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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白月光的小奶狗(GL)——见月宁(92)

    遥生望着长宁那怯懦的样子爱到骨子里,静静扣紧了长宁修长而温暖的指尖,又仰头蹭过那唇瓣亲近,这个味道,会不会更遥生?
    恨不能直接将脑袋藏进衣领子里,遥生满脸通红,不知所措。唇齿明明就是咸咸的奶香夹杂着茶的芬芳,可此刻,她却觉得这世间所有的奶茶,都不及那刚刚的滋味甘甜。
    你别总傻里傻气的模样,不然欺负你真的会上瘾。遥生掩了唇也觉得那味道甚好。很满意,扭头望向身旁的呆子,见长宁僵僵地抱着水囊不知所措。遥生却爱长宁到无法自拔,心中期盼着那个人不要变,永远也不要变,紧扣的十指,舍不得分离。
    阿宁。遥生松了口气。
    唔?长宁久久不能回神,像是在做梦一般。
    冰淇淋又是什么味道?我问过许多人大家都没听说过遥生斜了身子枕在长宁肩头,喜欢靠着那份温暖。却又忐忑于长宁的真心
    这两样东西,俱不在遥生的常识之内,她问过母亲,母亲也不知道。问过家里的厨子,厨子也没听过。再后来嫁给了长宁,就连安常侍也不知道什么叫做奶茶和冰淇淋。长宁说这是家的味道,可就连寸步不离的安常侍也不知道的味道,长
    宁究竟是如何知道的?她的家又是哪里?
    冰冰淇淋啊长宁显然被问得不自在了。
    是冰坨子造的。这不是长宁想要探讨的东西。低头贴了贴遥生的额头,长宁又抿了口那醇厚的奶茶,些许开心,便将遥生环在怀里,不肯撒手。
    长宁,你说的家究竟是哪里?遥生闭了眼,轻轻地嗅长宁身上的味道,掺杂着奶香,令遥生沉醉。
    我的家就是你戴着婚戒的两只手紧紧扣在一起,长宁抬头望了望眼前这片遥生为她支撑起的天地。声音轻了又轻,遥生在哪里,哪里就是我的家。
    真的是这样么?如果真的是这样,长宁又为什么总要将自己掩藏起来?她究竟在掩藏什么?遥生皱眉又依了依长宁的颈侧。她只想求一份安定,可长宁的内里究竟装着一只猛兽还是装着自己,遥生一直都试探不出来。
    长久的煎熬,让她和长宁都十分没有安全感。
    遥生抬手指了指贸城的方向,在贸城入口处,有两只硕大无比的灯笼将街道映得暖黄。遥生没有开口,她只是指着那个方向引导长宁去看,因为她要长宁自己看。
    唔?什么?长宁循着遥生的指尖相望,是一片正在兴建的工地,贸城怎么了吗?长宁不知道遥生指着那贸城是何目的。
    长宁她果真认不出来么?遥生心中被撞得酸楚,也就是说,安常侍说长宁失忆是真的,长宁她的记忆当真遗失了
    那灯笼是我设计的。遥生的目光映着光芒,可长宁不知道遥生在难过。
    哦啊,很漂亮啊。长宁卷了卷遥生的腰际,一副吃惊的模样,娘子做事情从来都出色,就连这灯笼也做得出色,那那是飞鸟么?
    阿宁她当真认不出那灯笼上的样式,遥生靠在长宁怀里不安,你不认得了?小时候宫里做灯,你偏是要抢我做的这一支,你那个时候还说
    众君偏爱山水寄情,我同遥生独爱仙鹤扶摇。长宁开口,因为书中提到过遥生的回忆。
    遥生小小的吃惊一瞬,如果长宁记得,为何她一眼认不出那灯笼的样式?可如果长宁不记得,为何她又记得当时的话?
    长宁的表现很前后矛盾
    ,让遥生越发的困惑起来。可显然这一问,让长宁十分的不自在,将囊子里的奶茶喝尽,长宁心虚道:娘子,我们回家吧,时辰都不早了。
    有些事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反倒会令某人警觉,长宁究竟记不记得从前,她有很多办法去验证。现在遥生确定了一件事,长宁说自己受伤写不好字是在说谎,长宁与安常侍说自己被陶枕砸伤失忆,也是在说谎,至少,时间点不对。
    长宁的防人之心甚重,哪怕是枕边的自己,哪怕是日夜侍奉的近臣,都不能揣测她的心思。她的心中又究竟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越是想心中越是苦寒,她不该怀疑长宁的,几次生死相守,长宁从没有背叛过自己。可心里还是会难过,因为哪怕是彼此谁也离不开谁,长宁却还在防着自己,究竟是在堤防什么呢?
    阿宁遥生未有动身。二哥给我来信时说,京中你和苏海潮斗得不可开交。
    这才是遥生散心的目的么?为什么长宁一听见那个人的名字,特别是从遥生口中听到,会觉得很窝火?
    担心?
    不是。遥生知道关于苏海潮,她们之间每每讨论都会十分不愉快,我只是不明白,以你的手段,怎么会同他不相上下?在我的认知里,如果你认真,苏海潮抗不了多久。
    还不是时候,我有用他的地方。长宁不愿再说更多,听得出她的声音已经相当不悦。
    遥生却捂了捂心头,她不怕苏海潮倒霉,或者如果害得父亲辞官也无妨。因为他们糊涂,他们非但不辅助长宁,还在暗中下绊子。可苏海潮倒霉,和苏海潮要被利用,这是截然不同的答案
    一个是认罪受罚,他苏海潮死不足惜,遥生不会心疼半分。可利用的下场是家破人亡,母亲和二哥无辜,嫂嫂和侄儿们更是无辜,长宁的利用,让遥生一瞬间有被心脏击穿的痛楚。
    脚下的步子一滑,亏得是长宁眼疾手快,一把将狼狈的苏遥生扶在怀里。霸道的目光压抑,长宁盯着遥生,不查喜怒,那目光幽深到连遥生也会害怕。
    知道摔下去是什么结果么?长宁的声音冰冷。
    遥生不知所措,长宁是在发怒
    么?是在生自己的气,还是因为聊起苏海潮的缘故?心中不安,望着长宁的目光,也稍显迟疑畏惧。
    叹息一声,长宁将遥生紧紧护在了怀里,你是在要我的命
    长宁遥生贴了长宁的肩头依靠,可心中的慌乱令她感觉不到长宁怀抱的温暖,很不安,长宁,你会背叛我么?
    我不会,你呢?长宁的目光很受伤,你会要我的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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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1章 恶人掠女
    在城衙里的生活还算顺利,遥生原本还以为有了母亲嫂嫂住在一起,长宁会不自在。可其实不然,长宁看起来也乐在其中,甚至还时常催促着自己要多去陪陪母亲。
    起初遥生很是不解,后来长宁说,这样的日子才更有家的味道。偶尔家长里短,大家聚在一起,长宁喜欢看遥生与苏母撒娇斗嘴的样子。因为,有了母亲的陪伴,遥生的心会安定下来,不再寂寞,也鲜少再胡思乱想。
    苏母不会刻意掺和小两口的事情,可毕竟是年长的人了,对待人情世故时,总会像这家里的定海神针一般。偶尔小两口闹了别扭,遥生还是会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处理闹了小脾气的长宁。可苏母却总能很及时扭转局面,在苏母的言传身教之下,遥生似乎更懂得如何去表达,也渐渐适应了长宁有些小情绪的示威方式。这日子一天天的过,却是难能可贵的其乐融融。
    随着两个人生活日益规律,屁颠屁颠的长宁还喜欢上了这种与遥生成双入对的生活。不论去哪里,做什么,她喜欢跟着遥生,不过却不会打乱遥生的计划,只是在遇到难题,遥生无法解决时,长宁才会说出自己的见解。
    初时是这样,因为在沛城,有遥生的人手,大家心甘情愿辅佐的人是遥生,大家忠心侍奉的主子也是遥生。不过,慢慢地,长宁在接手一些事情,渐渐揽回了沛州的大权。因为长宁才是沛州的主人,建造沛城的主意,也是长宁谋划的结果。遥生不愿抢功,便渐渐退回长宁的背后,默默做回献平王身后的女子。
    这一个人想揽权,一个人想还政,一拍即合,大家很默契的交权分工,哪怕是各自的心思有所不同。长宁并不是在意手上这点权利,可她不忍心遥生受累,渐渐的,皇城里的人手重新铺开,长宁也不至于再通宵达旦的忙碌。稍稍安稳下来了,就匆匆接了遥生手中的事务,她在努力兑现自己的承诺,她想让遥生做这天下最自由自在的女子。
    可相互喜欢彼此的心思不假,遥生又怎么忍心将所有的重担压在长宁一人肩上?夜深人静时,她还是喜欢和长宁对案而坐,处理
    些无关紧要的边角政务,也会在长宁疲倦时,看着她躺在自己腿上,闭目养神的模样。
    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岳母和大嫂也渐渐忘却了忧愁和心事。以前从来不敢想的日子,现在却是天翻地覆。天落了雪,人犯了懒,却也不用看夫君脸色,处处小心翼翼,想睡懒觉就迟些起床,想出门也是一时兴起的尽兴游玩。
    长宁虽然有政务在身,但从来不强调什么早请晚安的,大家住在一处,却又是充分的自在闲适。因为这一家之主开明随和,整个家都变了滋味。
    眼看着就是过年了,谁也没成想过,苏海潮拗不过父亲训斥,托家臣来喊婆娘回家。这一回,不是捎了书信,竟是差遣了自己的手下,赶着马车不远万里来请。看阵势,这次是非要把人带回去不成。
    习音急急来请时,长宁正在城衙的公堂里盯对政务,只见这公堂上,为臣的,对列坐在堂里正激辩。这小丫头匆匆绕着堂侧,跑去长宁耳边掩了唇低语,只说了几句就见长宁黑着脸色起了身。
    我家里有事,城尹你来主持,今日之事,若是有个结果的,拟了文书报与我。长宁匆匆起身,摘了顶戴抱在怀里就匆匆跟着那小丫鬟跑了出去。
    嫂嫂是不是吓坏了?长宁敛着官袍一路小跑。
    吓坏了!来的人专门瞅了空子,在老夫人她们逛集的时候下手。不由分说,见了人就抢了往马车里塞,不是百姓见了给堵在路上,只怕真就让掠走了!习音小跑跟着,忙是回答。
    遥生呢?
    王妃也在呢,得了消息估计也会气得不轻,不过安常侍已经去拦着了。奴怕一家人您您知道,王妃怎么做都是不孝,奴觉着应该请您出面。
    做得好。两个人火急火燎地跑就看见大老远,人群团团围着马路中央,正乱。
    让一让,让一让!随行的侍从在人群中开出一条小道,就看见几个大汉也想借着路逃窜,被百姓们推搡着,又推回马车旁。人群吵吵嚷嚷,一见是献平王来了,百姓们更是嘈杂的喧闹起来,指着那几个汉子告状。
    长宁看了那几人风尘仆仆的,就听得马车里,哭声连连。心头一酸,踹
    开挡在面前的大汉,与马车里的人请道:岳母,嫂嫂,是长宁,长宁来了。
    掀开马车帘子,见两人吓得不轻,岳母抱着大嫂,大嫂吓哭了,袖子也被扯得稀烂,看也知道是那些人动了武。
    娘!马车外,又有人惊慌失措跑了过来,听着声音,是遥生也吓得够呛。
    岳母,嫂嫂,你们别怕。长宁低头解了腰间的玉带,匆匆将官袍脱下,披在大嫂身上。可怜那女子比遥生大不得几岁,却被这些个阴魂不散的混账骚扰得吓破了胆。
    搀着两人下了马车,遥生也冲了上来,娘,伤着没有?
    生儿,生儿老太太吓得木讷,见四周被人们团团围着眼前发晕,哽了下喉咙,抱着女儿泪目。
    娘。遥生皱眉抱了抱母亲,一颗悬着的心才算勉强落了地。望向长宁,见长宁掺着吓坏了的大嫂,招了招手,带来的近卫已经将那几名男子抓了起来。
    是谁派你们来的!长宁走上前,将遥生护在了身后,这样的时候她不能让遥生出头。
    公主,公主您冤枉小人们了!那男子一看这兴师问罪的场面也慌了,咱都是一家人,小的是奉苏城侯的命令来接老夫人和小夫人回家过年的呀!
    接?长宁冷笑,周围的群众,有些人目睹了全过程,此时抗议之声嘈杂,都拿手指了那几个男人指指点点,我看,是抢吧?
    哎呀!不是不是!那男子慌张摆了摆手,想要灰溜溜的穿过人群逃跑,垂着个脑袋就往人群里扎,只可惜哪能放他们逃跑?人四处碰壁,被百姓们推回马车旁,那男子才意识到这次是糊弄不过去了,小夫人!是爷儿让我们来请您回家的,您说句话啊!
    这吼声更是吓得大嫂腿软,被吼得一激灵,忙躲在长宁身后吓得花容失色,慌张落泪。
    大嫂,你别怕,这沛城,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没人敢威胁你。长宁侧头与躲在身后被吓得发抖不止的大嫂软语,大嫂我且问你,这些人,是请还是掳?
    他们他们上来不由分说就把我和婆婆往马车里塞,请献平王主持公道,谁知道他们是不是想半道弄死我,还
    是掳回去继续虐待!嫂嫂边哭得梨花带雨,边发泄着怨气。可怜她一个成了亲的,夫家权势通天,娘家生怕得罪,连个主持公道的人也没有。若不是碰上长宁这么位,只怕活不到现在。
    都听见了?长宁望着那几名狗仗人势的家丁,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
    不是的公主!不是!我没有!那带头的男子被吓得够呛。
    来人。苍白的解释,根本无助于脱罪。
    是!近卫们拿了人奉命。
    去了半条命,把他们丢出城去!长宁黑着脸看着地上的家丁,给我捎个话,动我献平王府的人,他苏海潮白日做梦!
    扶了岳母和嫂嫂离开人群,一家人还沉浸在惊慌之中,久久不能回神。百姓们的视线灼热,亏是安常侍早早准备,牵了自家的马车过来,众人上了马车,今日便也算丢人丢到了家。
    坐在马车上,遥生轻轻牵了长宁的指尖。长宁感觉到了,一面将那冰凉的指尖暖在掌心之中,一面还在与岳母两个相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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