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重生白月光的小奶狗(GL) > 重生白月光的小奶狗(GL)
错误举报

重生白月光的小奶狗(GL)——见月宁(94)

    安安常侍!长宁很不高兴,嘴里还嚼着点心,就开口要找人背锅。
    你说说你,这都多久了,你也不知道个上心的。每天晨会,那么多官吏辅助看着,多寒碜!长宁恼羞成怒,俨然一副此事都怪安常侍的大义凌然。
    这,这怎么能怪奴才呢?安常侍眨巴眨巴眼睛,看看王妃无奈至极,又看看长宁心虚羞恼。不!他才不背这个锅呢!
    我说主儿。安常侍指了指书架上的粗细各式毛笔叫屈:主儿,您知道您一天啃多少只支?一天最少一排,一排!奴天天换,您呀,天天啃,和政务一样勤快。哦,对了!您可不是光啃自己的,就那天,那天张记员拿了造册与您请教,哎呦!您二话不说,接过人家手中的笔,上去就是恶狠狠的几口!那可是张记员家祖传的笔杆子,上好的紫光檀
    噗嗤遥生捂了嘴,没忍住。
    张记员可心疼了好几宿呢安常侍挠了挠头,长久的相处,越发了解长宁看似炸炸呼呼的性子,其
    实对待身边的人又是极好。吵吵闹闹再寻常不过,哪怕是开了玩笑,也不会真的计较什么,所以安常侍现在顶起嘴来,一点儿都不带心虚的。
    你也笑我!长宁哀嚎。
    没有啊!遥生忍笑,咳,嗯,安常侍。
    诶!
    我原是不知道阿宁好这口,回头你去帮我定做个笔杆子罢。遥生掩着唇,看了看气鼓鼓的长宁,牛骨的,要耐咬的那种,最好,带点肉味儿。
    得!奴才这就去!安常侍看着这两个人也开心,有王妃陪着,公主有生机,整个人都像是鲜活了起来。与一个人沉坐在冷殿时,那副沉寂孤单的样子判若两人。
    且看着安常侍退下,长宁二话不说杵在遥生怀里,怄了气。
    撒娇?遥生抚了抚长宁的后颈,也觉得长宁精神了一些。
    生气!你你和安常侍联合起来拆我台!长宁不肯动,并不是真的生了气,却是贪图遥生身上温暖的气息和柔软的指尖。
    静静抱着长宁,遥生了抿了抿唇角,遇上什么难题了,跟我说说?
    我原是以为这沛城里最缺的就是工匠,可眼下,大家都来沛城支援,匠不缺,料却见底了。长宁抱了抱遥生腰际轻蹭,城尹算过,照现在耗料的速度,只怕不出一月,大家都要停工了。
    过了年了,眼下正是百业萧条的时候,沛城这块地儿啊,我请农先生看过,土冻,不过清明,开不了春种。遥生轻轻揉着长宁的后颈,心疼那人疲倦,王宫这块地儿,拆了吧,囤着的料也没剩下多少,做仓库都没个装的。拆了之后,砖和木头都是现成,还省了精力修凿,唯一的顾虑,就是怕那些不干净的药,害了百姓。
    回头,我请几位有经验的匠头督工,王宫拆了,确认没问题的料子再拿去挪用。撑上一月两月的不成问题。遥生似乎一点也不愁,明天呢,贴了告示,缺什么,让百姓去采,现在商农都不成气候,只要有钱,让百姓去伐木采石,贴补家用。凑着些,怎么也能撑到清明前。这么算着
    这么算着,最起码半年的料是不愁了。长宁坐了起来,望着遥生,一解愁闷。
    是,如此怎么也能撑到州令回来了。遥生替长宁拉了拉袍子。
    你怎么知道我愁得是这件事?长宁惊奇。
    不是知道,是我曾经也苦恼过这件事,不是匠人不够,就是料不够,再不过就是钱不够。遥生垂着眼眸笑了笑,将手中的文书,盖上献平王文印,放在一旁,你可比我厉害多了,我样样都愁,你却是撑了这么久才愁。
    不愁,现在是不愁了。长宁松了一口气,像是卸下了连日的重负,动作也轻快了起来。我只愁眼下这几月周转不灵,只要过了这几个月的时间,什么都不用愁了!
    州令有这么大的能耐?遥生还是不明白。
    有!长宁信誓旦旦,想了一下,又舒开眉头笑了起来。州令此去,势在必得,骗钱骗料骗支援!
    骗?遥生皱了下眉头,显然对这个字眼不是很喜欢。州令去骗?
    是啊!长宁狡猾一笑,你记得么?我们进沛城时,百姓的税赋未免,我们挪的,用作城建。
    嗯,吞百姓不少钱。遥生还记得当时长宁气到渣毛的模样。
    我叫州令去哭,吞了税赋那是大事,就算令人来查,吞了就是吞了,人死不能复生,叫他随便查。这税赋未免,我充入国库的那笔银子,父皇可要还我,我都穷的拆皇宫了,父皇不能眼睁睁看着我饿死吧?长宁神采奕奕的笑,对对对,今晚就派了人快马加鞭赶上州令,献平王穷得皇宫都要拆了,这么大的事,可要好好同父皇哭上一鼻子!
    那情绪感染得遥生也笑,长宁的目光晶晶亮望着遥生爱慕,他不光要把银子还我,那点银子哪够办事的?他必须要赔够我这一年的税赋才说得过去!长宁说得眉飞色舞,到时候,我管他难不难的,他要不给我,我就拿个破碗亲自找他要去!
    遥生被逗笑了,想着风度翩翩的献平王拿着个破碗,怪滑稽的模样,还缺个棍儿呢!
    皇宫我都拆了,我到哪找棍儿去!长宁依着遥生的肩膀,两个人默契而笑。
    州令此行,他不会令我失望的。长宁抿了抿唇,枕了遥生的肩头,我不
    白要他的,待我沛城兴复,我自请双倍税赋三年,对于父皇来说,利是国利,富是您富,他还是算得清楚。
    所以州令去,不光要银子,皇上定会方方面面支持我们。就像边城,年年上供国库的银两高出别的地方不少,陛下一定会帮你。遥生揽着长宁的肩膀,轻轻拍着,长宁总很精明,却也从不欠着任何人的人情。跟了长宁的人,没有人会吃亏,却又觉得怀里的人虽然时常表现软弱木讷,可其实她心中的那盘棋,怕是算得比任何人都要精明。
    累么长宁?遥生拍着长宁的肩膀,开心,却也心疼。
    长宁很安静,没回应遥生的问询,等了好一阵子,听不到那人的回应,遥生纳闷,低了头望向枕在肩头的长宁。
    只是几句话的功夫,长宁累极了,沾了遥生的肩头,加上屋子里此时木炭烧得正暖和,这一转眼竟然睡了过去。
    所以才开着门罢?并不是什么吱呀吱呀的吵,而是她太累了,会丢盹,却又怕丢了盹要耽搁许多事。
    你不知道我有多怕你累倒遥生很心疼,望着空荡荡的大殿,自言自语地叹息,清明的官那么多,我的归处只有你
    低头贴了长宁光洁的额头,亲了又亲,托着长宁让她躺在自己的腿上小憩。拉过长宁桌上还堆得老高的文书,遥生埋在案头奋笔疾书。她多干一些,长宁便可以多休息一会儿,那个人,太累了
    遥生捏着一支带着牙印的毛笔,在宣纸上落笔,宣纸薄而脆,会在运笔勾顿时,总会发出细微地簌簌声响。
    怀里的人有时候会动动,睡得蒙了,偶尔还会缠了遥生得腰际亲昵。书案前簌簌的落笔声停顿,遥生会低头看看缩在怀里的小奶狗。无声的抿唇,便又继续埋在文书之中忙碌。
    当屋子里越发昏黄之时,安常侍手里提了灯笼进来,满脸喜色,头上的顶戴还沾了一两片雪花。抬起头见书桌前,只剩下王妃一人还爬在桌前苦苦忙碌,刚要开口,王妃嘘了一声。
    安常侍忙捂了嘴心领神会地点点头,躬身一礼,轻手轻脚走去了王妃身边跪下。将手中的灯笼放在地上,抽了灯笼罩子,提了火烛,将大殿里
    各处的灯台点亮。才立在殿下,望了望王妃,欲言又止。
    遥生看着安常侍,好像是有什么话要说,见安常侍笑盈盈一拜,轻手轻脚退去殿门口。推开一扇殿门,只见门外鹅毛大雪飘飘,安常侍又执了礼祝贺,才喜气洋洋静静退出了政堂合门。
    等长宁睡醒之后,已经夜深,在遥生的腹前埋了埋脑袋,悠悠转醒过来,就龇牙咧嘴地哼唧了起来。
    落了笔,遥生低头看着长宁爬起,只见那人抱着手臂,一张脸又抽抽成一团,哀嚎了起来麻,好麻啊
    长宁坐起,腰也痛,肩膀也麻,还有脸上,一大片沟沟壑壑的红印子。以及,遥生霓裳上,那一大摊口水印子。
    睡好了?遥生含笑相望,却也着实心疼长宁这狼狈样子。
    没有,还不如不睡呢!我手好麻啊长宁本是楚楚可怜,见遥生伸了手过来,替自己挽鬓角的碎发。极其自然,甚至是相当顺手,拿遥生的袖子擦了擦脸上的口水,却没看见,娘子脸上那越来越黑,越来越恐怖的笑意。
    面颊突然被掐,长宁伸长了脖子,吊着脑袋求饶,遥生又嫌弃又无奈,赔不赔?
    赔赔赔,娘子饶我!!!两个人闹够了,长宁才羞红了脸,扯下半张宣纸替娘子擦了擦衣裳,我平常不这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昨天投雷的小天使们~
    风回扔了1个地雷迷上百合文扔了1个地雷感谢昨天投营养液的小天使们~
    读者小爷是薛定谔,灌溉营养液 +10
    读者AAAA4紙,灌溉营养液 +5
    读者米格,灌溉营养液 +1
    第124章 雪中甜蜜
    摸了摸长宁的额头没有出汗,想着刚刚安常侍来道喜,开门时,那雪花像鹅毛一样大,外边应是凉了吧?遥生想着,又伸手探了探长宁的颈子,也是干干的未有出汗,含笑拍了拍长宁的后背,饿了,我们回家吃饭吧。
    嗯?可我今天还没忙完长宁挠了挠脑袋,一抬眼,见娘子展开了手臂伸了个懒腰。忍不住,又探着头凑去,贴了贴遥生。
    回家。遥生看起来心情甚好,虽是陪的累了,却也仍是那个一丝不苟的好娘子。拍了拍案前,整理得方方正正的几沓文书,遥生含笑与长宁对望,该吃饭吃饭,该休息休息。
    你你都做了?!长宁吃惊。
    坐着也是坐着,你又睡下,我无事可做便顺手处理了,就按照你说的那样。遥生望着长宁,目光暗了一下,当然,再检查一遍也是应当,明天吧,先吃饭。
    娘子真好!长宁张开手臂抱住了遥生,奶声奶气的,惹得遥生不得反抗,有什么好检查的,沛城娘子管了那么久,也没出过差错。
    嗯。遥生推了推那凑近的面颊,若是什么都信,又为何隐藏,又为何堤防
    晚上我想吃面,好饿啊。长宁站了起来,并没有发现遥生一瞬间的小小失落。
    牵了娘子,离了桌案,两个人才走了几步,遥生不声不响地停了下来。
    娘子?长宁疑惑。
    开门瞧瞧。
    什么?边纳闷,长宁边打开殿门相看,毫无防备一阵风哄入殿中,烛火呼呼摇晃着闪烁起来。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大白的一片在长宁眼前落下,恰巧挂在的了睫毛之上。长宁眨巴眨巴眼睛,那睫毛上的白片子也跟着晃荡晃荡,雪?娘子,下雪了!
    长宁开心,将殿门大展而开,风随之渐弱。空间被切割成了两个天地,一边是暖黄的大殿,一边是冰暗的院落。长宁就站在这两方天地之间,兴致勃勃跨了一步,转过头,立在纷飞的大雪之中,将她与遥生分与这一暖一冷之中。
    眼前一晃
    ,遥生记得,哪一日,长宁也是立在凌冽的风雪之中。那时,因着六皇子挑拨,长宁被气到呕血昏厥,那一天还是历历在目,刻苦铭心。就仿佛,那时长宁极力克制的幽怨之声仍在耳边回想:
    安常侍,送苏千金归家。
    走时记得给遥生添件氅,如果遥生没带,把我的那件送她。
    娘子?
    娘子!长宁望着遥生,便也知道她走神了。
    眼前突然晃了一瞬,遥生的目光有了聚焦,长宁不大放心,披着零星的雪花凑了过来,走吧,回家。
    那人的手伸来,小心翼翼牵了遥生,带着她离开了烛火通明的大殿,跨过门槛,进了雪花纷飞的夜晚之中。不是记忆之中刺骨的冰寒,也没有宫人们吓坏了的尖叫。这风,只卷得雪花飞舞,却很温暖,暖得甚至不像是冬天里的风。
    你走神了?长宁牵着遥生的手暖在掌心之中。
    嗯。遥生与长宁比肩,夜色朦胧,却被白雪映得宛如银河流泻于脚下。新雪松软,被两人踩得嘎吱嘎吱作响,安静极了。
    在想什么?长宁转腕子扯了扯遥生,让她离自己更近了一些。
    想起了从前遥生像是又忆起了很久远的事情。
    你的从前,还是我们的?长宁追问。
    遥生转过头,望了望长宁,又继续注视着远方,我们的。
    长宁侧头静静望着遥生,眼前有顽皮地雪花飞舞,长宁的睫毛颤了一瞬,可眼中的遥生却好像很忧伤。
    那个时候也落了雪遥生垂着眼眸,与长宁十指紧扣,在厚厚的雪里留下一排脚印。
    长宁记得,却十分不喜欢那回忆,因为她真的听信了挑唆,伤了遥生的心。干脆装了傻,打断了遥生的回忆,那个时候,长宁是不是也很爱遥生?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