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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白月光的小奶狗(GL)——见月宁(44)

    不是要出门?遥生起来,从柜子里取了件氅披。
    要!长宁赶忙从榻上站了起来,扭头看了看被折腾的一床狼藉,又弯腰去整理床铺。
    兴致冲冲正要回身,遥生不知什么时候靠了过来。从身后揽了长宁的腰。
    遥生?长宁握了遥生的手臂。
    长宁,以后诸事当要谨慎,别再被人欺负了去遥生闭了眼,此时得以放下心中的恐惧,长宁就在怀里,才终于止了连日的胡思乱想。
    好,害你担心是我的错。这不是好好的么,你瞧。长宁含笑拍了拍遥生的手臂,幸福得飘飘忽忽,你的公主可厉害着呢。
    如果你不来,我只怕无法放心。遥生的脸滚烫,幸好长宁看不见,贴了那人的后背,遥生不安的又紧了紧手臂。
    我一定会过来的,很想你,疯狂想了一整夜,迫不及待跑来见你长宁越说越急,却戛然止了话头。这话怎么说都是苦楚,她才不要让遥生担心。轻轻拍着遥生的小臂,长宁小心翼翼开口道,我怎么可能不来呢?
    背后的人觉得长宁傻,被逗得噗嗤一声笑了起来,长宁拉来遥生的手臂转了过来。歪头望着遥生忍俊不禁的模样,低头蹭了蹭遥生,你笑我?
    噗嗤
    你笑我!长宁又不满的哼哼唧唧起来,拱得遥生连
    连闪躲,被粘的受不住了,才跑出长宁的怀抱。
    不与你闹了,烦人的很,像个呆子,呆头鹅。说罢遥生抱了氅披就要出门。
    喂,穿好了再出门。长宁忙追了出去,抓了逃跑的遥生,认真仔细替遥生捂好领间的带子,才松了一口气。
    这氅哪里都好,就是拉不到遥生的手。长宁含笑望着遥生,似乎惋惜。
    这有何难?当遥生真的将手伸出来时,长宁又哼哼唧唧凶了起来,把遥生的手塞回去,左右不肯她散了氅里的热气儿,还伸了爪子将她的氅捏了起来。眼看着长宁衣服管家婆的凶煞模样,遥生忍不住笑了起来。
    随着长宁一并来到木梯前,见长宁已经利索地攀了上去,从那墙头上一翻,人已经跳了下去。
    遥生,你上来,我接着你的,你不要怕。墙头那边长宁给遥生打气。
    望着墙头,遥生的心里真是五味杂陈,从来没想过,像她这样的人,也会有爬墙头的一天。重生一世,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压抑太久,还是被长宁带歪了,她觉得自己变了许多,曾经不敢做的,不曾想过的,现在都愿意去尝试了。
    长宁,给了她希望。
    就来。遥生深吸一口气,也攀上了木梯,骑在墙头之上,见长宁正张开手臂望着自己。
    你不要怕,我接着你。那个长宁给了她无限的可能,从不压抑她的个性。
    那你可接好了。遥生望着长宁,忍不住弯了唇。
    放心吧!一瞬间,遥生从墙头跃下,像一只展翅的金丝雀,翩然落进了长宁的怀里。我接着,这辈子都会护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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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9章 惊喜惊吓
    上了大街,只见人群摩肩擦踵,甚是热闹。这雪洋洋洒洒飘了一天,仍是不见变小。偶尔还有小孩子们团了雪球在商铺间穿梭嬉闹着,就连遥生瞧着,也觉得甚是有趣。
    人好多。遥生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感叹了一声。其实除夕夜的集会年年都会有,可家中从来都是兄长们才有资格出府,遥生作为未出阁的少女,苏府一直都管教甚严。曾经,一起奉读是的姑娘们,都见过除夕夜的盛况,只要遥生,心中说不出的羡慕,却又不敢表露在面上。除夕夜,作为家里唯一的女儿,她每年都需陪在父母身边。而今年的除夕集会,是她在府外度过的第一年。遥生也觉得新鲜,目光寻着四周而望,会被摊位前的各种小物件所吸引。
    我听父皇说,在西场,今天有灯会。说着长宁指了指稍远的方向,两人目光望去,恰巧看见路边的一根灯柱,此时正有矫健的男子攀在之上指挥。人们喊着号子,拉了绳索,另一段,一个硕大无比的灯笼正徐徐腾空而起。一路上,红彤彤的灯笼大多已被点燃,庄严肃穆,说不出的震撼。
    而且长宁望着遥生被冻红的鼻尖,忍不住侧脸贴了贴,想要替遥生暖暖,却被躲开了。
    大庭广众之下。遥生皱了皱眉头小声提醒。长宁不以为然,却惋惜不能与遥生亲近。目光撇了眼身后,拉了遥生护在怀里,身旁有一辆巨大的牛车,轰轰而过。
    果子糕果子糕那牛车后拉着的车斗里坐着个圆润妇人,正高一声低一声地叫卖。阵阵果子的清香掺着甜蜜的味道在街市上弥漫开来,车后跟着一大帮孩子们吵吵嚷嚷,争抢着与那妇人买糕。
    人多,你靠我紧些无妨。长宁琥珀色的眸子中带着宠溺,将遥生护在怀里,随了人群穿梭在闹市里。
    两人难得也体会了一把赶集的滋味,面前皆是琳琅满目的各色小物件,各家的小摊前,都簇拥着人群熙攘。
    安常侍和
    习音不远不近跟着,面上看似不以为然,其实在这人群之中,长宁的侍卫们皆是便装相护,不敢再有半点差池。今日不同往昔,献平君在朝中树敌众多,远不是面上这般风平浪静。
    呀!你看!那不献平君?
    哎呀,真的!
    看呀看呀,真的是献平君
    人群之中有一个人认出了献平君,人们路陆续吵嚷了起来,眼看着一传十十传百,百姓们闻声陆陆续续聚集而来,吓得长宁生怕发生了什么踩踏意外,拉了遥生就跑。
    在商铺间的小道穿梭躲藏,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人群甩来。
    惊慌失措,长宁抱着遥生躲在两间商铺的缝隙之间,气喘吁吁,看着遥生也被拖得够呛。长宁抱了抱遥生,是是我疏忽了。缓了缓干涩得喉咙道:我也不知道长宁有什么好看的,吓死了。
    被长宁护在怀里,遥生本还喘得费力,却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发现你笨笨的,不管做什么事都会搞砸。
    我长宁低头望了望遥生,看见遥生跑得乏累,心疼不已,又抱进怀里护了护,我
    遥生望着长宁,真是没了脾气,笨笨的长宁,却是自己命中注定的伴侣。扭头望了眼路边,正好是个面具小摊,垫脚亲了还沉浸在惊吓之中的长宁,走了出去。
    见遥生在那摊位前挑挑选选,与摊主付了钱,似是心满意足,怀里神神秘秘地抱着个面具跑了回来。
    你瞧。遥生含笑晃了晃手中的面具,这下,你把脸遮起来,就不会有人认出你了。
    额可是我见那摊位还有好多漂漂亮亮的面具。长宁一脸为难,手指还指着摊位,目光落在遥生手中的面具里,有些哭笑不得。
    这是什么?长宁觉得那面具一点也不美,甚至看起来傻兮兮的。
    天狗。遥生很满意,踮起脚尖,替长宁戴在头顶。
    天狗?是什么?长宁还没反应过来,面具就已经被扣在了脸上。
    天狗食日,没听说过么?是个很帅气的
    大妖怪。遥生很满意,浅浅的笑,眼睛也融了三分暖。长宁的气质配这面具正好,遥生越看越喜欢。
    长宁将面具推向头顶,就是狗啊
    噗嗤!遥生忍不住低头笑了起来,乖,这个面具最适合你了。
    哪里适合嘛!长宁抗议,望见遥生柔嫩的耳垂,忍不住啊呜!一口叼了住。
    好了好了,不与你闹。遥生慌忙闪躲,目光窘迫望了眼街道熙攘,无人望向这狭小阴暗的房隙间。目光正望着,眼前被敞开的大氅遮了去。
    天狗大人要吃肉!
    遥生抬眼望与长宁,见长宁垂了眸子,也正望着自己。咫尺之间,长宁的气息就落在唇上,她已经是尽力稳重了,可那双眼中的欲望却无法掩饰。令遥生头痛不已,却又觉得这样粘人的长宁令她无比安心。
    心中有顾虑,余光撇了眼长宁得大氅,遮得严严实实。还是舍不得让那人失望,抬了手臂环了长宁得脖子,却发现长宁的脸上多了一抹坏笑。
    低些。遥生红着脸,发现长宁使坏是故意令她难堪,窘迫揽了揽长宁的颈子,想要引到那人低一些。
    我喜欢你垫脚亲我,刚刚不也亲了?长宁的目光落在遥生唇上,似乎是耐心十足,又似乎被思念折磨得难以冷静。
    遥生窘迫,可她却不喜欢长宁的捉弄,因为捉弄对她来说一世就足够,那种卑微到骨子里的妥协,她再不想去体会,我喜欢你低头亲我,你肯不肯低头?
    未有迟疑,长宁的唇落了下来,没有肯不肯,只要你喜欢。
    长宁还是那样暖,遥生却觉得自己发了疯,白白学了十几年的家道涵养,却压制不住想要满足那个人的心,即便明知道当街如此,有伤风化,可却还是掂了脚尖,将自己的心甘情愿奉给那人。
    落雪飘洒,天寒地冻。可与长宁之间的温度,却只增不减,唇在厮磨,爱意在交锋。连日来得思念只增不减,诉不尽的牵挂愈发强烈。再纠缠得
    快要发疯之际,遥生打断了亲昵。红着脸,闭了眼靠在长宁怀里,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会比上一世还要痴狂。
    我好喜欢啊长宁喘息不止,不知是什么时候,已经紧紧缠住了遥生的腰际,喜欢你和我一样慌张的心跳。
    遥生羞得说不出话,却觉得能这样依偎片刻也是极好。很幸福,这样的除夕,对于她来说,是从未有过的体验,她能感觉到,她对长宁,终究是动了心的,无可救药。
    渐渐静了下来,抬起头时,见长宁温柔的目光始终不离,弯了弯唇,长宁低头亲了亲遥生的耳朵,遥生,我喜欢你,这是最后一次说给你听
    最后一次?心中没有来的一慌,为什么是最后一次?遥生茫然追逐着长宁的目光对视。
    从此之后,我们之间的关系,会比喜欢更坚固。长宁贴了贴遥生的唇,又笑了一下,我发现你真的很不诚实,喜欢听我说,却一次也不肯与我讲。
    你喜欢我么,遥生?长宁在遥生的唇上作乱,却迟迟不肯给遥生机会还击。每一次追逐,长宁都猝不及防地汲取又狡猾逃走,惹得遥生呼吸愈发急促。爱意绵绵纠缠不休,却苦了遥生,本就不善于表达,被长宁一次次逼得苦楚。
    眼看着遥生的脸越憋越红,嘴唇瑟瑟动了许久,就是憋不出那句话。长宁苦笑,将遥生抱进了怀里,舍不得再为难,只能无奈道:喜欢的话,就点点头吧。
    怀里的人如释重负,点了点头,长宁开心,低头吻了吻遥生的发顶,一本正经道:喜欢就好,长宁值得你喜欢。
    有了面具,之后的赏玩没有再被人认出,长宁与遥生买了许多小物件,有用的没用的,买了好大一堆。那人总有操不完的心,一路闲逛,买的东西多到令人瞠目结舌,哪件是买给遥生的,哪件要送给苏母,哪件是带给苏家小辈儿的,长宁喋喋不休,令遥生忍不住笑。别人给三岁孩童买来的,长宁见了也非
    要给她买上一份,美其名曰:别人有的,我家遥生也要有!
    且游且走,就这么随着人群一路而行,转眼也来到了西场。西场原本是一大片空地,专门用来举行各项活动的,此时热闹非凡。有各式各样的花灯,搭着戏台,人们络绎不绝地穿梭,长宁本来兴致勃勃望向远处的花灯,却瞬间黑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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