下着想。
    你说的我都知道,只是我想不明白,有哪个奴才的话比父亲的话还管用,竟然能挑拨得母妃一意孤行性。我是非找出此人不可!皇长孙还带着稚气的脸上有一股和年龄不相称的怒容。
    殿下,皇家的事草民不敢妄断。只是太子妃殿下既然笃定春分那日御田有人行刺,许是有她觉得十分可靠的消息来源。因此,草民觉得,奴才挑拨不可能,若是其他消息向来准确的人对太子妃如是所,太子妃又向来信任此人,许能令太子妃殿下深信不疑。贾琏道。
    是了!定然是他!石光珠!皇长孙起身道:我这就回去告诉皇祖父。
    贾琏一听,忙道:殿下请留步。
    皇长孙回过头来,问:琏儿还有何事?
    贾琏道:草民毕竟一介白身,无旨不该议论皇家事
    皇太孙一听就明白贾琏担心何事,道:其实,我今日来,已经回过皇祖父,得了皇祖父之准的。琏儿,我先回去了。
    贾琏忙起身送皇长孙出府。皇长孙说他得了景和帝允许,换句话说,甚至是得了景和帝授意。听到这句话,贾琏突然觉得双肩沉甸甸的:当初自己救皇长孙,拆穿戴权,立下大功,景和帝以年龄小为由,只赏赐自己金银,没有赐爵位,难道景和帝的用意在此?
    所谓帝王之术,有几朝元老辅佐新君之说,也有一朝天子一朝臣之说。景和帝当初不授自己爵位,只怕是留着太子登基后,亲自提拔自己,自己感恩,便会越发忠心。谁知太子出了意外,景和帝有心传位于皇长孙,现下就让皇长孙将这些事告诉自己,怕是希望将来自己为皇长孙所用,就如祖父为景和帝所用一般。
    送走皇长孙后,贾琏问范嬷嬷太子妃和石光珠家是何关系。
    范嬷嬷道:太子妃出身前丞相王丞相家,是王丞相膝下的嫡长孙女。而王丞相的次孙女,也就是太子妃的嫡亲妹妹,则是嫁给是缮国公嫡长孙石光珠。
    贾琏一听到这里,立刻明白了:石光珠,现任京营节度使,负责京城的防务,若是消息出自京营节度使处,太子妃会深信不疑也就不奇怪了。
    第60章
    贾琏还记得当年自己被掳劫,祖父带人从菩提寺碧峰塔救人的时候,京营节度使就是石光珠。
    石光珠之前的京营节度使是贾代化,贾代化过世之后,贾敬从科第入仕,进了兵部,石光珠执掌京营后,将贾代化的旧部换了不少。
    贾代善当年倒没对石光珠的立场做过判断,但是在营救贾琏的时候,贾代善选择了绕过石光珠。
    如果春分那日,太子妃坚持将太子留下是得了石家的主意,那么石光珠是有意为之,还是受了奸人误导呢?贾琏倒没轻易下结论。
    略推测了一下前因后果,贾琏走出小书房,对一个小厮道:你去将林管家叫来。
    小厮应是去了,约莫两刻钟后,林之孝到了小书房,行礼后问:二爷叫奴才来有何事?
    贾琏道:前些时日因着祖父的事,各处的下人们都辛苦了,难免有所懈怠。只是,咱们懈怠了,心怀不轨之人便有了可乘之机。还请林管家吩咐各处门房的人和上夜的人,都打起精神来,将差事当好了,遇到什么事拿不定主意的,就去回太太或者来回我。有些鬼鬼祟祟之人来了,别轻易放入府。
    窦氏掌家之后,内院管得比原著里严,也没有什么伏侍过长辈的奴才比主子有体面;也没有什么姑娘房里的大丫头是副小姐这样的事。贾琏这话自然说得林之孝一头雾水:在林之孝看来,贾府上下已经管得够严格清楚了,为何二公子今日还要专门招呼一遍?不过林之孝还是点头应是去了。
    贾琏这次南下办事,因为太子和国公爷相继过世,景和帝将赏赐压后了,但是该给的其他体面一点儿不少,不但掌宫太监徐元对琏二爷客客气气的,就是皇长孙也来过荣国府和二爷说话,二爷的吩咐,林之孝自然是放在心上的,亲自去各处上夜的婆子处、各个门房都交代了一遍。
    此时刚出了贾代善的热孝,因贾政还在孝期,没有搬出去,贾琏不得不防着些。
    果然七日之后就险些出了事:这日夜里,荣国府各处正落了锁,东脚门那边就有几个婆子便鬼鬼祟祟的来了,说要找二太太。
    贾府自从分府之后,虽然都住在荣国府里,但是大房、二房的日子是分开过的。也是因此,许多时候,门房的人都不干涉别人找二房。若非贾琏特地嘱咐过林之孝,只怕这几个婆子就被放进府了。
    门房见这几个婆子眼生,气色又不大好,便多问了几句是哪家的,找二太太有何事。那两个婆子支支吾吾的,言语间颇掩饰,说是自己得了二太□□惠,特来感谢的。
    门房听了,越发不敢大意,其中一人道:您二位在这里等着,我这就去回话。说完,又对同伴使了个眼色。另一人会意,点了点头。那门房出来,转身就朝梨香院方向走去。
    而此刻,秦显家的路过,恰在外头听到一耳朵。插口道:周嫂子,今日怎么有空来了?
    秦显家的倒识得这两个婆子,其中一个夫家姓周,一个夫家姓胡,是京营节度使石光珠家的管事婆子。那两个婆子能在夜里被派出来办事,自然是有些伶俐的,姓周的妇人瞧见秦显家的,忙起身打招呼,突然脚底一个踉跄,撞在秦显家的身上,另一个姓胡的婆子趁机将剩下门房的视线一档,却没瞧见姓周的婆子已经将一个信封塞在了秦显家的袖中。
    姓周的婆子道:哎哟,对不住,没将秦嫂子撞疼吧。今日我们来瞧二太太的,烦劳秦嫂子告诉二太太一声。说完,冲秦显家的眨眨眼睛。秦显家的会意,也没继续寒暄,找个由头走了。
    秦显家的袖子里的手上捏着个信封,心道:这不知是什么要紧东西,又被大房使人拦下来,我须得快些交到太太手中。心中想着,脚下越发加快了脚步。
    自从贾家分府之后,二房要个主事的主母,便解了贾王氏的禁足,虽然不许出门应酬,但是贾王氏在荣国府内是自由的。
    二房占着荣国府除宗祧祭田外的半数家产,已是不少。贾王氏是王家女儿,自小锦衣玉食,讲究排场,一朝翻身做主,难免自己又提拔、采买了不少下人。其中,秦显家的就是贾王氏提拔的新心腹。
    秦显家的到了东小院,快步到了贾王氏跟前道:太太,我有几句要紧话要回太太。秦显家的说完,贾王氏会意,手一挥,其他人等便都下去了。
    秦显家的才上前道:太太,方才我去外头买了料子回来,见门房有两个婆子,瞧样子像京营节度使石家的,二人原是来寻太太的,却叫门房挡回去了。这也就罢了,门房不来回太太,却去了梨香院,琏二爷好好一个爷们,倒管起内宅的事了,您说好笑不好笑?说完,秦显家的又将信封递上说:这是方才我回来时,石家的周婆子塞给我的,也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要紧事。
    贾王氏接过信封,拆开了看。贾王氏原本也是不读书的,分府之后自己做了主,查看账本都仔细了,也学了几个字,倒能将一封短信看明白:信上说石家有些东西托自己保管,后面附了账单,皆是些金银细软,贾王氏粗略算了,当真是一笔不少的钱财。
    将来老太爷的孝期满了,两府会正式分开,自己拿着这笔钱,置宅子,给珠儿娶媳妇,给元春做嫁妆,哪一样不好?难道贾琏想吞这笔钱财,故意不让石家的人见自己?
    贾王氏想到贾琏,就难免想起通灵宝玉的事,后来因为此事抓了多少僧道,证明自己确实被诓骗了。可是当年,贾琏将一袋子通灵宝玉倒在桌子上的时候,自己丢了多大的脸?后来自己被禁足,被公公打掉牙齿,受了多少的苦?如今都分府了,贾琏一个晚辈还想管到自己头上,是无论如何都不能了。
    于是贾王氏道:没得做侄儿的管道婶子头上的,我虽然久不外出走动,石太太和我也算有几分交情,怎么,石太太打发个人来见我,还要分府出去的侄儿管我不成?走,你去将人给我领进来!
    说着,贾王氏将石家捎来的信往枕头底下的暗格一塞,便起身朝荣禧堂去了,无非又是在贾母跟前儿诉苦一番。以前有贾代善压着,现在贾代善没了,二房又觉有贾母撑腰,比之之前张狂了不少。
    又说那门房听了林之孝吩咐,将石家的两个婆子拦下来,自己到梨香院回话。途中又遇到了范嬷嬷,将事情原委跟范嬷嬷说了,只听那门房说完,还感叹道:啧啧,嬷嬷没瞧见,来的那两个女人气色不成气色,样子不成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紧事。
    范嬷嬷听了,点头道:做得很好,记得莫将人放进来,我这就去回二爷。
    那门房听了,应是转身去了。
    贾琏听范嬷嬷说完,道:嬷嬷去门房瞧瞧,千万别将人放进来。我先去荣禧堂瞧瞧。若是覃先生回来,速来告诉我一声。
    正说着,就见覃越快步走来了:二公子。覃越叫了一声,转身瞧了瞧其他人都离得远,放低声音道:二公子当真料事如神,听说今日朝会上已经有人参了京营节度使石光珠一本,只怕石家要坏事了。
    贾琏听了,点头道:覃先生辛苦了。有道是一事不烦二主,还请覃先生再跑一趟。方才石家来了两个婆子,我估摸着不止两人,只怕还有人带着金银细软躲在僻静处,有劳覃先生替我看着他们,莫叫他们将东西送入荣国府。另外天,也请覃先生着信得过的人通知关先生一声,让关先生去二婶房里瞧瞧,看看有没有石家捎来的什么信物、信件。
    覃越跟着贾代善的时间不算短,听了这话,立刻汗水就下来了,罪臣之家的东西,谁敢接手?这石家这个时候将东西运来,不是害人么?忙应是去了。
    覃越走后,贾琏快步走到了荣禧堂。贾王氏正对贾母道:媳妇之前虽然犯过错,但是惩也惩了,罚也罚了,如今两房也早分了,总不能现在还叫长房的侄儿管着我和谁来往走动吧?怎么咱们家世交打发个人来瞧我,竟让长房的侄儿拦下不让见?说着,又取出帕子拭泪。
    贾母听了,也皱眉道:琏儿越发大了,出了孝都到了说亲的年纪,怎么做事越发没老没少的?金彩家的,你去将人大太太请来。说完,又另吩咐了一个婆子去将石家的两个婆子请来回话。
    金彩是贾母身边的得意丫头金鸳鸯的父亲,在原著里,金彩夫妻是在南边儿看房子的。后来贾代善将掌家权指给了窦氏,南京看房子的人也换了,赖家被扭送官府之后,贾母就将金彩一家提拔起来做了心腹。如今金鸳鸯刚刚留头,已经到贾母房里做了二等丫头。金彩夫妻更是贾母身边的第一等得意人。
    贾琏前脚到了荣禧堂,就见金彩家的出来了,贾琏拦住金彩家的道:既是在这里碰到金嫂子,便请金嫂子回个话,就说我要见老太太。
    贾母在屋内已经听到贾琏来了,便道:叫琏儿进来。
    金彩家的回身打起帘子,贾琏入内后才转身去请窦氏。贾琏见贾王氏果然在,向贾母行礼之后,冷笑这对贾王氏微微一礼。
    贾王氏道:今日不是昏定过了吗?琏儿倒是孝顺,又来向老祖宗请安了。我听说外面有两个来和我说话的婆子,是琏儿叫人拦下来了,却不知琏儿此举是什么道理?
    贾琏看见贾王氏这样的蠢女人,已经不想多和她言语,而是转身对贾母道:老太太既然已经打发人去请母亲了,待母亲来了琏儿一并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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