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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在高专当保姆——妖茗酒配(26)

    嘿嘿,真是辛苦啦,一会请大家去吃饭怎么样?
    话还没说完,拳头就先落到了他脸上。
    源祁凉:???
    莫名被打的他小爆脾气也上来了,直接捏着夏油的脸就开始瞎搓,你丫干啥呢?是不是想打架?以为干掉了以前的我就牛逼了是吧?没我的骨头你打个锤子打。
    夏油:我呸,我就是看看能不能把你脑子里的水打出来,你以前是什么品种的圣母?脑子那么蠢居然还没被人卖了数钱?!
    源祁凉:啊?以前?那么久远的事情我哪还记得啊,又不是鬼灯那个小心眼的,还专门去把人给抓着折磨几万年。
    夏油:我倒希望你和鬼灯一样记仇了。
    源祁凉:放心,我一般不记仇,为有啥事我当场就报~
    又打闹了一会,等回收肋骨的时候看到那被伏黑磨的锃光瓦亮的骨刀时,源祁凉愣住了。
    你信不信我削了你?
    夏油:比起那个,你还是回头看看后面吧。
    茫然扭头,看到的就是站在他身后一直没说话的宿傩。
    对方双手揣在袖子里,见他回头也看了过来。
    没啥毛病。
    源祁凉:别想找借口,我现在说的是这骨刀的问题!
    夏油:得了,我也不提醒你了。
    啊,朋友再见~
    伏黑:还挺好用的,开个价吧。
    源祁凉:开个锤子的价!谁不知道你欠钱跟没事人样的!你丫的现资产还是我给你的呢!
    已经看到源祁凉身后宿傩那越来越不耐烦的表情,有点遗憾自己不能看戏的夏油及时阻止了他们俩的嘴炮。
    有啥事晚点在说,我现带伏黑去地狱了哈,你们慢慢来。
    源祁凉:???
    说点阳间话,什么慢慢来?
    还不等他问,脖子就被旁边伸过来的手一把揽住,宿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们聊聊吧。
    突然警惕jpg.
    等、等等,我觉得我还不好的预感成为现实,直接被宿傩捞着跑的源祁凉能够清楚的看到那边的夏油杰欢快的甩着手绢,一副可惜自己看不了好戏的表情。
    到底是什么情况啊?为啥你们好像都有点生气
    目送着源祁凉被宿傩带走,有些茫然的虎杖看了眼旁边的不是人三人组。
    夏油:虎杖你继续去解决咒灵吧,这里的战斗还没有结束不是吗?
    说完,他一手拽着伏黑,一手按着漏瑚的火山脑袋,走啦,我们回地狱了。
    漏瑚:等、等一下!我还没死呢!
    作者有话要说:瑚宝:为什么,每次我都是最惨的那一个!!!
    下一章,嗯,大家懂的,为了富强民主文明和谐,一切都在不言中请会说话的姐妹多说两句,我扛着玛莎拉蒂就跑起来
    第33章 当保姆第三十三天
    被宿傩一路拖了老远,最后摔到自家的垫子上才停止。
    源祁凉揉着脑袋,觉得还有些晕乎乎的,不然宿傩怎么会做出这事情来。
    有什么话就直说嘛,我又不会嫌弃你。还想再多逼逼几句的源祁凉一扭头就对上宿傩那面无表情的脸,老实来说,冲击力还挺大的。
    等等,笑起来的话违和感就更强了啊!
    到底发生了什么?冷静下来,第一件事先找找时光机。
    晃了晃脑袋,源祁凉也感觉到了有什么地方不太妙。
    他们该不会是从那段记忆里看到了什么吧?他以前是啥样的来着?
    那个,你到底在生什么气啊?跟我讲讲?我以前应该没有那么讨人厌吧?
    蹲在源祁凉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那脸上写满了问号的蠢脸,宿傩也赞同了一点。
    这家伙,还是这样比较顺眼。
    注意到源祁凉没再继续说话,他又觉得很不爽,平常瞎咧咧的不是挺烦人的嘛。怎么现在又不说话了?
    不说话,甚至带着点小迷茫的样子很容易和幻境世界里的那个家伙映照。
    宿傩:说点什么。
    源祁凉:诶?
    啥?说啥?
    等一下啊!你为什么不找个话题就让我说啊!
    到底发生了什么啊,为什么没人给我解释一下,你的脸色咋越来越难看 。
    源祁凉:说、说什么?
    宿傩:啧,谁管你。
    你听听这是人话吗!?我要闹了!
    没有聊天话题的话那我就唱歌啦。见宿傩没有阻止,源祁凉也站起身从冰箱里捞了两瓶酒,不准嫌弃我五音不全。
    耳边听着那叽里哇啦的声音,绝对说不上好听,但莫名的就能抚平心底的烦躁。
    宿傩的也扭头看着旁边抱着酒瓶子就能自嗨的家伙,新长出来的血肉白的发亮,身上的那件血衣还没褪下,当然,也有可能是他完全忘记了这回事。
    对于涉谷的其他人来说可能只是一分钟左右突然出现的血色天空,可对这家伙来说,是足足好几天的凌迟之痛。
    源祁凉现在的模样绝对算不上好看,那张精致的脸此刻白的比鬼还吓人,头发上也粘着不知道是汗还是血的东西。
    宿傩:丑死了。
    源祁凉:???
    我真的要闹了,你想干什么啊!
    见源祁凉还想凑过来,宿傩直接向后一躲,你不看看你自己现在是什么样?
    反正一会你发现了也会在那瞎嚷嚷,还不如早点把衣服给换了洗个澡。
    耳边响起一阵杂乱的声响,紧接着浴室的淋雨头就被打开。没去看后面是个什么样,宿傩依旧坐在阳台上,手撑着脑袋看着外面的世界。
    繁星闪烁,属于现代人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涉谷那边出现突变,到现在也不过两个多小时。没有人注意到今天的生活有什么变化,甚至除了极少数的人,他们都不知道在刚才,死神的镰刀只差一点就会挥下。
    真是多啊,女人孩子,那些弱小的家伙在这片土地上繁衍的越来越多。
    弱小的让人觉得恶心。
    真想全都杀掉。
    那些虫子
    不行哟~还带着水汽的手臂从后面环住了他,沐浴液的香气直接将他包裹,肩膀略沉,不用回头也知道源祁凉又趴在了他的肩膀上。
    宿傩嗤笑一声,反问,你觉得你能够改变我?
    你怎么会这么觉得?源祁凉回了他一个关爱智障的表情,你要是那么容易改变还能当个诅咒之王?我又不是傻子,见到个危险人物就会上去感化他。
    说到这,源祁凉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一个人在那呵呵的笑了半天。
    估计是笑的肚子疼了,他直接绕到前面来,跟宿傩一起挤沙发。
    在你心里我是个什么样?有实力但烂好心的傻逼?
    拜托,你之前不也说过吗,我身上的血腥味不比你少,杀过的人,干过的坏事也不会比你少多少。只是相比较而言我更有理智一些,起码在成为社畜之前我杀人是有一套自己的准则。
    生命是需要敬畏的,你永远不知道,那些看起来弱小的人类里会出现什么样强大的存在。
    歪头枕在宿傩的肩膀上,说出了最后一句总结。
    正是因为有那些令人作呕的愚蠢者,有些人才会看起来那么的珍贵。
    淤泥中绽放出的花朵,可能不漂亮,但那顽强又弱小的生命总是会让他一次又一次的感动。正如那些正在为他人的生命而奋斗的少年,那样璀璨的灵魂让他向往又为之目眩。
    宿傩只是嗯了一声,算是表达自己有在听源祁凉的话。
    两人就这么相互依偎着,看向那不远处的星光。
    恍惚间,源祁凉想起了不久前的事情,他对两面宿傩的种种确实好奇的。
    再说这两面之说,和现在他的模样不太相似,生怕是遇到什么少年漫的惯性套路,源祁凉为了虎杖的安危还是去调查了一下。
    结果倒还不如他之前的双生子猜测呢,起码不会这么悲哀。
    有关宿傩成为诅咒之王的事情倒是比较好理解的,在当时那个时期,就算没有两面宿傩出现,也会有其他的诅咒之王。
    不被人理解,同样不屑被人理解,做事全凭自己的好恶。
    恣意强大,在那个时代里算是一个比较好的结果了。起码源祁凉可以肯定,其他人如果得到了这强大的力量,定然不会像他那般理智。
    尚还是人的宿傩和现在的虎杖有些许相似,指的是他那粗大的神经,以及对负面情绪感知缺根筋。
    平安时期,除了富饶之都,其他地方的平民过的也都不过是勉强填饱肚子的生活罢了。在食不果腹的情况下,还要躲避战乱,生与死的界限被压到了最低。
    甚至有些地方还会易子而食,人性的底线自然被压到了最低。
    因着对战乱以及人命的恐惧,两面宿傩诅咒的雏形也就形成了。
    他斩杀了那个诅咒,也成为了诅咒新的载体。对于强大的力量,他自然不会拒绝,再说了,不就是变成诅咒吗?那个时代杀人或许比救人还要更让人感激。
    生不如死的感觉,是没有体会过那个时代的人所不能理解的。
    被人感谢,甚至供奉。两面之说也就出现了,一面为杀人嗜血的恶鬼,一面为惩治罪恶的佛陀。
    和诅咒同化,他也变成了不似人的怪物。
    最终,在自己的自大之下为人所杀,但那执念和诅咒经久不散,成为了现在的诅咒之王。
    你在想什么恶心的东西?宿傩的突然开口让源祁凉从回忆中惊醒过来,他还保持着原来的动作没有动。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事情?难不成我脑子里想的东西还能吵到你?
    你的废话还真多啊。
    嘛,既然你觉得无聊的话我就换一个方式来啰嗦好了。手直接抓住了宿傩的衣带,源祁凉凑近了些,感受到对方那灼热的呼吸,眉眼弯起。
    超大的暖炉什么的,抱着可爽了。
    绵长的呼吸难免变得急促,源祁凉本就只简单披了件浴衣,宿傩的衣服更是好解到了极点。
    手指从那黑色的纹路滑过,两人视线交融,都不含糊的开始了属于自己的掠夺方式。
    略带血腥的气息在口腔里蔓延着,空气中似乎也带上了些许焦躁的火气。
    宿傩整个人就像是火焰般,要带着他一同烧灼殆尽,化作不可见的尘埃。
    好痛,你别咬我脖子啊。脖颈的动脉被咬出了血痕,血液沿着肌理流出,很快又被舔舐了个干净。
    他怀疑对方不是在做,而是在享用什么顶级美食。
    你的指甲是不是该剪了。
    话刚出口,就对上了那双泛红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火焰燃烧的正旺,仿若燎原的火焰要将他拉入其中一起烧灼殆尽。
    沉溺,放纵吧,象征着死亡的烈焰从天而降,化作一团团能够将人包裹的曼珠沙华,绮丽的花瓣将人包裹住,只待时机成熟,连着那尸骨和血肉都化作养料。
    怎么?心疼你的小狐狸了?宿傩的话一出口,源祁凉就知道对方知道自己身上这狐狸纹身的来历,这种送命题要是回答不好,怕是真的要送命。
    没有没有,我心疼你的手行不行?抓的也不怕蹦了指甲。源祁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还喜欢说些有的没的。
    但要是不说点什么,他怕自己会真的被对方迷住。
    这家伙,未免也太勾人了吧?
    明明是和虎杖如出一辙的面孔,但放在宿傩的脸上,就变得性张力十足。甚至可以说是涩气。
    灼热的呼吸带着侵略性,尖锐的牙齿和指甲都毫不留情的表达着自己的意愿,只要给他一点机会,他会毫不留情的杀了自己。
    一旦有了多余的情,那就不属于生活的调剂品,而是致命的毒药。
    在这场深入的接触中,无论是源祁凉还是宿傩都清楚的认识到了这一点。
    对方太危险了,对自己的吸引力甚至超过了之前的想象。
    诅咒本就是某种情绪到达了极致之后的化身,至死不渝的爱也同样如此,带着黑色缠绵的诅咒堕入地狱的最深处。
    红绳、黑纹。生与死,在极致的黑暗中绽放开的曼珠沙华带着瑰丽的色彩引诱着无知的人堕入深渊。
    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阳台的沙发滚回到卧室的床上,酣畅淋漓的荒唐后源祁凉抬手将发丝拢到脑后。斟酌片刻,开口,我开始觉得你危险了。
    致命的吸引力,让他明确了一件事,如果再不遏制,怕是会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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