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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我和我的马甲——一只贝壳(62)

    瓶中小人满意的回到了地面上来,看,我成功了,人类就是如此卑微的生物啊。
    他大肆的嘲讽着,用言语攻击起能活动的几位人柱。
    真理就是如此完美,会给予你们正确的绝望,想要获得母亲温暖怀抱的人失去肉体,在乎兄弟的人失去了腿脚,想要挽回孩子的母亲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啊,还有你,放眼国家未来的人,失去了视力。
    他说的这些分别对应着阿尔冯斯,爱德华,伊兹米和罗伊马斯坦。
    多么完美的真理,就是这样的公平,这就是等价交换这一法则的一部分啊。
    现在,结束你们的生命吧。
    瓶中小人得到神明的力量后,手里直接凝聚出一个微小的太阳来,这样的攻击砸下去,哪怕霍恩海姆用光身体的贤者之石,也无法再抵挡的住。
    爱德华,阿尔冯斯,对不起,我真是个失败的父亲
    霍恩海姆拼命的移动着,挡在两兄弟的身前,虽然这样做不会有用,但他们晚死去一秒,也是一个父亲能做到的最大成效了。
    咕咕。
    一只鸽子停在了瓶中小人的肩头。
    我要干什么来着?瓶中小人短暂的露出了强者的表情,为什么突然什么都不想做?
    回去歇一会好了。
    不对,我要杀了霍恩海姆。
    他再度举起了手里的小型太阳。
    啊,不想动啊,一会再杀吧。
    不对,我要杀死霍恩海姆,可是迟一会也无所谓吧?
    再等五分钟
    他在干什么?阿尔冯斯疑惑的问出声,等等,那个鸽子尼桑!父亲!那是时律先生的鸽子!
    时律?爱德华带着期盼的复杂眼神看了过去。
    又是一只圆规被砸了过来,落在了瓶中小人的脚边。
    仔细一看,能发现上面缠绕着一根头发。
    无法画圆的圆规,突破限制器的头发,足够影响真理的因果律异常。时律带着几人走过来,我们这边也成功了。
    虽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真理,但所有人与真理之门的连接都将断开,收容吧!这个世界不会再有炼金术了。
    笔记本空白的一页接触到了瓶中小人的身体。
    刹那间,白光放起,所有人都短暂的失去了视力,无法看清眼前的东西,一切的物体都变得模糊起来。
    爱德,阿尔,真的要走吗?
    温莉站在火车站台上,不舍的看着他们,明明好不容易才取回了身体
    我和尼桑都想去新国看看。阿尔冯斯的身体一直被留在真理之门后面,即使修养了很多天,现在也显得有些虚弱,不过精气神倒是掩盖了这点缺陷,不会太久的。
    嗯,我们会很快回来的!爱德华说,混蛋大佐说过了期限就通缉我们,这是什么屁话啊喂。
    尼桑,现在该叫大总统了。阿尔冯斯纠正他的话。
    话说,那什么,那个人呢,怎么没来。爱德华好像没听见阿尔冯斯说了什么一样,扭扭捏捏的问出另一个问题。
    温莉愣了一下,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霍恩海姆先生吗?
    嗯,差,差不多,就是说那个人了。
    为他的不坦率笑出声来,温莉回答了他,霍恩海姆被时律先生托付了笔记本,现在已经出发去各地收容异常了。
    他?爱德华大声的问,吸引了不少行人的目光,不是是大佐拿走笔记本了吗?
    是这样的,这个我知道。阿尔冯斯举起一根指头,虽然时律先生他说真理之门已经不会在这个星球上被打开了,但父亲他还是不放心,说要亲自监督被封印的瓶中小人。
    切,多此一举。
    但是不管怎么样,炼金术就此消失了,还真是有点不习惯呢爱德华双手合十一拍,自然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不过贤者之石再也不会有了,是件好事情。
    也不会有妮娜那样的事情了,真是太好了。阿尔冯斯跟着感叹一句。
    远处,站着一群人。
    时律和自己们面对面的站着。
    我要剽窃另一个爱德华的话了。导师率先开口,咳嗽一声,都叫爱德华的话,反正没关系啦。
    他笑着指指时律,等价交换,我的人生全部给你了,你的也给我吧。
    啊,当然,全部拿去吧。
    时律这样回应道。
    作者有话要说:钢炼篇完结了!!!
    给自己撒花!
    接下来就是鬼灭啦!
    咳咳咳,点我看希维斯在线万人迷(bushi)
    大家不给我点评论吗(暗示)(不对,是明示)
    第87章 那个温柔的吸血鬼
    雨水淅淅沥沥的打在了庭院的细竹上。
    乌云遮蔽了本该是湛蓝色的天空,空气逐渐变得湿润起来,凉风带着青草的香气,像是从远方吹来的。
    天气真是不好呢,明明刚刚还是晴空万里的样子。良子站在回廊里打量着外面的景色,伸出手接住了一些雨水,什么时候才会停呢。
    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响了起来,震动地面,青草上的水滴落下,悄无声息的融入泥土里。
    良子,你在干什么?本来举着油纸伞就要跑过去的女孩是的,这个年纪虽然可以嫁人了,但不过还是个女孩而已,她看到廊下的良子后,停下了脚步。
    我在等着去取药呢。
    她这么回答着。
    取药?
    无惨大人今天的药就快熬好了,我一会要送过去的。
    啊。由利愣了一下,露出了非常明显的担忧表情,原来你被分去那里无惨大人那里了吗,一定要小心啊。
    没事的,无惨大人只是心情不好而已,我会努力照顾他的。
    也不能每天都心情不好啊由利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良子没有听清由利在说什么,于是朝她灿烂的笑了笑,你跑的很着急的样子,是有事情要做吧,快动起来啊。
    那我就先走了,夫人那边要用茶点呢。
    良子挥了挥手。
    目送着由利远去的背影,她抬头看了看天空,突然又想起了别的事情,给无惨大人拿一些蜜饯的话,他会开心一点吗?
    一个似乎是刻意建在院落深处的房间。
    黑发黑眼的小男孩抱着被子蜷缩在角落里,用那双平静的眼睛看着窗外被雨打湿了翅膀的鸟儿。
    他看了一会,然后伸出手去把纸窗的空隙开的更大了一些。
    那似乎一只是刚孵化不久的麻雀,还胖胖的,浅棕色的羽毛也细腻柔软,被雨打湿后服帖了一些,它甚至还不觉得冷,反而兴奋的在花盆的边缘蹦来蹦去。
    为什么鸟可以飞?
    为什么它这么健康?
    为什么它可以淋了雨还能活动?
    为什么我不行。
    无惨面无表情的思考着这些问题,苍白纤细的手指逐渐抓紧了黑色的窗框,内心也逐渐变得焦躁起来,就像是本就不多的生命力在被人逐渐抽走。
    房间里似乎有什么看不见的野兽在啃食着平静。
    地板,木制的很潮湿。
    烛台,灯火太暗。
    药的味道,好难闻。
    药的味道?无惨突然反应过来,又是药
    又是药!我根本就不会好了!医生都说我马上就要死掉了!为什么要喝药!那种东西有用吗!所有人都在看我的笑话!
    看吧看吧,那就是鬼舞辻家最小的儿子,不能走不能跑,什么也做不了,抱着药罐子苟延残喘,就像个废物!
    连这个侍女也在嘲笑我!
    每天都去拿这些东西回来,是要按时提醒宅子里的人这里还有个废物吗?
    挣扎活下去的无惨,从来都不吝啬于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他人,在他看来,即使是善意,也很可怕吧。
    良子端着药进来后,无惨用尽全身的力气,把身边的瓷器摆件砸了过去。
    但那终究只是卧病多年的身体,没有足够的力度与准头,瓷器在撞上墙壁后就碎裂了,碎片四溅,最后散落一地。
    少女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刚刚踏进房间而已,就因为隔着门传进来的药香被瓷器划破了脸颊。
    无惨大人,非常对不起!良子不明白无惨在生气什么,但还是急忙道了歉,把手里至今稳稳端着的盘子放下后,跪服在了地上。
    无惨没说话。
    良子只好继续跪着。
    直至过了很久。
    门外的脚步声与衣物的簌簌摩擦声打断了这片区域的寂静,随之响起的话语也打破了良子与无惨,不,是无惨单方面的任性对峙。
    我闻到血的气味了呢,有人受伤吗?
    时律轻轻敲了敲门。
    理所当然的没有得到回应。
    良子不敢在无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开口,而这个房间的主人,对惩罚侍女以外的事情都没有兴趣。
    我进来了。
    像是一声通告,时律接着毫不犹豫的拉开了纸门,用非常失礼的方式闯了进来,黑色的斗篷在身后扬起一道柔和的微小弧度。
    啊,你受伤了吗。
    良子脸上的伤口大概很深,地上的鲜血已经汇聚成了一小滩。
    请不用在意这些!既然已经进来了,还发出了这样的疑问,那么无论如何也得回答了,良子低着头,小声做出了回应。
    她看不到,但无惨是可以的,不属于人类的精致容貌清晰的倒映在了他的眼睛里,甚至让他错过了开口责备的最佳时机。
    这是神明宠爱的人吗?
    他情不自禁的这么想着,随后心里涌上了深深的自卑和愤怒,情感翻涌着,咆哮着,随后被阴暗的思想所放大,那苍白的脸上竟然也带出了血色。
    你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是妾室的偷情对象吗?或者是父亲的新欢?
    果然,这种人,这种容貌,只能做这些事了吧?
    无惨这么想着,心里好受了一些。
    我吗?时律从口袋里掏出手帕,帮良子止住了血,然后温柔的看向了角落里的男孩,血色的眼睛因为角度问题,带上了美丽的细碎光点,是被这里的主人请过来做客的。
    你好啊,我叫希维斯。
    因为那边派了人来催,时律很快就在另一个侍女的带领下离开了无惨的居所。
    时律虽然离开了,可这里的事情还没结束。
    不过无惨也不打算再继续追究良子那根本不存在的过错了。
    他对刚刚的那个男人提起了好奇心。
    什么啊,那奇怪的名字。
    他是谁?无惨问。
    啊?您是说刚刚那位先生吗。良子攥紧了手里的手帕,不想连累在她看来是个好人的时律,小心翼翼的回答着,似乎是老爷的客人呢,不管是武艺还是风雅之事,都很擅长,最近在贵族里很受追捧。
    客人?给我讲讲他。
    是。
    被困在这样的宅院实在太过无聊,周而复始,日复一日,每天看着同样的风景,吃着同样的食物,从没有人愿意涉足此地。
    唯一不同的,只有换着药方抓取的药物。
    即便是阳光明媚的日子,屋子里也晒不到太阳。
    叫仆人帮忙把自己带出去?
    别开玩笑了,被嘲笑的还不够吗。
    也许是那一日的雨太过温润柔和,也许是那只眼睛里的红色太过美丽,年幼的无惨心里逐渐升起了巨大的幻想,与此同时一同发芽的还有着隐秘的渴望。
    他几乎提起了出生至今最大的兴趣,每日像是什么变态一样,专心的听着良子带来得消息。
    那位先生今日与家主在一起赏樱。
    今日被夫人请去喝茶了。
    似乎是很擅长东方的诗词。
    有段日子没来了。
    无惨从这些碎片化的消息中慢慢拼凑出一个完整的形象来。
    这样的形象又在无聊寂寞的日子里被反复修饰着。
    他惊奇的发现了那日没有察觉的事情,那个男人的左眼处缠着绷带。
    是受伤了吗?
    还是说被人们,被这平安京里所有贵族追捧的他,其实是个残疾?
    自卑感得到一些缓和的同时,无惨也感到了微妙的轻松,这种缺陷似乎意味着他找到了同类。
    良子带来了新的消息。
    我似乎可以见他一面,无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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