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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多攻略了几个——妖怪圆滚滚(26)

    靳破军坐在他身后,看着镜子中的景长泽,升起一股把他扒光的冲动。
    他本人也穿着西装,习惯穿军装的他把西装也穿出了军装的感觉,周身弥漫着与平时截然不同的威风凛凛。
    走吧。靳破军说道,率先走了出去。
    景长泽这副样子太勾人犯罪,他怕自己再不走,真的把心里的冲动付之行动。
    哦哦。景长泽赶紧跟上去,突然打了个趔趄,差点摔跤,哎呀!
    双手间光链也一起变成了透明的,他肉眼看不见,但实际还存在,勾到了桌角上,结果人出去了,链子没出去。
    听到声音,靳破军回来帮他把光链摘下来,又操作了几下,解开了景长泽一只手腕上的手铐。
    景长泽大喜,刚想道谢,就见靳破军并未继续给他摘,反而把刚解下来的那只手铐铐在了自己手腕上。
    小副官今晚穿得太迷人了,说不得被人勾搭上,这样才安全。
    大喜变成了大惊,俩人被手铐连在一起,眼看着靳破军掌控欲越来越强,景长泽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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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搞事情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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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墨箐的雷!么么哒!
    纪念碑
    帝央宫是帝国皇宫, 坐落在首都正中心,在寸土寸金的帝都占地数万平方米,还仅仅是帝央宫主体宫殿,不包括周围的附属建筑和广场。
    帝央宫仿造了母星上哥特式建筑风格,细长的尖顶上装饰着精致的花纹,每一个窗框都经过精雕细琢,尖肋拱顶的门扉上尽是不同形态的浮雕, 色彩斑斓的玻璃上绘制着帝国历史,繁琐凌乱,却又有着令人心惊的华丽, 奇美无比。
    为了帝央宫的安全,其周围半径二十公里范围内禁止任何飞行设备,除了皇族自己的巡逻飞行器, 任何车辆都必须老老实实的在地面上行驶。
    帝央宫每逢周日、周一,部分区域对公众开放。此时正值晚间封闭时段, 大部分游客已经离开, 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留恋地徘徊在广场上,欣赏新建成的纪念碑和皇宫夜景。
    大皇子的晚宴并未对公众公开, 因此并未有记者或围观群众驻守等待。当一辆辆豪华的跑车军车开过时,游客们皆诧异又欣羡地注视着那些车辆通过检查点,开进已经封闭的帝央宫里。
    乔硕把车停在距离帝央宫入口五百米左右距离的街边, 回头道:将军, 不开进去吗?
    将军没有回答, 反而是景长泽兴奋地回答:停这儿停这儿, 我要去看我的纪念碑,这是小爷我第一次有纪念碑!
    听到他粗俗的自称,靳破军皱眉扫了他一眼。
    后者打了个激灵,立刻改口道:我、我第一次有纪念碑!
    停在这里,等我吩咐。靳破军吩咐乔硕。
    乔硕:是!
    景长泽没等靳破军命令,蹦蹦哒哒地蹿下了车,往纪念碑的方向奔去。奔了两步,手腕上感觉一阵拉扯,生生把他往后面拽去。
    他茫然地张望了两下,才看到身后靳破军慢悠悠地负手走来,想起那个该死的手铐。
    景长泽无奈,不得不停下来等他。
    圆形广场上砖石地面一尘不染,亮着昏黄又温馨的光芒,却看不见光源在哪里,仿佛是空气本身发着光。
    广场中心原本是一座双层豪华喷泉,现在伫立着崭新的战争纪念碑。纪念碑三十多米高,主体部分是一块菱形巨石,悬浮在半空,上下小幅浮动。底座同样是菱形,与上面巨石间隔一米多的空间,表面覆盖着流沙。流沙不断变换形态,组成不同的立体画面。
    芝士号、帝国前线要塞、烈焰军、牺牲的第172团
    景长泽趴在纪念碑周围的栏杆上探头去看,好奇地伸手去摸那飞扬的流沙,被守卫制止。
    怎么都等了一圈了也没有我?景长泽疑惑自己是不是看漏了,之前在电视里明明见到自己了啊!
    删掉了。靳破军把他从栏杆上拽下来,怕上面的尖角刺伤他。
    景长泽大惊:为什么?
    为了你的安全。靳破军看了眼时间,走了,该进去了。
    一个镜头都没有了吗
    景长泽不甘心地抱着栏杆继续看,希望靳破军没删干净,给他留下一个影像。
    流沙循环了好几轮,从芝士号图像又回到了芝士号,连一个景字都看不见。
    在皇宫守卫奇怪的注视下,景长泽以一个诡异的姿势被靳破军拖走,如果不是认出了大名鼎鼎的帝国战神靳将军,守卫就要把这小子以危害公共安全罪逮捕了。
    景长泽垂头丧气地跟在靳破军身后。
    等以后再给你加上去。靳破军捏捏眉心,无奈地说。
    真的吗!景长泽瞬间绽开笑容,太好了!
    靳破军看着他脸上的笑容,嘴角上扬:嗯。
    时间已经临近七点,由于大皇子的地位,大部分人都已经提前入场。
    靳破军和景长泽两个人走到帝央宫时已经没什么车辆,也不用排队,直接踏着铺在地上的红毯走到宫殿门外。
    皇家守卫恭敬的敬礼:欢迎靳将军,请出示邀请函。
    虽然他们认识靳破军,但还是按照规矩要求俩人出示邀请函,确保宴会安全。
    靳破军从口袋里掏出邀请函递过去,景长泽也摸了下口袋,瞬间傻了。
    糟了,他早上嫌那玩意吵,扔碎纸机里了!
    谢谢将军配合。守卫递还邀请函,眼神移到景长泽身上,等着他出示。
    景长泽尴尬地挠挠脑袋:那个
    靳破军看出他的窘迫,问道:忘带了?
    不是,我景长泽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把这重要的玩意给粉碎了。
    请问您是景长泽副官吗?守卫突然道。
    景长泽点头:是。
    守卫微笑敬礼:您好,抱歉刚才没认出来。大殿下特意吩咐,如果是您的话,您不用出示邀请函就可以进入。
    景长泽想掀桌。
    就是说夏铭杰他自己也知道那邀请函特别吵,会被嫌弃啊!那他为什么要送!
    靳破军皱眉,不解为什么对景长泽区别相待。
    靳将军,景副官,请进!守卫打开大门,恭迎两位进殿。
    帝央宫里面与外表一样豪华,高大的穹顶上画着精美的壁画,宽阔的走廊金碧辉煌,地面锃光瓦亮,两侧立柱突出于墙体,更具立体感。墙壁上用金箔涂饰,花环、婴儿、猛兽等浮雕装饰着走廊墙面,辉煌而又典雅。
    景长泽目不暇接地欣赏这条走廊,恨不能一辈子走下去。
    他这是第一次进入帝央宫,光是这条走廊就值得来这一趟了啊!
    皇室真有钱。
    靳破军对此不置可否,对两侧华美的装饰看也不看,直直地走过走廊。
    宴会厅古铜色大门敞开,吵杂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几名年轻人正在门外闲谈。看见靳破军后,微微弯腰打了个招呼。
    靳破军敷衍地点了点头,带着景长泽进入大厅。
    大厅里摆着高脚桌,巡逻飞机被临时改造成侍者,举着斟满美酒的酒杯供宾客享用。
    上百名各行业青年才俊和贵族名媛被邀请来参加此次宴会,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端着酒杯,相谈甚欢。
    别乱跑。靳破军提醒景长泽。
    景长泽心不在焉,没听到靳破军的嘱咐。他正扫视宴会厅里的青年们,寻找自己合适的目标。
    还真是相亲大会啊,都是俊男美女,每一个放出去都是极品的婚配对象。
    景长泽环视一圈,心里暗暗评估着每个人。
    女孩不方便,拿姑娘们当挡箭牌就太不男人了。那边那个蓝眼睛高鼻梁的不错,但好像对对面那个妹子有意思,眼睛都没从她身上离开过。角落那个帅哥也可以,但感觉太瘦了,打不过靳破军,万一被揍了就不好了。
    靳将军,景副官,欢迎。
    此次宴会的主人大皇子夏铭杰主动迎了过来。
    他穿着一身火红色的外衣,腰间饰着一条金色缎带,脚踩鹿皮长靴,举着一杯红酒,笑呵呵地欢迎他俩。
    这套衣服非常像靳破军的那套军装,几乎全然一样,像是来打擂的。
    景长泽看着大皇子那张春风满面的笑脸,眼睛闪出狡黠的光芒,像是豺狼看见了兔子。
    找到目标了。
    大殿下。靳破军鞠躬行礼,景长泽也跟着他一起弯腰。
    都是来玩的,不必多礼。夏铭杰笑道,举起手中酒杯,感谢两位的到来,望今晚玩的愉快。
    说罢,他抿了一口红酒示意。他面向靳破军的方向,但景长泽总觉得这人似乎在看自己。
    靳破军送上准备好的礼物,俩人又客气了几句。门外还有其他宾客刚刚进来,夏铭杰说了声抱歉,走去招待后面来的人。
    看到大皇子离开,立刻又有人过来跟靳破军打招呼。
    景长泽谁也不认识,也不想去认识他们,看靳破军短时间都要忙于应酬没时间理他,自己算了算手铐的距离,跑到旁边的桌子处,取来一个蛋糕抱着啃。
    旁边有几个人想过来跟他攀谈,一见他正在吃东西,碍于礼貌便没有过来。
    蛋糕松软可口,非常好吃,一开始景长泽只是想利用蛋糕来抵挡不必要的交际,后来沉迷于甜点里,开始挨个品尝。
    绿色的是蜜茸奶酪,我很喜欢,建议尝一下。
    旁边传来声音,景长泽翻眼望去,想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看吃东西呢还来搭讪。
    夏铭杰微笑着倚靠在桌子上,欣赏景长泽狼吞虎咽。
    景长泽吞掉吃了一半的点心,舔了舔手指:尝过了,我觉得黄色那个更好吃。
    那个是帝都芒果做的,只有帝都星上才产的,喜欢就多吃几个。夏铭杰介绍道,然后话题一转,喜欢我送的特别版邀请函吗?
    景长泽嘴角抽搐,咬着后槽牙回答,很有创意,谢谢殿下。
    哈哈哈。夏铭杰恶作剧得逞,低声笑道,不枉我亲自录音的,你听到哪一部分时扔掉的?
    景长泽如实回答:起床穿衣服那里。
    那刚第一段啊!太可惜了。夏铭杰笑着摇摇头,后续还有好多呢!
    还好我扔的早!
    眼角瞥见靳破军快要摆脱那帮搭讪的人,就要过来找他,景长泽缓缓地晃荡着酒杯,问道:殿下在邀请函里说的,相亲大会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夏铭杰微笑,指指周围的青年才俊们,质量都不错对不对,你看上哪个了?我给你介绍。
    景长泽举起酒杯,一干而尽。
    他嘴里泛着甜丝丝的酒味,漂亮的桃花眼斜着夏铭杰,手指轻点在他胸口,唇角挂着勾人的笑意。
    要是我说,我看上殿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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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以为这文20万字能结束,现在感觉奔着40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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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夜染君陌的雷!
    暴怒
    漂亮的青年贴在大皇子身侧, 似笑非笑,像是在诱惑着面前的皇族,又像只是在与他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
    藏在暗处的大皇子贴身侍卫恐怕景长泽对大皇子不利,向前一步,在夏铭杰的眼神示意下,又重新退回了暗处。
    殿下还是单身吧?考不考虑我一下?景长泽手指在夏铭杰胸口画着圈,极具诱惑。
    夏铭杰抓住他乱动的爪子, 四指托起在嘴边轻吻了一下他的手背:是个好主意,可是我还不想跟靳将军闹矛盾。
    还?就是说,过段时间就可以了?景长泽揪住他言语里的破绽, 露出狡黠的笑容,小小的酒窝浮现在脸颊上,带着几分古怪精灵。
    夏铭杰微笑着竖起一根手指:嘘, 这话可不能乱说。
    不可以说呀景长泽眨眨眼,狡猾的像一只小狐狸, 那我是不是趁此机会威胁殿下跟我在一起?
    哈哈。夏铭杰被逗笑。
    景长泽再接再厉:不过强扭的瓜不甜, 我还是想在殿下面前公平竞争呢!
    你不喜欢靳将军吗?夏铭杰突然问他。
    那个铁西瓜?景长泽摇摇头,跟殿下相比, 岂不是差的远了。
    夏铭杰浅笑,忽然贴近小狐狸的耳朵,轻声道, 想要勾引我, 下次记得找个没人的地方。
    景长泽轻乐, 同样悄声说:好啊。
    夏铭杰隔着景长泽望向他身后, 嘴角含笑,挑衅意味十足。
    那么,一言为定。夏铭杰捏了把景长泽的脸,举杯撞在景长泽手中的空酒杯上,转身离开。
    找个没人的地方大皇子这句话实在暧昧,景长泽收起脸上虚假的笑意,重新拿起一杯酒,抿了一口,盯着夏铭杰的背影。
    总觉得大皇子在搞什么大事,景长泽并不想参与进去,但他又确实是最好的人选。
    夏铭杰很快被其他人包围,一个穿着华丽的晚礼服的妹子在向他作自我介绍,他客气地点头微笑。
    怎么突然感觉有点冷呢!景长泽打了个哆嗦,喝了口红酒暖暖身子。
    对了,光顾勾搭夏铭杰了,靳破军去哪儿了?
    在刚才靳破军站立的位置已经换了批人,景长泽在周围看了好几遍也没找他。
    按理说靳破军那么显眼,应该很容易发现才对。再说手铐还绑着呢,也离不了多远。
    难道说靳破军有事,解开手铐,先离开了?
    景长泽摸索到自己的手铐,发现光链只是松松垮垮地垂着,他心里升起希望,尝试地拽了一下,光链被拽过来一大截,没有任何阻力。
    真的被解开了!景长泽眉开眼笑,沿着光链拽个不停,小心翼翼地把手铐另一端拽了过来。感觉有点沉,景长泽略有些奇怪,但也没在意,兴冲冲地拽到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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