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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白月光的小奶狗(GL)——见月宁(8)

    安常侍不知何意,侯在门外,听到殿里公主似乎发了怒,忙推门一路小跑进殿,哪知殿里已是剑拔弩张之势,吓得安常侍一头便拜倒在献平君身后。
    皇上,公公主安常侍瑟瑟发抖,面上一脸茫然,似乎不知自己做错了何事。可其实来前,公主已交代与他一些事,还安顿他切不可被皇上看出端倪。
    可是你肆意口舌令父皇忧心?长宁目光盯着皇帝,跪的笔直,第一次是父皇也不曾见过的隐怒。
    臣安常侍摇摇头本想辩驳,可皇上的目光压制而下,令他不得开口,皇上要他背下这罪名,就像公主预料的那般,安常侍除了闭嘴别无他法。
    这个宁儿,平日里像是个任人揉捏的软性子,不想气恼时,竟也是个倔脾气。皇帝的目光探索不止,却似乎压下了怒火。
    父皇忧国忧民已是乏累,宁儿不忍父皇因为这次琐事烦心。眼线一事,都是兄长们好意关切。儿臣行端坐正,便是谁人看着也不怕,女儿不愿为父皇添忧长宁深深一拜。
    倔驴子!这个长宁,行着做着都是一片诚挚之心,便是有天大的火气,皇帝也静了下来。他这女儿不蠢也不傻,却是太生分了,生怕给为父的添了麻烦,真是让人担心不已,也不知是像了谁?
    父皇可还生宁儿的气?长宁抬了眼,又是无辜。
    朕命你收拾好家门,听明白了?
    给父皇添忧,宁儿知错了。长宁肩头一松,似是无奈。
    退下吧!皇帝倦怠挥了挥手,孩子们大了,都有各自的想法。却难免忧心,依着宁儿这性子,不声不响的,只怕受了委屈也是个不会开口的,念及此,皇帝觉着该要给宁儿寻个依靠了。
    一路行着,宫里的
    消息已是传开。长宁隐在袖下的双手止不住颤抖,书予不再是当初那个书予了,可见了皇帝却还是会止不住得害怕。
    当献平君领着安常侍一路失魂落魄回到府上时。如何也料不到,遥生竟会立在长宁府前,背着身,目光静静望着她府上的门额。
    苏令卿的府上有人捎话,说献平君出事了,今早皇帝龙颜大怒,急急召见了献平君。听说是大吵了一架,就连奉候一旁的安常侍,也被吼进大殿。
    苏令卿不安,便第一时间找来了苏海潮苏遥生商议,父子三人都是预感起因应是昨夜宴席间的那场对峙。苏令卿希望遥生能去长宁府探探形势如何,早做个万全准备。遥生应下,这便着急忙慌往长宁府赶去。只是,长宁不在,安常侍也不在,府里的人不敢做主。遥生入不得宅,只得在门外徘徊许久,都不见献平君归来。
    遥生?
    苏遥生回头,随之眉头已蹙了起来。长宁脸色很不好,安常侍也蔫蔫的。
    长宁。为何与官家起了争执,遥生暂不知,可看见长宁失魂落魄的模样,遥生忍不住担忧。
    一切都是预料之中,甚至就连太子在乔迁席上那一闹,也是长宁背地里谋划的结果。尽在掌握之中,从做簪划破手指起,到众人皆送她簪,再到皇帝的勃然大怒。步步经营,长宁料事如神,却唯独一件事不曾预见,就是遥生会替她担忧。
    遥生长宁红着眼,一脸受宠若惊的表情,眸子里有光闪过,那人便已低头将苏遥生抱进怀里。心中仍是忐忑不安,可长宁赌遥生不忍推开。
    遥生未动,被那人囚禁在一片温暖之中,心中仍然抵触,却只得强迫着自己不动。她不知道依着长宁这软性子,如何会惹恼了皇帝,在她看来,长宁已是做的足够好。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鼻息之间,长宁的身上有柔软的味道,耳旁就是那人的心跳,一下一下,令遥生难以思考。
    怀里的长宁在怕
    父皇训斥我,说我治家无方。长宁垂头丧气,话语委屈又无奈。听着的人却不止遥生,还有那一墙之隔,府上的众多眼线们。
    身后有马车隆隆而过,惊得遥生赶忙挣开那人。慌乱的一眼
    ,长宁委屈不迭,眉梢都烫得通红。
    回府上说。望着那双眼,担忧不止,长宁太弱了。与上一世自己的鼎力相助不同,眼下的长宁甚至连自保都吃力。
    好。长宁又是那般乖巧模样,跟在遥生身后,目光软得不行。
    脚下步子一顿,长宁转回身望向身后,安常侍。
    公公主安常侍战战兢兢答道。
    去取我腰牌。说完,长宁才跟着遥生进了府邸。
    之前府上的绢报一封接一封,习音是她苏家养大的孩子,论谋论武,都是苏家相当出色的一人。所以蛰伏这两月来,习音几乎将所有的眼线都挖了出来。
    遥生为此夜不能寐,此时的长宁还未透露出自己的野心,可哪怕是露出了半点形迹,对暴露在众眼线之下的长宁来说,都将是灭顶之灾。明明盼着长宁倒霉的人是她,可此时最害怕那人出事的也是她。遥生只得麻痹自己,长宁终是要死的,却只能死在她苏遥生的手里。当眼线一事明里暗里闹得喧天时,遥生竟苦于没办法伸手替长宁斩掉这些乱麻。
    不一会,安常侍进来了,手里捧着一方腰牌,长宁接下,挥挥手又将安常侍遣了下去。
    遥生长宁的轻唤打断了苏遥生的沉思,目光抬起,那人正捧着一块腰牌望向自己。苏遥生看着,见那块金腰牌上刻着长宁府三个大字。
    遥生以后戴着这块腰牌,府上的人不会再阻拦,倘若是有些个危机的,这身份也好用些。遥生未接,长宁怕她拒绝,便自作主张将腰牌塞进了她的手中。
    眼看都是火烧眉毛的局势了,这个长宁仍是那诸事不打紧的性子,长宁,你是不是有更重要的事做?苏遥生觉得长宁这态度很危险。
    遥生,之后的事你莫要掺和。长宁有些泄气,父皇插手的事,遥生不要涉险。
    随之,长宁从袖里拿出了一张名单,是她备下的,本是带在身上,以防圣心难测。却忍不住撒谎与遥生:父皇都摸得清楚,名单上可有苏卿家的人?
    遥生心头一紧,这件事,苏家未有参与,可遥生做了,如果那份名单上真的有她的人,便是牵连了苏家一并受制,皇上又会如何针对苏家?长宁又会如何看待她?
    第12章 深陷桎梏
    遥生看了,心中慌乱不已。长宁府里,她总共派了三人,除去习音,其余两人都在名单之上。她不知该要如何是好,可长宁却一瞬也未放过遥生的表情。
    看来是有吧,名单上的人都是被牵出来的眼线,可有些人却不知侍主何人,罗列下来,见遥生眼中愁肠百转,长宁便已明白了一切。
    遥生指给我,我会安然送他们归府,不会受到牵连。长宁话语平静,未见一丝风浪。
    她不怪自己吗?心中诧异,可遥生却当真不懂这个长宁了。
    是我擅作主张,与苏家无关。遥生未解释。
    我知道。长宁黯然一笑,却仍是未有质问。
    遥生抽出一方绢帕递与长宁,是习音挖出的那些眼线,两相对照有增有减,竟然补出了一份更全的名单。我来,也是为此事提醒你。
    虽然明知道遥生所图不止这些,长宁还是觉得暖心,欺骗也好,只要能见着遥生,长宁就开心。
    可长宁要做的却更多,回忆书中的情节,她知道眼线是多么麻烦的事情,六皇子长睿有两步暗棋苏家未有察觉,一步暗棋栽赃嫁祸苏令卿,直接导致了苏家翻覆,令长宁与遥生之间心生芥蒂。另一棋,随遥生嫁入长宁府,在六皇子死后那人誓要为六皇子报仇,将匕首藏在遥生枕下,直接导致了两人刀剑张戈。
    遥生,我送你两人,也要向你讨两人。这才是长宁的谋划,想要收拾干净自己的身侧不难,可想要将手插进苏府却很难。
    如果遥生今日不来,长宁也会以府中无人可用去与苏令卿讨人。可今天遥生来了,说与她更好。既然是皇上的要求,她做下这一切,不会有人怀疑她是否羽翼渐丰。
    这一切都尽在长宁的掌握之中。
    那两人可有问题?遥生敛眉望着长宁,甚至也以为是皇上提点。
    遥生只信我便是,有些人意图我们反目成仇。长宁说的含蓄,眼中却是暗淡。不管她做什么,说什么,如果遥生最后仍是选择嫁给六皇子长睿,那她做的一切都是枉费心机。
    两人之间又是陷入一阵沉默。
    既然无事,
    我该告辞了。无话可说,与这人多呆一秒都是煎熬,想问的事已经问完,知道长宁无恙,便也该告退了。
    遥生!长宁有些急,她还想与遥生再坐坐,可见那人又要走,便急了,一抬手正握了遥生的小指,之前说说看重六哥之事,遥生可有重新考虑。
    遥生不知该要如何答,闭了眼,胡乱开口道:长睿他很好。
    长宁不好么那人的声音忐忑又卑怯。
    遥生转过身,无声挣脱了那节被温暖包裹的小指。公主莫要说笑了。
    长宁一直都需要遥生,遥生知道;可长宁真的喜欢遥生吗?遥生却再也不敢去相信。信任的代价有多悲惨,她不想再去体会第二次。
    遥生长宁再一次固执牵住遥生的小指,只因今日的遥生予她片刻依赖,给了她无尽的勇气。
    请公主自重!遥生呵斥了长宁,警戒退开半步,却没有再抽离那节小指。
    遥生再等等吧,等等我也好,等等六哥也好,你需要时间来看清这些长宁默然,她真的很想告诉遥生,遥生的暖是她此生唯一的执着。
    可苏遥生却逃了,可恶的长宁有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却把祸害人的本事都用在了自己的身上。心中的那座堤在逐渐土崩瓦解,搅得遥生心神难安,仓促而逃。
    这一夜,各家的监报都异常活跃,长宁仍是由之,就是要众人都知道皇上在处置这件事,这一夜的长宁府,尤如张着血盆大口的巨兽,进时容易,想走时,却一个人也逃不掉。
    除去长宁护佑的习音未动,那些侍奉两月有余的眼线们被缉拿了大片。未待处置,皇帝的侍前郎将已带着圣旨索人,有了皇帝这座靠山,无凭无依的献平君,一时间倒也无人胆敢小看。
    只是长宁问遥生索要过两个人,却没有被送来。长宁不介意,因为她自然是知道原委的,而苏家不知,审问追查在所难免,一些已被窥探的秘密,也不可能让自己再知晓。所以人未押来,礼却先到了,为此苏令卿还特地登门谢访。
    府中风波已过,长宁府名正言顺成了一面不透风的墙,只有一人还可以通传消息,便是公主刻意纵容的习音。如果习音每天
    呈报,是不是意味着遥生每天都会想起自己?长宁不气馁,只因为,这个世界里,遥生是她唯一的所求。只要她一日不嫁给六哥,自己便一日都不肯妥协。
    遥生这是何意?六皇子应邀来到茶社,茶社里苏遥生早已坐定,此时正有一口没一口喝着茶水。
    茶几之上,正放着两枚竹牌,是奴仆们的值守牌子。沾着斑斑血迹,摆在六皇子长睿面前。
    是何意?不该是臣女来问么?苏遥生低头抿了口茶水,殿下这是何意?
    长睿的面上青一阵紫一阵,一时不知要如何面对,看来本王那七妹妹待你当真不同。
    那殿下便是刻意为之了。苏遥生冷笑,长睿不信自己,自己也同样不信长他。
    你说如果献平君知道你手下那个习音底细,会作何感想?六皇子完全对自己的过错避而不谈,反而刁难起了苏遥生。
    那恐怕殿下与臣女该要分道扬镳了。苏遥生冷言道:我在献平君的心中已是个顶坏的人,明里暗里都是敌,便也不差殿下这一嘴。
    未必。六皇子提了茶壶,悬壶高行,在苏遥生的面前,满满落了一盏。本王这七妹妹好女癖,长宁别苑那一夜,你不是再清楚不过?可倘若那人知道自己被遥生背叛了
    苏遥生面上瞬息惨白一片,长宁别苑事发时,六皇子安插的眼线正在随行之列,虽然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可是这样的丑事,当真被另一人知晓时,还是难堪的。苏遥生听了长睿的言语,端放在膝上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
    我们尽快安排了婚事吧。本王心有不安,这心不安,嘴也容易生出口舌,长宁不忍动你,本王可未必。长睿稍稍倾身,目光之中的狡黠狰狞已落进了苏遥生的眼中,六皇子压低了声音,开口道:动作快些,如果你不情愿,本王不敢保证是长宁先出事,还是苏令卿先出事。
    言罢,六皇子长睿抬了指尖在茶几上轻轻一拨,苏遥生面前的那支盏翻覆,碧翠的茶汤撒了满桌。随之,那盏滚滚而落,哐啷磕在地上,摔得稀碎。
    望着长睿扬长而去,苏遥生冷眼盯着地上那支碎盏大脑一片空白。一
    切都变了,上一世经历过长宁别苑那一场,长宁回宫立刻求了与自己的姻缘,将所有人都打了个措手不及。而这一次,蛰伏两年,不光是自己,连三个皇子也不同于往日,这是遥生始料未及的,重活一世,她怎么也未预料到,长宁成了最弱的一人,而自己只顾一心防备长宁,竟然疏忽甚多。
    可眼下
    苏遥生似乎认命,蹙着眉头长叹一声,她本就打算与六皇子联手的,威胁与否,什么都不会有所改变。她的目标是长宁,而嫁给长睿就是最好的复仇,苏遥生别无他法,只能反反复复麻痹着自己。
    长宁的府上,此时正热闹,宛如开了一场选秀大会,连安常侍也颇为头疼。来应征入府的下人,排起长长的队伍,长宁便在院里摆了一条长几挨个审问。
    这哄哄闹闹已是过了半天的功夫了,结果留下的人少,失落而归的人多。
    主儿,咱这是选家奴?这征兵也没有这般严格的呀!安常侍望了望火辣辣的太阳,忙给献平君续上茶水。
    无妨,人少些也不怕,慢慢来,总会选到合适的。献平君笑笑,仍是与眼前青涩的小丫头细聊。
    公主。有一家丁打扮的男子跑了过来,在长宁耳边低语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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