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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嫁入豪门之后——逍遥色(13)

    他的声音拔高:但是苏见,你知道今天还发生什么大事儿了吗?!!!
    隔着电话苏见仿佛都能闻到他的唾沫星子味儿,他皱皱眉,嫌弃道:要说快说。
    他的嫌弃一点儿没打击赵主编的热情,老赵兴奋地说:2019年的今天,你的书,《送别》,入选长歌文学奖啦!你,苏见,马上要名留青史了!
    长歌文学奖十年一评,多少国内的知名老作家评了一辈子也评不上,苏见第一本长篇小说就获得这样的大奖,老赵有一种伯乐相到千里马的兴奋感,难免情绪激动。
    不料苏见只是淡淡地说:嗯,就这样吧。
    老赵也习惯了他这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说:那行吧,你别忘了一个月后领奖,改天请吃饭啊。
    苏见说:就今天吧。
    老赵没反应过来:什么?
    苏见重复了一遍:就今天吧,你请啊。
    老赵:
    他纳闷:不是苏见你马上就要成为国内知名作家了,怎么还这么抠呢。
    苏见道:你也知道,我一直这么穷。
    老赵无奈:行吧,反正我也不想跟你去路边摊撸串,上次把我肠炎都撸出来了,我老婆都让我离你远点。
    苏见笑:嫂子还生气呢。
    老赵说:可不是嘛,哎,别管她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就大惊小怪的,有什么的呀,真是。
    他吐槽:这女人啊,结了婚,就剩下柴米油盐酱醋茶啊,一点生活情趣都不懂。
    他劝诫道:所以苏见,千万别为了一时的爱情冲昏头脑,性格相合才是最重要的。你们这些作家老是情感太丰富,这样可不好,容易出事儿。
    他顿了顿,说不过我觉得你倒是清醒的很,应当不会这样。
    苏见倒是沉默了下,知道老赵和妻子相爱,生活幸福的很,不过是随便说了这么一句,却不知为什么,他心里头略有些发闷。
    那边老赵说:那就今儿晚上吧,我请你喝酒,今儿高兴,咱俩一醉方休。
    苏见应道:成,谁花钱听谁的。
    老赵笑骂了声,说:你们大学南门,晚上七点半我接上你,到时候地方我定啊。
    苏见:成。
    *
    明诚医院。
    郑子越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床上现在浑身阴郁气质的乔明楚,不由得开口说:早叫你别勾引直男,怎么着,玩出火了吧。
    乔明楚冷哼一声,沉郁道:本来我对他有了点兴趣,想循序渐进来着,现在,我就想特么赶紧上他。
    郑子越疑惑:不是你怎么知道跟他有关?
    乔明楚说:哪怕不是他派来试探我的,也绝对是来替他出气的,这一点总没有错。
    郑子越看了看他吊着的腿,没忍住,开口说:你这都成这样了,怎么还想着上人家呢!
    乔明楚顿了顿,砸吧了下嘴说:你不懂,别看我平常身边不断人,可是这种感觉我还是第一次有。
    觉得他身上一样样,一点点,都像是贴着我的心意长的,让我恨不得把他揉进骨血里。
    郑子越疑惑:你不会是喜欢上人家了吧?
    乔明楚愣了愣,然后无所谓的说:喜欢又怎么样,不喜欢又怎么样,反正我想搞到手的,就绝对不会留着他。更何况这次他先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郑子越皱眉,隐隐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说:你可小心点,千万别翻了车,下手这么狠,肯定不是普通人,到时候再让人家打折一条腿,我看你怎么办。
    乔明楚冷哼一声,道:不管他和李大峰是什么关系,这笔账我迟早要跟他算。我已经让人联系了最好的侦探所,就不信查不出他来。
    不说这事儿了,他摇摇头,然后不知想起了什么,看向郑子越,说,你呢,和你那哥哥怎么着了?
    郑子越笑了笑,说:就那样吧。
    乔明楚调侃道:哟,欲擒故纵玩上瘾了?
    郑子越挑眉一笑:什么叫欲擒故纵啊?我这是逼他承认自己的内心,他谢我还来不及呢。
    说着,他又略有得意地说:你放心吧,他在乎我着呢,昨儿他没回家,跟他妈打电话的时候我爸骂我,我就说不回来了,结果他就着急了,我就问他是什么身份,管的着我吗?结果他就让我接电话。
    我还就不听他的,扭头就走了。
    看着郑子越这得瑟的样儿,乔明楚神色复杂,他顿了顿,说:他不会是想跟你表白吧,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结果你还给走了。
    郑子越一愣,然后猛地迸发出喜色,说:真的?
    拼命压了压嘴角上扬的弧度,装作无所谓地说:早晚有这么一天,我也不奇怪。
    乔明楚心里隐隐觉得不太妙,他说:你这么落他面子,估计情况不太好。
    郑子越愣住:不至于吧?
    乔明楚没忍住,说:反正我哪个情人要是这么落我面子,不管当时多喜欢我都得跟他分手。
    他看了看神色不佳的郑子越,安慰道:当然这也不能比,你是堂堂郑家大少,他苏见不就是你们家的继子吗?他肯定不敢生你气。
    郑子越一点没被安慰到,心想,别说生我气了,他都敢拿皮带抽我。
    他烦躁地说:你烦不烦啊。然后迁怒似的踹了乔明楚的床一脚就气冲冲地走了。
    乔明楚无语,心想,这阴一阵阳一阵的大少爷脾气,苏见要是能一直忍他才奇怪了。
    *
    到了晚上,苏见换好衣服,下了床,跑到学校南门。
    皇城四月的天,到了晚上,冬日里彻骨的寒冷还没有完全褪去,一阵阵的凉风袭来,宛若刮骨钢刀,拍打在人的脸上。
    过了一会儿,一辆黑色奥迪开过来,在他旁边停下,车窗落下,一个气质儒雅,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探出头来。
    别看在电话里和苏见说话老是一副制杖晚期的样子,实际上,生活里的赵书齐,是一个身上自带书香气的成熟男人。
    上来吧。他笑着说。
    苏见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上去。
    车子缓缓行驶,车内开着导航。
    苏见问:去哪儿?
    赵书齐说:爵色酒吧。
    苏见一愣。
    赵书齐见他不说话,便疑惑地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苏见:没事。
    应该没有那么巧吧。苏见在心里想。
    赵书齐笑着说:我也没来过,但是想着你们年轻人应该喜欢,就在我儿子那儿拿了张卡。
    苏见想起去接郑子越那天包厢里众多明显从事不良产业的漂亮姑娘和小白脸和各种扭腰扭屁股的,顿了顿,问:小风今天多大了?
    赵书齐说:十七了,马上要高考了,怎么了?
    苏见说:没事,这卡是他主动给您的?
    赵书齐笑着说:那臭小子肯定不给我,是我们家丫头拿的,说是她哥哥老去这儿玩,肯定特别好玩,年轻人都喜欢。
    苏见沉默了一下,不愿意破坏人小姑娘的好事儿,选择了果断闭嘴。
    过了一会儿,车子缓缓停下。
    第20章
    老赵跟着苏见出示VIP卡,进了酒吧,一下子就被这震耳的音乐,晃眼的灯光,和浓妆艳抹,穿着暴露,扭腰摆胯的男人女人们给镇住了。
    老赵一脸懵:这这是什么地方啊?
    苏见乐了:您见多识广,怎么连这儿都没来过。
    老赵气得脸红:这臭小子天天就跑这儿玩是吗?还骗我去同学家刷五三!
    老赵拍拍胸口:把我心脏病都要气出来了!
    苏见笑:既来之则安之,你好歹一搞文学的,怎么生活经验这么不丰富。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不能理解,好歹也要尊重啊。
    苏见难得正经,老赵让他说的不好意思:行吧,那咱们就既来之则安之吧。
    心里却在思考库房里的铁棍子还能不能用,还能不能打断儿子那条狗腿。
    *
    包间里,郑子越倚在沙发正中间,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乔明楚不在,一堆人话都不敢说,生怕扰了这位大少闭目养神。
    气氛极其诡异。
    终于有人受不了了,说:郑少,我去趟卫生间。
    郑子越眼睛都没睁开,淡淡地说:你是幼儿园没毕业吗?去个厕所都要打报告。
    那人让他说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但是一句话都不敢说。
    郑子越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道:去吧,去了就别回来了。
    那人脸色一白,刚要说什么,却被旁边人使了个眼色,示意他闭嘴,不然再惹怒了这位大神可不是他们这些虾兵蟹将承担的起的。
    那人面色苍白的出了门。
    其他人吸取教训,总算知道了郑大少爷今天心情大概不太好,每个人都保持着沉默是金的美德,没有一个人上赶着找死。
    没过一会儿,包厢门被重重打开,刚才那人面带惊喜地跑进来。
    郑子越睁开眼睛,眼神冰冷。
    旁边人一看,得,这人是算混到头了。
    那人春光满面,仿佛得了免死金牌般兴奋道:郑少,我刚才在楼下,看到您哥哥了。
    郑子越猛地起身,神色惊喜,然后强装镇定,顿了顿,对那人说:你不错。
    那人瞬间一副要升天的样子。
    郑子越咳了一声,表情佯装淡定,对其他人说:这屋里也太闷了,我出去走走。
    然后一脸严肃地说:都别下来啊。
    众人被他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差点惊掉了下巴。
    郑子越出了门,包间里一片寂静,过了一会儿,一个人说:这这郑少这是被哪路孤魂野鬼附体了?
    刚说完,就见包厢门又被重重打开,刚说话的那人脸色一白。
    在背后吐槽郑少,当场被抓包,这才是活到头了。
    不料,郑子越看都没看他,只是强制佯装严肃地问:你们谁带镜子了?
    鸦雀无声。
    郑子越不耐烦:没听见是吧?谁带镜子了?
    刚刚说话那人颤颤巍巍地举起了手:我。
    郑子越上前,不搭理他一副见鬼的神色,拿过镜子,360度的看了看自己的脸。
    越看越不满意:怎么有黑眼圈了,皮肤好像也不是很好,都怪乔明楚,昨天晚上非叫我出去陪他。
    他扔了镜子,问那人:我好看吗?
    那人咽了咽口水:好好看。郑少风华绝代,无人能及。
    郑子越对这个答案好像不是很满意,不过也没说什么,就急匆匆起身走了。
    他走后,众人不敢说话,面面相觑,然后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惊恐。
    *
    老赵和苏见二人坐在吧台旁边,谈天说地。
    苏见阅历丰富,对人间琐事见解独到,老赵博览古今,知识渊博,幽默风趣,平时又和各路大佬打交道,暖场功夫一绝。二人谈天说地,时不时会心一笑,心中均把对方引做了忘年交。
    两个男人一个成熟儒雅,一个年轻俊朗,所谈内容涉猎古今,和嘈杂迷乱的酒吧环境截然不同,好似两位误闯入迷乱之地的翩翩君子。
    偏偏二人无一丝局促,从容淡定,偶尔甚是会谈论正在放的音乐的渊源和歌手的嗓音,舞者的动作。把迷乱的酒吧生生拉高了一个档次,仿佛这里不是奢靡的酒吧,而是高贵的维也纳大厅。
    旁边出来狩猎的男男女女早就盯上了这二位,在一旁打转,却没有一个人敢靠近,二人周围愣是成了一带真空区。
    郑子越下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一旁的人还在劝着着迷的同伴:人家一看就跟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人家两个人多般配啊,你就别跟着瞎掺和了。
    郑子越胸腔里妒火焚烧,眼睛都气红了。
    他大踏步上前,走到苏见面前,一把扯下了坐在苏见旁边的老赵。
    老赵哎呦一声,重重摔倒在地上。
    苏见一把拉住他,怒道:你疯啦?
    郑子越红着眼睛,看着他,怒道:我他妈是疯了!苏见你竟然敢背着我偷人!我告诉你苏见,你是我男人,再有下一次我他妈就弄死你!
    苏见看着他,讥笑着重复了郑子越那天在郑家说的话:你是我的谁啊?管的着我吗?我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
    郑子越一愣:你
    苏见甩开他,上前扶起老赵,歉疚地说:您没事儿吧?
    老赵揉揉腰,苦笑道: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儿。
    苏见闻言,更是愧疚,道:我送您回去。
    郑子越拉住他:苏见,你敢!
    苏见神情冷漠地甩开他的手,说了句:滚。
    郑子越脸色一白。
    他又生气又委屈:苏见!你竟然为了个野男人骂我!
    苏见不想理他。只是搀扶着老赵要走。
    老赵看了看后面的男人,又看了看心情不佳的苏见,顿了顿,说:苏见,要不你还是这位小友聊聊吧,我自己回去就可以。
    郑子越冷哼一声,道:用不着你猫哭耗子假慈悲,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吗?敢跟我抢男人,就应该自己掂量掂量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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