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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整个皇朝逼婚了!(书穿)——策马听风

    宫娥不仅在他的寝殿熏艾,还有一段时间拿着熏香炉在前面为他熏艾开路。
    如今想起来,卫凛才惊觉他刚回神域时,对王宫上下并不熟悉,都是靠着这些熏艾的宫娥引路才慢慢熟悉了。
    九歌是不是早就知晓他并非临渭了?
    这个念头一出,卫凛就忍不住多想,想他跟九歌相处的情景。
    自从他跟九歌后,对方没少给他科普九牧的事,只是当时九歌的语气自然随意,所以卫凛从未多想过。
    而且他也不觉得有人会发现他不是真正的临渭,毕竟他身上有女娲族的气息,神血跟神元都很纯正,又能使用昆仑神弓。
    穿越重生这种题材的小说都烂大街了,也没见哪个主角被人怀疑并非本尊,旁人顶多就是感叹一句性情大变。
    卫凛中了妖毒,他性情大变也算情有可原,所以他从未想过有人会发现他不是临渭。
    以前没往这方面多想时,卫凛还不觉得有什么,开始怀疑九歌知道他的身份后,才觉得九歌有些行径很值得推敲,也很是耐人寻味。
    卫凛头疼地扶上了额头,他算不算史上最失败的书穿者?
    作者有话要说:  我到底还是加更了一章,理气直壮求留言跟营养液
    第56章
    倘若九歌已经知道卫凛并非临渭,那他很多行径, 分明是在帮着卫凛在遮掩。
    九歌先是帮他了解九牧皇朝, 又怕他不熟悉王宫的地形, 所以先派人回到王宫,让那些宫娥在卫凛出行时熏香。
    明知道作为长尾一族,不应该排斥交尾, 所以九歌只说他们腾蛇一族喜欢这样。
    这样一想卫凛很早就暴露了,毕竟他并没有故意维持着临渭高冷的人设, 时不时就会在九歌面前飙脏话。
    即便有人察觉到卫凛有些不对劲,也只会认为他是性情大变, 不会怀疑他不是临渭, 毕竟魂穿这种事在九牧根本没概念。
    九歌倒是敢想敢猜。
    九歌是个敏锐又聪慧的人, 尤其是善于揣摩卫凛的心思,晚上他过来的时候,在看见卫凛那刻就察觉出了不对劲。
    卫凛坐在外殿的软塌上, 面前摊了一本玉简,膝盖上窝了五只昏昏欲睡的毛团子, 他垂着头漫不经心地给它们挨个撸毛。
    在九歌进来的那瞬, 月球们立刻警惕地醒了过来, 它们跳上了案桌, 身子逐渐膨胀了起来。
    因为九歌霸占了卫凛的床榻,致使它们几个晚上只能睡在月桂笼里。
    更别说九歌还经常对卫凛动手动脚,啃啃咬咬的,所以九歌于它们已经是深仇大恨了。
    五只毛团子正要发火时, 九歌召出自己那只月球。
    看见那只懒懒散散的大月球,几只小家伙神情一呆,最后挨个从案桌上滚了下来,朝它蹭了过去。
    自从被九歌这只月球揍了,卫凛养的五个小家伙在它面前分外老实,俨然将它当成老大了。
    看着五只毛团子滚过去卖萌了,卫凛眼皮子抽了抽,没出息的样子也不知道像谁。
    似乎看出了卫凛心中所想,九歌笑道,亲近同族的长辈是它们的天性。
    九歌养的那只已经上百年了,当五只毛球的老祖宗绰绰有余。
    卫凛没说话,低头将玉简收了起来。
    陛下心情不好?九歌抿唇片刻后问,是为了妖毒的事?
    能让卫凛心情不大好的,目前除了他之外,也就只有身上的龙蝇妖毒了。
    卫凛掀眸看了一眼九歌,他神色淡淡的,没事,只不过在想一桩事。
    陛下有什么烦心事可以同臣说一说。九歌的眉眼在软媚的灯烛中柔和了许多,他看着卫凛,目光极为专注,若是臣能解决的,一定倾力。
    卫凛没回九歌这话,只是道:你的酒呢,给我拿出一坛。
    九歌从灵界里拿出一小坛蕉叶酒,卫凛却没有接过来,我要最烈的。
    卫凛在九歌府邸的酒窖待了好几日,酒窖里面的酒按照年份的不同,酒坛的颜色也是不同的。
    所以卫凛不用喝,光是瞧见酒坛他就知道什么年份的。
    九歌蹙了蹙眉头,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给卫凛重新换了一坛。
    卫凛这才拿了过来,他打开酒坛喝了一口。
    百年窖藏的蕉叶酒,卫凛最初喝上两口就醉了,最近他的酒量倒是练出来了,连着喝了三口也只是微醺而已。
    陛下。九歌摁住了卫凛的手,这酒太烈,还是少饮些好。
    九歌觉得今日的卫凛格外不对劲,按理说已经找到拔除妖毒的法子,虽说不能彻底拔毒,但至少不会沦为妖族,听到这事他应该高兴的。
    卫凛现在这个样子,怎么瞧都不像是高兴的样子。
    就在九歌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卫凛却突然拽住他的衣襟,然后拉下一个吻。
    卫凛的唇齿还溢着酒气,唇舌也比寻常时候火热,他在九歌嘴里搅动里,温度立刻灼热了起来。
    九歌心思百转千回,但最终他微微俯身,修长的手指覆在卫凛的后脑,极尽温柔地跟他缠绵。
    两三下九歌就掌握了主动权。
    卫凛微微有些不虞跟别扭,他也不知道九歌跟谁学来的,九歌一搅动,他后颈就开始麻了。
    不过没多久,九歌的动作就慢了下来,神情逐渐变得迷茫。
    你怎么了?卫凛问他。
    还能怎么,自然是醉了。
    酒气甚至都能薰醉九歌,更别说卫凛含了一点酒去亲他,他不醉才怪。
    陛下?九歌迟疑着叫卫凛,他的目光越发迷离,像是蒙了一层薄薄的雾。
    你醉了?卫凛明知故问。
    看着反应越发迟钝的九歌,卫凛又好笑又无奈,幸亏他没有害九歌的心思,否则就他这样的酒量,卫凛都让他凉凉好几次了。
    九歌疑似瞧出了他冒牌货的身份,虽然让卫凛有些吃惊,但也没到借酒消愁的地步。
    即便九歌是神,他也不能拽出卫凛的灵魂,让大家知道他是水货。
    更别说九歌根本没对他表现出一点恶意,所以卫凛还不至于乱了方寸,他只是想问问九歌。
    九歌清醒的时候,卫凛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喝醉之后他简单直白了许多,而且也不会记得喝醉后的事。
    因此卫凛才会用这种特殊的灌酒方式,想灌醉九歌,然后问问他对他这个冒牌的女娲后人什么态度,又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
    九歌在卫凛嘴里虽然只沾了一点蕉叶酒,但这点量足够让他醉了,只不过不会醉的那么厉害罢了。
    在九歌的身子软下后,卫凛连忙扶住了他,然后让九歌坐到他的旁边。
    酒劲上来后,九歌的眼睛才逐渐清明了起来,他整个人懒洋洋的,像一条没有骨头的蛇,靠在卫凛的肩头,将身体所有重量都压在了卫凛身上。
    九歌安静靠着他的样子有些像月球,意外的乖巧温顺。
    看见这样的九歌,不知道为什么卫凛的鼻尖总是很痒。
    陛下。九歌将脑袋埋在卫凛的颈窝,然后蹭了蹭,臣没力气。
    卫凛笑了,他心道,你没力气的样子真特娘让人想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从卫凛不怀好意的笑容中察觉出了什么,九歌的脑袋微微仰了一下,然后在卫凛的耳垂咬了一口。
    不轻不重,咬的卫凛心里痒痒的。
    但想起自己还有正经事要问,卫凛压下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他问九歌,你是不是对我起过疑心?
    嗯?九歌似乎有些不解。
    你怀疑过我不是临渭么?卫凛问的更直白了,如果我不是他,你打算如何?
    九歌似乎有些困,他窝在卫凛肩头,挪挪蹭蹭找了半天,才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倚靠姿势。
    终于舒服之后九歌阖上了双眸,他懒洋洋地道:不如何。
    卫凛对九歌这个略显敷衍的答案有些不满似的,倘若我不是临渭,你不好奇我是谁么?
    九歌这才支起了一条眼缝,他问,那你是谁?
    卫凛没答这话,如今他可以很肯定了,九歌已经知道他并非临渭。
    嗯?九歌埋首啃了卫凛的脖颈一口,又问了一遍,你是谁?
    卫凛从未想过,在这个地方竟有一日会跟别人提及自己真正的名字。
    沉默了良久,卫凛才轻声道:我跟临渭名字的正好相反。
    十分困倦的九歌多少有些迟钝,他反应了一下才道:渭临?
    卫凛纠正道:是卫凛!
    九歌含糊着从嘴里溢出一声笑。
    笑什么?卫凛高高地挑了一下眉头。
    九歌微微起身,他将下巴搁在卫凛肩上,伸手半抱着卫凛,含着蕉叶酒的潮湿气息喷散在卫凛的脖颈,他道:卫凛。
    卫凛略微不自在地侧了侧身子。
    卫凛。九歌笑着再次唤他的名字。
    那一声卫凛混着酒色香气,在九歌舌尖滚了一圈似的,带着一种含糊的缠绵悱恻。
    卫凛的眉心动了动,不过还是没说话。
    卫凛。九歌又叫他。
    卫凛脸色开始有些不好了,也不知道九歌这个喝醉后,就爱叫别人名字的臭毛病是什么时候染上的?
    不答应他,他便会一直叫到你答应为止。
    做什么?卫凛的语气十分不善。
    九歌趁着卫凛不防备,猛地将他压到了软塌上,九歌的醉眸染着骄狂肆意的笑意,他贴着卫凛的耳根道:想做你!
    听到这话卫凛眼底冒着火,你他妈可真是!
    九歌摁下了想要反抗的卫凛,他吻着他的耳廓,低声笑道:你是谁,我喜欢谁,你不是临渭,那我喜欢卫凛!
    卫凛的眸子闪了闪,又闪了闪,方才的张牙舞爪又悄悄地缩回去了,像被撬开的蚌壳那般,窝在软塌愣神的样子仿佛一块又软又嫩的肉,很想让人戳一戳。
    陛下。九歌这一声陛下带着促狭,陛下刚才是想睡臣吧?
    卫凛隐约觉得这话不对劲,他看了一眼九歌,顿时心里惊了一下。
    现在的九歌哪里像什么乖顺的月球?
    他眉宇间虽然还有疲态跟困倦,但那双眸却透出了喝醉后一贯的跋扈张扬。
    陛下上次扎臣的那一针到现在还疼呢。九歌悠悠道。
    察觉出九歌这是要找后账的意思,卫凛眉心狂跳着,他连忙朝软塌下面爬去。
    但九歌怎么可能放过他?
    九歌一手摁住了卫凛,另一只手从灵界拽出一坛酒,他灌了两口酒后,就将酒坛子随意扔了。
    卫凛,我疼。九歌这语气并非在撒娇,而是充满了戏谑跟促狭。
    你他妈
    卫凛刚开口,接下来的话就被九歌尽数吞没了。
    喝醉的九歌已经不能用狂妄二字来形容,行径变态的令人发指。
    他又带着卫凛去了那片海域,因为他们的到来海底数万银色小鱼,拖着漂亮的鱼尾好奇地围着卫凛跟九歌。
    本来卫凛就因为九歌的折腾,浑身绷的像拉满的弓弦,那些小鱼贴着他胸口游过时,卫凛颤栗的更厉害了。
    九歌蹙起了眉头,他挥了挥手,那些小鱼被无形的力量弹出了数十米。
    之后九歌便设了一道结界,拦下了那些好奇的银色小鱼。
    虽然有结界挡着,但它们迟迟不肯散去,贴着那道半圆的结界。
    这些小鱼身上带着莹绿的微光,汇聚在一块的时候,像是铺面了星辰似的,漆黑的海域都被照亮了,星星点点的碎芒,让周围的事物都柔和了起来。
    卫凛无心观赏这样的奇景,他被九歌摁在海底深处,肆意的侵犯着。
    看着头顶那些懵懂无知的小鱼,哪怕知道它们没有开灵智,这样的对峙都让他臊得耳根都红了。
    这里并没有珊丛,否则他真想将自己埋进去。
    你他妈能不能要点脸?卫凛的咆哮声被撞的支离破碎,但仍旧难掩火药味。
    卫凛。九歌沿着卫凛的腰线,不断吻着那些小鱼蹭过的地方,他的声音落入卫凛耳里含糊又缥缈,显现出了几分暧昧。
    你将尾巴变出来给我瞧瞧,可好?九歌的声音近似乎蛊惑。
    变你大爷的!
    卫凛想骂人,但他整个人陷入了一片混沌中,除了从嘴里溢出几声没意义的声音,竟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九歌磨人的功夫堪称一流,从海底一直磨到了巨大的蚌壳里。
    反反复复的折腾,反反复复的叫卫凛的名字,又反反复复诱惑他变出尾巴。
    到最后九歌也没能如愿,因为卫凛打从心底里反感这种交合的方式,即便是意识模糊,他也没被九歌诱惑到。
    九歌再次醒来,就看见了躺在身侧满身狼藉的卫凛,他的喉咙滚了滚。
    卫凛身上已经清理干净了,只是红痕太多了,其中还混杂着轻微的咬痕,密密麻麻铺了一身,看起来着实触目惊心。
    清醒时候的九歌,从来不在卫凛身上留下痕迹。
    其实也曾经留下过,不过他一向聪明,会及时抹去那些痕迹,所以卫凛从未没有发现。
    看着还在熟睡的卫凛,九歌神情复杂,这要是他清醒时候做出来的,卫凛估计会一脚将他踹下床榻。
    趁着卫凛还没有醒,九歌一一消除了那些红痕。
    卫凛的后背尤为多,从尾椎到后颈留了一片,这着实让九歌有些难言,他现在颇有一种自己把自己绿的感觉。
    因为卫凛从不喜欢九歌这么摁着他做。
    卫凛自然是不喜欢的,他第一次九歌带到海底那个巨蚌时,他们俩并没有发展到最后一步。
    九歌将他摁在狭窄的蚌壳里,几乎是全方面碾压他,不要说挣扎了,便是动弹卫凛都觉得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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