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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白月光的小奶狗(GL)——见月宁(21)

    没有夸赞,也没有庆祝,当长宁跪在父皇面前时,迎来的却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让你不知道分寸!皇帝恨铁不成钢的瞪着长宁。
    身后,那庞然大物轰隆一声被撂在地上时,众人看着长宁,像是看着怪物。就连太子长铭也没想到,长宁不光活着回来了,还杀了那头巨兽。
    父皇,长宁有一事相求。长宁不管不顾,只觉得眼前眩晕,她只怕自己若是错失了眼前的机会,会令遥生失望。
    长宁,愿与遥生结白头之约,求父皇成全。长宁疲惫地佝偻着身体,仍是颤颤巍巍执礼恭敬于面前。
    身旁的人一阵喧闹,窃窃私语,女眷们诧异望着苏遥生,却见苏遥生眉头紧锁,望着长宁背影,不知其意。
    长宁!你不要脸父皇还要!你可是要让天下人耻笑我等?太子诧异,忙是出声喝止,众臣之中,更加喧闹了起来。
    父皇!君无戏言!长宁求遥生!长宁的声音盖过了众人,唯有帝王黑着脸沉默不语,太子已是恍然大悟过来。
    苏遥生人呢?皇上黑着脸望了眼苏令卿,显然令卿不知,因为他现在比任何人都要震惊于眼前的消息。
    臣不知
    遥生深吸了一口气,于众女眷之中脱颖而出。
    我就觉得她们不正常,你看嘛,果然是这般。
    不可能吧?!
    是不是献平君一厢情愿?
    身后的议论声此起彼伏,长宁转过身含笑望向苏遥生,今夜她们本该是最出彩的一对人,只可惜,长宁太狼狈了,配不上遥生的柔自天成。
    众人的目光皆是注视着遥生,而遥生的眼里却只有一人。长宁,邋里邋遢,袍子上染着血,一只胳膊抬得吃力。今夜荒唐,遥生却觉得做什么都是浪费时间,她只想拖着长宁回帐歇息,想请太医替长宁消去眉眼间的苦痛。
    时间像是停止了流淌,看着长宁,遥生觉得眼眸滚烫,那个傻
    子还笑得出来?耳边莫名传来一声炸弦,遥生反应不迭,她只见长宁转了一下目光,踉跄挣扎起身,眼中惶恐四散就朝她扑了过来。
    长遥生的话未待出口,就见长宁惊慌失措地张臂飞扑而来,将遥生推了个踉跄,有支箭却截了长宁的肩头,较力之大,直接将长宁带偏射倒在地上。
    一瞬间营地里乱成了一团,尖叫声,怒吼声乱得喧天。
    长宁却猛然从地上挣扎起身,抓住遥生扯在身后,跑去皇上的面前张开手臂。
    保护皇上!抓刺客!长宁指挥着还没反应过来的军士,众人才行动起来。
    遥生看着陷在肩头的那支箭,大脑一片空白,耳边轰隆轰隆什么也听不清楚,眼睁睁看看袍子上又有鲜红的血渍一圈圈晕开,长宁,死死将她护在身后,指挥着众人防备。
    转眼,士兵们将龙座围了个水泄不通,杀去营地后的丛林里只待拿了刺客时,那人先一步了断了自己的性命。
    众人皆乱,遥生害怕,无意识地伸手拉了长宁的袖摆,那人感觉到了,侧头回望,篝火的暖光映得长宁的侧颜熠熠生辉,她狼狈至极,却仍是温润的笑,只是目光还未来得及触上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人便栽倒在了遥生面前。
    长宁!
    宁儿!
    有些人在忙着抱头鼠窜,有些人则彻底陷入了痴傻,场面混乱到了极致,驻守的兵士们里三层外三层,将营地围了个水泄不通。
    太医!宣太医!!!魏司宫忙是招呼,尖锐的嗓音压过了所有慌乱,长宁被抬去了公主帐。
    好啊,今夜真是又惊又喜啊!皇上被气得满目生火,他有两个最得力的臂膀,一个是长宁,一个是苏令卿,短短一天之内,长宁和令卿之女都遭人算计,莫不是有些人耐不住,真要下手图谋他的江山?
    苏令卿!皇帝冷言一声。
    臣在。
    刺客一事,朕命你亲查,查不出,你就收拾收拾东西,告老还乡去吧!皇帝望着跪在眼前的众人,当真心寒。
    秋猎危机重重,连个区区猎场值守的活儿都干不明白!太子以后就不用做太子了。来人!将长铭长泓严加看管起来,任何人不准靠近!皇帝盛怒,甩了袖子管也不管众人,只听得哀嚎声乱成一片。
    皇帝心寒,帝王活动遇上刺客那是大忌,慌乱之中他看得清清楚楚,大皇子长泓只顾着抱头往人堆里钻,太子长铭可是养了一群好家臣,不过瞬息,就将太子护得周全。只有长宁,他的身边只有长宁第一个冲了上来,以身相护,主持大局,皇帝想着,心中当真不是滋味。
    去看宁儿皇帝疲倦地与卫司宫嘱托。随行们,便浩浩荡荡往公主帐行了去。
    第29章 心在痛楚
    长宁!乱哄哄的公主帐里,遥生紧紧握着长宁的手,不见那人醒来。医女剪去血淋淋的衣衫,长宁的肩头惨不忍睹。三道抓痕将皮肉撕扯得狰狞,还有一支箭,嵌在肌肤里,医女将箭矢截断,遥生见长宁疼的瑟瑟发抖,大脑一片空白,未待来得及思考,已将长宁护进了怀里。
    轻些,公主怕痛。遥生红着眼,她担惊受怕了整整一天,心中备受煎熬。长宁不明白她的心情,她明明说过要长宁诸事小心,可那人根本没有听进去她的话。
    遥生眼睁睁看着,见那医女拔了几次拔不出箭头,箭身染着血滑腻,箭头又咬着长宁肌肤怎么也拉不出来,遥生忙说与门外的安常侍,唤太医来。
    将长宁扶在怀里,遥生用自己的广袖将长宁暴露的肌肤挡了起来,太医匆匆而到,看见献平君肩头的伤痕,面上也是一愣。
    拔箭!快些!遥生含泪望着太医,长宁的身体滚烫,让遥生揪心不已。
    男人的力道到底是足些的,可长宁不好,太医手上刚上了力道,长宁就止不住得瑟瑟发抖,埋在遥生怀里,疼得冷汗直冒,低声啜泣不止。就在遥生的眼前,面白如纸,当拔下剪头时,遥生甚至看见了一小块肉屑随着剪头一并被扯了出来。
    长宁疼的无以承受,低吟一声,挣扎着醒了过来。暴躁地喘着粗气,一双眼赤红,似要吃人,那原本俊秀的面庞扭曲得狰狞。
    遥生能感觉到长宁的疼,心也跟着揪了起来。只得紧紧环着长宁,说些安抚的话语分散她的注意力。可感觉之中,遥生护在长宁脊背的袖子顷刻便也被染的黏腻,她只盼太医的动作快些再快些,长痛不如短痛,不要让长宁备受煎熬。
    长宁痛,挣扎着就要脱离遥生控制,死活推着眼前的桎梏,却听得遥生声音哽咽,长宁,你乖些。
    一抬眼,遥生正泪盈盈望着自己,那目光也是痛到窒息。长宁疼的浑身发抖,却咬了唇不肯再吭一声,生怕这般样子狼狈吓坏了遥生。可她还是能感觉到,遥生缠她更紧了,本想开口告诉她不打紧,背后突然有烈酒浇在了伤口上。
    遥生怎么按不住长宁,
    那种痛,那种残忍亦不是遥生所能承受。长宁的惨叫声就在耳边,像是刀子直接划在了遥生的心上,那个血窟窿越来越大,实在疼得难忍,遥生抱着长宁哽咽了起来。
    随后医师告退,医女包扎了伤口,长宁又是陷入了弥离恍惚。
    皇上来过,长宁死死攥着遥生的衣衫不肯松手,是极其尴尬的场面,叫不醒那人,皇上向太医询问了一些情况,当得知长宁无性命之忧后,终于松懈了紧绷的神经。
    看来你早就知道宁儿会做下今日这般荒唐事。龙颜不悦,皇上居高临下望着苏遥生,目光深不可测。
    苏遥生不知该如何回答,一瞬间想了许多,却无从开口。
    夺了朕的宝贝,要是护不好她,朕拆了你苏家!皇帝仍是恼怒,默许却不等于赞同,只因眼前的局势,如此做是最为妥当。可荒唐的事仍是荒唐,皇帝不喜欢苏遥生。自己的孩儿们皆是被她害得五迷三道,在帝王的眼中,遥生简直就是个祸害。
    一番警告,皇帝愤然离帐。再次沉寂的帐子里,长宁的身躯仍是滚烫,遥生低垂着眉眼,看着长宁狼狈的模样,抬了袖本想替那人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可看完、见袖上的鲜红刺目,遥宁忙压下了自己颤抖不止的手臂。
    这一天,她备受煎熬,苦苦盼着那人能平安归来,心中的滋味当真不好受。皇上还指望她苏家保全长宁,如果他们知道苏家也推波助澜踩了长宁一脚时,他们会作何感想?
    究竟是谁保护谁?眼前的傻子身体滚烫,浓密的睫毛下积攒了一团淤色,遥生望着心中五味杂陈,看着看着,就没了时间概念。她看不透长宁究竟在想什么,又或是在图谋什么,可她真的不懂这个长宁,明明仍旧是那张脸,可眼前的长宁却令她感觉到陌生,也许那人该再自私一些,再阴鸷一些,遥生才会觉得熟悉。
    直到长宁打了个冷寒噤,遥生才从那人面庞上的憔悴移开视线。想拉开她让暖暖的裹着被衾安心休息,可长宁不肯,一动就龇牙咧嘴又要往她身旁贴。说什么也无用,后来,遥生才明白过来,长宁只是在循着本能行动,她只是在贪图自己身上的暖。
    当遥生好不容易挣脱了
    长宁的桎梏时,长宁竟然开了口:遥生,疼得厉害,让我靠靠。
    她的话狠狠在心窝上捅了一刀,遥生忙又握了长宁冰凉的指尖,屋子里皆是血腥,可她什么都做不了。
    你会着凉的,这般湿着,如何舒服?你安生些,我替你擦擦身子,换件衣裳好不好?遥生软着语气,可心里知道那人在有些时候却是莫名其妙的倔。
    可怀里的长宁动了动身子,眉头又蹙了起来。
    是不是又疼?遥生忍不住蹲在长宁面前关切。
    遥生的头发乱了,都怪我无能软弱,未料到今日的险境,险些害了遥生。长宁想替遥生拂去额前垂落的发丝,才一抬手,又是疼的满目眩晕。
    你别再乱动了。遥生红着眼睛,压了长宁的手,不敢让她再动。
    遥生长宁的声音正哑,我是不是搞砸了,父皇最后可有答应?
    泪不受控制,遥生被眼前的长宁气到落泪,强忍住哽在喉头的酸楚,说与那人,照顾不好你,皇上要灭了苏家。
    痛在那个人眉目间逐渐清晰,长宁咬着牙就要挣扎起来,我去与父皇说。
    你安生些,让我照顾你。遥生托了长宁的后颈,看着那人又是傻里傻气不管不顾的模样,心中五味杂陈。
    好。长宁的唇一直在隐隐发抖,明明是个怕疼的人,却总是固执。松开了遥生,自己趴在床榻上,长宁肩头的缠布又浸出了血色。
    遥生狼狈擦去眼前的泪,出了帐篷,嘱托过安常侍去准备衣物和热水,人便又寸步不离,守在了长宁的身旁。
    长宁的精神头好了些许,努力抬了下手腕,遥生已默契地的握了她冰凉的手,遥生
    嗯。遥生忙俯下身子去听,长宁的声音太微弱了,她听得不太清楚。
    刺客呢?长宁睁不开眼。
    抓到的时候已经自裁了。遥生答与那人。
    有人想置我于死地,我带去的侍卫们可都好?长宁说得吃力。
    遥生没敢告诉她,被大皇子猎杀的小侍卫没熬住死了,与她同行的家臣们最后也只活了两个,都好,你也要快点好起来听到没?
    遥生,你回去苏令卿那边,有人图谋我,眼下
    我这边不安全,苏卿那边安全,你回去长宁握了遥生的手指,怎么也舍不得松开。
    我守着你,你安心歇着,皇上要父亲追查背后的指使,我在你这处更安全。遥生没告诉长宁,她哪也不想去,她只想守着眼前的傻子。
    今天晚上那个刺客,不会是太子的人,他身担守卫猎场的重任,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想杀你的人,是得不到你的人。你让苏卿家来,我有事必须要安顿与他。长宁还是不放心,又将自己遇害的线索一一都说与了遥生。
    是六皇子长睿。
    长宁只是一点,遥生就明白了过来。太子求亲时,她曾发过两封绢报求援,那时长睿安静得出奇,遥生只是怨,却未有堤防。原来六皇子早就想好了计谋,他陷在禁闭之中,争不得的,便想毁了苏家。
    险些害死长宁,她也早该清楚这些代价,遥生一直以为长宁痴傻,可她陷在迷局里,却还是能看的通透。之后,长宁强撑着精神,又与遥生安顿了许多。遥生都记在心里,点点头,心中却怨怪长宁不懂歇息。
    长宁,你睡一会,你交代的事,我去通知父亲。遥生握了长宁的手,又暖了暖。可见着那人没了力气说话,只皱了皱眉头,遥生正要走,长宁却不肯松手。
    叫安常侍进来。长宁勉强撑着精神。
    安常侍!苏遥生匆忙照办。
    主儿,好些没有。安常侍匆匆而来,进了帐子里,也是一脸担忧。
    安常侍,把守卫都拨给遥生,不得差池。长宁的话有气无力。
    遥生皱眉望着那人,不禁压了胸口,那种感觉,令遥生的心涨得难受,不知被什么填了满,却让遥生心中渐渐起了惭愧。
    主儿公主也重要,安常侍本想劝说,遥生望着他皱眉摇了摇头。
    出了帐时,遥生只象征性带了两人,门外守卫着的,不光有长宁的兵,皇上的卫,还有她苏家添来的家丁。
    一直回了苏家的帐,遥生才一掀开门帷,就看见苏海潮跪在地上,苏令卿的面色难看到了极致。
    爹遥生望也不望大哥,福身一礼,遥生有话要说。
    不见着遥生还好,看见了,当真气不打一处来,
    他苏家风雨飘摇,这一儿一女都是好本事,三下两下就将苏家推翻了风口浪尖上,气的苏令卿指着这一儿一女半天犯不上话。
    事关重大,遥生有话说。苏遥生冷言又是提醒一句。
    说!苏令卿一甩袖,背了身,看也不看。
    只得说与爹一人说。苏遥生的话里话外都是对大哥的防备。
    苏海潮听了这话语刺耳,心中的火气腾地又烧了起来,一样是为苏家殚精竭虑,他只能跪着受罚,遥生却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苏海潮愤恨瞪了过去。
    你,滚出去!苏令卿对苏海潮不客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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