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始大佬庇护下种田——浮华偷生(15)
第21章
别动！江自流像是拎小鸡一样，拎着苍鹰的翅膀，之前没收的匕首就这样横在苍鹰的脖颈处。
不要乱动，我不会伤害你。
苍鹰正准备挣扎的动作，在看见江自流手中的匕首后，彻底歇了这个心思。
江自流看见苍鹰不准备动作了，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
刚刚他是第一次使用自己的能力，甚至他都不知道会不会成功，好在他成功了。
也因为这样，江自流发现只要是在自己精神力笼罩的范围下，不管是植物也好，或者是人也好，都能进入自己的空间。
但有一个前提是他同意，空间的门也只受他控制。在把苍鹰放进空间的一瞬间后，江自流又将他放了出来，所以苍鹰才会被他捏在手里。
江自流背后爬满了密密的汗，直到现在，他也是高度集中，不敢松懈分毫。
精神力笼罩之下，江自流也不怕苍鹰耍什么花招，看着面前的苍鹰，低声道：我知道你们会说话，也知道你可以变成人。不想死你最好配合我。
说着，江自流就这样放开了苍鹰。
苍鹰扑棱着往后，一时间有些犹豫。面前的这个人太强大了，他不是江自流的对手。
江自流看着苍鹰渐渐安静下来，他才开口问：你先变成人。
苍想了一下，反正自己也打不过面前这人，干脆也就放弃了抵抗。
眨眼间，面前的苍鹰就从老鹰的模样变成了人形。
江自流看过去，只见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子站在原地，眼神凶恶地瞪着自己。
孩子看着不大，身子也格外瘦削，几乎都看不见肉，和外面那些健硕的食人族比起来，面前的这个小孩，看起来就像是没吃饱一样。
也就一双眼睛，清凉带着凶狠。
看着面前的小孩子，江自流神色也稍微放缓了一些。
你跟他们不是一路人吧。江自流这句话虽然是问面前的苍，但是用的却是陈述句，你之前发现了我的同伴，但是你并没有告诉他们。
苍脸上闪过一丝明显的错愕，眼神闪烁。
江自流知道自己果然猜准了，继续道：你只要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可以不杀你。
听到这话，苍更是惊讶了，但是他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死死地盯着江自流，似乎是在思考江自流这话的真实性。
江自流捏紧自己手中的匕首，轻声问：你吃过人吗？
啐！苍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扭曲起来，脸上带着明显的愠怒，冲着江自流嘶吼道，我跟他们不同！他们都是一群魔鬼，是受到大陆之神诅咒的臭虫！谁跟他们一样！
江自流微微一怔。
你没有吃过？江自流又问。
我不是魔鬼！苍几乎可以说是撕心裂肺地冲着江自流大声吼叫。
几乎是同一时间，江自流察觉到了古丘那边已经成功将那群食人族捕获了。
心里略微松了一口气，江自流收回了自己外放的精神力，专心眼前。
我相信你，你叫什么名字。江自流说话的时候格外温润尔雅，斯斯文文，一点都不像是这蛮荒之地的人。
苍怎么都没有想到，江自流竟然这么简单就相信了自己的话。他原本满腔的怒意，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发出了了。
苍脸上的表情顿时讪讪的，同时他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了一眼江自流。视线在江自流的手腕上一扫，苍的瞳孔猛地一缩，他刚刚压根就没有注意到！
那是什么，那竟然是晶石！
这个人竟然把晶石佩戴在手上！
在兽人大陆，只有祭司能佩戴晶石！并且都是一些小的可怜的晶石，甚至还有好些祭司手中的晶石都没有颜色！
但江自流手上佩戴的晶石竟然是最稀有的黄色晶石！
难道自己面前的男人是祭司吗？
这样想着，苍直接问出了声：您、您是祭司吗？
江自流眼睛微眯，没有回到苍的话，而是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脑袋：是我先问你问题的。
苍吃痛，往后缩了一下脖子。
想了想，苍开口道：我叫苍。
江自流看着面前的男孩，又问：你来自哪里？
苍抬头又看了一眼面前的江自流，他现在已经是罪人了，已经是不受兽人大陆欢迎的人了，他还和那一群魔鬼同流合污了。
面前这人是祭司，那要是自己跟着他，是不是还能有一条活路？
再想到还在那群人手里的姐姐，苍狠狠地闭上了眼睛，一咬牙干脆全部说了。
我来自兽人大陆。苍颤声说，向江自流揭开了困扰荒野大陆数百年来都不了解的世界真相。
据苍所说，度过这一片汪洋，一直往东走，就是兽人大陆。他来自兽人大陆最西边的一个小部落，因为族人犯了法，所以被尽数抓捕。那边的祭司准备杀了他们，但是却没想到又被那一群兽人救了。江自流看着深坑下的食人族、或者应该称他们为兽人，轻声向古丘说他所知道的部分真相。
那些兽人一个都没有跑掉，因为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用处，所以古丘并没有全部杀了他们。
但是火石无眼，还是有好些兽人都受了重伤，现在趴深坑底下残喘。
也就是说，他们也是人？古丘眉眼深沉，拧着眉头，盯着深坑下的兽人问。
江自流点头：兽人只是和战士差不多，都是一种能力。兽人大陆早在五百年前就已经颁布了法律，吃人的兽人都会受到最严厉的惩罚。但是还是有部分的兽人蔑视规矩，更有部分的兽人逃离了兽人大陆，前往其他大陆。
苍就是被这群兽人带来的，只不过他是被胁迫的。他的姐姐母亲和姐姐都是人类，这群人威胁他说不帮助他，就杀了他的姐姐。江自流厌恶地看着底下的兽人。
山石部落的人已经全部死了。江自流声音有些沙哑。
古丘喉结微滚，半晌才说：这群人，我杀了。
江自流没有阻止，点了点头：世间万物，虽说是弱肉强食，但他们不配被称之为人。
古丘没有犹豫，挥手无数石块滚落，直直地砸向深渊。
底下无数的哀嚎声响起，此起彼伏，但江自流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和昨日不一样了，在得知山石部落的惨状后，他甚至差点没忍住亲自下去杀了这群人。
他们不是人，他们就是一群畜生！
深坑底下不断传来痛呼尖叫声，直到这些声音渐渐平息，古丘才停下了动作。
侧目看向一旁的江自流，古丘沉声说：走吧。
江自流点了点头。
卫原和平哲守着在山洞的苍，两人眼里全是戒备。即便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真相，但是他们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在卫原和平哲眼里，兽人就是食人族，就是吃人的怪物！即便面前的苍并没有吃过人，但是他一直帮那群兽人打探消息，他就是兽人的帮凶！
苍瑟缩在小角落，低垂着脑袋，抱着双腿，看也不看面前的两人。
江自流和古丘回来，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看见两人回来，卫原和平哲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
大人，丘哥！
苍抬头快速地看了一眼江自流，他就知道自己没有猜错，面前的人果然就是祭司！
还有祭司旁边的这个男人，手上竟然也佩戴着晶石，他这么厉害，肯定是首领！
苍心有余悸地想，还好自己没有和那群人走在一起，不让恐怕现在他也只能跟那些人一样，在这里死去。
他也没有想到，在这片蛮荒的大地上，竟然会有这么强的一名战士。
江自流注意到苍的视线，抬眼看了过去。
苍很快垂下头，不敢直视两人。
山石部落已经没有活人了，按照苍所说，现在留在山石部落的人，只有几名兽人。这些人就等着前面的兽人占领了青草部落，他们再跟着过去。
只是谁都没有想到的是，青草部落竟然会有这么厉害的战士存在，他们甚至都还没有来得及反抗，就已经全军覆没。
江自流看着面前的苍，想了想道：你愿意跟我们一起吗？
苍明显愣了一下，很快抬头看向江自流，脸上有些惊喜，但更多的还是困惑和不解。
江自流看上的是苍的能力，还有苍对兽人大陆的了解。
既然他能在这片大陆遇到古丘，是不是也代表，他能够在其他的大陆遇到之前被流放的其他家人？
江自流心里一直都有这样的猜测，但是具体是怎样的情况，他要亲自去看了才知道。
兽人大陆江自流肯定是会去的，但是什么时候会去，他暂时不知道。
有一个对兽人大陆有些了解的人一起，总比什么都不了解的要好。
江自流看着苍又问：不愿意吗？
苍飞快地点头，又摇了摇头：我大人
江自流问：你有什么直接说。
苍吞了吞口水，有些羞愧道：大人能不能救一下我姐姐
你姐姐在山石部落？江自流问。
苍点头。
好。江自流道。
苍怎么都没有想到江自流竟然这么快就答应了他，一时间瞪大了眼睛。
想到这里，他眼睛有些红，低头哑声道：谢谢大人！
古丘看向江自流，虽然不明白江自流是怎么想的，但是既然江自流都已经做了这个决定，他是不会反驳的。
那我们现在出发吧。古丘道。
江自流点头，目光沉重地看着山石部落的方向。
第22章
四人的队伍里多了一个苍，即便江自流已经解释过一遍了，但是卫原和平哲还是对苍抱有偌大的敌意。
两人对苍很是防备，更是不准苍离他们太近。
对此，江自流说太多也是无用。要让两人对苍改观，只能靠着日后的相处了。
古丘倒还好，江自流说苍可以信任，他也就没有说什么，一切还是照常。
当然也有可能是古丘压根就不把苍放在眼里，在他看来，要杀了这个兽人，只不过是眨眼间的事情。
不得不说江自流在这一点上真相了。古丘还真的就是这么想的，古丘现在实力相比之前又有了突破，苍和其他的兽人比起来，根本就不值得放在眼里。
五人一行的路上，由于有苍的存在，更是顺利。
苍也看出来了另外两人对自己的不喜，干脆就一直用兽形前进，顺便帮他们探路。
刚走过这条路，苍甚至比古丘对这边还要熟悉。
晚上苍带着众人到了一个山洞，刚到洞口，江自流就发现了这边有生过火的痕迹。
之前你们就是在这里休息过？江自流问。
苍点了点头，他不太爱说话，四个人中，他唯一愿意交流的也就只有江自流了。
苍点头：是的，大人。
江自流点了点头，卫原和平哲进去先看了一下，确认了没有危险，便生起了火堆。
这几天在路上都是卫原和古丘去打猎的，但是越来越接近山石部落，为了不打草惊蛇，江自流今天干脆从自己空间里拿出了食物。
苍瞳孔猛地锁紧，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这便是面前这位祭祀的能力。
他们部落的祭司都没有面前江自流的能力强！
想着，苍更是放下了自己的心，看来自己跟着江自流还是没有选错的。
他们都很强，很厉害，一定可以救自己姐姐的！
想着，他对江自流的态度也更是恭敬。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白天有太阳还好，到了晚上，风就漱漱往身体里灌，江自流缩成一团，紧紧贴着古丘。
古丘表情不变，任由江自流贴上来。
苍一直默默观察着江自流，想了想，干脆直接站了起来，脱下了自己身上衣服。
这一片大陆虽然没有兽人大陆富庶繁华，但是他们都很强。既然自己已经决定留下来了，那么他肯定还是要出一些力气的。
苍现在身上也没有什么好的东西，只有自己身上的这件衣服了。
大人，这个这件衣服给你穿。苍脱得干干净净，打着寒颤红着一张小脸把衣服递到了江自流面前。
江自流愣了一下，古丘的视线也望了过去。
老实说，江自流之前是打过苍身上衣服的主意，不过很快他就放弃了。
先不说那衣服很脏，再说棉麻的料子也很硬，穿在身上一点都不舒服，更何况苍穿的衣服太小了，他穿着一点都不合适。
但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苍竟然愿意主动把自己的衣服给自己。
古丘觑着苍，眉头不经意地皱起，看着面前少年赤裸着身子，莫名有些不爽，特别是江自流还一眨不眨地盯着人看！
越想古丘的脸色越是难看，干脆伸手直接捂住了江自流的眼睛。
那东西脏，不穿。你在看什么？古丘沉声问。
男人宽厚的手掌贴在江自流脸上，带着暖烘烘的体温，很是舒服。
天地良心，江自流压根就没有看其他的，他注意到的，是苍胸膛上一个印记！上面还带着不明显的能量波动。
扯开古丘捂住自己眼睛的手但是没有扯开，男人的力气极大，江自流无奈解释道：我没准备穿，苍你先穿上衣服。
被江自流拒接，苍脸上的温度更烫，平哲冷哼了一声，别开了眼睛。
麻溜地穿好衣服，苍转过了身，有些羞愧，不敢再看江自流。
确认小鬼把衣服穿好了，古丘才拿下了捂住江自流的手。
手掌移开，眼前重新恢复光明，江自流适应了一下，才又对苍说：你把你衣服脱了给我看看胸口。
他这话一出，古丘脸色又是一变。
江自流却没有看古丘，干脆站起身走到了苍身边。
苍浑身一僵，有些疑惑问：大人是要穿我的衣服吗？
不穿，我看看你胸口。江自流说。
古丘脸色已经黑得不能看了，浑身气压也骤地变低。
在苍还是一脸疑惑的时候，江自流干脆自己伸手拉开了苍的衣服，这么一看，他顿时明白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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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一个前提是他同意，空间的门也只受他控制。在把苍鹰放进空间的一瞬间后，江自流又将他放了出来，所以苍鹰才会被他捏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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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力笼罩之下，江自流也不怕苍鹰耍什么花招，看着面前的苍鹰，低声道：我知道你们会说话，也知道你可以变成人。不想死你最好配合我。
说着，江自流就这样放开了苍鹰。
苍鹰扑棱着往后，一时间有些犹豫。面前的这个人太强大了，他不是江自流的对手。
江自流看着苍鹰渐渐安静下来，他才开口问：你先变成人。
苍想了一下，反正自己也打不过面前这人，干脆也就放弃了抵抗。
眨眼间，面前的苍鹰就从老鹰的模样变成了人形。
江自流看过去，只见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子站在原地，眼神凶恶地瞪着自己。
孩子看着不大，身子也格外瘦削，几乎都看不见肉，和外面那些健硕的食人族比起来，面前的这个小孩，看起来就像是没吃饱一样。
也就一双眼睛，清凉带着凶狠。
看着面前的小孩子，江自流神色也稍微放缓了一些。
你跟他们不是一路人吧。江自流这句话虽然是问面前的苍，但是用的却是陈述句，你之前发现了我的同伴，但是你并没有告诉他们。
苍脸上闪过一丝明显的错愕，眼神闪烁。
江自流知道自己果然猜准了，继续道：你只要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可以不杀你。
听到这话，苍更是惊讶了，但是他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死死地盯着江自流，似乎是在思考江自流这话的真实性。
江自流捏紧自己手中的匕首，轻声问：你吃过人吗？
啐！苍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扭曲起来，脸上带着明显的愠怒，冲着江自流嘶吼道，我跟他们不同！他们都是一群魔鬼，是受到大陆之神诅咒的臭虫！谁跟他们一样！
江自流微微一怔。
你没有吃过？江自流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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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略微松了一口气，江自流收回了自己外放的精神力，专心眼前。
我相信你，你叫什么名字。江自流说话的时候格外温润尔雅，斯斯文文，一点都不像是这蛮荒之地的人。
苍怎么都没有想到，江自流竟然这么简单就相信了自己的话。他原本满腔的怒意，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发出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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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竟然把晶石佩戴在手上！
在兽人大陆，只有祭司能佩戴晶石！并且都是一些小的可怜的晶石，甚至还有好些祭司手中的晶石都没有颜色！
但江自流手上佩戴的晶石竟然是最稀有的黄色晶石！
难道自己面前的男人是祭司吗？
这样想着，苍直接问出了声：您、您是祭司吗？
江自流眼睛微眯，没有回到苍的话，而是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脑袋：是我先问你问题的。
苍吃痛，往后缩了一下脖子。
想了想，苍开口道：我叫苍。
江自流看着面前的男孩，又问：你来自哪里？
苍抬头又看了一眼面前的江自流，他现在已经是罪人了，已经是不受兽人大陆欢迎的人了，他还和那一群魔鬼同流合污了。
面前这人是祭司，那要是自己跟着他，是不是还能有一条活路？
再想到还在那群人手里的姐姐，苍狠狠地闭上了眼睛，一咬牙干脆全部说了。
我来自兽人大陆。苍颤声说，向江自流揭开了困扰荒野大陆数百年来都不了解的世界真相。
据苍所说，度过这一片汪洋，一直往东走，就是兽人大陆。他来自兽人大陆最西边的一个小部落，因为族人犯了法，所以被尽数抓捕。那边的祭司准备杀了他们，但是却没想到又被那一群兽人救了。江自流看着深坑下的食人族、或者应该称他们为兽人，轻声向古丘说他所知道的部分真相。
那些兽人一个都没有跑掉，因为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用处，所以古丘并没有全部杀了他们。
但是火石无眼，还是有好些兽人都受了重伤，现在趴深坑底下残喘。
也就是说，他们也是人？古丘眉眼深沉，拧着眉头，盯着深坑下的兽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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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丘喉结微滚，半晌才说：这群人，我杀了。
江自流没有阻止，点了点头：世间万物，虽说是弱肉强食，但他们不配被称之为人。
古丘没有犹豫，挥手无数石块滚落，直直地砸向深渊。
底下无数的哀嚎声响起，此起彼伏，但江自流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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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坑底下不断传来痛呼尖叫声，直到这些声音渐渐平息，古丘才停下了动作。
侧目看向一旁的江自流，古丘沉声说：走吧。
江自流点了点头。
卫原和平哲守着在山洞的苍，两人眼里全是戒备。即便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真相，但是他们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在卫原和平哲眼里，兽人就是食人族，就是吃人的怪物！即便面前的苍并没有吃过人，但是他一直帮那群兽人打探消息，他就是兽人的帮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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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两人回来，卫原和平哲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
大人，丘哥！
苍抬头快速地看了一眼江自流，他就知道自己没有猜错，面前的人果然就是祭司！
还有祭司旁边的这个男人，手上竟然也佩戴着晶石，他这么厉害，肯定是首领！
苍心有余悸地想，还好自己没有和那群人走在一起，不让恐怕现在他也只能跟那些人一样，在这里死去。
他也没有想到，在这片蛮荒的大地上，竟然会有这么强的一名战士。
江自流注意到苍的视线，抬眼看了过去。
苍很快垂下头，不敢直视两人。
山石部落已经没有活人了，按照苍所说，现在留在山石部落的人，只有几名兽人。这些人就等着前面的兽人占领了青草部落，他们再跟着过去。
只是谁都没有想到的是，青草部落竟然会有这么厉害的战士存在，他们甚至都还没有来得及反抗，就已经全军覆没。
江自流看着面前的苍，想了想道：你愿意跟我们一起吗？
苍明显愣了一下，很快抬头看向江自流，脸上有些惊喜，但更多的还是困惑和不解。
江自流看上的是苍的能力，还有苍对兽人大陆的了解。
既然他能在这片大陆遇到古丘，是不是也代表，他能够在其他的大陆遇到之前被流放的其他家人？
江自流心里一直都有这样的猜测，但是具体是怎样的情况，他要亲自去看了才知道。
兽人大陆江自流肯定是会去的，但是什么时候会去，他暂时不知道。
有一个对兽人大陆有些了解的人一起，总比什么都不了解的要好。
江自流看着苍又问：不愿意吗？
苍飞快地点头，又摇了摇头：我大人
江自流问：你有什么直接说。
苍吞了吞口水，有些羞愧道：大人能不能救一下我姐姐
你姐姐在山石部落？江自流问。
苍点头。
好。江自流道。
苍怎么都没有想到江自流竟然这么快就答应了他，一时间瞪大了眼睛。
想到这里，他眼睛有些红，低头哑声道：谢谢大人！
古丘看向江自流，虽然不明白江自流是怎么想的，但是既然江自流都已经做了这个决定，他是不会反驳的。
那我们现在出发吧。古丘道。
江自流点头，目光沉重地看着山石部落的方向。
第22章
四人的队伍里多了一个苍，即便江自流已经解释过一遍了，但是卫原和平哲还是对苍抱有偌大的敌意。
两人对苍很是防备，更是不准苍离他们太近。
对此，江自流说太多也是无用。要让两人对苍改观，只能靠着日后的相处了。
古丘倒还好，江自流说苍可以信任，他也就没有说什么，一切还是照常。
当然也有可能是古丘压根就不把苍放在眼里，在他看来，要杀了这个兽人，只不过是眨眼间的事情。
不得不说江自流在这一点上真相了。古丘还真的就是这么想的，古丘现在实力相比之前又有了突破，苍和其他的兽人比起来，根本就不值得放在眼里。
五人一行的路上，由于有苍的存在，更是顺利。
苍也看出来了另外两人对自己的不喜，干脆就一直用兽形前进，顺便帮他们探路。
刚走过这条路，苍甚至比古丘对这边还要熟悉。
晚上苍带着众人到了一个山洞，刚到洞口，江自流就发现了这边有生过火的痕迹。
之前你们就是在这里休息过？江自流问。
苍点了点头，他不太爱说话，四个人中，他唯一愿意交流的也就只有江自流了。
苍点头：是的，大人。
江自流点了点头，卫原和平哲进去先看了一下，确认了没有危险，便生起了火堆。
这几天在路上都是卫原和古丘去打猎的，但是越来越接近山石部落，为了不打草惊蛇，江自流今天干脆从自己空间里拿出了食物。
苍瞳孔猛地锁紧，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这便是面前这位祭祀的能力。
他们部落的祭司都没有面前江自流的能力强！
想着，苍更是放下了自己的心，看来自己跟着江自流还是没有选错的。
他们都很强，很厉害，一定可以救自己姐姐的！
想着，他对江自流的态度也更是恭敬。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白天有太阳还好，到了晚上，风就漱漱往身体里灌，江自流缩成一团，紧紧贴着古丘。
古丘表情不变，任由江自流贴上来。
苍一直默默观察着江自流，想了想，干脆直接站了起来，脱下了自己身上衣服。
这一片大陆虽然没有兽人大陆富庶繁华，但是他们都很强。既然自己已经决定留下来了，那么他肯定还是要出一些力气的。
苍现在身上也没有什么好的东西，只有自己身上的这件衣服了。
大人，这个这件衣服给你穿。苍脱得干干净净，打着寒颤红着一张小脸把衣服递到了江自流面前。
江自流愣了一下，古丘的视线也望了过去。
老实说，江自流之前是打过苍身上衣服的主意，不过很快他就放弃了。
先不说那衣服很脏，再说棉麻的料子也很硬，穿在身上一点都不舒服，更何况苍穿的衣服太小了，他穿着一点都不合适。
但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苍竟然愿意主动把自己的衣服给自己。
古丘觑着苍，眉头不经意地皱起，看着面前少年赤裸着身子，莫名有些不爽，特别是江自流还一眨不眨地盯着人看！
越想古丘的脸色越是难看，干脆伸手直接捂住了江自流的眼睛。
那东西脏，不穿。你在看什么？古丘沉声问。
男人宽厚的手掌贴在江自流脸上，带着暖烘烘的体温，很是舒服。
天地良心，江自流压根就没有看其他的，他注意到的，是苍胸膛上一个印记！上面还带着不明显的能量波动。
扯开古丘捂住自己眼睛的手但是没有扯开，男人的力气极大，江自流无奈解释道：我没准备穿，苍你先穿上衣服。
被江自流拒接，苍脸上的温度更烫，平哲冷哼了一声，别开了眼睛。
麻溜地穿好衣服，苍转过了身，有些羞愧，不敢再看江自流。
确认小鬼把衣服穿好了，古丘才拿下了捂住江自流的手。
手掌移开，眼前重新恢复光明，江自流适应了一下，才又对苍说：你把你衣服脱了给我看看胸口。
他这话一出，古丘脸色又是一变。
江自流却没有看古丘，干脆站起身走到了苍身边。
苍浑身一僵，有些疑惑问：大人是要穿我的衣服吗？
不穿，我看看你胸口。江自流说。
古丘脸色已经黑得不能看了，浑身气压也骤地变低。
在苍还是一脸疑惑的时候，江自流干脆自己伸手拉开了苍的衣服，这么一看，他顿时明白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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