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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总裁的顶流替身(GL)——柒殇祭(6)

    柯基凭空变出一张卡在头上,用脑袋往她的手心里顶,吐着舌头冲她笑。
    纪愉捡起来翻开,发觉上面写着四个大字:身轻体畅x1,持续时间15分钟。
    纪愉失笑两秒,柯基回头望了望孟忍冬在的卧室,悄悄跟纪愉说:我们还有几十张呢,你随便用,这样就不会难受啦!
    语气很是财大气粗。
    纪愉捏着它的毛绒耳朵,又亲了亲它。
    孟忍冬是被一通电话吵醒的。
    接起来之后,眼睛都还没睁开,意识混沌间,她先捕捉到了一股香味,很鲜、也很香,让她不自觉拿着手机就下床往外走。
    喂?
    打电话过来的是言溪:刚才我和南星在外面喝酒,现在她喝多了,忘了你家密码,你要不回来一趟?
    孟忍冬随口将自家门上的六位密码告诉了言溪,与此同时,她走到厨房外,正好见纪愉在盛第二碗粥,听见她的声音,纪愉有些惊讶地看她:
    你醒了?
    想吃点什么?我现在给你做。
    孟忍冬走过去,用鼻子蹭了蹭她的脖颈,闻到她身上很浅淡的、几乎要溢散的沐浴露味道,瞥见锅里熬的每一粒米都香软烂熟的模样,低声问:你是不是没睡?
    纪愉只是笑,她又轻哼一声:别麻烦了,这个给我也来一碗就行。
    同时,在那边的言溪听见了孟忍冬与纪愉这番不加掩饰的亲昵对话,看了看眼前坐在那里失落的楚南星,咬咬牙,又道:忍冬
    我家老头子临时把我叫回去,南星可一个人在你家呢,要真出了什么事,我可找你啊。
    孟忍冬听得拧了下眉头。
    这样耳鬓厮磨的距离,她的手机收音再好,也足以让纪愉也听见内容,可是纪愉眼都不眨一下,只自顾自地低头帮她舀粥,刚往白瓷碗里放一勺,手腕就被孟忍冬握住。
    孟忍冬挂了电话,语气无奈道:算了,我先不喝了,你在家乖一点,我出去一趟。
    纪愉端着这半碗粥,笑眸弯弯地问她:晚上回来吗?
    孟忍冬随意地点了点头:嗯。
    晚上十一点三十分。
    狂风拍打着窗户,将窗框撞得轻微砰砰响,纪愉本来在舞蹈房里没听见动静,还是柯基用脑袋顶开她半掩盖的门,来跟她说:愉愉!要下雨了!快收衣服关窗呀!
    纪愉额头都是汗水,坐在地上靠着那层隔音海绵墙休息,听见柯基的声音,便起身往外去,检查屋子的门窗,才刚把低处的袜子收起来,雨点就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
    她站在阳台边,感受到狂风将雨沫子迎面拍来的潮湿感。
    同市,另一小区,二十楼。
    看着外面电闪雷鸣的动静,楚南星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有些小心翼翼且讨好地去看客厅里坐着的孟忍冬,脸上挂着明显的笑容:
    忍冬,外面好大雨啊,我去帮你看看房间的窗关了没有。
    孟忍冬正在处理下午遗留的事情,抬眼瞥她:刚才不是说肚子痛的没有力气吗?现在又能走了?
    楚南星无辜地眨着眼睛,仿佛听不懂她的话,好像装头疼脚痛一下午赖着孟忍冬的人不是她一般。
    孟忍冬不再言语,看回面前的电脑,过了会儿,她又抬头去看外面,想到下午答应纪愉会回去的事情来。
    但这种天气
    她不过去,纪愉应该会理解她的吧?
    凌晨三点四十分。
    纪愉猛地睁开了眼睛,额头上细细密密都是一层冷汗,凌乱的呼吸声惊动了趴在她床边睡觉的柯基,汪呜?
    意识到没有其他人在,它自如地换成了人话:愉愉,做噩梦了吗?
    纪愉很轻地嗯了一声,起身往客厅去,准备给自己倒一杯热水,也想把下午的粥重新热一热,垫垫肚子之后去跳舞。
    柯基跟在她的身后,抱怨似的问:那个姓孟的不是说晚上会回吗?
    纪愉握着玻璃杯,偏头往漆黑的外面听去,发觉整座城市已经不知不觉云销雨霁,静悄悄地,似乎被先前那场轰轰烈烈的动静闹累了,也跟着沉睡,只有树上的雨水,在风儿经过时,刷拉拉地打招呼,再落一场小雨。
    她轻笑了一下,说:她不会来了。
    柯基的狗鼻子皱了皱,打了个喷嚏,仿佛有些嫌弃、又有些不情愿地说道:可她不来,你总是做噩梦。
    纪愉将玻璃杯凑到唇边,等一口热水暖融融地落进胃里,闭了闭眼睛,好久才回答:我做不做噩梦,和她没有关系。
    柯基:嗯?
    纪愉借着屋里角落的电器微光,往面前的杯子里看,像是自言自语似的,出声道:她来不来,我都会做这个梦的,只要一闭上眼
    一闭上眼,就会看到那个人。
    看到对方冲她笑,拉着她一起跳舞,跳探戈、恰恰、国标,那家伙会故意去跳男步,又逗她说,下次报名个比赛,就她们俩去参加,让评委看看两个女生的国标。
    纪愉总是笑着说好,好像真不知道这事情有多么令人贻笑大方似的,然后等跳完了舞,那人就松开她,一边往远处跑一边说:
    纪愉,我想出道!我想当明星!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好。
    纪愉,我成功了!我进了!我要当决赛的冠军!我想当女团的c位!决赛那天你来吗!
    嗯。
    纪愉,我们公司给我安排了好多的活动,接了好多的代言,最近一段时间可能没法联系你了,你不要多想啊!
    好,我会支持你,我也会努力。
    纪愉纪愉
    柯基听到一半,没了下文,发觉纪愉没有要说的意思,只是盯着水杯发呆,只好转移注意力,追逐着自己翘起来的尾巴原地团团转。
    好一会儿之后,它无聊地停了下来,见纪愉还不回神,又出声道:愉愉,闭上眼睛之后呢?
    纪愉回过神来,看着脚边的棕色小狗,还未从栩栩如生的梦境里缓过来,本能地接:之后,我听见她说
    她说,纪愉,你救救我。
    温热的液体从下巴滴落,纪愉毫无所觉,甚至只是在微笑,只是表情却前所未有难看,她重复道:
    救救我
    手里的玻璃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在柯基呆若木鸡的表情里,纪愉泪流满面地捂着自己的脑袋蹲下,哭泣的声音里是柯基从未见过的绝望
    仿佛有听不见的声音在诘问她:
    你为什么没有发现呢,纪愉?
    为什么她那么痛苦、那么需要你的时候,你什么都没发现呢?
    作者有话要说:  初恋的故事出来啦!
    分手真的快了快了!
    有人猜猜愉愉的初恋经历了什么吗?
    第9章 009
    阿溪溪溪:怎么样了?
    楚南星收到消息的时候,正在挑一会儿要穿的睡衣,其一是半透明的蕾丝裙,性感、露骨,几乎将所有暗含的意味都摊开在日光下,容不得人躲闪;一条是可爱保守些的软缎粉色吊带,只在不经意间将风情展露出来,无辜又清纯。
    楚南星选了第二条。
    换好之后,她拿起香水瓶,冲着上方空气喷了喷,等那些细如雨丝的香味轻轻薄薄地覆盖在她脖颈间,心满意足的她对着镜子仔细检查了一遍,刻意不穿拖鞋,抱着枕头就往孟忍冬的卧室走去。
    咚咚。
    她敲了敲门,在黑暗中听见了自己胸膛里跳动的紧张,又隐约对即将到来的一切充满期待。
    同一时刻,梦岛酒吧。
    言溪半天没收到回复,纳闷地将手机举高,以为是信号不好,旁边刚点了杯长岛冰茶的王洛水看她一眼:干什么呢?
    言溪压下手机,凑近将自己和楚南星商定的计划道出,言语间颇有些眉飞色舞的得意,然而听到一半,王洛水就一脸匪夷所思地打断她:
    等等?你说什么?你说你和南星商量出什么计划?
    你觉得忍冬看到南星这么做,她会高兴吗?
    言溪被驳斥,自然不服:你别给我扯你那套爱情高尚的论调,现实就是忍冬被那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狐狸精迷住了,南星要家世有家世,要才华有才华,她们俩般配多了,忍冬只是不知道南星的心意而已,她要是清楚,肯定就没别人什么事了。
    而且你想啊,从见榆那件事之后,忍冬就对南星百依百顺,南星要什么她都会给,就这几年南星走了她才变得这么奇怪
    王洛水深呼吸一口气,欲言又止地看着面前借着酒意朦胧絮叨的好友。
    过了几秒钟,她动也没动自己刚点的酒,起身从吧台椅子上下去,拎着座位上的包就走,言溪愣了一下,很快追过去拉住对方的手臂:
    连你也学会给我甩脸色了是不是,王洛水?
    王洛水平静地看着她,难得没有了往日端水大师的温和风范:阿溪,我不想说你们的主意有多馊,只是下次再有这种事,也不要告诉我了。
    言溪: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五颜六色的闪烁灯光里,王洛水深深看进她的双眼中:喜欢一个人,可以在她身后默默守护,可以出言表达自己的爱意,你可以大胆地追求她,也可以安守朋友的界限
    但独不能用那些肮脏卑劣的手段去得到她,打扰她的生活,拆散她现有的感情
    她蓦地停住,笑了一下:算了,你不会明白的。
    喂!你是不是又骂我没文化呢!言溪跳脚指着她的背影骂道。
    公寓内。
    孟忍冬打开卧室门,听见楚南星小心说出的怕黑借口,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生,出声道:那就开灯睡,我不差这点电费。
    楚南星:
    早知道她就应该先去把电闸拉下来。
    她讪讪两秒,又换了个理由:外面闪电打雷,我一个人睡有些害怕,忍冬,今晚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后面声音渐渐没了。
    孟忍冬静静地看着她: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有这毛病?
    楚南星咬了咬下唇,前言不搭后语:是这几年在国外一个人待久了,又遇到一些事情,所以回国就不想一人
    孟忍冬打断道:哦,那我送你回家吧。
    楚南星:
    她编不下去了,忽然把枕头摔在地上,大声问:孟忍冬!你是不是故意的!
    孟忍冬扬了下眉头:故意什么?
    楚南星凑近一步,想要去抓她的手,孟忍冬却后撤一些,垂眸看她,冷冽的视线让她的动作一下停在原地,静谧紧张的气氛里,她听见对方平静地道:
    上次就想提醒你了,南星。
    玫瑰中调的香水不适合你,给人一种故作成熟的味道。
    楚南星脸色红了又白,站在那里,仿佛受到极致的屈辱,她瞪着孟忍冬,而后一言不发地转身跑回了屋里,连枕头都没想起来捡。
    孟忍冬盯着她离开的方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将枕头捡起来,转身回了自己卧室,反手关门的刹那,她不知怎么又想到了纪愉。
    想到那人柔软的温度。
    乖巧的模样。
    眼底只有自己的倒影。
    这是得有多爱她呢?
    想到这里,孟忍冬的眸光情不自禁地变得柔软起来,甚至难得觉出一些愧疚,她和纪愉的开始并不是普通的恋爱关系,对方却不图她的财,只一心一意地对她好,面对这样的情人,孟忍冬觉得,她似乎应该给对方更多一些才是。
    看了眼时间,孟忍冬没在非工作时间戳助理,而是拿起手机,删删减减,最终敲下一行字:
    怎么样谈恋爱会让女朋友更开心?
    纪愉还不知孟忍冬对她的愈发在意。
    她沉浸在回忆中,让旁边的柯基着急地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用脑袋拱她,让她不要乱动,别踩到脚下的玻璃碎片,而后又变戏法似的给她贴这样那样的卡片。
    什么美好心情x1,突然幸运x1,心甜如蜜x1
    不多时,纪愉只觉被清风拂面,将那些阴郁的、糟糕的情绪轻轻吹散了,她蹲在那里,用手背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痕,而后探长了手臂去摸柯基的脑袋:
    你啊真是
    她从没被别人这样紧张过,如今瞧见柯基圆溜溜的眼睛里写满的担忧,还有鼻腔里发出的近似哭泣的声音,突然有些内疚。
    柯基看她恢复了一点,想了想,又去房间里叼出一张纸片放到纪愉手心。
    纪愉垂眸一看,发现是自己前两个星期无意间路过福利彩票站子买的一张彩票,这是她的小慈善习惯,平常看见红十字基金会会去捐一点,心血来潮点到什么种树网页也会种种树,这张彩票不过是随手捐出去的两块钱。
    柯基看她不明白,出声道:你查一下这期号码!你现在有五分钟的好运buff!
    储存的知识告诉它,女人不高兴的时候都会买买买。
    纪愉:?
    她失笑道:那也不可能中五百万啊。
    柯基嗷呜一声,催促她快点查,同时又去把扫帚和铲子叼过来,狗嘴狰狞地咬住扫把,试图扫地。
    纪愉看笑了,从狗嘴里抢下可怜的塑料扫把杆,将地上玻璃渣子都清理干净之后,她被催的没办法了,只能听话地摸出手机搜这一期的中奖号码。
    你看,我都说了,这有个数字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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