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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白月光的小奶狗(GL)——见月宁(28)

    遥生看着长宁终于干干净净,精神头也好了不少,松了一口气。走去铺子旁坐下,长宁匆忙让过半边。即便不回头,她也能想象到长宁得逞的柔笑。伸手探了被子里正暖,这一坐,却又坐了好久。
    面对长宁的侵占,遥生不是感觉
    不到。那呆子做得太过明显,她又岂能看不出?两人之间的距离感就这样一点点被蚕食,当遥生惊觉时,就已变成了这步天地。
    我们寝吧长宁揉了揉眼睛,可看到遥生犹豫时,长宁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失落的。
    好。遥生认命起身,将一室烛火剪灭。屋子里随之陷入了昏暗之中,寂静的夜有衣料摩擦的声音,长宁紧张得团了团被衾。
    遥生此时也觉得紧张,可她不知道,那个躲在被衾里不知所措的傻子比她还要紧张。当遥生坐在铺上,长宁忙不迭背身杵去了墙角。因为对于遥生来说,自己是一种威胁吧,或许背对着她,对于遥生来说威胁会更小些。长宁想起了现代生活里,罪犯见了普通民众需要背身,不禁难过。可能自己对于遥生来说,就像是罪犯一样的存在。
    被衾被掀开,有风钻进了被窝里,长宁贴着冰冷的墙,背后又是一冷,被激得打了个寒噤。
    身后,遥生却皱眉望着这一切,侧身躺下,将长宁卷进怀里离了那堵冷墙。长宁的身子又僵成了一块木板,动也不敢动,连呼吸便变得局促。
    我会吃了你么?遥生皱眉。
    吃?吃???长宁匆忙蒙了脑袋,更加蜷缩一团,她明白遥生不是那个意思,可这个字却让长宁没有勇气直面。
    长宁,我记着你日子不对。遥生只是想问问长宁的身体。
    唔?被子里那团小奶狗呜呜咽咽的闷哼,遥生听得不大清楚。
    我是说月信。遥生又圈了圈长宁,强迫她从被子里露出了脑袋。
    早早了半个月。长宁憋闷不过,脸上却是烧的厉害,我是不是病了?
    不会,你是乏得狠了,要好好休息。遥生想替长宁暖暖肚子,只是摸索着,长宁的小腹却是深深的凹陷,两侧的骨头高高凸起,那个人已经瘦到了皮包骨头。
    遥生的手推去隔阂,最终贴了长宁的肌肤,小腹正寒,令遥生揪心。
    天知道长宁此时有多紧张,死死攥着被衾,大气也不敢出。身体仿若云端,因为那人的手熨帖柔软;心脏却临深渊,她不知道在悬崖边缘,遥生会把她扯进怀里,还是将她推入深渊。
    遥生和长宁之
    间,就是这样寻常人难以理解的相处方式。长宁对遥生不敢丝毫亵渎放肆,可遥生却可以肆无忌惮。
    你太瘦了。遥生温暖的气息喷在颈后,长宁觉得自己越来越吃力,才是片刻,她就觉得腹间滚烫,有火在四处蔓延。
    遥生是心疼,闭了眼刻意去忽视掉长宁慌乱的心跳声。却难以安眠。重生之后的每一件事都历历在目,那傻子刮破小腿时的一瘸一拐,被误扇耳光时的楚楚可怜,提弓练箭时累累伤痕的指尖,肩头上狰狞的伤疤,还有此时的瘦骨嶙峋与脖颈上的割痕,不知不觉,遥生才意识到那个人的疯,那个人的痴傻。那些过往,不能细想,想了便是桩桩件件的心疼。
    遥生的心里起了烦躁,想着长宁龇牙咧嘴怕疼的模样,在自己面前却鲜少吭声,总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难以安然处之,遥生每每想到那人难受的模样,心中都乱糟糟不止,愧疚让她感到窒息。无以疏解,她却知道有一个法子宣泄。
    一直以来,长宁都执迷她的亲近。所以遥生每每心中有愧的时候,都会纵容长宁的亲昵。她有苦难言,活在算计与利用之中,长宁给予她的,她不敢相信却又止不住贪图。心有惶恐,她不知该如何开口倾诉,却想要一遍遍地确认长宁的真心与爱意。看她羞红的面庞,听她慌张的心跳,遥生在求救
    所以,漆黑之中。遥生收紧了手臂,将怀里的人拢得更近,遥生皱眉吻了长宁的肩头。她的内心果然安静了下来,只因长宁会羞到无以为解,慌乱的四处寻找缝隙想藏了她的脑袋,才缓和的心跳又疯得雀跃。遥生得以卸下忧愁,在呆子看不见的背后抿了抿唇,放纵着自己低头依了长宁的后颈,遥生心满意足闭了眼睛,睡觉。
    长宁一直都是个软性子,这让遥生越来越抗拒事态的发展,她只怕那个人走着走着,又会变得狠厉凶残,眼下的长宁可控,才能令她些许安心。
    夜渐深,屋子里再次恢复了寂静,背后的人似乎已经睡下,许久也未曾动弹。长宁却彻底失了眠,她常常觉得迷茫,能清楚地感觉到遥生的抗拒,却又被那人的亲近搞得不知所措。
    这一天过得浑浑噩噩,
    与太子最卑微的祈求,与六皇子最惊心动魄的抢亲,与遥生忘我的亲近,还有这晚上最丢人的一遭。轻轻叹息了一声,长宁将遥生的手拢到腰侧,转了过来。
    长宁又想遥生了,即便那人就将自己拥在怀里,长宁却仍是无法排解那分相思。只是当她转过身抬起头时,长宁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对上的是一双略有担忧的澄澈双眸。
    为何不睡?遥生的声音有她沉寂的滋味。
    又为何叹息?见长宁不答,遥生又追了一句。
    正,正要睡长宁忙是准备再背过身去,不想腰间的手臂一紧,她没了半点活动的余地。
    为什么叹息?遥生不依不饶。
    有些硌得慌,睡不着。长宁低了头,因为倘若是白天里,只一眼,遥生就能看破她的谎言。
    长宁叹息,是因为想起自己为了救苏海潮不被牵连,她被迫与太子磕了三个响头,为了讨那奸细,她又在众门客眼下,与太子行了九拜重礼。当时殿里的人哄堂大笑,他们耻笑的人,就是争得遥生,在人前总是不可一世的献平君。
    颈下突然就添了一条手臂,长宁惊慌失措,人已经陷进了遥生柔软的怀抱之中。
    并非是垫子太薄硌得慌,而是长宁太瘦了,骨头硌得皮肉难受。遥生听着难受,只让长宁能够趴在自己怀里舒服一些,睡吧,不可以劳思过甚,好好休息,身体才能快些好起来。
    压着你,你该做噩梦了。长宁挣扎。
    不听话么?遥生眉头一蹙,怀里那人畏惧,又安生了下去。
    睡觉。遥生义正言辞,可低头去望,那人的目光仍是眷恋,会望着自己久久不忍阖眸。遥生无奈,稍一压迫,下巴已贴上了那人眼眸。
    怀里的人难眠,即便是闭了眼睛,可那眼一动一动丝毫不懂安分,遥生无奈。却也知道那人坚持不得久,果不其然,只压了一小会,长宁的身体就软在了怀里。
    真傻
    遥生又紧了紧怀里的人,目光之中是白日里从未有过的情动与爱慕。
    长宁有了遥生的陪伴,生活一下子又有了规律,有那人看着,长宁便从不胡闹。安常侍看在眼里,乐在心上。有时在遥生无暇顾及的细
    节上,安常侍还会偷偷告长宁的状。一段时间的歇养,长宁的身体虽不见好,却也没再恶化,这足以说明了在遥生未有照料的那一个月里,长宁有多胡来,才会把身体搞垮成这般样子。
    亏得遥生寸步不离,长宁的脸上多了许多笑容。可遥生的脸上却依旧不见笑容,转眼也有十天的功夫了,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六皇子长睿,真的打算拖死长宁。遥生与苏家二哥的信件每日往来,皇上甚急,可任是何人劝说,长睿都铁了心想要拖死长宁。对于长睿的想法,遥生还是明白的,长睿是在赌,赌皇上不会眼睁睁看看痛失两脉骨肉,到时候长宁一死,他定能斡旋出个结果。
    这令遥生日夜难安,一天天看着长宁没心没肺,可其实遥生明白,那人只不过也是在强装镇定。所有人再感同身受,也无法体会长宁的煎熬,她不说,是害怕周围人替她担心,所以长宁才日渐开朗。在所有人都面色凝重时,她总会不合时宜的开着玩笑,说些并不好笑的俏皮话逗大家开心。
    最先沉不住气的人,反倒成了遥生。她不能再等,因为夜里的长宁有多脆弱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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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章 巧施计谋
    今日一大早,遥生便借了长宁的书房写下一封家信。
    安常侍。遥生叠好信封,加盖了封口,吹了吹信封上的墨迹。
    安常侍!长宁在坐在遥生身后的软塌上,不见安常侍进来,又催促了一声。这段时间里,长宁总是这样,不论遥生到哪去,她总喜欢黏着。
    诶诶诶!来了主儿!安常侍手里捧着姜茶,正热气升腾。背身让过厚重的棉门帘,这才匆匆进了屋子里。
    安常侍帮我把信送去苏府,你亲去,送与家父,莫要过了他人的手。说罢,遥生将信封递到了安常侍面前。
    那安常侍余光望见公主未有阻挠,忙是点点头双手接过,这便退出了书房。
    遥生?长宁看着遥生将毛笔沉入笔洗之中,忍不住唤了声。
    嗯?那人只应着,也不肯回头看看,长宁闷闷不乐。
    写了什么?我看着像是要紧事。长宁好奇。
    遥生将盛放着姜茶的托盘端起,往长宁身旁走去。
    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让家父劝说皇帝,给长睿的饭菜里放些泻气血的药。遥生倒了一盏姜茶放在长宁面前。
    泻气血的药?长宁含笑,却也觉得这法子有趣,让长睿以为自己已经病入膏肓?
    若是皇上应得,到那时长睿病得虚脱,不由得他不胡思乱想。遥生推了推长宁面前的盏子道:趁热喝,生暖的。
    两相触碰的指尖,长宁的手冰凉。那人仍是故作轻松的样子,好像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遥生却是心中焦急不已。
    手又冰了?遥生皱眉。
    唔?那呆子心虚,一口吞了盏子里的姜茶,忙将两只小爪子塞进毯子里暖着。
    着实无奈,望着那人单薄,身上已经套了五六层衫子,却还是生不出暖,是因为那人太瘦了,存不住热量。
    移开托盘,揪过那双手,遥生捂在掌心里暖着,呵了热气又搓了许久,仍是未见得回暖。
    难受么?
    不难受。长宁心虚的笑了笑,只可惜,她的敷衍遥生一眼就能看穿。
    握着那双爪子,遥生眼中闪过一丝愧疚。长宁见了,莫名其妙添了句:只要你肯陪我,
    我还挺开心呢,再说了,最近身子不也一直都好好的么?老话怎么说来着?幸福到死而无憾吧。
    遥生诧异,皱了眉头责备地望着长宁,她不该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你再敢乱讲看看?
    长宁咧嘴傻乐,虽然连她自己都觉得傻气,可遥生看见自己笑,才会稍许安心,所以长宁便总是傻乐。
    待安常侍回来时,遥生恰巧去了厨安顿午膳。寝殿无人,长宁却分外冷静,安常侍。
    主儿?
    去给父皇递话儿,倘若失手,请准许儿臣入宫一趟。长宁冷,趁着遥生不在,她才不必刻意去压制,身前就是烧得正旺的火盆,长宁却依旧是冷得发抖。
    主儿,不如相信苏卿一次?苏卿答应过奴说事必成。安常侍望着公主的状态担忧不止,这样的身子骨,哪里禁得住冬冷寒天折磨?
    不必等,长睿没那么好糊弄,你去吧。长宁无力催了一声,遥生恰巧推门而入,身后引着习音提了饭菜送进殿里。
    安常侍何时归的?遥生问话。
    苏千金。安常侍忙是行礼,奴也才刚回来,苏卿已收到了家信,要奴哨话回来,说事必成,请苏千金放心。
    遥生去望长宁脸色,见那人还是傻乎乎的模样,却仍不敢掉以轻心。
    本以为这件事很快就会决断,可转眼又是五天虚度而过,苏家二哥的家书迟迟未送到府上,眼下终于盼来了家书,遥生拆开时,彻底慌了。
    长宁,我们成婚吧。苏遥生扭头望着长宁。
    怎么了?长宁觉着遥生状态不对,放下手中的书卷走去遥生身旁比肩而坐。
    给你冲冲喜气,说不定就好了。遥生慌乱将垂落的发丝别在耳后,那只手在微不可察的颤抖。
    长宁望着遥生,不知还要拒绝还是答应,可长宁不愿意给遥生一个难以安定的未来。伸手接下遥生手中的家书,上边只有寥寥六个字:
    长睿抵死不从。
    原来是这样啊长宁张开手臂将脸色苍白的苏遥生抱进了怀里。没关系,你别害怕,我不还好好的么?
    可越说遥生的眼睛就越红,那个曾经看都不肯多看自己一眼的苏遥生真的慌了。
    她不忍遥生煎熬
    ,忙捧了遥生的面庞去看,我娶你,非是要十里红妆,风光大盛不可,你不信我?
    遥生不肯去看长宁,眼前那人的衣衫模糊渐生,眼前滚烫,遥生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去斡旋。
    我同你讲讲我的看法,你先别哭。长宁将遥生抱进怀里,一遍遍抚着遥生的后背,容她释放掉心中的压力。
    估计再过不久,父皇要我去面圣。我都想好了一个计谋,定能斗过长睿,你信我。长宁紧紧环着遥生,红着脸亲了亲遥生的鬓角,我还没娶你呢,不会出事的。拖着也只是因为时机不够成熟,眼下有苏卿相助,时机正好了。
    遥生听之,忙是抬头与那人相望,长宁的笑仍是柔软,望着遥生的目光里有疼爱不止。
    苦肉计,这次一定成的。长宁红着脸吻去遥生睫毛上的泪珠,安抚了许久,苏遥生才渐渐冷静了下来。
    长宁的预见确实是准确的,第二日一大早,卫司宫就已侯在了府外,皇上果然急召献平君。得了消息,安常侍请卫司宫去迎客殿少等,可其实,长宁的寝殿里已忙得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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