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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GL)——米闹闹(26)

    阿姨:好,晚上见。
    曼草:晚上见。
    等那边门关上后,曼草收回视线,发现岑子矜一直看着她。
    曼草:怎么了?
    岑子矜: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这家的主人。
    曼草恬不知耻:我是啊。
    岑子矜拍了一下身边的位子:坐。
    曼草乖乖坐下后,岑子矜把手机拿了起来,递过去给她看:这是我们的机票,这是我的计划,早上和小姨还有你妈妈联系过了,她们说随我们安排,你看看,有没有要添要删要改的?
    曼草只看了一眼:没有,很完美,我随你安排。
    岑子矜笑了一下:你有特别想玩想看的吗?
    曼草摇头:没有,她说完对岑子矜笑了一下:姐姐安排什么我玩什么,都听你的。
    岑子矜伸手捏了一下曼草的脸:那就都我来联系吧。
    好,曼草问:早上都在忙这个吗?
    岑子矜摇头:这个没什么好忙的,弄了一会儿而已,早上在工作。
    曼草哇哦了一声:姐姐好棒哦,姐姐怎么做什么都这么棒?
    岑子矜无奈地笑了一下,又来捏曼草的脸,不过这次她捏得很重,曼草差点疼出声音。
    岑子矜:嘴怎么这么甜?
    曼草摇头晃脑:不,行,吗?
    岑子矜下巴仰了些,似乎想问曼草什么,但最后只是盯着曼草的眼睛看了一会儿,最后把手放开。
    曼草在她身边坐好:我早上去请假了,请太多天,所以这两天可能会比较忙,曼草靠了一下岑子矜的肩:药我就不拿走了,到点了我能过来尽量过来,不过我看了一下我的工作量,应该没有时间,曼草说完看了一下岑子矜,你会生气吗?
    岑子矜笑了一下:我是小孩吗?
    曼草嘿嘿笑了一下:不过每次抹药我都会提醒你,你一定要抹哦,不许赖皮。
    岑子矜仍旧:我是小孩吗?
    曼草敲了一下岑子矜的鼻子:你是。
    岑子矜把曼草的脸捏起来:再说一遍。
    曼草脸被捏,声音含糊不清:我才是小孩。
    岑子矜放开她:乖了。
    岑子矜把计划移到了平板上,一整页的文字,有理由条地把时间安排得好好的。
    曼草凑过去看,上面是很舒服的游玩方式,有时候一天只安排一个项目,剩下的时间,后面都跟着省略号。
    曼草能看懂,她指了一下这些省略号:我也经常这样,放个省略号,表示临时变故或者休息。
    岑子矜点头:这个主要是给她们的,大人出去玩总喜欢把时间排满,不然会觉得浪费了,我另外准备了几个地方给她们,她们想去就填进去,这张计划表是我们的。
    曼草哦了一声,故意问:那万一我想和她们一起去玩呢,你就这么把我简单安排了。
    岑子矜手一抓,把计划表收起来:没有万一,你必须跟着我。
    曼草心里笑了一下,但还是傻傻地问:为什么啊?
    岑子矜转头看曼草,表情不阴不阳。
    我什么都没说,曼草立马投降,笑搂住岑子矜的腰,讨好道:我肯定跟着姐姐啊,姐姐去哪我去哪,我是岑子矜的黏人精。
    岑子矜仰头笑了一下:糟了,女朋友好甜怎么办。
    曼草甜到傻笑。
    不过。
    曼草放开岑子矜:酒店呢?两间吗?
    岑子矜:嗯。
    这声嗯完,两人就都没有说话了。
    又过了一会儿,曼草先开口:两间怎么安排?
    话音落的一瞬间,曼草很明显地看到,岑子矜的耳朵渐渐的开始红了。
    本来脑子里就有点黄色废料,被岑子矜这么一耳朵红,曼草此刻脑子里全是各种乱七八糟的只出现在她梦里的东西。
    你想怎么安排?岑子矜话听着随意,但刻意拿起了手机。
    曼草想了想:要不
    然后她不说话了。
    好几秒之后,岑子矜回头看她:要不什么?
    曼草突然笑了一下。
    岑子矜:笑什么?
    曼草把手举了起来,在岑子矜面前比划一个二:岑子矜,你想和小姨一间,你就碰我的食指,如果是其他的,你就碰我的中指。
    岑子矜似笑非笑地看着曼草,和她的手指,片刻,她才把自己的手抬起来,伸出了食指。
    曼草盯着岑子矜的手指看,岑子矜盯着曼草的眼睛看,时间仿佛被放慢,岑子矜的手指缓缓地,缓缓地过去,接着。
    离曼草的食指越来越近。
    曼草期待的眼神毫不掩饰地失落起来,嘴巴也张开了,仿佛下一秒她就能喊出一句不开心的啊。
    在岑子矜的食指离曼草的食指只有半厘米时,岑子矜的手指突然动了一下。
    于此同时,曼草的手指也动了。
    在两人的计算中,都比预计时间要短一半的时间里,岑子矜的食指和曼草的中指碰上。
    曼草口中的那声失落终究是没有喊出来,手指碰上的下一秒,曼草发出一声很轻微的笑声,然后猛地站起来,手压着岑子矜的肩,膝盖跪在岑子矜腿旁的沙发上,把岑子矜控制在自己眼前。
    岑子矜膝盖上有伤,所以曼草不能坐下,只能跪着。
    曼草撩开岑子矜额间的一些碎发,两人互相盯了对方的唇。
    曼草:既然女朋友这么甜,那你要不要尝一尝?
    岑子矜的回答是直接扣住曼草的脑袋,把她拉下来。
    一开始两人还轻轻点着试探,没多久,岑子矜扣着曼草后脑勺的手,开始发力,并献上深吻。
    就好像真的在吃甜食,两人在密不透风的空间里推来推去,交换着呼吸。
    曼草扎着头发不方便,岑子矜就把她头发解下来。
    曼草半跪着有点吃力,岑子矜就用尽把她推倒在沙发上。
    曼草和岑子矜中间似乎隔了许多东西,岑子矜想上手,不过还是停住了。
    亲吻也停住了。
    岑子矜抱着曼草的腰,额头抵着她的肩,用力呼吸。
    几点上班?岑子矜问。
    曼草:两点。
    岑子矜:现在几点?
    曼草点了一下手机:一点四十。
    岑子矜笑了一下,抬头直起身,把曼草的衣服整理了一下。
    曼草缓了一会儿从沙发上起来,她舔舔唇正想说什么,余光瞄到了什么,突然啊的一声。
    呀呀呀,曼草连忙凑到岑子矜那边,把岑子矜的裤子拉了起来:扯到了扯到了,别动啊。
    曼草一边抓着裤子一边蹲下去把棉签拿出来。
    弄着弄着曼草突然笑起来,笑着她拿脑袋顶了一下岑子矜的大腿。
    岑子矜知道曼草想说什么,所以她没问。
    曼草知道岑子矜知道她想说什么,所以她不说。
    处理好伤口,曼草时间就差不多了,她和岑子矜说了再见就去上班。
    快下班前,曼草接到了林月的电话,电话那头,林月问她怎么样了?
    在一起了。
    林月:操!我只是预感应该很快,但没想到这么快啊,不愧是你。
    曼草:应该说不愧是岑子矜。
    林月笑:什么意思?
    没什么,就是,我也觉得快了吧,曼草呃了一声:可能是想先互相了解一下吧,说到这儿,她又补了句:一样的,没事。
    林月安慰:顺序换了一下而已。
    曼草:是啊。
    林月:开心吗?
    曼草由心笑起来:开心啊,我每个同事都能看出来我心情很好,谈恋爱好上头啊。
    您这才刚开始啊,以后还得了,林月也笑得开心:哈哈哈哈恭喜恭喜恭喜,万年单身狗终于脱单了。
    曼草:有空请你吃饭。
    林月:等着了。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果然曼草没意外的每天都加班,岑子矜虽然在家,但手上也有许多工作。
    两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曼草连和岑子矜一起吃饭的时间都没有,更别说给她上药。
    两天的时间很快过去,第三天下午,所有人一起在小姨的楼下汇合,然后再一起去机场。
    车上,两位大人明显比两个小的要兴奋许多。
    小姨和岑子矜坐在第二排,曼草和妈妈坐在第三排,从上车前两位就开始聊天,一直聊到车上高架。
    聊着聊着,妈妈突然幽怨地说了句:这是我和小草第一次出去玩。
    曼草正懒懒躺着,听到这句立马坐直:是吗?
    妈妈横了曼草一眼:是,啊,她说完摇摇头,对小姨吐槽:她每次都和她朋友出去,从不和我一起。
    曼草凑过去:什么啊,你不也总和你朋友出去玩不带我。
    妈妈笑了一下:是是是。
    小姨这时说:我倒是和子矜出去过一两次,后来她工作忙了就没有一起了。
    曼草突然问:那姐姐会出去玩吗?
    小姨帮岑子矜回答了:她偶尔也去玩,不过都是自己去的,她老喜欢自己出去玩。
    曼草明知故问:自己去哦?
    岑子矜淡淡地看曼草一眼。
    妈妈插话:以后你可以和姐姐可以一起去玩,自己一个人出去多没意思。
    曼草把脑袋探过去:姐姐愿意吗?姐姐愿意我马上飞奔过来。
    岑子矜低低笑了一下,回了句:愿意。
    车上两人没能找机会坐在一起,所以上了飞机之后,两人心照不宣地先走进去,先找了挨着的位子坐下。
    然后偷偷在位置下面牵手。
    像小孩子。
    一个多小时的飞机很快落地,下了飞机出去之后,岑子矜联系的导游就迎了过来,几个人先去吃饭,吃完饭再一起去酒店。
    到了酒店大厅,小姨突然问:房间怎么安排?
    曼草见妈妈就要说话,突然一步迈到岑子矜身边,一把搂住岑子矜的手臂:我和姐姐一间。
    小姨笑了一下:不和你抢。
    妈妈也笑:就这样吧。
    岑子矜抿嘴转头看曼草,眼睛里全是笑。
    曼草用唇语对岑子矜说:不用谢。
    岑子矜笑意更深了。
    两间房就隔了一道墙,到了门口各自分开,曼草拉着行李箱跟在岑子矜后面,进去了之后反手把门关上,二话不说从后面搂住了岑子矜的腰。
    被我发现了。曼草说。
    岑子矜问:发现什么?
    曼草:妈妈和小姨的是标间,我们的是大床房。
    岑子矜把手放在曼草的手背上:我现在就去换。
    说了去换,却一动不动,曼草趴在岑子矜的肩上,笑得很开心,然后她说:姐姐你猜一猜。
    岑子矜:猜什么?
    曼草:猜我带床上用品了没有。
    岑子矜僵了一下,然后才说:没有。
    曼草:啊?为什么?
    岑子矜:过不了安检。
    曼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在想什么?我说的是睡衣啊。
    岑子矜:
    岑子矜:
    曼草笑得更开心了。
    岑子矜解开曼草的手,把她推了一下,双手插口袋,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即使这样,还是掩盖不了岑子矜红到不行的耳朵。
    不过曼草还是:错了我错了。
    岑子矜伸手过去,虽然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曼草只是眨了一下眼睛,一点没有要躲开的意思。
    最后岑子矜把手放在曼草的后脖子处,用力捏了一下。
    叮~
    门那边传来了声音,两人分开了一点,岑子矜往里走,曼草去开门。
    大概是已经放好了行李,妈妈和小姨都走了过来,她们进来之后,曼草做贼心虚地瞥了眼她们的大床,甚至心里还想着一会儿要是被问起,应该怎么答。
    但实际是,两位大人并不在乎房间的床到底是一张还是两张,她们找了个位置坐下后,直接问:晚上什么安排?是去看那个表演吗?
    妈妈话音刚落,外面轰隆一声,突然下起了雨。
    哎哟,小姨惊呼一声:下雨了,那个表演好像是露天的,是不是不能看了?
    岑子矜不慌不忙拿起手机:我问问。
    所以这么的,三个人就这样坐在沙发上,看着岑子矜打电话。
    不到一分钟,岑子矜把手机放下。
    怎么说?小姨问。
    岑子矜:如果下雨,表演就会取消,不过她刚刚跟我说,你们昨天看中的另外一个演出,它是室内的,下雨不影响。
    小姨哦了声:那怎么说?
    岑子矜:票不多,我先买,放着备用。
    小姨和妈妈说了声好,岑子矜又把电话打了出去。
    妈妈这时突然笑了声,对曼草说:子矜做事好干脆。
    曼草点头:是的。
    于是接下来,房间里又开始表演三个人看一个人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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