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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阎王他超怂——采采来了(13)

    时乐为了方便,索性偷偷变成了本体小团子。
    小团子哒哒哒的在大宅里四处晃荡,专挑阴气重的地方去看看有没有鬼。
    在这种地方住着,那个老爷子还能活这么久。
    时乐嘟囔道:命还真大。
    刚嘟囔完,他耳畔就传来了呜咽声,呜咽声还不止一道。
    那变调的,不是人能发出来的呜咽声,随着冷风一块灌入时乐的耳朵里。
    时乐没忍住,打了个哆嗦。
    他,他好像练胆练的还不太够!
    那鬼哭出来的呜咽声,听的时乐浑身毛毛都炸开,恨不得表演个当场去世。
    可想想去世了,变成鬼团子,他还是得在这继续听鬼哭
    时乐抬起爪爪,在心里默念三声:为了老公,为了老公,为了老公。
    他拼了!
    他时乐只要吓不死,只要还有一口气在,他都得把这些脏东西都解决了,再把薄蕤给带回去
    再然后,他非得把薄闻时的帅脸给亲秃噜皮!
    心里有目标,行动就有希望。
    时乐深呼吸一口气,带着决然的表情,踩着沉重的肉垫,去找到底是哪群鬼在哭。
    这座宅子很大。
    后院里低矮的房间有好几排,且那几排房间,看上去颇有些简陋,跟宅子奢华的风格很是不搭。
    房间的门上挂着铁链子,链子泛着暗红。
    时乐耸了耸鼻子,辨认出来那红色,是猫血的味道。
    猫血,铁链。
    被关在这房间里,很大概率不是人。
    时乐小心翼翼的透过门缝,往里看。
    他刚趴上去,就对上一双在滴血的眼睛,那眼睛诡异的瞪着他,似乎盯了他许久。
    嗷!!!
    时乐吓的爪爪猛地一蹬,骤然退开好几米。
    这是什么惊悚剧场面!
    他不行,他不可。
    时乐哆哆嗦嗦的不敢再靠近那房间,他画了个虚空传音符,直接把范无救给召了过来。
    范大哥啊。
    看到范无救匆匆赶来,时乐两眼泪汪汪,伸出爪爪。
    快,给我呼噜呼噜毛,我要被吓没了。
    范无救哭笑不得把毛绒绒的小团子给抱起来,摸摸他的脑袋,安抚的哄了几声。
    哄好后。
    时乐吸了吸鼻子,指指前头:你看看那房间里关了什么?有没有薄蕤?
    范无救闻言,点点头,抱着他就穿门走了进去。
    时乐:?
    一点都不想进去凑热闹的时乐,当机立断的捂住了眼睛。
    大人,是尸鬼。
    尸鬼,既是尸体,也是鬼。
    时乐用爪爪挡着眼睛,刚才被吓的有点心理阴影。
    他直接问道:薄蕤在不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乐乐目露凶光:等事情搞完,看我不把你亲秃噜皮!
    第17章
    范无救查过薄蕤,所以对她的相貌自然是记得。
    眼下,这房间里关着的几个尸鬼,没有一个是薄蕤。
    尸鬼嘴里不停的发出呜咽鬼哭声,看到面前的白无常,本能的露出畏惧。
    但他们没法说话。
    范无救在问过几个问题,都得不到回应后,直接伸出手,掰开了他们的嘴。
    果然。
    嘴里空荡荡的,有人提前拔去了他们的舌头。
    大人,没有薄蕤,这些人也无法说话,他们的舌头被人拔了。
    听到这话,时乐从爪爪缝里露出两只圆眼睛,鼓起勇气看向这几个尸鬼。
    是孩子?!
    时乐这才注意到,这几个尸鬼有男孩有女孩,共同点都是年纪不大,最大的看上去也才十来岁。
    他们是横死的,鬼气被锁在尸体里,魂魄离不了肉身,无法去阴间,也无法入轮回。
    范无救的解释,让时乐瞪大眼睛,只觉得震惊。
    谁干的,这么丧心病狂的事,干了就不怕遭报应么?!
    时乐气的胸膛都在剧烈起伏着,他问道:是薄家老爷子还是那个二叔?
    范无救摇摇头:不知道。
    无常并不是万能的。
    他们在生死薄上虽然可以探知很多东西,但同样,也有很多东西是探知不了的。
    比如,这些尸鬼就是刻意被人做出来,以图让他们的魂魄不入地府,这样,也就无法让鬼差察觉罪行。
    被故意耍了手段隐瞒
    范无救不知道是谁干的,但这样将尸鬼圈禁起来,必定是人。
    大人,这件事我会汇报给判官。
    范无救严肃道:既然有人把他们关在这里,那肯定还会再来看他们。
    届时不管谁来,我都会将人扣下。
    时乐点点头。
    他还是疑惑:圈禁尸鬼,有什么用?
    范无救叹了口气:这就跟民间养小鬼一样,养尸鬼,自然也是为了图利。只不过养小鬼,一般小鬼都是自愿被奉养,现在这几个尸鬼,恐怕是从头到尾都受人控制。
    夜深了,大人,您去歇息吧。
    范无救知道他跟自己不同,自己是鬼,而时乐说白了还活的好好的。
    鬼就算白天黑夜都不睡,也不会再熬死。
    可他们小阎王爷就说不定了。
    在范无救的再三催促下,时乐最后还是从他怀里跳出来,离开阴气沉沉的后院,回到了薄闻时的卧室。
    进门前,他已经调整好状态,用想见薄闻时的念头,硬生生将刚才的惊惧都压下,恢复人形,推门走了进去。
    薄闻时已经洗好澡,还换了睡衣。
    时乐看着他的睡衣,顿时遗憾到恨不得时光倒流:你一个人洗澡多不方便啊,怎么不等等我呢?
    今天房间里就他们俩,多适合他做好人好事,帮薄闻时洗澡啊!
    大好的机会,说没就没了。
    薄闻时无视他遗憾又痛心的眼神,淡定的坐在床上,擦着头发。
    这里还有空房,你
    话还没说完,时乐就直接打断他的话:我不去,我害怕。
    薄闻时:
    薄闻时冷眸微微眯起:刚才出门的时候,你不是还说自己胆子很大?
    时乐鼓了鼓脸颊,认真道:我刚才是为爱勇敢!
    但我其实还是很柔弱的。
    所以,他今晚坚决不要一个人去睡空房。
    薄闻时也没打算真赶他去睡别的房间,在这个地方,不安全。
    去洗澡。
    薄闻时淡淡道:洗干净了再上来。
    时乐眼睛一亮,看看薄闻时,又看看床,脑袋瓜里霹雳啪啦直炸烟花。
    嗨呀!
    他直到这会儿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又可以跟薄闻时睡到一张床了。
    一张床,两个人。
    想想就觉得会有无限可能。
    时乐脸红红的跑去了浴室,不是害羞,完全是因为兴奋。
    浴室里东西置备的齐全,不过,时乐还是觉得没有在家里舒服。
    没错,薄闻时的别墅,愣是被他当成了家。
    这个澡洗的有点久,时乐给自己擦了好几遍沐浴露,洗完,还挑了个牛奶味儿的身体乳。
    真香。
    站在镜子前,新鲜出炉的奶味儿乐乐,闻闻胳膊又闻闻手背,对自己十分满意。
    在浴室里收拾好,时乐裹着浴巾,踩着拖鞋,高兴的去爬床。
    可惜,还没上床,靠在床头看书的薄闻时,抬眸看了他一眼,随后吩咐他去找睡衣。
    时乐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
    薄闻时只有自己的衣服,没有他的。
    不穿。
    时乐一骨碌爬上床,钻进被窝里后,还把裹着的浴巾给丢了出去。
    薄闻时:
    薄闻时的手指,不动声色攥紧了几分。
    浑身上下只剩下条小裤衩的时乐,还在热情邀请看书的薄闻时:快来睡觉!
    你先睡,我待会再睡。
    薄闻时翻着书页,目光落在书上,对时乐的邀请并不回应。
    时乐眼巴巴的看着他。
    好不容易才一个被窝的,他想抱着睡。
    等了好一会儿。
    时乐揉揉眼睛,又打了个哈欠。
    薄闻时。
    他声音都含含糊糊的,看样子困的不轻,可却还在强撑着等他:睡觉呀。
    薄闻时垂眸,看小孩儿真熬不住了,这才将书放下。
    片刻后。
    困到呆呼呼的时乐,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愣是没反应过来。
    他下意识的往薄闻时身上攀,像块小粘糕似的。
    我好困的。
    他黏在薄闻时身上,还把软乎乎的脸蛋往薄闻时的胸膛贴。
    薄闻时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出,所以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
    这会儿也不觉得突兀。
    那就睡觉。
    薄闻时的语气依旧冷淡的一如往日,那张俊美的脸上也看不出任何波动。
    不,不睡。
    时乐说着不睡,可眼皮子明显睁的只剩一条缝了。
    他顽强但结巴的吐出断断续续的字眼:要,要摸腹肌。
    话音落,腹肌还没摸着,时乐再也熬不住,脑袋一歪,眼皮子彻底闭上。
    昏昏沉沉陷入梦境时,他似乎听到耳畔好像有熟悉的低沉声音。
    又呆又色,哪天被我卖了,估计还要帮我数钱。
    还在梦里的时乐,听到这话,眉头都皱了起来。
    他才不呆。
    谁敢卖他,会被他的大妖爸爸给揍死的。
    那声音落下没多久,时乐的手就好像被人握住,紧接着
    他触到了硬邦邦又温热的腹肌。
    时乐摸着馋了许久的腹肌,皱起的眉头舒展开,嘴角咧出傻兮兮的笑。
    是块很没心没肺又好哄的小粘糕了。
    睡到下半夜。
    非常没有睡相的时乐,抱着被子,屁股对着薄闻时,嘴巴都睡到微微张开。
    薄闻时身上一点被子都没有,全被时乐给卷了个干净。
    不止卷被子,他睡觉还从小粘糕进化成了猪崽子,乱拱人。
    薄闻时猝不及防的,刚睡着就差点被他从床上拱下去。
    为了让这只猪崽子安分点,薄闻时直接强制的把他拉过来困在怀里,不让他再乱动。
    时乐很随遇而安,见动不了,就乖乖窝在薄闻时怀里。
    摸着腹肌,枕着胳膊。
    这一夜,他睡的还挺香。
    直到快天亮的时候,他迷迷糊糊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硌着他。
    时乐被硌的不舒服,伸手去抓了一把。
    嘶
    耳畔响起一道压抑的,倒吸凉气的声音。
    时乐把硌着他的东西,使劲儿攥住了不放,生怕放开会接着硌自己。
    撒手。
    被疼醒的薄闻时,眼底都带着明显没睡好的痕迹。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脸色都是冷的。
    将那只用劲儿还挺狠的手掰开,薄闻时用被子裹住他,翻身下床,去了浴室。
    时乐听到浴室有水声。
    只不过,在他的生物钟里,现在还早,不是起床时间。
    所以,水声,甚至脚步声,他都全然没反应。
    在翻了个身后,时乐继续撅着屁股维持着猪崽睡姿,愉快打起小呼噜。
    等到外头天色大亮。
    光线从拉开窗帘的窗户中漏进来,洒在脸上。时乐揉揉眼睛,披着被子,呆滞的坐了起来。
    薄闻时。
    他只呆了几秒,就张嘴叫道。
    床上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了,薄闻时不知道去了哪儿。
    叫了几声,卧室门被推开。
    薄闻时坐着轮椅,从门外进来。
    醒了?
    时乐点点头,披着被子,刚用手揉完的眼睛湿漉漉的,像小鹿似的。
    你起床怎么不叫我啊?时乐表情有点委屈。
    他想看薄闻时起床。
    薄闻时起的早,他被时乐这个床上不□□给扰的根本睡不安稳。
    此刻,看着这个闹了他一夜的小孩儿反而还自己委屈上了,薄闻时眼底划过抹暗色。
    叫了,你不起。
    薄闻时随口说了句,说完,他把话题给掰回来:跟我说说,昨天你出去有什么发现?
    昨夜里,时乐回来后,洗完澡就盯着他看。
    一副眼馋到不行的模样。
    那种场景下,薄闻时有心想跟他说正事都觉得不适合开口。
    作者有话要说:
    乐乐痛心:我昨天怎么睡着了!
    第18章
    时乐几句话把昨夜里的事给说了个清楚,末了,他又补充道:有判官还有无常在,肯定能很快找出来是谁在这养尸鬼。
    薄闻时嗯了声。
    他原本打算今天就离开,可既然找到了这几个尸鬼,那么,就说明这宅子里还藏着更多秘密,再多留几天,兴许也不错。
    时乐。
    他主动叫时乐的名字。
    时乐听到他叫全名,想也不想就纠正道:叫我乐乐。
    薄闻时:
    薄闻时眼底一暗,在时乐瞪过来的目光中,半晌,薄唇动了动。
    乐乐。
    哎!
    时乐刚才还瞪着的眼睛,瞬间弯成月牙,脸上是副眉开眼笑的模样。
    我要在这里继续住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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