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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白月光的小奶狗(GL)——见月宁(25)

    礼成之后,洞房之前。苏遥生起了身。
    好。六皇子望着遥生,眼中的火烧的通红。
    苏遥生清冷孤傲出了六皇子府,只是她的一颗心好像丢了,望着满目的大红囍字,她只记得长宁温润如玉的春风笑意。
    长宁苏遥生忍不住轻轻唤了那呆子的名字,心窝处就已经疼的受不了了。遥生不知道这份近乎于疯狂的思念该要如何化解。抬眼时,那个屁颠屁颠摇着尾巴的小奶狗正冲她跑来,苏遥生也笑,忙去相迎,只是,那幻觉眨眼间就已如烟消散。
    长宁,我有点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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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章 不速之客
    大婚当日一早。
    云芝手中执着妆笔,沾了胭脂,在遥生的眉心绘了一朵桃花。铜镜之中,那个人眼眸微垂,是前所未有的雍容华贵,柔媚倾城,却像一具毫无感情的陶偶,不悲不喜,一动不动。
    好了小姐。云芝合上胭脂盖,低眉顺眼退到一边。却依旧可以听见苏府深处,苏母哭得伤心。
    遥生抬了一下眼皮,镜中的人满目悲怆,太过软弱了。正在此时,苏令卿不顾喜婆阻拦,在门外骂骂咧咧一通,闯进了遥生的闺阁。
    生儿自己的孩子,说不心疼是假的。
    爹,出去吧,不吉利。遥生勉强自己抿了抿唇,试图让父亲不要担忧。
    生儿你要机灵些,爹不能陪你左右,你一定话到嘴边苏令卿才发现,这样的事,该要叫一个姑娘家如何规避?
    爹,嫁谁都是要嫁的,不妨事,遥生知了。苏遥生回头对父亲温婉而笑,故作轻松又催促了一声,苏令卿才一步三回头出了遥生的闺阁。
    却听得屋外,苏海潮与父亲喋喋不休道:儿早就说过,跟着那个献平君会有什么好结果?当初要是嫁给了太子,哪里还会有这么多麻烦?
    苦笑不止,在长宁府住下的这段时光里,遥生几乎忘记了哪里才是她的家。父亲和兄长对她各有各的谋算。在他们的眼中,似乎嫁的好不好不是用幸不幸福来衡量,而是用她能换取多少地位来决断,只有长宁
    苏遥生没敢再想下去,摇了摇头,强迫着自己清空脑袋里的胡思乱想。
    苏千金,该出发了。屋外的喜婆催促。
    云芝赶忙在自己腰间绑了一条大红的吉祥带,就走去了门边。
    你绑个什么吉祥带?遥生无奈。
    云芝陪小姐一起。
    不必了,留在家里,多陪陪我娘。苏遥生手执合欢扇起身出了闺房。
    一路上喜轿摇摇晃晃,苏家送嫁的队伍连个仪仗也未请。因为这嫁,不光彩,更是因为秋猎之时,献平君求娶遥生人尽皆知。可即便是不光彩,也引得众人重重叠叠的围观。
    不是说献平君求亲了么?
    苏家势利眼呗!公主哪能和皇子比?
    瞎说什么呀!本来就是献平君一厢情愿!
    哪有两个姑娘家成亲的?那不成了笑话了?嫁给皇子就对了!
    因为没有仪仗的吹吹打打,街上的议论声便越发刺耳。连送嫁的大哥苏海潮也黑了脸色。
    这边送嫁的队伍冷冷清清,那边迎娶的行队却热闹得喧天。几个随行的伴郎,正往人群里丢着些囍包。六皇子风光无限,坐在高头大马之上,洋洋得意,趾高气昂。
    所有的人都在为这场盛典忙碌,而遥生坐在喜轿里,却好像这些事都与她无关。她一直在想长宁,也不知道她的身体好些没有,一个月的时间,自己不在长宁的身边,她夜里如何安睡?
    只是,这摇摇晃晃的路途终究是走到了尽头。苏遥生深深叹息了一声,将合欢扇遮在面前。大红的轿门,有一条红绸子递了进来,新娘,抓好喽。
    遥生挽指握了绸缎的一端,那红缎就被拉了出去。
    遥生!六皇子目光里的贪婪外露,手里的红绸绕了一圈又一圈,为得是将那纤纤玉手拉到面前。
    六皇子,可快些吧,皇上已经久等了。卫司宫贺喜一声,一招手,陪侍们搀着两位新人就往礼殿里行去。行道两旁,尽是宫人接引,逢了新人,一句句道着吉祥话儿。从始至终,遥生像是没有思维能力的人偶,叫她行她就行,叫她福礼便福礼。
    礼节繁重,在遥生的余光里,父亲仍然是那个疼惜她的父亲,大哥的脸色阴沉,却也算事事办得体贴周到。她仅仅是走神间对着父亲安抚一笑,六皇子却见不得了,手腕上一阵锐意刺痛,遥生被迫着垂下了眼帘。因为众臣之前,是废太子长铭为首,而父亲就立在长铭之后,六皇子以为遥生在与长铭献媚,这才狠劲掐了遥生的腕子。
    请六王妃食黍稷。身旁一个跪在同心案边的妾室,又捧了捧手中的托盘提醒。
    苏遥生!六皇子咬牙切齿,用只能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警告了一句。
    遥生忙敛神,却见长睿的手在袖口里摸出一样东西,刻意地一闪而过,是个小药瓶。苏遥生忙沉下眉目,捏了些黍稷提袖掩面食入口中。
    请六皇子六王妃饮合卺酒。六
    皇子的妾室将酒汤舀入预先对半剖开匏瓜内。苏遥生正待伸手接下,大殿之内,突然有人打破了宁静。
    六哥大婚,如何独独长宁未接到喜帖?
    宁儿?!就连坐在高堂之上的皇帝也诧异起了身。她明明被自己困在了长宁府中,重兵把守,怎么就跑了出来?
    是献平君?!
    我就说献平君一定会来吧?
    大殿里顷刻间喧闹了起来,众人指点着长宁窃窃私语不止,只是,有些人似是惊讶,有些人则望之生忧。
    七妹来得正是时候。此时的长铭,已经被废去了太子之位,众皇子之中,他位排老五,眼见长宁来着不善,五皇子却似乎并不意外。
    先饮合卺酒!六皇子也不管殿外如何混乱,忙是催促遥生。
    急什么?长宁寒眸冷笑,她的脸毫无血色,可那倾城一笑,仍旧是英气逼人,六哥就连这一会儿也忍不得了?
    苏遥生!六皇子咬牙催促一声,又去掐遥生的手腕。
    却不知,一个月的相别,苏遥生此时望着倚在殿门外的献平君,早已面色煞白,一双美目千愁万绪,怎么也吐不尽心头的酸涩。未来得及开口,泪眼已是婆娑,日夜思念不止的人,就在面前,苏遥生痴痴望着长宁,她的眼中心里也只容得下那一人。
    遥生,背过身去。长宁的声音缥缈,她的气息变得短而急促,才是一个月间,原来挺拔的身姿变得些许佝偻,她的身体,更差了。
    长宁苏遥生恨不能现在就起身冲去她的身边,好好地问问她,为什么不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不安生在宅邸里呆着?
    听话,不叫你不准回身。长宁含笑,那温柔的话语却与她的霸道形成了两个极端。
    遥生望着那个有气无力的长宁,默声攥紧了袖口,却还是听了长宁的话,背身跪坐在席间,竖耳聆听着身后的动静。
    很快,随着长宁一步步进了主殿,却似乎拖着什么东西,引得殿内众人倒抽冷气。
    长宁!今日是本王大婚!如何由得你胡闹?六皇子拍案而起,指着长宁却紧张的破了音。
    可此时的长宁,却像是一位地狱里走来的无常,面色苍白得不
    见一丝血色,连步伐也深一脚,浅一脚提不起精神。在她的手里,此时攥着一段脖颈,有个鲜血淋漓的男人,眼看就要咽气,如果不是那双还在滴溜溜抽动的眼珠子,没人会意识到他还是活人。长宁就这般拎着那个人,重重磕过殿门高槛,拖过殿内的汉白玉石地板,留下一路鲜血淋漓,一直停在了同心案前。
    六哥的新婚大礼,可否惊喜?长宁脸上的笑意幽深,一双桃花眼正蕴着盛怒杀机,让长睿倍感压抑,如临深渊。
    长宁!你当这是什么场合能由得你胡来?皇帝终于发了话,人活脸树活皮,皇族的孩儿们一个个将朝廷大事当做儿戏,小打小闹便也算了,如今却当着众臣的面互相撕咬,岂不成了天下的笑话?
    哦,父皇!长宁敛袍一拜,儿臣给父皇,母后请安。却不待皇帝开口,长宁擅自起身,又提了那血淋淋的后颈一扼,质问那人:秋猎当晚,有人意图行刺,你说,是何人所为?
    六六皇子那男人只剩一丝神智尚存。
    你胡说!长宁!你陷害本王!六皇子转身就要去拔护殿侍卫的刀,只可惜追了一人,却被那人躲了开。
    我胡说?长宁脚踩同心案,目光之中有锋芒咄咄逼人望向手下的血人,那你说,秋猎那晚究竟发生了何事?
    见血人眼看即将断气,神情恍惚,又被长宁扼着重重在几案上磕了一下!
    六皇子安排我与另一人混入猎场值守中。制毒箭,以威慑苏卿之女,事成毒可从箭伤处慢慢侵袭,待发病,唯有皇子手中药可解那男子艰难答复。
    胡说!是长宁!父皇,是长宁她构陷孩儿!六皇子赶忙辩解,声泪俱下,言辞皆是苦不堪言。欲泣而诉,长宁在他的口中,变成了不择手段的卑鄙小人。
    谁也没想到,当殿中众人还是听得云里雾里,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时,最消沉不住气的人,竟然是皇帝,来人!给我押住长睿!
    父皇?!六皇子诧异这眼前的一幕,是非还未有断定,如何父皇就先押了人?
    陛下!他身上带着解药!苏遥生急冲冲求了一声。
    搜他的身!皇帝
    当即一声令下。
    顷刻,七八个壮汉死死压着六皇子,让他没有半点挣扎的余地,一身大红的喜袍被众人扯得凌乱,终究,在袖兜里,有侍卫搜到了一个小药瓶。
    长宁诧异看着眼前的一幕,自己已经预料到长睿绝对是个狡猾的狐狸,可她也准备了足够多的证据,只是话都未说完,皇帝就已经动了手,所有人的默契,就像是事先演练好的预谋,可长宁却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太医!且看看!苏令卿忙是把解药送与早就立在一旁的医官手中。
    父皇!她们构陷儿臣!父皇!!!六皇子被人按在地上,竭力挣扎不止。此时眼看着长宁冷笑望着自己,长睿气急败坏,破口大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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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章 长宁抢亲
    父皇!!!六皇子歇斯底里。
    拿到解药的太医拔去瓶口的小塞,在手中倒了一下。众目睽睽之中,所有人都傻了眼,太医的掌心里什么都没有。那太医脸色大变,忙不迭又使劲在掌心甩了甩!
    陛下,空空的大殿里死一般沉寂。
    苏遥生听得真切,这一句有如天塌,想要挣扎起身的一瞬间,撞进了一片柔软之中,不要看,会做噩梦。长宁温柔的声线就在头顶,遥生听着红了眼眶,却发了疯地想要知道那人好不好。
    哈哈哈哈哈!你们,你们都盼着本王死!六皇子畅快而笑,长宁!你陷害本王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苏遥生的心乱到了极点,心中只一句话反反复复,折磨着她:长宁怎么办?潸然泪下,苏遥生苦心谋划良久,最后竟然成了笑话,六皇子从最一开始就没打算给长宁活路,长宁又要怎么活?
    别担心。长宁轻轻握了下遥生的肩膀,那温柔转瞬即逝,遥生的肩头一空,周围又一次陷入了六皇子的谩骂耻笑之中。
    长睿!朕再问你一遍!解药,在何处!皇帝恨不能当下就撕了那个不肖子。
    父皇,什么解药?儿臣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啊!都是长宁那个贱人陷害儿臣!六皇子开怀大笑,他就是要长宁死。
    呵,六哥不愧是六哥。长宁倦怠坐在同心案上,也跟着笑了起来。在她的袖口里,隐着半只毒箭,是行刺那夜,长宁谨慎收拾起来的。她原本计划刺伤长睿,逼他交出解药,可是长睿刚刚焦急催促遥生喝下合卺酒的异常举动提醒了长宁。
    假似无意,长宁似笑非笑抬指戳了戳那半本该被遥生执起的匏瓜。余光之中,见长睿目有慌乱,长宁已了然于心。逼他喝下毒酒,远比自己背负行刺之名要轻松太多,长宁手执匏瓜从容起了身。
    你?!你要做什么?六皇子面上的猖狂笑意随之凝固,看见长宁悠然而来,那匏瓜尽在咫尺,长睿又挣扎了起来。
    做什么?长宁俯下身望着六皇子,抬了抬指尖示意,侍卫们忙将长睿押了起来,这么明显的事还要问么?当然是帮
    六哥喝了这合卺酒。
    父皇!父皇!六皇子的惨叫声响彻大殿,那披满大殿的红绸甚是讽刺。只可惜,皇上竟然默不作声由着长宁胡闹。
    掰开他的嘴。原来,那个温润内敛的献平君也有盛气凌人的一面。
    唔咕噜,咕噜,唔!!!六皇子喝了不少,在挣扎之间撒了满身。
    六哥,不过是合卺酒罢了,你又何必惊慌成这个样子?长宁的身体也禁不住这般损耗,脚下步子虚软,长宁低头自怀里取了块白绢擦去了手上的血渍酒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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