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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白月光的小奶狗(GL)——见月宁(30)

    献平君薨了
    献平君薨了
    在皇宫之中,穿令的太监们此起彼伏高唤。长睿在睡梦中被丧钟惊醒,听着宫人们呜呜咽咽的哭声,长睿忙是穿上靴子冲出了门外。
    贱人!还是本王赢了,哈哈哈哈!长睿激动聆听着悦耳地哭声,忙是扯了一旁的禁卫。父皇,快,本王要见父皇!
    长睿披头散发在院子里踱步,那哭声不止,他就越发的兴奋。很快,天朦朦亮时,卫司宫一身白麻服,匆匆而来。
    本王听说长宁死了?六皇子洋洋得意。
    卫司宫苦着一张脸:献平君薨了,六皇子若是没有旁的事,奴先告退了。
    慢着!本王知道解药在何处,你快让父皇来救我!长睿急不可耐。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一起土拨鼠叫~~~一起【递话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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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胜负分晓
    长宁府上,在丧钟敲响之前,遥生心烦意乱已无心再睡。悄然推开长宁缠在腰际的手臂,遥生取了件袍子披肩,便轻手轻脚出了大殿。晨雾稀薄,天际仍挂着稀疏的繁星。
    寂静之中,突然丧钟长鸣,从皇城里一声声传得老远。遥生的心里烦躁不止,扯了扯肩头的披,也预料到此时皇宫里定然已经翻了天。
    事实上,遥生已经听过许多次丧钟鸣响。上一世,长宁所向披靡,沉浸在杀戮的乐趣之中。不光杀了三位皇子,还篡了皇帝的权。因为一场飘渺的噩梦,长宁将自己的弟弟们一一屠尽头,那段时日里,也是这钟声,几乎夜夜长鸣。回想从前,那日子仍是令遥生不寒而栗,却不知道那个残暴的长宁在杀死自己后,可是也敲响了丧钟?
    遥生立在屋檐下,目光之中仍是凄冷孤寂,轻轻叹息了一声,唇边有白雾消散在了天际的鱼肚白中。重生一世,遥生怎么想不到,这敲响的第一声丧钟,竟然会属于长宁。
    突然之中背后有人贴了过来,遥生吓了一跳,头顶有暖,随之遥生被圈进了柔软之中,在想什么?身后的人有些许不悦,许是被钟声扰了浅眠,嗓音里还掺着慵懒倦怠的哑。
    没什么,起得早罢了。遥生不会告诉长宁这些事的,因为那些记忆太过残忍,也太过沉重。腰际被骤然收紧,那个呆子总也亲近不够。
    好冷啊长宁止不住打了个寒噤。
    目光远眺,渐渐有光升起。遥生揉了揉长宁的颈侧,你看。
    满天红霞穿过薄雾,变成了一道道光柱洒向大地,是一天最冷而又最柔和的光芒。长宁含笑望着朝阳,悄悄伸手去够了遥生的指尖,交缠相握,你知道么?在我的心里,你就是这柔和的光。
    你的手冰,我们回屋吧。遥生很不习惯长宁的肉麻,拍了拍那只缠在腰间的爪子,才一转过身,又撞进了呆子怀里。
    还不放手?遥生只象征性地责备一声,却不敢真的推开长宁。她的身体虚弱,不论怎么补都补不起来。
    遥生你抱抱我吧。长宁歪着脑袋含笑望着遥生,新的一天,我想要遥生的抱抱
    。
    这个呆子,总有些奇奇怪怪的要求,遥生望着那人目光有柔和的晨曦映衬,竟舍不得回绝她。侧了面颊贴去长宁胸口,别扭了片刻,也学着那人模样伸手缠了长宁腰际。耳边传来一声温柔的轻笑,随之长宁的吻落在了遥生的发顶,长宁就在这里,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遥生抬起望去那人,长宁忙不好意思挠了挠后脑,我听得你叹气,不知这样可否能令你心安些。
    真是的十足的呆子,遥生却被惹得红了眼眶,忙有躲进长宁的怀里,抱了许久,才压下眼中的泪意。压制住慌乱的心绪,遥生皱眉牵了那冰凉的爪子,回屋。
    朝廷的纷争,长宁暂时无力参与,可今日对于长睿来说,必定是极其煎熬的一天。只是不想,半个时辰也未过,卫司宫就已经赶到了府上登门拜访。是遥生去见的,借口说长宁卧病难起,便在迎客殿会见了卫司宫,走时的卫司宫心情甚好,因为今天他不光交了差,还赚了满满一钱袋的赏赐。
    捧着解药,遥生急忙回了寝殿。正嘱托习音化水煮沸,长宁已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皇宫里发生的事。粘着遥生,拉到身旁坐下,左右观遥生脸色没有异常,忙开口问了句,长睿如何?
    还能如何?是陛下的骨肉,自然是许了解药的。遥生拍开长宁的爪子,起身去合了殿门,转身将长宁身前的炭火盆挑得旺了一些。是长睿亲自试过的解药,剩下半支,便赐与你了。卫司宫说陛下不想令朝中大臣插手此事,快刀斩乱麻,将长睿贬为庶民,剥夺了封地,又赐了他一亩三分地作为依凭,永世不得回京,不得入皇陵。
    便也不算太差。长宁笑了笑,其实这个结果长宁是可以料到的。就算长睿做得再是过分,那也是皇帝的亲骨肉,眼下来说,这已经算是最重的处罚了。当得知了这个结果之后,长宁便觉得有些索然无味,长睿究竟是个什么结局她并不在乎,只要他再不能伤害遥生,其他的,怎么样都无所谓。
    丧钟的事,家父已同陛下商量过了。兄妹相残,这本不是件光彩之事,倘若宣扬出去,有损皇室颜面,所以今天城里就会张贴讣告,以宣
    布六皇子病薨。遥生在长宁身旁坐下,这一仗,她们胜得艰险。
    这些事情棘手,我又是个瞻前不顾后的性子,没有你前后维护,恐怕我说服不了父皇。长宁歪头枕了遥生的肩头,今早被那丧钟一吵,害她少睡了一个时辰,眼下又困了。
    遥生垂眸盯着炭火,她其实看得通透,如果不是自己和苏家拖累长宁,那个人本不必如此辛苦。更何况,这错综复杂的一桩桩一件件,她并没有帮上长宁多少。倘若是换一种更直白的话来说,长宁并不需要自己和苏家扶持。
    那个人,似乎没有自己想象中的软弱无能,她,藏得更深了。眼下的结果同上一世来说没有什么变化,这并不是什么好消息,隐约之中,遥生就是觉得忐忑难安,如果什么都不曾改变,到那时,身旁的呆子是不是也会执剑与她对峙?
    遥生?身旁的人打断了遥生的沉思。
    嗯?
    如果那日我没去抢亲,又或者没抓到长睿的把柄,你可留下脱身退路?长宁一直都困惑,她本以为遥生总会挑个合适的机缘说,可遥生却从不提起。
    没有。
    长宁坐了起来,她转头望着遥生面色又凝重了起来,嫁给长睿,不害怕么?
    如果真是那样,你救我一命,我还你一命,便算是扯平了。遥生随之苦笑,不过,就算嫁了那人,我可能也救不了你,我还是太天真了。
    不是你的错,他本就是个卑劣之徒,如果不是你,我的处境只会更糟。长宁忙补充着,她不喜欢遥生苛责自己。只是,犹豫了片刻,觉得还是应该借此机会与遥生聊一聊,遥生,可否能劝劝你家兄长?
    一听长宁终于还是提起了苏海潮,遥生苦涩垂了目光。一面是盲目站队的长兄,另一面是始终在亏欠的长宁。任何一方,遥生都无法割舍,关于长兄的愚蠢,我
    长宁伸手扣了遥生的手掌,我信你,同你说这些只是怕兄长再被五哥利用。如果他再被人顶作替罪羊,不可能次次都安然无恙的。
    对不起遥生觉得无力,她明白道歉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倘若这次我不幸没能熬出山洞,父皇追查下来,
    你兄长一定会被当做罪魁祸首推到风口浪尖。长宁知道这么说很残酷,可她必须要提醒遥生小心些周围人的图谋。
    你不会!遥生的面色又难看了起来,你不会。那鲜血淋漓的夜,她再不愿去回想,遥生紧紧握着长宁的指尖,却压不住指尖的微微颤抖。
    好,我不会。长宁抿了唇角,有些无奈,她知道遥生听得进去劝,有些事只要一点拨,她就会做的很好。可遥生使起性子的时候,长宁却怎么也不舍得再与那人徒添烦恼。
    自己是怎么了?遥生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她是不是离不开长宁了?这种感觉比上一世还要强烈,她明明不是个可以信赖的人,可遥生却还是会忍不住依靠她,依靠一个背叛过自己的人?
    毛骨悚然,遥生猛然挣脱出长宁的指尖站了起来,我回家一趟,与父亲商量下家兄之事。
    遥生?长宁皱了眉头,她能看得出遥生的慌乱,可她还是不明白自己哪里做的不够好,她不知道,身为长宁才是她最致命的缺点。
    殿外,端了解药的习音正迎门而入,与遥生走了个相对。遥生随之一愣,看了看热气腾腾的碗盏,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只得伸手接过汤药又折返回来。
    我自己来。长宁望着遥生,忙跟着起身,她的目光里还是软,发生了那么多事,也明明知道被苏家拖累,却从未有过怨言。
    只可惜,遥生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显然沉浸在思考当中,没有听到长宁的话。自顾自端了手中的盏子,将长宁拉去榻边坐下,舀了一勺药汁递到长宁唇边,却仍是心不在焉。
    长宁望着,提了汤匙放回盏子里,伸手接过小盏,只仰头一饮而尽,放去一边。
    遥生的心事,可以和我说说么?虽然嘴上是善解人意,心里却有些消沉,倾身将遥生揉进怀里,怎么也舍不得放开。她还病着,病人需要照顾,也需要陪伴,可她的遥生又要归家了。所以长宁不开心,粘着遥生无理取闹。
    正如你说的,兄长愚昧,是时候该将这之中的事告诉父亲了,不然这样遮着掩着,只会变成隐患。遥生终于开了口,抬手揉了揉长宁的颈子,呆子
    在闹别扭她不是看不出,只是,她必须要回去,为了苏家更是为了长宁。
    倘若下次长兄再无礼,你不要让着他,我知道你有分寸,别再为了我受人眼色。遥生觉得自己疯了,她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可每次看到长宁因为她而受委屈时,遥生都会压不住心中的恼火。
    正巧此时,安常侍在殿外敲了敲,主儿。
    进来说。长宁忙松开遥生又坐得端正。
    城门即开,六皇子这便要出城了,主儿可去看看?
    长宁望了苏遥生一眼,不然就去看看吧。
    去看他作甚?苏遥生无法理解长宁的这个选择,他们二人之间早就撕破了脸皮,此时去无非也是言语相机,可这对长宁又有什么好处呢?
    我回京时,六哥曾给我摆了一道迎尘宴,现如今他要离京了,我也该给他摆一道顺风席。长宁常年含笑拍了拍遥生的手背,更何况他差点要了我的命,我们之间也总该有个了结。
    长宁决定的事,遥生知道任何人都劝不动她,摇了摇头,却也只能由她胡来。
    去吧,安常侍,备下一席好酒好肉,我们在城外等他。长宁挥了挥手将安常侍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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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章 终有一别
    相比较于长宁离京时的满城欢送,六皇子离京时的无人问津则显得异常凄凉。
    怎么,长宁你来看我的笑话?当六皇子看到长宁来时,脸色异常难看。今非昔比,六皇子没了皇子撵,也没了家臣前后拥护,被他连累的妾儿,也只能随他一并成了带罪之身。
    冬冷寒天里,大包小包的行李狼狈堆在牛车上,长睿的身后传来了阵阵啼哭之声,那个六皇子虽然落魄到了极致,却仍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望向长宁时眼里充满了鄙夷。
    我回京时,是六哥摆了第一道接尘宴,不论往日过节,今日六哥要走,做妹妹的便也该送一送。明明之前两个人还是斗得你死我活,可眼下长宁看着那人狼狈至极,心中却平静了下来。并不是因为他不恨长睿了,而是可怜他身后冻得瑟瑟发抖的妾室小童。
    不说时还不要紧,眼下听得别人怜悯,六皇子身后的妾室更是哭得梨花带雨起来。
    长宁眼见六皇子额上的青筋暴起,却没防住那人猛然回身,在众人都始料未及时,扇了妾室一耳光,哭哭哭!就知道哭!你是死爹了还是没娘了?有完没完?
    那妾室被扇得踉跄摔倒在地上,怀里还护着个一岁半的小童,受了惊吓,此时也跟着嚎啕大哭起来。长宁皱眉,几步上前将那瑟瑟发抖的妾室扶了起来。古代的女人们就是这样,她们没办法选择自己的命运,一辈子都只能当做男人的附属品,长宁望着那个连哭都要看人眼色的妾室,心生无奈,低头解了自己那件披风,披在妾室的身上,又招手向安常侍要了身上带着的银两,欲送与那妇人。
    怎么,这种货色你也喜欢?要是苏遥生同意的话,把这小贱人送你如何?到时候三人共享春宵,岂不快哉?六皇子轻蔑而笑,负手信步走到摆满珍馐美食的几案前,自顾自吃了起来。狼吞虎咽着,筷子也未用,抓了满手的油渍,也不会问问妾儿是否也饿。
    望了眼饿死鬼转世的长睿,长宁从安常侍手中接过钱袋塞进了小侄子的怀里,当长睿看见自己说话时压根无人搭理,三个女人围在一处,反倒是聊上了几句,心中
    的怨气腾得烧了起来。
    突然之间发了疯,长睿将一盆热气腾腾的浓羹朝长宁泼了过去。背着身的长宁丝毫不知,她此时还在安慰那妇人,是遥生眼疾手快扯住了身旁的长宁,拉起披风将那人护在怀里,顷刻间,躲闪不及被浇了满身的浓羹。
    遥生?!长宁诧异回身,忙抱住遥生疑惑,手才刚刚触到了遥生披风上的汤汁。那边六皇子已咆哮着扑了过来,都是你个贱人害本王失去了皇子之位,你现在又来装好人?!
    长宁正怒,拉开遥生举着拳头,已掐住了长睿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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