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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神者他剑法高超[综]——枕郗(41)

    不过这种变化并不十分剧烈,千叶长生剑发现了以后只是好奇的打量了他两眼,便就不在多说什么。
    对于他来说,千叶别说周身的气息变了,就算他这会儿换了个壳子,长相身高性别统统换了,只要内里的灵魂没换,契约没换,那他就还是自己所熟悉的父亲。
    主上,我可以进来吗?
    进。
    千叶的声音从房间内传来,得到应允,压切长谷部推门走了进去。
    您唤属下来是为压切长谷部拉开门,抬起头看见门内的千叶,顿时磕绊着说不下去了。
    您我,失礼了。
    今天三队中轮值休息的是压切长谷部,千叶提前一晚便通知打刀第二天早上来房间寻自己。
    而压切长谷部来的显然有些早了,房间里千叶一副刚沐浴完过的样子,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背后,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单薄的长裤。
    眼看压切长谷部道了歉转身就要走,千叶顺手抽出插在一旁花瓶里的花枝,抬手掷了出去。
    咄的一声,修长的花枝贴着压切长谷部侧脸直直穿过去撞在了门上,携裹在上面的力道极大,把门关上后仍未消减。
    纤细脆弱的枝叶直接钉入到了木质的门框里面,枝叶顶端几朵粉白色的花半绽未绽,娇嫩的花瓣上还沾染着几滴晨露,颤颤巍巍的晃动着。
    压切长谷部背对着千叶僵立在原地,走也不是,转过身来也不是。
    过来。千叶慢慢的眯起了狭长的双眼,轻轻的挑起了一边的眉毛,语气不耐的说道:都是男人,你避哪门子的嫌?
    外袍搭在一旁的架子上,他却完全没有伸手去拿的意思,反倒是先伸手去摘钉在了门上的花枝。
    然后他就看到压切长谷部耳后那一小片半掩在碎发下的皮肤,随着他靠近的动作,慢慢的染上了一缕绯色。
    千叶:
    以前怎么没发现本丸里的刀剑都是这么个德性。
    他看着付丧神尴尬的神情,颇有些无语,但是令千叶感到奇异的是,他并没有对这种情况感到烦躁或者厌恶排斥之类。
    非要形容他这会儿的心情,更多的是几乎要溢出来的无奈。
    千叶忍住自己莫名想要翻白眼揍人的欲望,抓起一旁的布巾用力的在自己的头上揉了起来。
    水珠随着他的动作从发梢划过后颈,又顺着背脊一路下滑,隐没到了腰间深色的布料里去了。
    细腻的水痕洇湿了那一小圈轻薄的布料,紧紧的贴在了皮肤上,清晰地勾勒出男人的腰线。
    单从身材方面来看,千叶在此世几乎拥有着一具近乎完美的身体。
    健美、挺拔而又不显得过分臃肿,肌肉紧实流畅,宽阔的肩背下面连接着劲瘦结实的腰腹,覆盖在骨骼肌肉上的皮肤莹润光滑,泛着健康的麦色光泽。
    高大,修长,看起来完全是力与美的完美结合。
    这样的身材,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一个付丧神,而非审神者。
    然而平日里,千叶大部分时间都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连手指都包裹在镶着护甲的黑色手套里,只有偶尔才会露出脖颈下的一小片锁骨和胸膛,本丸里的付丧神们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不羁的一面。
    可是这会儿,看到压切长谷部无意中飘过来的目光,千叶甚至舒展了身体,大大方方的向对方展示了自己的身材。
    浓郁到几乎爆炸的荷尔蒙气息迎面糊了打刀青年一脸,压切长谷部忍不住的垂眸看向了地面,整把刀都快烧起来了。
    主上还是那个主上,容貌身材都别无二样,而且只要契约还在,付丧神就绝不会错认自己的审神者。
    然而压切长谷部却觉得不对劲,很不对劲。
    审神者平日里的气息中正平和,完全没有现在这样染满了侵略气息的躁动的锐利。
    昨天出阵之前还好好的,可从昨天他们出阵回来,在手合室里训练了一个下午外加一个晚上以后,主上就开始变得有哪不对了。
    压切长谷部排查着昨天出现了不对的地方,不期然的想起来千叶把他撂倒在地上,又用枪尖挑着自己的下颚强迫自己抬头时候的场景。
    主上,您
    看着打刀死死的盯着地板,千叶却觉得有意思起来,他的五官极为深刻,容貌极盛,此时褪去了平日里那种清正肃雅的气息,狭长的眉眼间便拢上了几分若有若无的邪气。
    你害羞了?千叶把脸凑到压切长谷部的面前,声音压低,呼吸间喷薄出来的热气拂在了打刀脸上,于是对方的脸也肉眼可见的飞速涨红了起来。
    这么不禁逗啊?
    千叶又凑近了一点,长长的眼睫像是蜂鸟颤动的尾羽,几乎碰到了压切长谷部脸上。
    掩映在睫羽下的双眼,墨色的虹膜中那一点浅淡的金色,突然变得幽深而又显眼了起来。
    主上,您您压切长谷部尽力的往后仰着身体,然而他本来就站在门口,身后便是那扇紧闭着的门,再怎么后仰,也没有什么多余的空间给他往后退了。
    我?千叶看着付丧神满脸的崩溃,突然收起了脸上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后退一步,神色正经了起来。
    这大清早的,你过来这么早,是有什么急事吗?
    还没能从千叶骤变的画风里反应过来的压切长谷部神情恍惚,他张了张嘴想要反问,不是您让我早上过来找你的吗?
    然而没等压切长谷部问出来,千叶自己便反应过来了。
    是我记混了。千叶想起昨天自己的说的话,又有些诧异:我让你早饭过后来找我,你来这么早做什么?
    压切长谷部:可是以前我都是这个点过来的。
    从付丧神脸上看清了对方的想法,千叶想了想,自己以前在这个点确实已经起身用过早膳,准备开始处理公务了。
    这么看来,反倒是自己的错了。
    先回去吃饭,有事也不急在这一会儿。完全没有察觉到此时的自己有哪不对的千叶懒洋洋的笑了笑,漫不经心的道:隔半个时隔一个小时以后你再过来吧。
    他把手里已经湿透了的布巾扔在一边,顶着一头半干的长发,伸手去捞一边的长袍。
    藏剑的服饰向来华丽繁琐,零零碎碎的配饰极多,他一边系着腰带,一边头也不抬的说道:吃完饭换上出阵服,陪我去万屋一趟。
    是。压切长谷部欲言又止的看着千叶随意披在身后还带着浓重潮气的长发,只是迟疑了那么一瞬,便对上了千叶抬头看过来的目光。
    色泽沉凝的双眼里含着一点笑意,他似乎疑惑压切长谷部为什么还站在原地,挑了挑眉,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
    那么属下先告退了。压切长谷部对上千叶的眼光,对方极长的眼睫和瞳孔中那点淡淡的鎏金色仿佛突然放大,他回忆起这个混乱的清晨,哗啦一声拉开门,步伐急切的走掉了。
    又没有人追你
    千叶看着压切长谷部逃一样从房间里冲了出去,好笑的摇了摇头,伸手扣上了最后一个配饰。
    你这是怎么了?烛台切光忠看着出去一趟就开始神不守舍的小伙伴,伸手搅了搅面前沸腾着的粥,好奇的问道。
    主上有些不对劲。压切长谷部神色恍惚的站在那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半晌后挤出来这么一句。
    嗯?烛台切光忠盛了一勺汤,尝了口味道,疑惑的发出了一个鼻音。
    看着同僚好奇的目光,压切长谷部又知道该怎么具体去描述千叶到底哪里不对,他站在厨房磕磕绊绊的想了半天,最后挫败的把脸埋在了手里。
    你有空去找主上一趟,就知道了。压切长谷部抹了把脸,闷闷的声音从指缝里传出来,内里无声的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刀子精:让你现在瞎瘠薄撩,等你清醒了有你哭的:)
    昨天晚上拿着手机码字,码着码着手机就开始发烫,到最后烫的拿不到手里,便一只手打字一只手拿着扇子对着手机扇风。
    完了我舍友说我像是要烤羊肉串(手机)吃。
    索性今天键盘终于到了,晚点还会有一章,把前两天答应的双更补上。
    第51章 侵蚀状态
    好了吗?
    咄咄咄的声音不急不缓的响了三下,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点笑意从门外响起,正在餐厅吃早饭的付丧神们顺着声音回头,就看到不知道何时站在了餐厅外的千叶。
    这处餐厅是一处依水而建的水榭改造成的,一面临风,四下都开了极为宽阔的落地窗。
    青金色的纱幔挽在窗户间的立柱上,被风一吹便如同烟雾般轻轻的飘了起来。
    千叶手里捻着一枝从池塘里折下来的半开的荷花,懒洋洋的倚在那处临水的栏杆上,偏着头看着餐厅里的付丧神们。
    准确的说,是在看压切长谷部。
    他拿着手里的花枝,漫不经心的在栏杆上敲了敲,吸引了餐厅里面付丧神们的注意力。
    主殿?烛台切光忠楞了一下,他看了一眼从千叶出现就开始陷入半僵硬状态的压切长谷部,笑着说对千叶说道:啊,您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我们这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发现您。
    早饭做了很多,要一起用点什么吗? 听他这么说,聚集在餐厅里的付丧神们也顿时纷纷挪动身体,打算给千叶让个位置出来。
    早啊,大将!
    早上好,主殿,要来这边坐吗?
    你们也早。
    不用麻烦了。用餐的付丧神们都放下了餐具和千叶打招呼,他摆了摆手,走到压切长谷部和烛台切光忠中间直接坐下了。
    两条大长腿像是找不到地方放了一样,一曲一伸盘在了矮矮的餐桌下面。
    早餐的种类很多,不过大部分都还是日式,诸如米饭,烤鱼,厚蛋烧,佐餐的小菜和味增汤等等,只有一小部分是中式的餐点那是今天早上负责厨当番的歌仙兼定和烛台切光忠特意做的。
    千叶顺手把手里那枝半开的荷花塞到了烛台切光忠手里,然后拿走了压切长谷部手里的饭团,无比自然的咬了一口。
    你做的?千叶嚼了两下,端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偏头夸赞道:味道不错。
    看着千叶三两口把自己咬了个豁口的饭团给嚼了,压切长谷部僵直的坐在原地,谨慎的思考自己应不应该再伸手去拿一个。
    是我。烛台切光忠手里还捏着一枝花,他看着千叶这一系列行云流水无比自然的动作,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起床的方式不对。
    本丸里他来的最早,千叶衣食住行有多挑剔烛台切光忠是再了解不过了,那是一种出身于高门世家长期熏陶下,对于细节微末处的讲究。
    直到现在太刀付丧神还未能忘记的,曾经被那本以适量若干少许为基本计量单位的菜谱所支配的恐惧。
    从他被召唤至现世到今天之前,烛台切光忠从来没有见到千叶这么不拘小节过。
    以前的千叶,落座之前都会先把衣摆撩开,坐下时肩背挺直,起身的时候则会极为自然的顺手捋顺衣服上的细微褶痕。
    像这种直接盘腿坐下不顾仪态的动作,在太刀付丧神的记忆中完全不曾发生过。
    更别提
    烛台切光忠看着千叶顺手塞给自己的花,以及对方刚刚顺手捞起来喝水用的那个杯子,心情复杂的明白了在厨房那会儿,压切长谷部为什么说千叶不对劲了。
    怎么了,吃饭啊。千叶挑眉看着自己身边那几个有些愣住的付丧神,捏着手里的筷子在杯沿上敲了敲,散漫的笑着说道:都看着我做什么,好看不能当饭吃。
    他除了坐下时吃了长谷部一个饭团以外,再没碰过其他食物。
    摆在桌子上那些中式餐点,则被他完全无视了。
    坐在下方的付丧神们彼此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陷入了沉默。
    就算是再迟钝,他们这会儿也都已经感觉出不对了。
    主殿今天仍旧随同我们一起出阵吗?
    嗯?千叶又笑了笑,懒洋洋的说道:不去了,今天有事,我带长谷部出去一趟。
    说完,他又偏头去看压切长谷部,弯唇笑着道。
    你呢,吃好了吗?
    压切长谷部手里那个饭团被拿走以后,就一直有点愣怔的看着自己,千叶看到对方的表情,忍不住笑意的提醒了一句。
    好了。尽管几乎没吃什么东西,压切长谷部还是站了起来,表情严肃镇定的说道:我随时都可以出发。
    那走吧。看到自己的提醒被误解,千叶埂了一下。他看了看打刀面前几乎没怎么动的食物,无奈的看了对方一眼,率先起身走了出去。
    打刀急忙起身跟了上来。
    从本丸传送到万屋只用了片刻时间,原本极为热闹的万屋街道,今天却有些冷清。
    宽阔的街道上散布着零零散散的行人,可能是因为战扩活动的开启,也可能是时间太早两人来的不太是时候,所以在千叶带着自己的打刀来到万屋广场一侧以后,看到的就是眼前这幅清冷的景象。
    倒是清净。千叶看着眼前空阔的街道,意味不明的说道。
    走吧,跟上。
    万屋的占地面积极大,各种各样的店铺鳞次栉比,紧凑的排列在这处空间里。
    千叶带着压切长谷部走了几步就下了大路,绕到了一处不起眼的巷子里开始往返着绕来绕去。
    这里的巷子极为狭窄,最多只能容下两个人并肩行走的样子,两侧的围墙极高。万屋倒扣的穹顶上的人造阳光,大部分被这高墙阻拦在外,只偶尔才会有一束顽强的穿过墙壁间的缝隙,落到这条阴暗狭小的巷子里来。
    压切长谷部原本走在千叶的一侧,然而这些小巷看起来荒凉,却时不时的会有带着硕大斗笠或者用面具遮蔽了容貌的人匆匆走过。
    每次迎面遇上都要侧身避让,几次以后,压切长谷部就慢慢的落在了千叶的后面。
    察觉到付丧神落在了自己的身后,千叶皱了皱眉,沉声道:过来,站在我身边。
    往来行人诸多,属下走过去会不会不方便。压切长谷部迟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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