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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白月光的小奶狗(GL)——见月宁(110)

    ,习音会很害怕,那个人安静的时候,太过安静,就像是
    主儿!习音害怕,又唤了一声。
    习音。长宁靠在安常侍背后,越来越困,她甚至产生了幻觉,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甚是像是风筝一般,被线绳牵着飘起。耳朵很懵,像是被棉絮塞住一样,长宁能意识到习音在不停地叫自己,可她就是提不起精神应声。
    主儿!我们快到了!您千万不要睡!安常侍急得满头大汗,他一双眼只盯着前路,绕过被烧毁的宫殿,穿过被灰烬覆盖的花苑。
    习音
    主儿,习音在呢!习音陪着您!习音扶着长宁的后背,也跟着一路小跑。
    你不要告诉遥生长宁的气息越来越轻,不要告状,不可以吓她
    奴不说,奴听公主的,公主您要亲自和王妃解释!习音的目光之中,长宁身上的血色,正一点点往安常侍深蓝的衣袍上渗透。长宁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渐渐变白。而他们跑过的宫道上,厚厚的灰烬如雪,留下两排脚印,还有血,顺着血染的衣袍一滴接一滴坠落,在灰烬中砸出一路的血坑。
    别让遥生看见我这个样子要是我不行了,你们就捡个火坑把我丢进去长宁的声音就像是在梦呓。
    主儿!马上就到了!安常侍背着长宁,一边跑,一遍嚎啕大哭。这皇宫之中就像是禁止的世界末日,安静极了,古往今来,从未有哪个侍奉敢背着公主乱跑。穿过熊熊燃火的宫殿,卷起一路灰屑,跳过累累尸体
    再到后来,不论习音怎么叫长宁,不论安常侍如何颠簸,长宁都安静得像是睡着了一般,再不会回应习音的轻唤,也不会一声声呼痛。
    到了!公主,我们到了!安常侍将长宁放下,扶着公主的手臂,可那人头一仰,就要往灰烬里软倒。
    脏。习音一把将长宁户外怀里,眼中的泪落在长宁面颊上,冲开血污,就要滑脱,公主,公主,王妃她不喜欢您邋里邋遢的样子,您起来,起来啊!
    真人!真人!安常侍摔倒在地上,顾不得,又手脚并用的爬起,真人!献平王求见!求见!
    !!
    安常侍发了疯一般砸门,求求您!求求您见见我家公主!
    公主,公主!习音抱着长宁摇了又摇,可不论习音如何摇晃,长宁也再未回应。她倒在习音的怀里,身上的血,又在地上的灰烬里晕开
    云溪真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安常侍跑回长宁身边痛哭。气不过,又跑去紧闭的殿门前磕头,嘣嘣作响,直到额头上鲜血淋漓,安常侍也浑然不顾,他只恨,恨公主那么想见云溪,云溪为何不肯开门!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昨天小天使们投的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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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4章 生死赌局
    皇宫之外,苏海潮领着皇城卫严防死守。此时宫内状况不明,时间又熬不住久耗。左等右等不见人出来,而不远的路途之外,还有大军赶赴压城。实在沉不住气了,苏令卿同苏海潮商议,最终迫不得已下了军令。
    自南北两门各派二百骑,沿途搜索,但逢生者皆杀,而搜寻的目标则是生擒皇帝,长宁以及长泓。
    眼看着众军分列,各自从城门进入,苏海潮自觉稳操胜券,洋洋得意甚至与父亲嬉笑起来,父亲,今日过后,您就是这天下的王!我们苏家,再也不会被人看轻,儿替父亲高兴!
    王苏令卿负手望着黑烟滚滚的皇宫,哼!这王也不过如此,可若能登帝,我的功绩,定也不算输给列祖列宗。
    常侍!常侍大人!习音带着哭腔,将长宁捧在怀里,声音不住颤抖,像是害怕到了极点,公主的身体好凉,公主她
    主儿!主儿!!!安常侍连滚带爬手脚并用地跑回长宁身边,就要将长宁背回背上,可不管如何摇晃,长宁都没有丝毫反应,主儿!奴才,奴才这就带您出宫去找医师!
    安常侍和习音乱作一团,谁也没有注意到,在他们的四周,灰烬莫名升腾而起,像是有风在搅动,渐渐地,尤如旋风将灰烬卷得飞滚。
    主儿,主儿安常侍咬牙切齿的呼声渐渐被风声吞噬,那风声突然变得急促,卷着灰烬筑起一道风墙,扯得三人衣袍猎猎作响。
    习音!保护好公主!安常侍慌张,也不知道这眼前的是什么东西在无端做恶,习音忙将长宁紧紧搂在怀里,又俯身护紧。而安常侍就趴在习音的身上,死死守着身下的二人,承受着风掣卷涌。
    耳旁,那风如鬼哭狼嚎一般,叫人毛骨悚然,也不知卷了多久,那风像是撞在了什么东西之上,一声钝掣之声,轰然溃散,最后化作和睦春风拂过,寂静无声地四散开来。
    安常侍最先起了身,环顾四周,就好像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一般。因为此时此刻,在他的眼中
    ,皇宫仍旧威严,金黄的琉瓦,朱红的宫墙,夕阳垂落,就要沉入宫墙之外。根本不了任何战争的痕迹,皇宫仍是以往的模样,莺啼鸟鸣,静谧而祥和。安常侍揉了揉眼睛,就像是噩梦方醒,松了一口气。
    云溪真人习音轻轻扯了扯安常侍的袍子,安常侍闻声忙转头向另一面望去。面前有一簇人影笼罩在夕阳之中,看不清那人面容是谁,可云溪真人从不离手的拂尘,习音还是有所耳闻的。
    安常侍猛然醒悟,低头看了看习音怀里,奄奄一息,满身满脸血迹的公主。一瞬间心头又是狠揪,不是梦,皇宫被毁不是梦,公主命在旦夕也不是梦,而眼前的云溪才更像是美梦一场。
    云云溪大师安常侍匆匆爬了过去,伸手触了触那靴面,不似幻影,忙叩首求道:请云溪大师救救我家公主,公主她公主她受了很重的伤
    只见云溪手中的拂尘一勾,长宁离开了习音的怀抱缓缓飘起,如果不是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发生,谁人敢相信?!
    习音的目光紧紧盯着公主,可公主就如沉入水潭之中的模样,静静地飘,面容憔悴,像是安静地睡着了一般。直到长宁的身影浸在夕阳之中,镀了满身橙光,那光芒刺目,习音抬手遮了眼睛还是看不清公主。
    都说了不让你回京,你就是不听云溪叹息一声,又抖了抖拂尘,就见长宁浸在金光之中,有些细小的微茫如流星一般四散滑落。习音望着,见公主垂下褴褛的袍摆,又一颗血珠滴落。砸在纤尘不染的青石板路面上,像是起了蒸汽四散,蕴着微微光茫,一眨眼就飘升而起消失不见了。
    习音忙又抬起头又望了望公主,雪白的袍如新,是战前王妃亲自挑选的那身。
    长宁这命就算阳寿耗尽了,只可惜她姻缘未了,这一世,又是白白受了苦难,可惜云溪抬了指尖与长宁的方向点了点,就见长宁面色灰败,静静落下,重新躺在了习音怀里。
    求真人救救公主!习音急迫地抱着长宁,仍是与云溪争取。如果这世上还存在奇迹的话,那说的便是眼
    前的云溪真人了。
    换。云溪目光扫过眼前这两位奴仆。
    换换?安常侍有些反应不过来,茫然望向云溪。不知其意,仰起头,面上还有泪水滑脱。
    拿你们其中一人的命,换长宁的命。天有伦法,命有定数,倘若着世间有一人求生,就必须有一人替死。所以想要长宁活,就只能劫一人阳寿,续与她渡用。云溪手执拂尘,点了点安常侍,又点了点习音,你们,可有人愿?
    我!
    我来!
    两个人的异口同声,倒让云溪有些意外。
    用我的命!习音又求了一声,太过激动,像是看见了曙光,她和安常侍都发了疯。什么代价都可以,只要公主还有救!
    习音,你更懂公主心思。安常侍勉强笑着望向习音,又盯着公主看了一阵,才跪倒在云溪真人面前,诚挚道:用奴的命,奴心甘情愿。
    好。云溪赞赏。
    却被习音突然打断了一声,真人,求真人开眼,且看看常侍大人与奴谁的命长?
    这丫头,云溪暗暗吃惊,多看了两眼,才又指了指安常侍。心中感叹,长宁这小东西命是不错的,历劫一世,倒是得了不少贵人多助。
    可时间不等人,一旦长宁的魂魄久离,便是阎罗亲来,也于事无补,云溪开口:安常侍你可想好了?
    想好了。安常侍抬起袖口擦了擦脏兮兮的面颊。没有什么可想的,这条命,如果不是公主保护,他个小小内侍早就死了,还哪有机会熬到现在?
    安常侍又在云溪脚边拜了拜,他是胆小的,紧张得瑟瑟发抖,也不知道这取命,会是个什么残忍的过程。心中忐忑不安,却又放心不下长宁,泪眼模糊望着长宁依依不舍,仍不忘安顿与习音,习音,此事千万不要让公主知道,公主一向仁义,别让她一生背负这痛楚不得解脱。
    云溪扬了扬指尖,就见有金色的线缕从安常侍身上扯出,顺着云溪的动作引导,那金色的线缕又钻进了长宁的身体里。随之,长宁肌肤之上的伤口有白光充盈,渐渐填满,肌
    肤再生,躺在习音的怀中,身体恢复了温度,面色也从灰败变得红润。
    喂,起来了。
    长宁有一个声音,缥缈唤个不停。
    惹得长宁皱眉,被迫睁开了眼睛。那个声音一直不停地吵,叫了无数声,才终于将沉睡的长宁唤醒。循着那声音,长宁茫然睁开眼睛四望,却好像还是沉浸在梦境中,周围黑漆漆一片,可自己却像是在发光。
    抬了一下手臂,长宁见自己的手很干净,袖口滑落,露出光洁的小臂,之前那些骇人的伤口统统不见。
    不是说要见我?云溪望了望躺在地上的人,似笑非笑。
    长宁一瞬间警觉,从地上翻身站起,环顾四周时,一片暗黑虚无,无穷无尽望不到头。而云溪仍是老样子,一副欠打的表情,似乎高深莫测,正兴致勃勃望向自己。
    你!长宁立刻防备,当下就要拔剑相向。
    我?云溪上前一步,看着长宁摸了两遍腰间,都摸不到任何东西,似笑非笑,行了,别摸了。
    我长宁的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她怎么也想不起来是如何见到云溪的,一瞬间有血肉横飞的景象在眼前闪过,对!对了!父皇!把父皇还给我!
    你是要陛下,还是要这个?云溪一扬手,有一卷圣旨凭空掉落在云溪掌中。那人晃了晃,抓住圣旨的一端扬开。只见圣旨中写着的是继位命书,而继位人处空缺未填,却已经盖了真龙大印。
    长宁见是真龙命书,眼前一亮就要伸手去夺。
    岂料云溪扬手躲过,似笑非笑望着长宁,长宁,苏遥生和江山,你只能选一样。云溪仍在重复那句话。
    根本就不存在这样的选项!长宁瞪着云溪怒视,遥生和江山,若是不能同取,便要两相皆输。我选了遥生,我们也逃不出璟,除非继父皇天命,否则他们是不会甘心臣服于女子之下的。守不住江山,我拿什么来保护遥生?
    可若是太贪婪,你可能一样都守不住。云溪叹息。
    天命继书,我势在必得!长宁又去扑!却根本够不到云溪丝毫。
    不如我们再赌一局?云
    溪一把攥住长宁的手腕压下!
    好,赌什么!长宁瞪着云溪。
    你和江山,猜猜遥生选哪样?云溪的笑意味深长。
    当然是!当然是长宁的话哽了一瞬,终究没能说出口。遥生该选她的,可遥生也说过,她不愿再过臣服人下的生活。心中犹豫不绝,长宁闭上了眼,做出了决断,选我。
    哪怕就这一次,长宁此生,只盲目自信这一次,遥生一定会选我,我相信她。
    输了呢?云溪似是悠闲追问。
    不会输!我相信遥生。
    万一呢?四面突然惊雷阵阵,风起云涌。云溪也被吓了一跳似乎是有些情况就连他也不能掌握。迫切地急躁,他追问长宁,若是输了如何!
    输了,命给你。长宁想趁云溪不备,抢去他手中的继命书。
    一言为定!云溪手中突然出现一块碎玉,他只一弹指,那玉直勾勾冲着长宁射去,竟然穿过衣襟,消失在长宁胸前。
    可与此同时,有个骇人的声音如雷鸣般咆哮,震得长宁心慌,云溪!你偷改我命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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