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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今天吃醋了吗(穿越)——五更天未晓(6

    恰巧夜一暗中守卫的地方,就是书房。那姑娘有次打扫时,无意间扫到夜一隐蔽之处,狠狠吓了一跳。
    后来姑娘再去扫洒,夜一便有意弄出些声响,一来二去,两人便混熟了。
    然后你就把人家姑娘上了?柳忆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说好的古人淳朴呢?感情是做这种事时候,淳朴?
    那倒也不是。夜一更不好意思了,三个月前,有次她外出采买,我恰好也去采买,然后
    柳忆了然点头:行,明白了,你们约会,然后办了。
    夜一急了:不是,主子,真不是!我走在路上,听见人呼救,发现有登徒浪子调戏她,就下手将人救了。
    救上榻了?柳忆接话。
    真不是,我夜一脑袋垂到桌面,声音如同蚊蝇,她受了点伤,我,我就把她带回住处,包扎,就,也不知怎么的,她就哭了,我
    又听了好一会儿,柳忆才彻底明白。
    那姑娘被混混调戏,脱掉鞋露出玉足,古人看过脚,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姑娘总觉清白受损,便不想活了,夜一于是安慰人家,自己也看过她的脚。
    这一安慰,姑娘更不想活了,夜一看着姑娘哭,急成一团,不知如何时候。后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和姑娘定下婚约,当场拜天地。
    听完后,柳忆咂咂嘴:你们一次就有了?
    夜一憨厚笑笑:她原是家生子,大人和夫人开恩,许她出府,只是我们这毕竟不合规矩,我这差事,也不能做了。
    明白了。柳忆点点头,你是来告别的?去哪里选好了吗?
    夜一摇摇头,神色有些纠结。
    柳忆想了想:我倒是知道个合适地方,是柳府早年间置下的地,风景不错,又邻着官道,你们要是暂时没想好去哪,可以先在那落脚歇歇。
    夜一赶忙摇头:这使不得,不能再麻烦主子,今儿个我来,就是想跟主子道个别,还想,将内子,带给主子看看。
    柳忆惊了:你老婆也来了?人呢?你让人一孕妇在齐府外面站着?丈夫怎么当的?
    好在夜一还算靠谱,是雇马车来的,姑娘被从马车里请下来,先是规规矩矩给柳忆行礼。
    快起来快起来,怀着孕呢。柳忆笑呵呵将人让起来,说个地址,听我的,你们就先去那里落脚,风景也好,适合养胎。
    使不得,大人,这可使不得。姑娘连忙摆手,对着夜一直使眼色。
    使不得使不得,主子,使不得。夜一也跟着摆手。
    柳忆乐了:你俩倒是般配。
    他想了想,笑道:知道你们不是贪财之人,但怀着孕,真不能奔波劳累,且这地方也不白给你们住,那有家茶肆,你们过去收拾收拾,将茶肆开起来,往后按年给我交租子,这还不行吗?
    夜一和姑娘对视一眼,感激地不知如何是好,最后干脆要往地上跪。
    柳忆吓得赶忙摆摆手:你们可起来吧,让孕妇跪我,我可没这么大脸啊。
    夜一嘿嘿傻笑着,将自己老婆扶起来。
    对了,茶厮开起来,也要些钱,我这有些银两,就当作借你们,日后收了钱,记得还啊。柳忆边说边摸出荷包,放进夜一手里。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口,姑娘和一夜,直接双腿弯曲,直接跪地上了。
    齐简刚看完袖口纸条,还在思索明明俩人住在一起,为何还要约在大门口不见不散,无意间抬头,一眼看见,柳忆手里拉着个白衣姑娘。
    第90章 听见世子妃喊疼
    柳忆送走夜一夫妇,一回身,看见齐简马车,他高兴地蹦哒两步,小跑过去。
    齐简挑开车帘,目露凶光。
    柳忆眨眨眼睛,只觉脖子冷嗖嗖:你?你怎么了?
    齐简倒是没为难他,甚至没动手也没动口。站定后,冷冷扔下句跟我来,抬脚往门里走,路过大门,齐简停顿片刻,不轻不重踢门一脚。
    咚的一声,门小幅度晃动起来,门上黄灿灿铆钉反着阳光,晃得柳忆心惊。
    把这些铆钉,统统给我拆了。齐简眯着眼睛,看晓斯一眼,在晓斯弱弱应和声里,再次迈腿。
    柳忆砸砸舌,心惊胆战拉住晓斯:他怎么了?在宫里受气了?
    晓斯摇头,心道要是在宫里受气,那倒好了。刚才那画面,世子坐马车里,可是看全了,深情款款拉着人家手,还给银子,又送上马车,最后还要拉着车夫千叮咛万嘱咐,别说世子看见要气,换哪个夫君看了,都要气啊。
    不过,再怎么说,他也不希望世子和世子妃吵架,晓斯咬咬嘴唇,压低声音:方才
    齐简仿佛背后有眼,在晓斯刚开口时,幽幽出声:我让你去拆铆钉,没听到?
    是、是。晓斯低着脑袋,一溜烟儿跑了。
    哎?我柳忆望着晓斯背影远去,悄悄抹把冷汗,不对劲啊,今天小霸王龙这火气,怎么比之前还大了?
    齐简偏头,斜他一眼:让你跟我来,你也没听见?
    听见了听见了。柳忆赶忙迈腿跟上,心里铆足劲自我安慰,咱是大人,不跟小孩儿一般见识。
    你到底怎么了啊?柳忆边走边问。
    齐简蹙眉冷哼。
    柳忆无法,只能换个话题: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
    齐简依旧冷哼,脚下速度加快。柳忆跟着他一路小跑,穿过内花园,绕过曲折回廊,三拐四怪,最终停在一个挺大的房子外面。
    柳忆不敢置信般看看那房子,又看齐简:你、你带我来厨房?
    齐简冷着脸,推门而入。
    厨房里,几个厨娘正在忙活,看见他们先是都吓一跳,接着赶忙请安问好。
    齐简微微颔首,指向门外:出去。
    柳忆腿抖了抖,试着朝外挪。
    不是你。齐简冷哼。
    厨娘们停下手里活计,鱼涌而出。柳忆站在门口,看着齐简背对自己,黑发高束,身量修长,挺拔身姿被火光勾勒出柔边。
    他咽口口水,小声道:君子远庖厨,咱、咱要不,有什么话出去说吧?
    齐简没回答,扔暗器般甩出团纸来。
    也没看小霸王龙怎么勤奋练功,但这手速,要是把纸撕开,再搓成长条,都能当梨花暴雨针了,柳忆撇撇嘴,接住纸团,意外发现,这纸张有点眼熟?
    将纸张展开,这下柳忆确定了,不是有点眼熟,是特别眼熟。这就是自己早上偷偷塞进齐简袖口的纸啊,没看纸上自己无意撕出的缺口,都还在呢。
    这是你的字吧?齐简没回头,目光落在灶台附近,好像在找什么。
    柳忆嗯一声,心说,总不能自己觉得仪式感是在大门口,小霸王龙的仪式感,是在厨房?
    不过俗话说,民以食为天,重要的事情在厨房说,好像是挺有道理的?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这么奇葩的事,换个人来,自己能往死里吐槽,但小霸王龙做出来,自己就能帮着找到借口?
    柳忆无声翘起嘴角,有点想笑,可看着齐简接下来的动作,他又笑不出来了。
    齐简蹲着,在一堆蔬菜里左右扒拉,最终拎出来个长条形东西。他拎着那东西,起身回头,一步步向柳忆逼近:这是什么?
    柳忆满眼迷茫,下意识说两个字。
    再说。齐简眯着眼睛,目光阴冷。
    柳忆看着直挺挺的大葱,彻底摸不清小霸王龙套路:不是吧?你带我来厨房,就为让我认大葱?
    齐简微勾嘴角冷笑着,咔嚓一声,把大葱沾着泥土的那段根,掰断了。
    柳忆脖子跟着缩了缩,声音越说越小:你、你掰它干嘛?
    齐简挑眉,咔嚓一声,又把葱叶掰掉。原本又长又直的葱,只剩下中间纯白那段,齐简拎着那段,戳到柳忆眼前:这是什么?
    葱、葱段?柳忆结结巴巴。
    这叫葱根。齐简眉梢高挑,咬牙切齿,将白花花葱段塞进柳忆手里,你给我看好了,这才叫削葱根!那姑娘,到底哪里配得上葱根二字?
    柳忆:小霸王龙在说啥?
    还有,她那嘴唇,哪里像朱像丹?还明眸皓齿,白衣飘飘,对,把衣服倒确实是白衣服,但飘了吗?嗯?我问你,飘了吗?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柳忆迷茫地缩着脖子,仿佛狂风暴雨里一艘无辜小船。
    算了,这些都不说了,你眼瞎也不能怪那姑娘。看他这样子,齐家抓出葱段,扔到一旁,又揪起柳忆手里那张纸。
    但你和我已成婚,你却背着我,偷偷写书信约她相见,还眼瞎到分不清衣裳,将原本要塞进自己袖口的信,误塞进我袖子?
    齐简阴沉着脸,将那信笺几下撕碎:这件事,不能随便算了!
    圣上英明。
    先前,朕问过齐简,他也是这么说的。皇上眼皮耷拉着,好似快要睡着。
    不过老太监知道,皇上毫无睡意,只是还没下定决心,他说完那句恭维,边站到一旁,再不出声。
    太子在位多年,背后又有姜家,这事牵一发而动全身,不是那么容易决定的。皇上在早朝后,曾将齐简单独留下,拿出关于太子的密折,让他说说想法。
    齐简看完密折,并没他大反应,没替太子求情说不是太子所为,也没落井下石、出言打压。他仿佛只是看个毫不紧要的东西,看过也就看过,连心都没过。
    你早知道这事?皇上打量齐简,想判断他是否知情。
    齐简摇摇头,将密折放回去:圣上英明,微臣不知。
    其实,要说不惊讶,也是假的,密折上的内容,比自己先前估量的,要少上一些,而少的那部分,都是三皇子手上证据。
    三皇子怎么会放过扳倒太子的机会?齐简垂眸,觉得这里面,应该有些文章,而这文章,自己定要想办法弄清楚。
    依你看,华琮私结大军这事,朕该不该重罚?皇上沉默半晌,没看出齐简深浅,再次开口。
    皇上英明,微臣不知。齐简还是不表态。
    重重叹口气,皇上撩起眼皮,从回忆中回过神,看向老太监:你说,齐简在这里面,到底出没出力?
    华琮出事,得利的是华琼,而华琼和齐简,一向不和,所以齐简按理,不应该搅合进来。但,如果说齐简不安于现状呢?这个可能,皇上也思量过多次。
    朝中唯一一位异姓王世子,如果真动歪心思,也不是毫无可能,且先前证据,也是指向齐简,只不过太子出事,才将那些证据洗清。
    可如果说,太子出事,是齐简谋划的呢?将太子拖下水,从而洗清自己嫌疑,这种事,也不是没可能。
    在这里面,齐简究竟扮演着何种角色,皇上一时半刻,无法确认。
    他的情绪,太过自然平缓,如果不是心里坦荡,便是太有城府。皇上仔细回忆片刻,惊觉已经很久,没真正看懂齐简的意图。
    当年午夜拍打宫门的少年,如今已经如此深藏不露了?皇上脸色微变,唤过来太监,细细吩咐。
    老太监应声是,将王公公叫进暖阁。
    王公公凑到皇上身边听完吩咐,倒着退下,隔了估摸半个时辰,再次返回暖阁:皇上,已经打探清楚,世子下朝便径直回府,没做任何停留。
    皇上眼皮微抬,喘上两口,沉声道:那他回府,做了什么?
    听见这话,王公公脸色诡异起来,仿佛不知如何开口。
    他做了什么?皇上敏锐察觉到他的迟疑。
    王公公垂着脑袋,声音有点飘忽:世子只是,着人在拆门上铆钉。
    皇上拧起眉头:拆铆钉?
    是、是,探子去时,说是刚拆到一半,这会儿许是,能拆完了。王公公脑袋越垂越低,齐府门上铆钉,那是身份象征,世子下朝回府,就拆铆钉,这不是摆明跟皇上叫板,不要这荣耀地位?
    拆铆钉、拆铆钉。皇上声音低下去,猛然记起,当初齐王身死尸骨全无,齐简冲到宫里,曾高声质问,人都死了,却不追查凶手,只赐哀荣有何用?还不如干脆将那些铆钉拔掉,埋进衣冠冢里!
    皇上幽幽叹一声:他这是,心里有气啊,他气朕试探他。
    沉默半晌,皇上再次看像王公公:还有呢?
    王公公表情更加怪异:然后,然后世子将世子妃带去厨房,两人说会儿话,关起门,探子不敢近前,只隐约听见世子妃喊疼,求世子轻点
    第91章 祭天祈福
    初夏时节,白日渐长,柳忆蹲在圆凳上,盯着窗外海棠直叹气。他已经整整三天没迈出寝殿门了,倒不是齐简不让他出门,实在是他好面子,提不起这个勇气。
    脖子上虽没真镶嵌出项圈,但鼻尖是被货真价实咬了一口,整整三天,每日清晨洗脸,他抬头都能在铜镜里看见清晰牙印。
    不过好在,咬过人,小霸王龙出完气,终于能好好交流,柳忆费尽口舌,好歹算是解释清楚,那女子不是自己老相好,而是自己手下的发妻。
    小霸王龙对于自己随意咬人一事,表示小小愧疚,连叫两声柳哥哥,又再次别过脸。
    柳忆这几天躲房里,闲来无事也曾冥思苦想,却怎么也想不明白,齐简到底受什么刺激了?如今不穿白衣就算了,还不许别人提白衣?
    齐简走进院子,隔着郁郁葱葱海棠枝叶,看见柳忆皱眉,在傻乎乎发呆。
    柳忆隔着窗子看到齐简,从圆凳蹦下来,走到门边。见齐简走近了,他小声问:今□□上如何?有进展了吗?
    齐简微微颔首,走进房内,关好门窗。
    自上次三皇子发难,皇上传召齐简,再到太子私结大军一事暴露,已经快有小十天了。前两天,朝中有小批人请奏择贤而立,言辞激烈,折子里也说了许多太子背地里的勾当。
    不过齐简发现,这些人中,并没有三皇子的人。
    近几天,许是见皇上不表态,前朝请择立之风暂缓。昨天皇帝更是将太子叫去,宽了宽心,说是有人陷害太子,自己定会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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