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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前夫失忆了——清麓(20)

    两人在慈善晚宴上意外重逢,被人拍下亲密照空降热搜,加之亭析五音不全,唱歌太难听,直接被黑出圈,就此黑红。
    他从前的微博也被网友翻出来鞭尸,大骂他不要脸,干啥啥不行,蹭热度第一名。
    不想郁临莘竟亲自转发:是他。
    网友们万脸懵逼:亭析温柔善良,聪明漂亮,才华横溢???
    后来他们发现,亭析的确如郁临莘所说,演戏,跳舞,乐器,绘画样样精通,只要他不唱歌,他就是全才!
    网友: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亭析:实不相瞒,我外公是地产大亨,每年收租三百亿,现在都是我的。
    网友:!!!快拦住他!别让他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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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章
    西岸边上年迈的老人失声痛哭, 大喊着孩子的名字,他带着小孙子出来捡贝壳玩,没想到一转头的功夫,小孙子就被浪卷走了。
    模糊的视线中, 火红的夕阳下, 老人望见一个小黑点迅速靠近他的小孙子, 然后两个小黑点往岸边游过来, 囝囝!
    求生的本能让小孩儿下意识挣扎,紧紧地抱住阎忱,险些连累阎忱沉入海底,他轻拍着小孩儿的背, 安慰他:别怕, 哥哥会把你安全带上岸。
    大概是他的安慰有了效果,小孩儿不再像一开始那么僵硬地缠在他身上, 阎忱赶紧带着孩子游向距离他们最近的岸边, 不过即便如此, 也有一段很长的距离, 好几次他都险些脱力,又硬咬着牙继续游。
    海浪越发汹涌, 眼看他就要上岸,突然一个大浪袭来, 将两人卷走, 阎忱心头发紧,告诉自己不要慌乱。
    咳咳咳他不小心呛了水, 从肺腑发出剧烈的咳嗽。
    夕阳西下,水温开始变冷,连同阎忱的手脚一并降温, 孩子在他怀里昏迷过去,嘴唇被冻得发紫,一望无际的大海像是藏着一头危险的巨兽,阎忱的心跳加速,喘息声朝着四面八方飘散,又迅速消失。
    该怎么办?
    阎忱在汪洋的大海里起起伏伏,他不断挣扎着想要游上岸,可下一秒又被浪花无情的卷走,恐惧和无力感将他笼罩,他一次次呛水,沉下海面,又再次浮起,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意识开始模糊,如同海市蜃楼一般,他看见自己在和林漳吵架,林漳看着比现在稚嫩许多,西装革履,一副精英派头,应该已经参加工作。
    吵架的原因似乎是有人对林漳出言不逊,被阎忱打了一顿,可这个人偏偏是林漳正在商谈的合作对象,原本已经谈下来,因着阎忱这一出手,直接告吹。
    他那样羞辱你,我要是能忍,还是男人吗?!阎忱额头上青筋鼓起,显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林漳绷着脸,说:几句话而言,于我而言不痛不痒,你何必这么较真。
    听到这话,阎忱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逼近林漳说:是我较真吗?是你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吧,一个合作而已,鼎业难道还非他不可吗?林漳,较真的人是才对吧,鼎业是我们家的公司,他说出不尊重你的话时,你就该叫他滚。
    林漳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要是真有阎忱说得那么轻松就好了,鼎业地位是不低,可也不是土皇帝,谈好的合作说吹就吹,你以为演电视吗?阎忱,你二十四了,能不能成熟一点?
    最后一句话,简直是给了阎忱一棍子,他怎么就不成熟了?替林漳着想,保护林漳,为他出气难道就是不成熟吗?阎忱满心委屈,在焦头烂额的林漳面前无法发泄。
    咕噜咕噜,气泡不断往上冒,一个个气泡中,场景转换,阎忱正在参加饭局。
    旁边坐着他的发小于申洋,酒过三巡,其他人喝得面红耳赤,他心不在焉地发着呆。
    我出去抽根烟。阎忱拍了一下于申洋的肩膀,起身出去。
    忱儿,不准跑啊,一会儿还有活动呢。于申洋大舌头冲他喊道。
    喝成这样了,还有活动呢,阎忱不以为意地关上门,从兜里拿出一盒烟,抖出一根叼住,边走边掏打火机,猝不及防被人撞了一下。
    阎忱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臂,扶了一下。
    对对不起这是个十八九岁的青年,容貌昳丽,打扮新潮,衣服有些凌乱,眼中充满了掩饰不住的慌乱。
    站住!一群彪头大汉冲过来,要将人带走,打了我们老板还敢跑,真是胆大包天!
    呸!老色鬼活该被打,老子没打得他断子绝孙都是轻的!青年毫不示弱地骂回去,像只炸毛的猫。
    谢游!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装什么清纯,跟了我,你们团的资源还不是说来就来,你可想清楚了,今天你要是走了,明天我就封杀你们团,你倒是年纪还小,不过你那几个哥哥可没时间再蹉跎了。挺着大肚子的中年油腻男人,威逼利诱,说得谢游浑身发抖。
    阎忱没想到娱乐圈这种腌臜事居然被自己碰上了,容貌昳丽的青年绷着脊背,即便身子颤抖,也不服输的模样,忽然让他看见了林漳,林漳在外面是不是也被这么欺负?
    在我面前欺负小孩儿,这不合适吧?阎忱开口后,走到灯光下,中年男人这才看清居然阎忱。
    阎阎导中年男人立即拿出名片谄媚地介绍自己。
    阎忱态度散漫地接过名片,居高临下地说:人我带走了,没问题吧?
    中年男人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您请,您请,谢游,跟着阎导是你的福气,好好伺候阎导。
    阎忱!阎忱!林漳拍了拍阎忱的脸,给他做人工呼吸。
    咳咳咳阎忱侧头吐出一口水,缓缓睁开眼睛。
    游艇抵达岸边,医生们赶紧上前,幸好节目组早有准备,要不然阎忱怕是凶多吉少。
    小孩儿已经醒了,裹着毛毯瑟瑟发抖,老人家连滚带爬地跑过来将孩子抱住。
    囝囝!囝囝!吓死爷爷了。
    爷爷孩子哇的一声哭出来。
    林漳的手还在发抖,要是再晚几秒,他就要见不到阎忱了。
    那些久远的记忆再次汹涌而至,林漳的眉头紧紧拧起,连呼吸都在颤抖。
    工作人员拿了浴巾给林漳,林漳浑身都是水,浓黑的眼睫被水洇湿,那双漆黑的眼睛,如同夜幕下的孤山。
    他拢了拢身上的浴巾,死死盯着阎忱不放,阎忱的意识迷蒙,下意识伸手拉住林漳冰凉的手指,低声呢喃:乖乖,别怕
    林漳的心跟着震颤不已,僵硬的手指用力回握住阎忱的手。
    万幸阎忱没有大碍,那对爷孙俩感激地朝阎忱磕头,惊得阎忱差点从病床上跳起来,还是林漳将人扶起来,蹲下身摸了摸小孩儿的脑袋,目光深远,像是在透过他看着谁,以后要注意安全,别乱跑,不要让爷爷担心知道吗?
    孩子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嗯,知道了哥哥。
    阎忱在去医院的路上睡了一觉,等醒来已经在医院的病房里,林漳坐在旁边,握着他的手,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神情令人心疼。
    林漳,我没事。阎忱回握住他的手,心疼得要命。
    听到他的声音,林漳从回忆中抽离,眼睫半阖,语调没有什么起伏,我以为,我连你也要失去了。
    他们总说我是灾星,和我牵扯上关系的人,都会不得好死
    阎忱猛地坐起来,狠狠吻住林漳的唇,眼神有点凶,末了还咬了林漳一口,不准乱说,我要生气了。
    林漳侧头凝视着他,阎忱的脸色苍白,英气的眉宇拧在一起,嘴唇没有什么血色,他生起气来神情格外生动,不像是刚被救起来那会儿,死气沉沉,让林漳害怕。
    阎忱伸手抱住他,用脸贴着他的脸颊,又亲亲他的脖颈,耳朵,还有耳朵后那颗小小的红痣,阎忱的面颊是温热的,嘴唇是烫人的,林漳被冻麻的心脏被阎忱捂热,冰雪消融。
    爸爸妈妈,奶奶要是听见你这么说,肯定会生气,乖乖,我们都很爱你,你也要爱惜自己。阎忱拥着他,在他耳边沉声道。
    林漳眸子颤动,闭上眼睫,将脸埋进阎忱的肩窝,嗯。
    最后两个月,林漳告诉自己,再给自己和阎忱最后两个月时间,什么都不管,这既然是阎忱想要的,也是他想要的,那就再放纵一次自己的内心。
    深夜零点,阎忱盯着天花板惆怅地说:说好了早上看日出,又要看不成了。
    你想看吗?林漳停下叠外套的手。
    想啊,我还看见了仙女棒,本来打算晚上和你一起放。阎忱都安排好了,一定很浪漫,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
    林漳忽然朝他伸手,那走吧。
    啊?阎忱一脸茫然。
    现在回去还能赶上早上的日出。林漳很少说走就走,他做事一向很有计划和条理,一切都被框定在具体的时间内,每天日程被安排得满满当当。
    迎上林漳的眼瞳,阎忱心跳加速,伸手一把握住林漳的手,走!
    于是两人连夜从医院出逃,随手在大街上打了一辆出租车,关上门的瞬间,四目相对,相视一笑。
    阎忱凑到他耳边说:我们俩这样,好像私奔哦。
    林漳怔忡,似乎是回忆起什么往事,你出柜前和我提过,要是爸妈不同意,就带我私奔。
    去哪儿?阎忱问道,在他记忆里,自己才二十岁,刚和林漳谈恋爱,还没有想到那么遥远的事情,但听林漳一说,好像的确是他会说的话。
    夜晚的风吹动林漳乌黑的发梢,他的眼眸中浮起笑意,天涯海角。
    阎忱怔了怔,有点酸地说:好土哦。
    林漳笑而不语,阎忱将脑袋靠在林漳肩头,他还有点不舒服,嗅着林漳身上淡淡的香味会让他好受点,林漳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阎忱拉过他的手放到唇边,细细摩挲着。
    医院距离拍摄地有一段距离,到达目的地后,两人都有些昏昏欲睡。
    林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睡着,一直在做梦,光怪陆离,醒来后一个也不记得,只觉浑身疲惫。
    快,时间差不多了!阎忱拉着林漳的手往外跑,天光未亮,海风吹佛在脸上冻人得很,阎忱将垫子铺在沙滩上,用毛毯将自己和林漳包裹住。
    林漳依偎在阎忱肩头,眺望一片浓黑的海面,阎忱在毯子里握住他的手,冷吗?
    有点。林漳其实不冷,但他不想这么告诉阎忱。
    阎忱换了个位置从后面抱住他,将林漳整个笼在怀中,用自己温热的身体,让林漳暖和点。
    鼻间充满阎忱的气味,林漳微微扬起唇角,不过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他的后腰被什么抵住,让他无法忽略,林漳的身子陡然僵住,他身后的阎忱也跟着僵硬,在林漳看不见的地方,面红耳赤。
    阎忱林漳刚开口,就被阎忱截住话头,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早上的正常反应
    他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最后宛如打了霜的茄子,垂下头说:对不起。
    林漳正要说什么,一抹微光浮起,将远处的海面一点点照亮,旭日东升,金光赫赫,日出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要上夹子,会很晚才更新,我尽量日个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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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章
    节目组还是头一次遇见比他们还着急录制的嘉宾, 也不知道这俩人到底是什么时候跑回来的。
    林漳和阎忱看完日出,迷迷瞪瞪回屋补了一觉,快中午才醒来,助理小吴已经处理完医院那边的事情。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林漳摸了摸阎忱额头, 幸好没有发烧。
    没事。阎忱趁机在林漳手心蹭了蹭, 额前的碎发随着他的动作炸起来。
    林漳忍俊不禁, 用手帮他梳理一下头发, 那就好,起来吧。
    不知道是不是阎忱的错觉,林漳对他好像温柔了许多,也没有再有意无意的避开他, 他迷惑地挠了挠后脑勺, 跟在林漳后面进浴室。
    午饭过后,门铃声响起, 门外站着虞丹岑和沈妃月, 阎忱正邀请她们俩进来, 付锦鸣和谢游就来了。
    看见谢游的一瞬间, 阎忱倏然记起泡在海里时看见的那些画面,怔忡几秒。
    阎导, 听说你昨天落水了,没事吧?付锦鸣面露担忧地询问道。
    对啊, 怎么回事?把我们吓了一跳。虞丹岑原本一早就打算去医院探望阎忱, 不想节目组告诉她阎忱已经回来了,只是还没有起, 于是拖到现在才过来。
    几人眼中的担忧和关心不似作假,阎忱忽然意识到,外界的那些绯闻可能另有隐情, 就像他回想起的那段记忆,他和谢游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而且他和他们的关系似乎挺好。
    站在门口做什么,进来说吧。林漳见一群人堵在门口,开口道。
    于是几人一同进屋,阎忱被围在中间,老想去帮林漳的忙,显得有些坐立不安。
    谢游突然笑出声来,阎导,你果然吹牛了。
    其他三人瞬间意会到谢游的意思,不由跟着露出揶揄的笑容,阎忱一脸迷茫?他吹什么牛了?
    狗比老阎又害我!
    是啊,你不总说你是一家之主,你老婆特别贤惠吗?虞丹岑含着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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