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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座山(GL)——安度非沉(131)

    我看你是不会说你是谁了。我说,默默感受着身上其余画下还没来得及用掉的一次性符阵,但该死的没有感受到,剩下两个加速符在脚踝,但是膝盖好像被打碎了,现在我强悍的身体正在默默修复,可男子始终用鞋跟压着,伤口的恢复与破碎在同时进行,疼痛快让我直接昏过去跌碎了。
    你不是凌霄。他默默说。
    龙老大派你来的?我猜不出这人的意图,但看意思,这人只能是自由党的人。
    他忽然把我摁下去:老实点!骗子!
    充血的脑袋让我说不出话,我啊了几声,索性直接昏过去。
    然而他不让我昏过去,我被冰水浇醒,人在楼顶,被捆成螃蟹,四肢以最伤害关节的姿势扭曲着,只剩身子和脑袋没有分家。
    你怎么可能是凌霄?他看着我,又默默吐出一句没用的话,他们都说你是凌霄怎么会是凡人
    因爱生恨?我说小伙啊,你我也不认识,你说不是就不是,为什么这么折磨我?
    你怎么敢顶凌霄的名!
    我也不知道怎么把人家伤害了,他愤怒起来,在我背后奋力踩一脚,五脏六腑都像被擀面杖拧过一遍,我喘不上气,心里一阵发笑。
    现在凌霄已经不能说自己是凌霄啦?我是不是我,由我不认识的人说了算啦?
    我剧烈咳嗽起来,胸口起伏让我在地上不断颤抖。
    与其让你这样的人毁了自由党我我他似乎在强烈地挣扎着,悲痛让他脸上流满泪水,手上攥着一把针似乎在犹豫该不该直接扎入我体内给我个痛快。
    反派死于话多。我说,然后我闭上眼。
    男子啊了一声,剧烈的强光忽然打在他身上。
    从头顶砸下一枚轻量晶石炮
    被我师兄抢了武器的年轻人还在发愣,我师兄从命已经拿下了嘴里的苦虱草,任由这枚晶石弹把我和男子砸得飞出去。
    然后我睁开眼,已经在我师兄的怀里了:你怎么会来?
    我现在是修真局特别行动处负责人。他不无臭屁地笑了笑,举目一望,那个男子已经被制服了,特制的捆仙索已经把他绑死了。
    大半夜去牛郎店?你怎么学成这样,这不是好姑娘该做的事,回学校的医院去,你朋友我们已经救走了。我师兄皱着眉头恨我不争气,然而他一教育人就透出一股猥琐的中年男人油腻气息,可能是我们太熟,我总看不出他的帅来。
    我的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师兄给我松绑之后,渐渐恢复的身体才开始自我修复但速度很慢,我需要营养剂的补充。我没什么精神,加上我讨厌的师兄已经在这儿了,所以我没什么提防地闭上了眼。
    我想,师兄会拷问出那个人,然后得知自由党的事,最后知道自由党和我的关系,他会自己作出判断而错不在我,我不想为此负责,我也很不想去很不想去做选择。
    如果这个人不说,那么等我伤好后师兄会来问我,所以我并没有太多担心。
    然而我对我师兄的了解实在太少。
    我师兄随时拉黑我又陪着脸讨饶的没出息面孔下藏着一个魔鬼,我师兄始终没什么出息,不怎么修炼,停留在筑基期就安于现状,每天吃每天睡
    以至于我忘了,他也是不到十岁就觉醒的天才。
    我一直不知道修真局特别行动处的负责人到底是什么概念。
    概念就是,让他当上负责人的案子中,我师兄搓搓手,露出了对美女的垂涎,一副他恨不能给人亲吻脚趾的出息,进入内室,他捏碎了那个人的睾/丸,面无表情地撒上海盐与黑胡椒,折断了这个人的脊梁骨,让他自己弯下腰吃掉自己的家伙。
    味道如何?比起甘甜的处/女来说,我想,你自己的蛋更美味一点。他笑起来。
    你在呕吐与屈辱中的老派修真长老艰难地抬起眼。
    我金丹了。一颗完美的蛋,来尝尝?我师兄欺负人也无比猥琐,他龇牙咧嘴,笑得眯缝眼,就像个搞笑艺人。
    地窖里藏着女孩未寒的尸骨,阀门紧闭的大门内藏着二十多个被他用各种手段收集来的小女孩,用以献给各路有特殊癖好的其他门派的长老们。
    靠上改革派的战车就安全啦?师兄摇摇头,你拉屎了,好臭。
    实际上是这位长老将死的表现,失禁和挣扎的表情落入师兄眼底,但还是能断断续续地说:不合法条
    我是特殊行动的狗,等社会安定了我就被宰掉,我暂且还是个对社会有用的好狗,不劳你操心。
    然后他用鞋跟拧断了这位老长老的鼻子,打开窗户,将他扔了出去。
    群虫争先恐后地爬了上来。
    因为我不知道,所以我安稳睡去。
    我不知道我师兄打算严肃处理这个打断我手脚的男子,我也不知道,这个男子仅有的还在上学的妹妹被师兄记录下来。
    男子看着视频直播,师兄用肥硕的手指捂住了女孩的口鼻,对着晶眼微笑:我也打断她的手脚,再来审你。
    操!
    就他妈你有妹妹。师兄笑眯眯。
    男子忽然明白了什么,大笑起来:可那个叫苦厄的女孩压根儿不是你师妹,她大概比你大了快一百岁。
    扯你妈的蛋,我养大的小孩我不知道?我师兄的刀已经切入了小女孩的手腕。
    我师兄心里住着一个天生残忍的恶魔,我一直不太懂他,但他对我很好,我一直以为他只是个窝囊的暗恋我师姐的平时和善偶尔猥琐的胖子。
    我不知道我师兄拉黑我时心里忽然升起的残忍,但是他忍着所有的残忍和我重归于好,然后他去摧残别人,在残忍与强大的控制欲中腾出一点温情的空间留给我和师姐。
    我师父一次次地看他撕碎小鸟的翅膀,兴奋地观察着小鸟垂死挣扎的表情。
    但她还是拎着神魂刚分离一点事也不懂的我,交到师兄面前。
    这是你师妹,苦厄,照顾她。
    师兄脸上露出残忍的笑意,师父拔出了剑指向他的眼睛,在强大的威压下,我师兄天真残忍的脸好像被什么东西强行压回就像沉入河中的石头,渐渐只剩下平静的面容。
    但他偶尔还是会歇斯底里,他会翻我的房间确定我没有瞒着他的东西。在师父选择我而不是他去给师姐送流云千里图的那个晚上,我师兄剧烈地呕吐,在痛苦和疯狂中把我拉黑。
    然而他又后悔了。
    直到我和师姐一次一次的行动中把他排除在外,他终于离开了凤吟山,离开师父的威压,走进了修真局。
    在那里,他清楚知道,他被重用只是社会转型时期的特殊需要,他很快就会被抛弃。然而清楚的认知让他神魂深处都产生了激烈的快感,也在自我满足中找回了对我的爱。
    我醒来时,他笑眯眯地叼着苦虱草:还去不去牛郎店?小心我跟方则亦告状。
    那个人怎么样了?
    养病吧你,他拍着我的额头扔过来一个大袋子,里面装着帅哥画册和各种各样的零食,为兄公务繁忙,先走一步。
    作者有话要说:  从21章铺到现在,终于回收了从命,山上的人齐了,考虑到大家不喜欢男生,所以长话短说,戏份不多。
    第125章 发布会前
    神鸟的金羽毛在半空中折射出锐利的光,我师兄把苦虱草扔到从乾坤戒中拿出来的减肥调理身体的劣质灵药中,抬起头咕嘟嘟一饮而尽。他站在金光中好像要用身躯遮蔽太阳,然而只是整理思绪,肩膀微振,浑身上下传出爆豆子般的噼里啪啦的响声,肥肉变得紧致,整个人愈发夯实,犹如一座山。
    审问昨夜那个男人让他在自己的库藏中多出十个新鲜的连根拔起的手指甲,和手指甲一起装在罐子里的还有一张带血的通讯卡,用技术手段破译通讯卡的通向地址。
    神鸟飞向一片苍灰色的平原,平原上矗立着两座大城堡,仿佛古时候某位贵族留下的遗迹。
    自由党我师兄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自由党是他没怎么听过的词。昨晚的男人即便是看着自己的妹妹在眼前被打断手脚也没吐出一个字,直到他开始拔对方的指甲,男人终于凄厉地嚎叫起来。
    审讯持续一夜,老实说,我师兄没见过这样的硬骨头,但是硬骨头对上一座山,也只有粉身碎骨的可能,最后他只挖出了一张在胸口的皮肉中的通讯卡,和自由党,凌霄这两个关键词。
    我师兄觉得凌霄这个名字似曾相识,转念一想,他想起来这是出现在我们山上的某个名字。
    于是强烈的兴趣驱使他没向任何人报告,直接开始了下一个阶段的行动。
    领导的通讯拨过来,我师兄立即站起来,对着看不见的人点头鞠躬,笑容谄媚,身体每块肥肉都写着猥琐二字。
    是,是,是,我也没什么贪图,就那几个娘们儿,嘿嘿嘿好,都听您的吩咐。
    挂断通讯,我师兄和颜悦色,举目望着跟随着自己的手下们,正要说些什么,忽然从另一只鸟身上飞来两个人,一个手下拖拽着一个手握新闻用晶眼的瘦削男人走过来,后者抖如筛糠,戴着厚厚的瓶底似的眼镜,攥着晶眼死死不肯松开。
    不知道哪儿来的记者,老大吩咐一下,我们把他扔下去。
    我师兄也是这样打算,他的皮鞋踢在谁身上都足够粉碎内脏,他笑着走近颤抖的记者,忽然发现他的晶眼始终开着而该死的,这里正好有网。
    然后表情变冷:关了。
    我华夏联邦新闻自由!看来是个傻了吧唧的记者,抱着口号好像洪水中抱紧无用的草秆。
    你在侵犯国家机密。关了。
    旁边的人一拥而上,将晶眼夺走,记者抱着头大喊别打他别打他,他只是刚毕业没多久,被老大派来跟着修真局看看有没有什么大新闻,别打他。
    眼镜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飞了,记者摸摸索索,眯着眼四处寻找。
    是个混上来的凡人。
    旁边的人抖得比记者还要厉害,出现了这样的工作失误,秋后算账,我师兄的手段会让他们生不如死。
    比如钳断指甲塞入边缘有刺的木片,木片用头发丝缠上粉笔,逼他们用十指在黑板上书写联邦法律,发丝还不能断。
    但是对凡人,是不能这样的,凡人不归修真局管,而且修真局保护凡人在现在修真者和凡人需要和谐相处的社会环境,我师兄不会狂到要逆了时代的鳞。
    老大,到了。
    在这儿看好,不准放他下来。
    我师兄大踏步走入城堡,偌大的大厅黑着灯,空无一人,只有他们一行人的脚步声不断回荡着。
    一群人寻觅:地下室入口!
    进去。我师兄一脚踏飞几百斤重的大门,结实的肉让他有如一座战争机器,轰轰地驶向地堡深处。
    地堡深处竟然有光,有巨大的一片空地,用华丽的长绒地毯铺满,四周蔓延向无尽的黑暗,地毯中央坐着一个人,手边横着一柄无比粗壮的大锤。
    这个人也戴着眼镜。
    我师兄吹了声口哨:小心他拖延时间,四面继续搜。
    我师兄认识这个人,这个人叫苏翔,是名义上这两栋别墅的主人,是修真学院大三在读学生,曾经是我的跟班和朋友,但我师兄后来发现我不怎么和苏翔一起走了,但他没多问。
    黑暗中,众人好像流水一样以三人为小队流向四面八方,他们训练有素,没有发出多余的声响。
    正中央,唯一的光打在苏翔头顶,他仿佛是在地毯上表演舞台剧。
    他落在你手里,我们就知道这里会暴露了,提前撤走了不过我要解释,不是自由党要杀苦厄,是他个人行为。苏翔摘下眼镜,默默放在身边,一个炼气修士在金丹修士无形的威压中竟然端正坐着,不卑不亢,眼神微抬,似乎在欢迎我师兄走到他身边。
    师兄笑着过来了,苏翔说:脱下你脚上的鞋,因为你所踩的地是圣地。
    我师兄笑眯眯,硬底皮鞋带着从外面带来的泥污直接践踏在了地毯上:我听不见。你有什么就说,我没什么情分,等我能提着你的衣领,我就把你脖子捏断。
    好吧,我刚刚说的话来自一本书,叫做《圣经》,但是你可能没有读过。你捏断我的脖子以前,我要说,现在,除了我,没人告诉你苦厄的身份了,他们都走了。
    你到时候可以慢慢说。我师兄说。
    我不会离开这儿,我会死在这儿。苏翔抬起头,露出脖子上的细线。
    师兄顿住了:说吧。
    苏翔在自己的巨锤中放了晶石炸弹,然后连在了自己身上。
    如果他死了,晶石炸弹会爆炸。如果他动了锤子,晶石炸弹还会爆炸他根本没打算挪地儿。
    长话短说。天人存在,凌霄,玄术的大弟子,早就发现了天人,创建了自由党,决心探究天人的真相。然后,凌霄暂时陨落,自由党沉寂。现在,凌霄重生,党内有人不接受,所以去杀人。
    你是说,苦厄就是凌霄?扯淡,这是什么三流修真小说。
    凌霄是化神,所以可以实现。
    师兄想了想:这事儿是自由党内讧?
    不算,绝大多数人都相信凌霄,但是有些人对凌霄有特殊的情结,一时接受不了而已。苏翔表情平静,将死之人的平静让我师兄觉得好笑,他可见识过屁滚尿流的人,但是他还是没有动手。
    那天人是怎么回事?外头现在可有个天人教,小丫头片子跟人说天人会保护大家,实现大家的愿望呵,和你们是一路不是?
    大小姐或许发现了一些真相。但我们也有我们的真相。苏翔抬起头,忽然意识到黑暗中有什么在闪。
    而师兄也已经发现了,身子弹射出去,砸塌了一大片墙然而那个人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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