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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白月光的小奶狗(GL)——见月宁(69)

    遥生,封地是我们自己的城,我答应你,让全璟最丰盛的物资也
    供养我们的封地如何?长宁看着遥生动作温柔细致,心中又燃起了雄心。
    不要命了?万万没想到,遥生非但不开心,还斥了长宁,怎么答应我的?说好了的,等我们去了封地会好好养身体。
    忘了么,你家献平君可是在边境上建了全璟最大的边贸城。再建一座也不是问题,我答应过你,会给你最好的,不会耽搁养身体的长宁抱着遥生一扫连日来的阴霾,就像是重新找到了动力,又像是终于找到了方法平息心中的愧疚
    遥生听之一愣,面上不见喜色,反而是添了几分忧愁。该是说眼前的人温柔还是固执?无奈至极,扶着长宁肩头,遥生软下语气相望,长宁,你知不知道你看起很疲倦?为什么不肯让自己歇一歇?
    看着长宁的目光闪烁,遥生握着长宁的手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你究竟在忧虑什么?为什么要一直勉强自己?
    害怕会让遥生失望,害怕她以后再无机会回到京城,也愧疚因为自己的失算害遥生与苏母不得相见。她很想让遥生知道自己的不安,却怎么也鼓不起勇气倾诉,没有啊
    问起时,长宁总是遮掩。即便是遥生也无法理解长宁的那份固执,她将自己架在家主的位置上,什么事都闷声扛着。每每当遥生想要帮衬一把的时候,长宁却固执不肯。这种时候,遥生常常会产生幻觉,觉得自己真的嫁给了一个固执的大男子,而不是小自己两岁的公主。
    这个家是我们两个人的家。遥生发现这种时候,长宁就很抗拒与自己对视,像是害怕被撞破心事一般,总会低着头不肯不让自己探究,你什么都不和我说,秋猎时,你明明知道会孤身涉险,也不肯告诉我;太子叛变的事也是,对我遮着,掩着,我怎么帮你?
    长宁却憋闷着闭了眼,就是因为她讨厌书中的那个故事,就是因为她讨厌那个长宁,才绝不要遥生重蹈覆辙,说与你,你也只能去借助苏家的力量,去求?去哭?去闹?
    可你明
    明就做的吃力
    哪怕再吃力,我也无求于苏家。长宁打心底瞧不上苏家那对父子,又怎么忍心推着遥生去与他们低声下气的相求?
    伸手抱着长宁肩膀拉她依靠,在遥生的眼中,长宁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可明明在遥生的心底,她最憎恶的,不就是长宁对她的利用么?
    我只恨自己不争气,做的不够高明。原先我自己一人也就罢了,现如今拖累你跟了我,一天好日子没过,却要陪着我败走离京。长宁低头在遥生怀里依了依,她仍然记得第二次相见时,遥生立在月下,野心勃勃告诉自己,她要过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风光日子。
    可时过境迁,那样的执念,究竟是遥生的执着,还是长宁陷入了魔障,却已无从说起了。
    抱着长宁,遥生想起了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女,坐在魏巍宫殿之中,宾客们红光满面相谈。长宁如一朵静花绽放,与周围格格不入,疏离孤寂,沉稳的模样似玉温润。那份豁达与释然,才是长宁最美好的模样。
    轻轻落下一吻,遥生试探拨开重重迷障去看清眼前的人,见长宁尤如近山远雾,仍是恬淡而笑,和曾经那个坐在她家门前,含蓄羞涩的少女如出一辙。心中像是突然间就有了答案,眼前的长宁常常欢脱闹腾,总是不知愁的嬉闹。却与她目光之中的孤寂不符,想起了那个身受重毒的长宁,近乎于强弩之末,每天还有力气嬉笑逗闹。如出一辙,惊人的相似
    遥生敛眉望着长宁,所以那呆子才会常常闪躲自己的目光?越是望着长宁的目光倦怠,就越发觉得长宁的欢脱闹腾违和。
    尤如一根丝线戛然而断,长宁刻意伪装了许久的那副假面滑脱,露出了本来的面目,这一刻,遥生才终于看穿了长宁的伪装。
    抬了指尖,那张脸尤如陷在潺潺水波之中,令人看不真切。轻轻触在眉头,划过鼻尖,水中波渐起,朦胧了那面庞,直至遥生的指尖遏在下巴,久久相望,那水波平息,面前的人才终于露出真容,哪有什么大大咧咧,哪
    有什么快意恩仇?面前那个少女眼眸深情,深深掩藏的倦怠和寂寞才是真
    带着我吧,我喜欢有你在身边的感觉。长宁微微一笑,那目光之中痛得令遥生窒息。
    好。遥生抬手圈了长宁的后颈,这个骗子
    不明白遥生为什么突然间就难过起来,长宁忙学着遥生安抚自己的模样安抚她,抱着怀里的人,轻轻拍着后背,用再温柔不过的言辞安抚,样子笨拙至极,却惹得遥生破涕为笑。
    傻狗
    嗯?长宁含笑,她喜欢遥生的依靠。
    你这个样子真蠢
    气结,却毫无办法,好好好,娘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你嫁了,还能反悔不成?
    长宁仍是故作轻松的哼唧,却令遥生心中百般不是滋味,仰头吻过长宁的下巴,却被那人小心翼翼的追逐依恋。看穿了长宁的伪装,遥生明明知道答案,却还是忍不住旁敲侧击的相问:你以前不是很内敛含蓄?
    长宁红着脸,微微一笑,那目光又是习惯性的闪躲,待娘子自然不同
    心窝又是一拧,原来长宁也会这般不坦然。虽然还无法触及到那个人心中真正的顾虑,可长宁爱而不敢言的样子,倾心却各自保留的样子,却是和自己一样
    娘子,我不要黏这个假胡子。长宁皱了皱脸,那胡子滑稽,左摇右晃,贴在长宁的嘴唇上,与她俊逸的面庞极不相符。
    噗遥生扶着长宁的面颊,又压了压用马尾巴做的小胡子,挺好的,不然同你出门,总要被围得水泄不通。
    可这个看起来好假。长宁噘嘴,那小胡子又翘了起来。
    遥生抿唇相望,踮了脚尖贴在长宁耳际,柔柔相语,相公,你要乖乖听话。
    好。那小相公顷刻红了面颊,说她往日英姿飒爽,却比寻常的少女多了几分英气。说她男装倜傥风流,偏又多了几分少女独有的娇羞。惹得遥生心里痒,牵着长宁的手,从府上后门,上了马车。
    一路上走走逛逛,银子如流水般地花。且看着马车一趟
    趟往返,遥生却总是担忧,该买的,不该买的,总是要细致准备妥当才肯。
    一旁安常侍看着直挠头,偷偷拽了拽长宁的袖子,捂了嘴提醒:主儿,够了够了,咱带不下
    千金难买我娘子一笑,若是多余带不走的,就送去那些刚刚安了家的流民家里。长宁难得开心,便由着遥生做主,不管买的东西是不是有用,只要遥生开心,长宁便欣然付账。
    半天的时间转眼过的很快,终于在集上从头到尾扫荡了一遍,长宁也有些倦了。
    阿宁
    叫相公。长宁似乎还上了瘾。
    无奈摇了摇头,遥生捏了捏长宁脸颊,等会儿我要去几户人家家里走走,咱家府邸着火,连累了不少百姓家。我们是要走了,但该咱们负的责任也还是要承担起来。说罢,就站马车旁分分捡捡着买来的东西,一包包整理好,不忘安顿长宁,你先回府休息,我去登门看看,就回家。
    我陪你一起。长宁抿了抿唇,比肩靠着遥生一起整理那些包裹,我娘子什么事都想得周到,受我连累,我定是要登门道歉的。
    第91章 孤夜离京
    叩叩叩!睡意朦胧,有人敲了敲殿门。是习音举着烛台在门外叫早,主儿?时辰到了
    知了。遥生从睡梦中惊醒,忙应了一声,怀里的人却是不满。缩在被窝里,紧紧缠了遥生腰际轻蹭,转眼又睡了过去。
    松了口气,遥生将手臂枕在颈下醒早,大殿里还是漆黑一片,身旁的人,没多久就又陷入了沉睡之中。抱着长宁后颈,轻轻将困倦的人圈在怀里,享受着在京城里最后的一早。
    可也只敢些许停顿,奈何时间不等人,容不得长宁继续懒觉,遥生稍稍松开了怀里的人,又是往常里刻意疏远的苏遥生。
    长宁用指腹轻轻触过长宁如玉般温润的面颊,久久等着,长宁还未睁眼,该起了。
    耐着性子等待,长宁还是赖床,遥生知道长宁困,索性打算让长宁再睡会,自己先去洗漱了打包剩余的行李。
    拉了拉长宁缠在腰际的手臂,那小狗突然清醒了过来,满是血丝的双眼怒睁,不满地看看是谁要抢她的娘子。
    目光相望,见遥生撑着身子未动,长宁的手臂蓦然一收,又将遥生压在了怀里。
    我们今天离京,你不能赖觉了。这怪力真叫人头痛,只要长宁较力,遥生次次都被困得不得动弹。
    你扰了我的美梦,你赔!长宁气鼓鼓蹭了蹭遥生心窝。
    赔赔赔,你先松开手。推了推长宁肩头,遥生挣扎了几下不得脱身。
    我梦见在封地建了好大一座互贸城,纳尽四方宝贝,正与娘子转的开心怀里的人长吁短叹,很是不情愿,闷闷又蹭了蹭遥生胸口。
    红了脸,甚至能够感觉到身体在渐渐被唤醒,遥生匆忙扶了长宁的脑袋不容她做恶,要起了,你不想被百姓堵在皇城吧?
    娘子长宁的齿扯开遥生胸前的衣襟,明明的大早,也不知道那人为何如此过分,衔了锁骨流连,最后黏在颈窝里,仍不忘浅噬。
    娘子,是我对不起你
    猛然睁开眼,身体的燥热骤降,遥生扶着长宁打望,见那人又闪躲了目光相依。长宁的每一次黏腻,每一次闹腾,都是她无声的哭泣。曾
    经不懂的,现在终于可以理解,长宁不善言辞,她越是难过就越粘人,越是闹得欢腾,往往才是长宁心底落泪的时候。
    呆狗揉了揉长宁的耳垂无言,尽管在这件事上,遥生已是无数次的告诉长宁她不介意,可长宁却依旧没有放过自己。
    去了封地,你会自在许多,我觉得福祸相依,未必就是坏事。遥生安抚,看着长宁闷闷不乐,遥生心疼。干脆搂着长宁,容她依靠,你已经做的足够好了,破了他们的局,救我还生,不是你,我们也许已经阴阳两隔
    长宁的唇相贴,浅浅流连片刻,沉寂之中是含情脉脉的相望,不会长宁含蓄牵了牵唇角,不论去哪,我都与你相随。
    现在遥生依依不舍,抬指勾了长宁的下巴凝望,语气间忽然安静了下来,我们该要去往新家了,如果无人相扰,我想只有我们两个,也会很幸福。
    漆黑之中寂静的依偎,弥足珍贵,在京城里的生活,终是该画上句号了,失败者即将离京,不过没关系。她们都不太适应婚后的生活,遥生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好,长宁也觉得自己不尽如人意,封地沛州将是她们一个全新的起点
    打了一个大大呵欠,长宁实在困得萎靡,家里的事情,有遥生主持,她并不需要怎么担心。本来并不该让遥生如此费心,可那人却也不肯闲着,是唯一可以尽力相助的事,她不忍长宁再心力交瘁。长宁与遥生的生活一向如此,有着很强烈的边际感和分工,就像眼前,分作长宁默默承担的事情和长宁,瞒不住的事情
    看着遥生站在院子里,将离京的事宜安排的井然有序,长宁立在身后,偷偷的笑了。遥生才是这个家的主人,只要有她主持大局,长宁的生活从不会乱,这样的归属感,令长宁心安。
    慢些,不要磕碰了长宁的弓。遥生望着那张弓皱眉,明明长宁说不带着了,可遥生不舍。正看见安常侍从眼前晃过,遥生叫了一声:安常侍,去看看公主用了早没有?
    用了,长宁很乖。身后突然的答复吓了遥生一跳,忙捂着胸口转身,是长宁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咪咪摸到了身后。
    娘子,我盯着,你去吃些早点吧。长宁含笑,本想着亲近一下,只可惜,院中人多,她的娘子总是不愿受人瞩目。
    遥生望了望天渐白,想着再有半个时辰就要天亮了,身后习音和云芝抱着最后两个包裹路过,小姐,东西就算全部带走了。大件的家具咱不带着,已经按照公主的意思,在府前后贴了告示,等我们走后,需者可入府自取。
    好,点了点头。望着院子里一簇簇火把照亮,遥生感慨万千,长宁府,这个她两世爱恨的地方,即将久别,今天,公主就要离京,感谢大伙儿的帮衬,途遥,安危难定,愿意留在京城的,现在就可以领了银子离府。
    只见众人相望,没有一人吭声,遥生又提了音调,想要留在京城的,过来领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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