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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我名奴良陆生——风华长歌(74)

    你这家伙!黑田坊伏地挣扎,小僧,一定要,把你,杀掉!
    放弃吧!你已经没多少畏了,用畏演化武器的战斗方式也已经步入陌路了。鲤伴说,我所背负的东西和你所背负的东西可不在一个层级上,如果记得战斗理由只有那些,也不过就是个垃圾而已。
    那你又有什么东西!黑田坊挣扎着问。
    你以为这个江户是谁的东西?鲤伴如此说道。
    黑田坊有些呆怔,夜陆生也对鲤伴侧目而看,鲤伴转身闭上了右眼:这可是个很棒的地方,热热闹闹,人声鼎沸,繁华的超乎人们的想象,更难能可贵的是,这是一条会不断成长的地方,不论是人还是他物,都在向这一片地方汇聚而来,只要站在那当中就会觉得很舒服,渐渐的就会想要混进人群中去。
    夜陆生像鲤伴一样闭上了右眼,露出心灵会神的笑容。
    但是,繁华之中必然会有阴影,如果没有人保护,这里就会变得一团糟,鲤伴说,我所背负的就是这江户八百八町的黑暗,那既是我存在的理由,也是我强大的地方。
    真是胡言乱语黑田坊喃喃的说。
    陆生笑了:或许吧,但是,如果你真的打算打败他,就先搞清楚自己究竟是什么人再来吧。
    黑田坊从地上撑起身子,远远的看着他们。
    陆生看着黑田坊,终于还是说出了自己的顾虑:黑田坊,据我所知,你仿佛不是从百物语中诞生的,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有被创造的感觉,但是你不是被山本创造出来的。
    黑田坊顿时仿佛被什么重击了一般:你说什么?如果我不是被百物语所创,那我又是从何而来?
    啊,硬要说的话,从你身上仿佛是能够感受到与那些砸碎不同的畏,鲤伴靠近了黑田坊,从你的深处感受到的畏或许你真的有什么底蕴吧。
    黑田坊无言的看着这两个滑头鬼。
    鲤伴已经靠近了黑田坊,他在黑田坊身前蹲了下来,闭着那只右眼,脸上是一片志在必得的表情:如果你真的想起自己的来历,就再次让我试试你吧,让我看看你是否有资格站在我的百鬼夜行之列!
    小僧可是为了杀了你才来的,黑田坊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小僧只是个暗杀者,小僧究竟从何而来
    夜陆生从远处看着,他知道自己看到的就是黑田坊和父亲换盏结交的过程,顿时有些高兴的感到,奴良家的人果然都是一样的性子。
    黑色的阴影遮蔽了月亮,夜陆生警惕的抬头,看到了一群肋生双翼的黑衣刺客,手拿着钩爪、枪矛自天上突袭过来。
    你们是谁!山本的刺客吗?夜陆生已经没有武器了,只能凭借白打的能力拦截这群黑衣妖怪。
    我们是山本大人的刺客之怪!黑衣妖怪道:哪个是奴良鲤伴?不管了,今天就请你们葬身于此吧!
    领头的黑衣妖怪长刀在空中点出一片雷闪,直刺夜陆生,夜陆生回身捻出一条发带,这还是之前蜜柑船的小侍女的东西,发带里织进了金丝,极是柔韧。夜陆生甩出了发带,手指微微一动,拉住了两个黑衣人的武器,又转身飞起一脚,只将其中一个踢进了河里,借着飞身的势头,一把抓住了另一个的头颅,狠狠的灌在了地上。
    其余的黑衣人见状,一部分围住了夜陆生,一部分对上了鲤伴,双方在河边,来来往往,番番复复,乱做一团,河边踏出一片寒冰,岸畔涌起冲天杀气。
    敌我相交,各赌平生本事,你来我往,一去一回;兵甲纵横,羽翅撩乱,夜陆生和鲤伴两边各有五十余回合,不分胜败,然而战况很快就出现了意外。
    夜陆生与袭击者激战正酣,却听到了鲤伴的惊呼,他回过头一看,几乎是惊恐的发现,在敌群环伺之中,鲤伴的身体升腾起了一阵微弱的妖气。这种情况陆生再清楚不过了,这是自己每天清晨都会遇到的情况。
    半妖在每个月都有一天会变成人类,鲤伴化人的时间到了。
    黑衣人见状,更加疯狂的对鲤伴进行攻击,几把长刀枪矛,对准鲤伴直刺过去,鲤伴虽然躲过了大多数攻击,但仍被一柄□□穿了个透心凉,在空中洒出一片血花,落入了溯世河。
    父亲大人!夜陆生声嘶力竭的惊叫,甩开攻击者一跃而下,跳进了溯世河。
    岸上黑衣妖怪甩了甩兵器上的血水:进攻完毕!一部分人沿河搜索,剩下的人回去复命。
    夜陆生随着激流被河水冲刷到了不知名的地方,他在水中挣扎奋力去抓前方在水中沉浮的人影,一直在一个河道拐弯处他奋力抓住了鲤伴的和服,然后抓住了横在河上的柳树。
    夜陆生从河里探出头,急促的喘了几口气,给火辣辣的肺部提供了新鲜的空气,还来不及缓解肺部的刺痛,他赶紧去看水里的鲤伴。
    父亲大人!父亲大人!夜陆生急切的呼唤。
    一只苍白的手从水里伸出,一把抓住了夜陆生的手腕,鲤伴被河流冲刷后,因失血显得格外白皙的脸从水中冒了出来,他看着陆生,脸上的神情显得分外的有趣和诡异:你刚刚叫我什么?
    啊?夜陆生看着鲤伴,几乎冻结在了原地。
    一轮洒脱的明月渐渐升到落到了山头。一片透明的灰云,淡淡的遮住月光,溯世河的河面上仿佛笼起一片轻烟,股股脱脱,如同坠人梦境。晚云飘过之后,田野上烟消雾散,水一样的清光,冲洗着飒冷的秋夜。
    九月的天气就是这样,白天仿佛仍有着夏天的余韵,夜晚就已经获得了秋日的冷冽。
    鲤伴在岸边升起了一堆火,毫不在意的脱掉了衣服挂在树枝上烤干,还将贴身亵衣撕成小条包裹身上的伤口,等把自己收拾妥当了,他才抬起头,饶有兴趣的去看火堆对面的人。
    夜陆生头皮发麻,也不敢去看鲤伴,就盯着火堆发呆,最后实在受不了这种奇怪的氛围,就直接沉入了灵魂深处躲了起来,昼陆生只好被换了出来。
    你把衣服也脱了烤一烤吧,湿漉漉的穿着也不怕明天生病了。鲤伴说。
    其实还好。陆生慢吞吞的说。
    肚子上的伤怎么样了?不疼了?鲤伴问。
    还好,习惯了就不觉得什么了。陆生说。
    你过来一下。鲤伴冲着陆生招招手。
    陆生看着鲤伴,在原地没动。
    你不用疗伤?鲤伴问。
    陆生楞了一下,明白鲤伴要干什么,磨磨蹭蹭的靠了过去。鲤伴伸手放在陆生的伤口上,手掌间泛起了白光。
    看来你很明白我要做什么。鲤伴看着陆生,你知道我的能力。
    樱姬祖母因为受到神明赐福,拥有治愈的能力,你遗传了她的能力。陆生说。
    你真的是我的儿子?鲤伴有些难以置信。
    其实说来话长。陆生说。
    长话短说,我和山吹结婚多年了,没有别的女人,你是什么时候出生的?鲤伴问。
    我现在还没有出生。陆生说。
    这句话说的很怪,鲤伴有些愕然的停了手上的动作。
    我出生于距离现在很远的未来,有一次在一个阴阳师家里玩耍的时候,我的一个死神朋友无意中触动了他们家放在屋梁上的铜镜,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是被镜子反射的光照射了一下,就来到平安时代了。陆生说,他并不想把鲤伴未来的遭遇告诉现在的他,就只是含糊的说了说。
    你在逗我?
    我说的是实话。
    第96章 身份坦白
    火堆里的火苗噼噼啪啪,鲤伴拔下夜陆生的衣服刮在树枝上去烤,又把自己已经烤干了的衣服扔给陆生。
    陆生从充满父亲味道的衣服里钻出来,有点小感动的说:其实不用,我的伤已经好多了。
    啰嗦,哪有老爹穿着衣服让儿子挨冻的。鲤伴说。
    你相信了?陆生有些惊讶也有些欣喜。
    你的刀法很有牛鬼的架势,绳子玩的很像首无,白打像是青田坊教出来的,书法有点像鸦天狗的形和狒狒的势综合起来的样子,餐桌上的小习惯比我还像老头子,奴良一脉的妖术也不差什么,你还有一把与我一模一样的弥弥切丸,鲤伴有些纠结也有些释然,我一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陆生这才明白为什么鲤伴会怀疑有人对奴良组别有用心。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这些也就有了很合理的解释,那把刀与我的弥弥切丸本来就是同一把刀。鲤伴叹了口气,没想到我竟然有这么大的儿子了。
    陆生迟疑了一下,说:我,已经找到了回去的办法了。
    什么?鲤伴大吃一惊。
    不知道你认不认识犬夜叉?陆生说。
    唔,记得,斗牙王的儿子,以前见过,但母亲去世后就没他的消息了。鲤伴说。
    他的朋友就是从我的那个时代过来的,我跟她打听了回去的途径,就在江户附近,很快我就要离开了。陆生说。
    确定能回去?鲤伴问。
    不确定,但总是一份希望。陆生说。
    鲤伴看了看陆生,伸手揽住陆生的肩膀:放心,就算回不去,也不会让你流落在外的。
    嗯,谢谢你,父亲大人。陆生小声说道。
    啧,真是不习惯啊,竟然已经有人叫我父亲了。鲤伴叹了口气。
    天快亮的时候,鲤伴把陆生带到了一个成衣坊,给他换了衣服,然后带他向奴良组走去。
    你是我儿子,我总不能看着你穿着小姑娘的裙子回家吧。鲤伴说。
    我只是想去看看那个山本,那家伙在未来也干了不少混蛋事。陆生恢复了人类的样子跟在鲤伴后面。
    你怎么会想到去看山本?鲤伴问,仅仅是在未来认识他?
    我曾听人说他是百物语的发起人。陆生说。
    嗯,仅仅是因为这样就敢独自上船,真不愧是我儿子!鲤伴说。
    我说,你从刚刚就一直在说儿子儿子的,能不能别这样。陆生用手捂住脸。
    为什么?我刚刚知道你的存在,还没新鲜够。鲤伴闭着右眼,将脸贴近陆生,来,叫声父亲大人听一听。
    不要,好丢人。陆生将头扭到了一边。
    小孩子的想法真是多变!
    等到陆生和鲤伴回到奴良家,滑瓢等人正好站在院子里看狒狒提回来的一桶鱼,看见鲤伴进来,狒狒最先和他打招呼:哟,小鲤鱼,你跑到哪里去了?大家都在找你哪。
    在外面转了一圈,你们在看什么?鲤伴问。
    我和你父亲在外面垂钓,结果钓上来一些奇怪的东西。狒狒说,你看,好多奇怪的鱼形怪物呢。
    陆生伸头一看果然看见一桶奇形怪状的恶心玩意,顿时吓了一跳。
    鲤伴拍了拍他的肩膀,对狒狒说:奴良组的大家最近一直在外面清理这样的家伙吧?
    是啊,但是总是清理不干净,这些家伙长出来的速度比大家清理的要快。一只眼说。
    告诉大家不用再清理了,我和陆生已经找到怪谈的发起人了,接下来只要干掉那个恶心的家伙就行了!鲤伴说。
    哦?真的吗?这可太好了,大家早就已经厌倦清理这些恶心的东西了!一只眼惊喜的说。
    陆生可是大功臣,是他发现的。鲤伴得意地说。
    你们关系变好了?滑瓢意外的看着他们。
    我们关系一直很好,鲤伴轻松的走向里屋,半路上停了脚步,转头对滑瓢说,抱歉,老爹,之前冤枉你了。
    什么?滑瓢莫名其妙。
    陆生的事啊,我确定他跟你没太大关系了。鲤伴说。
    呃?什么?我终于清白了?滑瓢惊喜的说。
    那么二少爷是谁的孩子?狒狒意外的说。
    你们都觉得我是那么不可靠的人吗?滑瓢愤怒的说。
    鲤伴得意的伸出手指指着自己:不是二少爷,是孙少爷!陆生是我的孩子!
    陆生一手捂住了脸。
    我的天哪!山吹会杀了你的!好几个妖怪惊叫起来。
    鲤伴回过头,正好看见一个黑长直的美丽女人站在堂屋里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乙女?你回来了!在陆生的注视下,鲤伴的表情变得非常温柔和平和,他就像是所有女子梦中的理想那样,走过去扶起了山吹乙女的胳膊,给孩子们上课辛苦了。
    哪里,夫君言重了,妾身非常快乐呢。山吹乙女柔和的声音仿佛最温柔的轻风拂过花枝一般。
    鲤伴侧身看了看拥挤在门外的妖怪们,伸手关上了纸门:走吧,乙女,你有什么要问的,我一定会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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