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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白月光的小奶狗(GL)——见月宁(11)

    不曾见。遥生的声音冰冷至极。
    不曾见?六皇子扬扬手,身后的亲卫就要往府上压。
    放肆!令卿宅邸如何由你们擅闯!大哥苏海潮怒喝一声,站起身将一家老小护在身后。
    苏令卿,你这是要反啊!六皇子转而一怒,给我搜!
    我看谁敢动!
    众人目光寻去,漆黑之中马蹄声声,不见其人。
    搜!六皇子又是一声令下。
    六哥哥,真是好不停劝啊!暗夜之中,有一匹白马入了视野,随之长宁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提着个黑咕隆咚的东西,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长宁?!六皇子诧异,这个长宁倒是来的好时机,心中已觉来者不善,却为时已晚。
    别忙活了,六哥要找的人在我这里。长宁甩手一扬,那黑东西被抛在空中,落在皇子撵旁,咕噜噜转了几圈,撞在长睿的靴边。
    六皇子身边的常侍,提了宫灯来照,仔细瞧了一眼,倒抽冷气。是是李力人头!!!
    当下六皇子面露狰狞,一脚踢开那人头吼道:来人!长宁谋杀本王亲兵,抓起来严审!
    严审?长宁似是不可思议的重复,去转头执手一礼,卫司宫可要替长宁做主。
    暗夜之中,又有一队人马陆续赶到。那卫司宫忙恭敬与长宁回礼,目光甚是和蔼可亲。
    传圣上口谕卫司宫手举一枚真龙腰牌,尖细的嗓音撕破了的喧闹的夜晚。
    吾儿长睿,年少莽撞,苏令卿不得追究。眼线一事朕已查清,责长睿闭府三月,罚俸半年。既人手有余,府邸亲兵抽减半数,以示劝诫。卫司宫话毕,一扬手,身后的皇协卫已将围堵苏府的亲兵尽数拿下。
    长宁!你诟陷本王!六皇子目眦欲裂,指着长宁咬牙切齿。
    皇兄错怪妹妹了,是你那亲卫自己招的,又与我何干?长宁冲卫司宫笑了笑,那司宫心领神会。
    带走
    来的人陆陆续续而退,苏府上众人仍是魂不守舍,长宁翻身下马,送了司宫几步,又许了满满一袋珠宝。
    夜深,还麻烦司宫费心一场,长宁无以为谢。言罢,将那袋珠宝推入司宫怀里。
    岂敢岂敢!司宫眉开眼笑,将珠宝掖入怀中,公主太生分了!
    躬身一礼,与司宫拜别,长宁终于得以喘息,深深松了一口气。
    苏卿家。月光之下,长宁温润而笑,牵着苏家奉送的白马,腿一软已瘫坐在了地上。
    长宁!遥生扶膝而起,望着长宁狼狈的模样就冲了过来。
    遥生别过来!长宁忙是阻止,摆着手喝令苏海潮将妹妹拦了下来。
    第16章 心思动摇
    长宁抬眼望去,对上的是遥生满目的担忧与不安。苏海潮将妹妹护在身侧,任由她如何挣扎也不肯放她靠近。长宁看见遥生那慌张的模样,心头又软了下来,只得故作轻松笑了笑,遥生先去休息吧,这边煞气重,别让苏卿家担心。
    公主。苏母端来了一盆糯米水,放在长宁面前。
    谢伯母。长宁抿了抿唇,伸手在糯米水中浸泡过片刻,揉去手上的血渍,早有一条帕子递到了面前。
    是遥生不顾大哥的阻拦跑了过来,她的眼睛红红。令长宁又心疼不止,站起身望着遥生,却连她手里的帕子也不敢接过。不是不准你过来么?你瞧,都好好的,你也要乖。
    娘,柳条。苏家的二哥苏墨池砍去多余的枝叶,从府上出来。
    公主,多有得罪。苏母小心翼翼的一福身。
    有劳伯母。长宁无奈,却也理解古人多少都是迷信这些的。可有些事连她也说不清楚,就像自己究竟是如何来到这个世界的?她想不明白,她不怕什么煞气,但是如果真的有这些东西会波及到遥生,她就不敢掉以轻心。
    于是,在众目之下,长宁倦怠立在庭前,苏母挥着柳条轻轻拍在长宁身上,枝叶沙沙作响,苏母念念叨叨。收拾残局的下人已将那人头收敛了起来,炭灰撒在门前,糯米泼过街道,一切都做得井然有序。
    长宁此时甚是疲倦,又累又饿,还在皇宫里跪了整整一个下午,此时是真的倦了。所有大脑自行选择了放空,长宁垂了眼眸,一声不响立着,由着苏母念念叨叨,举行着繁重的去煞仪式。眼前有人影闪过,长宁回神去望,是遥生。
    遥生?长宁刚回应,遥生已冷着脸牵了她,在众目之下往府里拉去。
    长宁只是怔怔望着那只牵着她的手,一路被拽去了遥生的闺房,房间漆黑一片,却有着遥生的气息纠缠。
    合上门,终于将喧闹隔绝在了门外。遥生在漆黑中摸索了一阵,火石撞击之中,有微弱的火星在黑暗中稍纵即逝。丫鬟做的活儿,遥生不擅长,那火石擦了许久,都只有零星火花。
    长宁走过去了,握了遥生的手巧力一施,烛心燃了起来,将一室漆黑映得暖意融融。
    遥生长宁累了,将下巴垫在遥生的肩头,软软的唤了一声,闭了眼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身后的人一动不动,遥生压了长宁缚在腰际的手臂只是象征性推了推,那人没肯动,遥生便望着烛光又陷入了沉寂。
    你不喜欢六哥。长宁的声音糯糯在耳边低语。
    献平君不该自作主张。遥生呼吸乱了一瞬,只因,身后的人更近了一些,颈侧有那人的呼吸撩过,六皇子手上有你的把柄,招惹他,你是在自寻死路。
    也好,如果六哥与我针锋相对,遥生便可以好过一些。长宁松了一口气,今晚的遥生更沉默寡言了,她本来做好了再挨一巴掌的准备,没想到遥生竟然纵容了她的亲近。
    去坐下,你妨碍到我了。遥生冰冷着语气。
    长宁不舍,埋了额头紧紧缠了遥生一小会儿,还是恋恋不舍松开了遥生。不开心,如果时间可以再慢一些就好了。
    离开了那人危险的气息,遥生看也未看便要出门。
    遥生!长宁唤得急,做什么去?
    烧些水来用。遥生合门而出,不免看起来心事重重,直至停了步子,遥生捂了捂心口,心中的烦闷不减,困惑凭添。
    公主呢?正路过的苏母撞见了遥生,便又拉了遥生低低询问起来。
    在我房里,乏了。遥生答道。怎么不见云芝?我寻不得她。
    我让她奉些茶水糕点送去你屋,估计在路上吧。苏母答道。
    嗯。遥生点点头又往回走。
    生儿。苏母忍不住唤了一声。
    娘?
    娘怎么觉得你最近心事重重?苏母望着遥生有些担忧,可别给公主使脸子,她对咱家有恩。
    娘。遥生也委屈,她比所有人的压力都大,回身走了几步,便垂头依进了苏母的怀里。
    怎么了?可是被惊到了?苏母拍着遥生的后背,心疼不已。
    就是想娘了。遥生作为家里的独女从小被宠大,如果不是经历了那么多无法言表的痛楚,她也还是娘的宝贝女儿。
    要不娘给你叫叫魂儿?
    她这个娘什么都好,就是太迷信了。
    咳娘,我去看看公主。遥生无奈道。
    生儿,生儿!把这个带上。苏母往遥生怀里塞了个小瓷瓶。
    这是什么?
    好东西,你哥哥们挨了爹的揍,用的就是这个,这药灵着呢!说罢,苏母在脸颊上比划了比划,多跟公主说说咱苏家的好话!听见没有!
    知了。遥生无奈又朝自己的院里行去,扭头望了母亲一眼,苏母又笑盈盈扬了扬手,催促她快行。
    遥生慢吞吞回了院子里,已看见云芝侯在了门外。
    小姐。云芝忙福身行礼。
    备些热水,公主今夜就歇在府上,哦,对了,路过府前去知会安常侍一声,别让大家久等了,尽心些。
    是,小姐。云芝退下,遥生推门而入,见长宁真是累了,趴在桌上丢着盹儿,青青肿肿的脸颊被压着,也不知道个疼的。遥生摇了摇头,拉开衣柜取了件披盖在那人背后。
    屋子里又安静了下来。
    庆睿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如今大皇子因为长宁搅局怀恨在心,现在连六皇子也视长宁为眼中钉,这个长宁
    遥生一想到她心就烦闷,无以疏解,望着那人又陷入沉思之中。
    长宁有长宁的固执,而自己竟然是她的底线,一想到今日发生的种种,遥生仍是心惊胆战。不知那人如何说服了皇上,禁了六皇子的足,可三个月之后呢?长睿的报复令遥生心焦,其实对于她来说不论是长睿落败,还是长宁落败都无所谓,可为什么心却止不住得替她担忧?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小姐,安常侍求见。是云芝的声音。
    长宁被吵了起来,低着头,还懵懵傻傻的模样,不知发生了什么。遥生望了一眼,推门走了出去。
    苏千金。安常侍作揖行礼。
    安常侍。遥生回礼。
    公主
    公主倦了,夜深了,来回折腾也甚是乏累,打算就在府上歇息一夜。遥生答道。
    诶诶!安常侍点了点头,双手奉上一个行囊。是公主的行装,那奴先告退了。
    有劳。遥生望着安常侍退下,推门而入,却撞在了一片柔软的胸膛
    上。
    那人伸手一揽,将险些被门槛绊倒的遥生护进了怀里。
    长宁。遥生责备,伸手隔开眼前的粘人怪,撵着她进了屋子里。
    我可以在府上歇息么?长宁的目光闪着光彩,明明上一秒还是倦怠。
    去床上歇息吧。遥生将行囊放在桌上。
    不不洗漱么?长宁红着脸。
    累了就歇下,明早起来洗漱便是。遥生将苏母送来的小药瓶放在桌上。
    一一起?长宁红着脸,目光不知该看向何处。
    不,公主尊贵就睡这里吧,客房简陋我去那边。
    长宁的目光一垂,眉宇间抽抽巴巴,像只满腹委屈的小奶狗。那我去客房。
    耷拉着脑袋,抱了行囊,长宁恋恋不舍看了看遥生的床榻,推门出了屋子。那一眼,被遥生瞧了正着,真不知道该拿那个人如何是好。
    公主。侯在门外的云芝行礼。
    敢问,沐浴该去哪间?长宁转身合上房门,随着云芝一路走远。
    遥生望了望空落落的屋子,安静了下来,望了眼自己的床榻,不禁头疼。长宁想什么,遥生怎么会不清楚?可上一世她给过,长宁可曾珍惜?
    心中酸楚,遥生强迫自己压下胸口的不适,目光又冻成了一泓冰泉。
    洗漱过后,皓月已是高升,遥生没来接她,长宁的心中难免失落。云芝行了礼,一路带着长宁往客房去了,直至躺在陌生的软榻之上,遥生都没有再来。
    长宁不开心,明明今天已是得寸进尺了许多,可仍是觉得不够,遥生的抗拒长宁不是不知道,可比起长睿,长宁决定鼓足勇气去求一个遥不可及的结果。长睿绝不会是珍惜遥生的人,既然不珍惜,长宁便不肯去让。
    翻来覆去,睡在陌生的环境里,长宁难以适应,也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推了开,长宁忙闭了眼,鼻息之间,已辨别清楚来的人是她心心念的遥生。
    眼前有烛光照映,漆黑渐渐染成一片暖光。遥生的指尖触在受伤的面颊上,她的气息便更近了一些,添着暖意的指尖在面颊上将药膏推开,痒,一直痒到了心尖。长宁又想遥生了,想看看她,想抱抱她,却害怕吓到遥生。
    被子被掀开,遥
    生抱了自己的腿放在她的腿上,裤管挽起,露出肿得青紫的膝盖,长宁听见了遥生的一声叹息。
    遥生的手暖,捂化了药膏,替她轻轻揉着膝盖,舒缓许久,那暖是长宁梦寐以求的甜滋味。可长宁不敢动,怕这美梦散了,怕遥生压根就不曾来过。于是,浸在这甜里,神经一放松,人便睡了过去。
    遥生身旁的人甜甜的抿着唇,抱着被衾在烛光暖映之下,似乎就要融化。
    真够呆的。
    遥生无奈摇了摇头,直至膝盖上的肿胀散开,遥生悄然去触了长宁腿肚子上的一道伤疤,弯弯曲曲,摸着狰狞。那个时候,长宁会不会很痛?将长宁的腿塞进被衾里裹好。
    沉默望了那人许久,直至有些情感横冲直撞到难以抑制时,遥生惊醒,有些情绪戛然而止。遥生敛眉吹灭了烛火,她怎么可以对仇人松懈?即便是今日她解了苏府的困楚,也只不过是骗自己罢了。这一世的长宁未有什么不同。得到,再碾碎,长宁就是这样残忍的人。
    遥生推门而出,渐暖的心又是苦寒,哪怕已是迫在眉睫,她竟会一反常态地举棋不定,明明已是为了今天准备了两年的时间,可此时,她竟然又忍不住的想回头去依靠长宁。一室月光,门缝微敞,长宁卷着被子正睡得香甜,遥生握了门环,却怎么也不忍合上那道门,连同一并坏掉的,还有心中的那道门。
    第17章 初尝甜头
    那遥生喜欢吃什么?长宁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隔着门窗,长宁已是刻意将声音压得极低,却仍旧扰了遥生浅眠。
    睁开眼,环顾四周,遥生拢了拢头发坐起身来。
    公主如何不亲问小姐?云芝咯咯而笑。
    云芝姐姐莫要笑话长宁了?长宁的声音听着似是腼腆。
    遥生掀开被子起了身,轻步坐在妆台前,将发丝梳顺,窗台之外,云芝被缠得久了,像似思量许久,小姐好像对什么都没有特殊的喜好,不过雨露圆子小姐常吃,看得出是小姐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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