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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白月光的小奶狗(GL)——见月宁(47)

    看呆的不光有遥生,还有周围红着脸打望的少女们。长宁像一幅静谧绚丽的丹墨画卷,不论怎么看,都是令人着魔的飒爽英姿,修长的身子微微前倾,却有少女独有的细腻与温柔。
    长宁。遥生皱眉相望,心中不安,只是片刻,身旁就有人群缓缓聚拢而来,令她不知所措。
    长宁爱死了遥生窘迫的模样,将她护进了怀里,与安常侍打了手势,不好意思,让一让,你们吓到我娘子了。
    少女的尖叫声震耳欲聋,有长宁的保护,心中就能安稳下来。遥生红着脸攥紧长宁的袍子,且停且走,不一会儿耳边的喧闹声渐渐飘远,扭头张望,见四周被重兵把守,长宁的撵车就停在不远的空地上。
    上了撵车,长宁很安静,却没了之前的兴趣盎然。遥生抬手摸了摸长宁的额头,怎么不开心了?
    没玩够,也不想离开你。长宁闭眼贴了贴遥生的掌心,凉凉的很舒服,解了自己额头上的燥热。
    没玩够明年再玩。遥生看着长宁犯困的模样心软,长宁抿了抿唇,握了遥生的手贴在面庞上,两
    人手上的那对戒指夺目,在撵车里的灯笼下,熠熠生辉。
    明年也玩不够。长宁亲了亲遥生的掌心甚是不满足,轻轻叹息一声,靠在遥生的肩头安生了许多,想马上成亲了,这婚期遥遥,真是熬得辛苦。
    你总是毛毛躁躁的样子,下聘,做喜服,告天,递帖这一样样的,哪个不需要时间?遥生托着长宁的后颈,颔首贴了那滚烫的面庞,都是陛下替你操持,时间且不够用呢,若是样样都让你自己来,只怕此时你已经焦头烂额了。
    遥生说得是,遥生说什么都对。长宁安静了下来,这个人永远也闹腾没个够,唯独黏着自己时,才会真真正正的安静下来。
    只可惜安静了没一会,长宁的头一歪,险些滑了下去。遥生连忙抬手相护,知道长宁熬不住了,困得直丢迷糊,侧头亲了亲滚烫的额头,由着长宁依靠。一个人究竟有多疲倦才会瞬间入睡?长宁病累,却还是强撑着精神与她游玩一晚,这般想着,心中又是痛楚。
    再是远的路,也有走到头的时候。当撵车不再摇晃时,遥生抬手掀了帘子一角去看,见已经到了苏府门前。除了二哥还守在府前,不见其他人恭迎。
    苏家二爷。公主撵外,安常侍赶忙与苏墨池行礼。
    有劳常侍大人,昨个府上惊慌,今天大家都早早歇下了,接驾不恭,还请公主赎罪。苏墨池连忙行礼。
    遥生一动,长宁缠在腰间的手臂匆忙收紧,是潜意识里的慌张不安,跟着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可是到了?
    嗯。看着长宁困得睁不开眼的样子,遥生舍不得,又紧紧抱了一下,二哥等着了。
    长宁掀了帘子去望,苏墨池赶忙又躬身行礼,公主。
    二哥哥可莫要重礼。长宁先一步下了撵车,困得哈欠连天,还是转身将遥生也扶了下来。
    妹妹娇惯不懂事,承蒙公主整夜费心。苏墨池看见遥生面色不好,赶忙与长宁赔罪。
    无碍的,遥生很好。长宁温润而笑,目光望与遥生,路上还好好的,
    此时到了家,反倒满脸愁云。
    那我该告辞了。长宁小声提醒与遥生,心中百般不舍,懊恼出撵之前,没有先安抚好遥生。就这般别了,依着遥生的性子,又要一夜好愁不得安眠。
    长宁。遥生匆忙抬手拉了长宁的大氅,却没有开口,憋了许久,府前人多,她也不能胡乱口舌。
    无奈叹息一声,遥生扭头望与苏墨池,哥,长宁烧了,能不能让公主留一晚,我好照料。
    府前众人皆是一惊,苏墨池从来没见过这样不懂礼数的妹妹,许久也未反应过来。余光望见公主满面疲态,舍不得让妹妹失望,点了点头,赶忙又与公主躬身行了大礼,一切听凭公主圣意。苏墨池将这个难题交给长宁。
    长宁望着遥生说不出的感动,可这件事若是被苏卿撞见了,遥生又少不得吃苦。长宁是个要脸面的,更不肯被任何人看轻了她的遥生。一时纠结,却被遥生牵了大氅轻扯。罢了罢了,什么都没有遥生重要,长宁放弃了思考,转身与苏墨池行礼道:多有打扰,还望二哥不要让遥生难做。
    公主且放心。苏墨池赶忙执礼。
    长宁随着遥生入了府。低头望见遥生扯了大氅疾行,忍不住偷偷抿了抿唇。执拗的遥生可爱,个子小小拽了她的氅摆子迟迟不肯松开。若是往常,遥生定是要做得处处得体,她那么冷静理智的一个人,那么在意旁人的眼色,今天却
    你要牵就好好牵我嘛,怎么像是在拖狗?长宁含笑,偷偷望了眼四周漆黑,快跑几步,将毫无防备地遥生打横抱进了怀里。
    长宁?!遥生被吓了一跳。
    回屋喽!长宁一脸宠溺,抱着遥生往她的小院跑去。
    眼看着就到了院口,漆黑之中,与院子里迎出来的人撞了个满怀,当下三个人摔了个人仰马翻。
    哎黑灯瞎火的,谁啊这是?云芝揉了揉屁股叫苦不迭。小姐越墙出去,迟迟不归,她提心吊胆守了一晚上,生怕出事,正听得有脚步声跑来,吓得她刚忙出院子拖延,不想与跑得正猛的长宁撞了个满怀。
    遥生也疼,一屁股摔在地上,估计怕是要青上好大一片。
    云芝,你这是谋杀啊长宁从地上爬起,忙将遥生护进怀里,摔疼了吧?都怪我不好。
    这狗真的是时时刻刻都在闯祸,安静不了三秒,又气又无奈,只得尴尬起身。窘迫拍了拍身上的雪,也不管那狗子,闷头进了闺房。
    那,那也不是奴的错啊,奴的屁股也疼。云芝看见公主皱巴巴一张脸,委屈得不行,赶忙摆摆手,生怕被公主怨怪。
    我让安常侍买了好些些年货,他还在府外等着呢,你同他搬进来,待明天,由遥生安顿你看看怎么个送法儿,挺多的,去吧。长宁知道是自己鲁莽,自然不会胡乱责怪,只嘱咐过云芝,就跑去与遥生道歉。
    遥生!我错了遥生!长宁趴在门外鬼哭狼嚎,你是不是不要狗了!
    简直被气到吐血,那只傻狗!她不嫌丢人,自己还要脸呢!明明门就没锁,那呆子也不知道拉一下门环,推开门将哼哼唧唧的长宁拽进屋里,没好气去点燃了烛台。
    我错了。长宁一看遥生不是真的恼她,傻笑又黏了上来,我以后指定稳稳当当的,再不会摔了你。
    无奈摇了摇头,遥生替长宁解开了大氅的挽绳,推着那人去榻边坐好,歇一歇,我叫云芝烧了水来,你暖暖,一会儿就有炭火了。
    好。长宁很乖巧的点了点头,不黏着她了,却又将目标对准了她榻上的被子。
    其实长宁是冷,在城墙上的时候,跑得出了一身汗,解了氅披给遥生时,那风刺骨劲烈,钻进了身体里。
    遥生望着长宁,也知道那个人难受的时候常常是一声不吭地蔫着。放心不下,又走回榻前,替长宁去了靴子,要她躺下稍等。长宁没再闹腾,反而一副很乖的样子,这也恰恰说明了她确实是难受,不然早粘了上来。
    我让云芝跑一趟吧,去你府上,把太医调过来。遥生摸了摸长宁的额头,不见降温。
    我就是累了,你还不知道我么,壮如一头牛,睡一觉只管没事儿。长宁的目光
    黏腻,望着遥生忧心的样子,赶忙咧嘴笑了笑,装得精神一些,这样遥生才不会害怕。
    你这么折腾,再好的底子也熬不住。遥生揉了揉长宁颈子,心疼地望着那人。可心里也知道,这一次不怪长宁,如果不是有人下令捉弄长宁,她又怎么会被关在冷房里一夜?
    我困,你去安顿云芝吧,早早洗漱了,我好休息,不然脏兮兮的,把你被子也弄脏了。
    脏了就脏了,困了就睡,同我一起,你不用事事都小心翼翼。望着长宁满脸通红,眼皮一耷一耷样子,遥生低头亲了亲长宁的额头。
    要洗漱,干干净净的才好抱你。长宁的睫毛很长,轻轻抖了抖,正困,却又皱着眉头强迫自己清醒过来,没你在身旁,明明才几天,我却觉着好久都没睡过整觉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没了你守着,夜里也睡不安生。
    遥生伸手替长宁取了玉簪和发带,一会儿就回来,你等我。
    好。摸索着牵了遥生的手,着实是困得睁不开眼了,还是侧头亲了亲遥生中指上的那枚戒指。一张脸病态的疲惫,却又幸福地无所适从。
    遥生稳了稳心神,强迫着自己不要慌张。跑出门去寻云芝,却不见人影,等了好一会,正看见她与安常侍搬腾着东西,遥生跑了过去。
    云芝,你快去烧水送去我房间。
    苏千金,主儿她安常侍一听,便知道公主她不好,忙迎上苏千金去问。
    烧一直没退,安常侍你回去府上请太医过来。我放心不下,你记得帮长宁带两套衣服来。遥生安顿,不想有一人打断了遥生。
    四妹,我请了位郎中过来。苏墨池引着位郎中进了院子里,请了太医来,又要安顿,免不得惊扰父亲兄长,快去与公主瞧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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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3章 医到病除
    谢谢二哥!遥生感激地与二哥福了一礼,苏墨池笑了笑,只挥了挥手赶着遥生回屋。
    医师这边请。遥生引着那郎中进了屋子里,见长宁不知何时睡了过去,喘得费力,脸上也是通红。
    逾矩了。那郎中搭了长宁手腕揣摩这脉象,观过长宁面相,又试了试额头温度,心中了然。
    公主怕是惊了。
    惊了?遥生诧异低头望与长宁时,心中疼惜不止。如果是惊了,便是昨夜里被囚禁的那一场。孤零零一人被困在黑屋子里一夜,又要提防着再遭人算计,长宁怎么会不怕?可她却一点都不与自己透露,提起时也是风轻云淡,强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那个人可是在逞强?
    是,应该是受了惊吓,激得起了烧。郎中诊过长宁的脉搏,开口道:这人呐,一旦受了惊吓,身体就乱了套,冷风一吹,邪风就会趁机入体作乱。
    您看看如何是好?
    土方子是有的,只是郎中看了看长宁,又不大放心望着遥生,只是公主身子娇贵,咱这民间的法子公主怕是熬不得。
    医师,您有几成把握?遥生皱眉望着长宁。
    十成,就是要吃些苦头。那郎中鹤发童颜,中气十足,想也是个老成的医者。低头在药箱之中翻了翻,取了一枚又粗又锋利的银针道:十指放血,即刻见效。
    遥生哑然,低头望着长宁却不知如何是好,都说十指连心,这么生生的扎,岂不煎熬?可看着长宁一喘一喘甚是吃力,遥生心疼地咬了唇。
    云芝敲敲门,走了进来,将热气腾腾的水盆帕子放在桌上。才合上门,二爷院里的奴才也跑了来,端着烧得红火的炭盆,还有煮得软烂的白粥前来。
    还请医师下手准快些,别让公主受二茬罪。遥生心疼,揉了揉长宁的肩膀,可眼下,如果真的如医师说的那般即刻见效,也好过皇宫里那些保守派。
    容小人一试,若是公主动怒,还请小姐替小人说说情。那医师端过烛台反复烤着银针。
    医师只管放心。遥生望见那银针,心中慌得厉害,坐在榻边,将长宁抱进
    怀里。
    既然如此,恕容老夫冒犯。那医师拉过长宁的手,拘着手臂一下一下捋到手腕,见了中指上的金环一愣,呃小姐这可否去除?
    遥生望着长宁中指上的戒指,心中不是滋味。可此时却也不能计较那么多,拉过长宁的腕子,去摘戒指。做什么!遥生没想到,长宁会突然之间动怒,那只手猛然挥开,险些打到遥生。明明刚才还睡得好好的,就连医师动她也未醒,可那戒指才一松,长宁就警惕醒了过来,目光正凶,捂了中指,目中盛怒望向偷她戒指的贼。
    没想到会是遥生,长宁睡蒙了,满目诧异愣了一下,随即又陷入了委屈之中遥生?我我还以为
    咳。老郎中突然咳嗽了一下,吓了长宁一跳。望了望对面的白须老头,又抬头看着遥生,不明所以,心生怀疑,他是谁?
    是医师,你烧得厉害,请了医师替你看看。乖些,先把指环摘了。遥生安抚着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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