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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多攻略了几个——妖怪圆滚滚(75)

    尤杨示意他继续说。
    我知道帝国和联邦战斗的原因,也知道联邦覆灭的根本原因,如果尤将军愿意,我可以帮助联邦复仇。景长泽一口气说道。
    这次尤杨明显提起了兴趣,他身体前倾,催促道:继续。
    如果帝国这么继续下去,仍然会踏上联邦的老路,战争、死亡、覆灭。景长泽停顿了一秒,而造成这一切的都是
    他话还没说完,尤杨低声接道:魂。
    景长泽惊讶:将军您知道?
    在战争后半程知道的,但已经无力阻止了。尤杨神情里透着悲哀,高层被魂控制了,我只能肯定这一点,但却不知道是谁。
    空气变得沉重,灯光似是更为昏沉,桌椅吱嘎地响动织绘成一首悲凉的背景音乐。
    景长泽默然不语,深深察觉到尤杨的无力。
    还因此被搅乱了心神,打了几场不该打的败仗,加速了联邦的覆灭。尤杨闷声道,说不得这也是那只魂故意为之的,就是为了让联邦覆灭。
    不是的。景长泽反驳道,那只魂不是为了让联邦覆灭,他想让人类灭亡。
    尤杨点头:这也说得通。
    景长泽:而且,我知道魂现在附身在谁身上。
    尤杨愣了一下,一拍桌子,急切地问:是谁!
    景长泽犹豫了一下,决定跟尤杨实话实说:是夏铭杰。
    夏铭杰?尤杨皱眉,姓夏是帝国大皇子?
    景长泽点点头:是的
    尤杨沉思片刻,挥挥手招呼那个景长泽没见过的属下:去调查一下夏铭杰,亲自去,别跟任何人提起此事。
    属下:是,将军放心。
    尤杨问道:除了你,还有人知道这件事吗?
    应该没有。景长泽摇头,而且夏铭杰以为我已经死了,所以他不知道会有其他人知道。
    干得好。尤杨赞扬,又跟两名属下补充道:你们俩,没有我的命令,这件事禁止跟任何人说。
    冯桦不解:将军,说出去才能让各方提防一下。
    魂不傻,如果他的身份暴露出去,他肯定会转移身体,那就抓不住他了。尤杨回答,此事先暂且只有咱们四人知道。
    冯桦:是,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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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该抛出去的线索都抛出来了。
    向着完结进发!
    *****
    谢谢地球是个平面!的雷。
    断更这么久竟然还有人看,震惊.jpg
    突发新闻
    尤杨又叮嘱了几句, 要求属下调查时候一定要加倍小心, 可以同时多调查几个人,掩盖自己的真实意图。
    景长泽深觉自己找对了人, 尤杨行事作风非常严谨,作为同盟非常可靠。
    将军,你是怎么打算的?在尤杨交代完毕后, 景长泽好奇地问道, 等帝国被搅乱后趁机壮大自己?
    尤杨和蔼和亲地笑道:怎么,在你心里,我是那种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人?
    景长泽腾一下脸红, 赶紧摆摆手:不是、您当然不是, 我不是这个意思。
    哈哈, 我还真是。尤杨坦然笑道。
    景长泽:
    只不过眼下不是时候,人类内乱已经不是主要问题, 先干掉混进来的魂才是最重要的。尤杨敛起笑容, 肃然道,不彻底消灭掉魂, 我可不是那渔翁,而是那只蚌啊!
    景长泽点头:将军说的对。
    那你呢?你又是因为什么而与夏铭杰为敌的?尤杨突然问道, 你看起来可不像是会为了人类存亡而斗争的人。
    夏铭杰那孙子可彻底地坑了我一把,此仇不报此仇不报非君子。景长泽摊手,人类存亡什么的我不在乎, 我只眼不下这口气。
    夏铭杰坑了他一把, 还捅了他一刀, 最重要的是,夏铭杰威胁到了攻略对象们的性命啊,他不可能不管。
    两人相对而坐,尤杨直视着景长泽的眼睛,两人对视了一会儿。
    尤将军目光如炬,景长泽感觉自己全部秘密都要被看穿了,压力倍增。就在他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尤杨微微一笑,开口道:我可以同意你的加入。
    景长泽眼睛亮了一下,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但是你背景太过特殊,短期内我不会相信你。尤杨继续说,你加入后只会有一个任务,等完成这个任务后才会正式接纳你。
    景长泽猜测道:消灭掉魂?
    尤杨微笑地点点头:是的,聪明。
    景长泽站起身,伸出手,我会努力证明自己的,多谢将军赏识。
    尤杨也起身准备和景长泽握手,斜向突然插进一条胳膊,挡住了尤杨的手臂。
    景长泽诧异地望过去,发现是冯桦那小子。他第一反应以为是冯桦记恨他,但在仔细一想就明白了冯桦担心的事情。
    这家伙在怀疑自己就是那只魂,贼喊捉贼呢!
    景长泽收回手:也对,将军还是谨慎点为好。
    尤杨无奈地摇摇头,瞪了冯桦一眼,但并没有出声批评他。
    小桦,给他安排一间屋子,再组织一支讨伐魂的队伍,选信得过的人。尤将军吩咐道。
    冯桦:是。
    在调查结果出现之前都不会有什么事,你先休息吧!尤杨对景长泽说,上下扫视了一眼,笑道,多吃点东西,你再瘦下去都扳不动飞船操控杆了吧,帝国闹饥荒呢吗?
    景长泽被逗乐,羞愧地挠了挠脑袋。
    在冯桦的安排之下,他住进了一间普通的民宅里,单人公寓,面积很小但装饰齐全,非常有家的感觉。
    调查结果出来前不会让你进基地的,老实在这里待着!冯桦冰冷地命令道。
    谢谢上校大人,这房间真好。景长泽一屁股坐在柔软的单人床上,床垫上下弹了两下,他拍拍床,嘴里发出娇柔的女声,环境这么好,春宵一刻值千金,冯上校要不要留宿一夜?
    冯桦喝道:少废话!安静待着!
    看到冯桦的反应,景长泽笑地打跌。
    那就慢走不送啦!他挥挥手。
    不知为何,看到这种假正经的老古板,他就特别想调戏对方,逼得对方露出窘迫的表情非常有满足感。
    冯桦瞪了他一眼,又拿这人没什么办法。景长泽那只手在他眼前晃的让他眼花,冯桦翻手从他手腕上揪下一个东西,斥责道:想要加入联邦军,就不要带着这种代表帝国的东西了,没收。
    景长泽困惑:什么东西?
    冯桦没有回答,转身离开,嘭地甩上了门,撞得整间屋子都颤抖了一下。
    什么东西代表帝国?景长泽翻来覆去看着自己的手腕,迷惑不解。
    尤杨说得没错,他现在太瘦了,手臂纤细而瘦嫩,在洛林清哪里被折磨地狠了,掐上去都掐不出肉。景长泽捏了两下,猛然察觉冯桦把什么东西给摘了。
    不是吧!!!
    他从床上一跃而起,拉开门就追了出去。
    走廊空空荡荡的,街面上零星几个行人,没有冯桦的影子。对面是一栋破损的时钟塔,数字都掉地差不多了,钟表倔强的滴滴答答的向前走着,时间难以辨认。
    景长泽颤抖地举起手臂,银环上光秃秃的。
    冯桦把他的屏蔽仪摘走了。
    那个被做成烈焰军徽记样子的屏蔽仪。
    惨了
    景长泽懊悔地捂住脸,早知道不那么浪了,瞅瞅,浪出事了吧!
    银色手环泛着靓丽的光泽,如同在嘲笑景长泽,气得他狠狠咬了手环一口,差点崩了牙。
    景长泽垂头丧气地走回公寓里,随手关上了门,掰着手指头计算倒计时。
    十只手指头张开,他刚数下一,两条手臂环过景长泽的脖颈,搭在他胸前,景长泽感觉到自己被拉着靠在了一个胸膛上,手臂缩紧,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哥哥。
    身后一声熟悉地叫声让景长泽哆嗦了一下,紧接着着一只毛绒绒的脑袋伸了过来,在他脸上蹭了蹭。
    终于找到哥哥了,我好想你。
    来、来的有点快吧!比之前去洛林清那里时候还快,是一直做好准备等着呢吗?
    哥哥心跳加快了,是也想我了吗?方伊阳把景长泽搂在怀里,低头亲上他的颈窝。
    景长泽不想他,只想哭。
    脖颈出被亲的痒痒的,景长泽缩了缩脖子。看到哥哥给了反应,方伊阳吻得更起劲了,舌头舔了一口,牙尖轻轻咬了上去,咬出了一个浅浅的牙印。
    我找了哥哥好久好久,甚至和军部打了一架,之后又看到了哥哥的通缉令,担心地不行。方伊阳低声述说,哥哥你都去做了些什么?
    他声音带着嗔怪和怨怼,如同撒娇一般。
    搭在胸前的手臂上面有一条浅浅的伤痕,一看就是新伤,估摸着是与洛林清打架时候受的伤,景长泽略有些愧疚,几欲说声对不起。
    方伊阳哀怨地问:哥哥是讨厌我了吗?
    景长泽还没思考清楚该如何回答,脚下突然一空,向下坠落。
    啊!他一声惊叫,从地板上的黑洞里掉了下去,然后又很快看到了亮光,身体不由自主地摔到了个软软的垫子上。
    景长泽被转移到了房间的床上,方伊阳走了过来,半跪上床铺,把景长泽压在身下。
    青年手指沿着景长泽的脸颊描绘,眼睛一眨不眨,倒映着哥哥的身影。
    我想过了,哥哥讨厌我也是应该的,是我做得不对。方伊阳轻声道,哥哥是翱翔天际的鹰,肯定不会愿意被我装进笼子里。
    这个体位太不和谐,景长泽精神无法集中在方伊阳说的话上,只想赶紧把这人从自己身上推开。
    不过现在好了,我有足够的实力了,哥哥想去哪里我都可以陪着。方伊阳专注地说,抓住景长泽的双手,压在头顶,不会再让哥哥离开了,阿不,是我不会再离开哥哥了。
    景长泽紧张地吞咽了下口水。
    你、你先放开我。
    不放。方伊阳嗅着空气中哥哥的味道,心满意足地说,哥哥失踪了那么久,得先补偿我。
    方伊阳嘴上温柔,但景长泽觉得这家伙比以前还难以对付。
    就好像别人向他竖起了刀子,他自然可以强硬的反击回去。但这回方伊阳没拿着刀,而是温柔地用糖果来诱惑他,他不上钩,方伊阳就会强行把糖喂进他嘴里,而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向这颗软糖发起反击。
    方伊阳磨搓了下景长泽的嘴唇,然后低头吻了上去。他动作温柔缠绵,俩人唇齿交融,景长泽欲哭无泪地发现他都快被强吻习惯了,习惯性地微张开双唇,任由这家伙在他嘴里探索吸允。
    够了吧!这个吻绵延悠长,景长泽被吻得口干舌燥,不耐烦地踹了方伊阳一脚。
    不够。方伊阳紧紧抓住他,哥哥跑了那么久,都要补偿回来。
    他继续压着景长泽的双手,解开他衣领的一个纽扣,在被他之前吻出来的红斑处来回磨搓。
    我一直在想,自己是不是出手太慢了,就该早点把哥哥变成我的。方伊阳柔声道,他指尖沿着景长泽清凉的皮肤下滑。
    这不妙啊!
    景长泽扭动起来,方伊阳欣赏了会儿哥哥无力挣扎时的可爱样子,然后加大了力量,把他牢牢实实地按住。
    哥哥动起来让我更加兴奋了。方伊阳暗示性地动了他一下,景长泽感觉到了某个蓄势待发的凶器,倒吸一口冷气,立刻不敢动了。
    方伊阳轻笑,继续挑逗着哥哥,一点点突破对方的底线。
    哥哥在发抖呢!他用自己手腕上的手环触碰到了景长泽的手环,两枚手环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一股兴奋地情绪从手环处穿了过来。
    景长泽吓了一跳,身体被影响的也陡然兴奋起来。
    唔怎么回事儿?!
    手环可不只是定位而已,还可以有简单的情绪共享。方伊阳得意地解释,手掌隔着裤子摸在景长泽身上,哥哥果然也被我影响了,是不是很有趣?
    景长泽惊恐地闭上眼,凝神静气,试图强行压下从手环里不断传来的汹涌澎湃的情绪。
    这太不妙了啊!
    怎么办?怎么办!
    之前用召唤兽逃过一劫,现在召唤兽就压在自己身上,完全没人能帮自己了啊!
    景长泽感觉到方伊阳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耐不住了一声。
    这直接刺激到了方伊阳,他瞬间失去了全部的意志力,不再挑逗景长泽,准备真刀真枪的袭击。
    啊!景长泽突然一声惊叫。
    方伊阳猛地停下动作,急切地问:怎么?哥哥怎么了?
    景长泽转了转眼珠,危急时刻演技全部爆发出来,眼角哗地涌出泪水。
    疼!他假模假样地哭叫着。
    方伊阳愣住,自己这还什么都没做呢!
    景长泽甩着脑袋挣扎翻滚,不断呼痛,眼泪滚滚而落,非常逼真。
    哥哥?!方伊阳担心地惊慌失措,赶紧把人搂进怀里,急切地追问道,哪里疼?
    景长泽头本来不疼,被他自己甩地真的开始有点疼了,冷汗从额头滴落,更显逼真。
    头疼。他有气无力地呢喃道。
    方伊阳抚摸上他的脑门:为什么会头疼?我去拿治疗仪。
    他周身立即出现一个黑洞,方伊阳手伸进去,掏出一个治疗仪,在景长泽身上扫描了一遍。结果显示他有点营养不良,其他的一切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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