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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白月光的小奶狗(GL)——见月宁(112)

    闻声,屋子外有一名侍卫走了进来,城侯大人。
    去,切长宁两根手指头,拿来给我妹妹下酒。苏海潮洋洋得意,沉思了一下,又安顿道:对了对了,切左手的,不然以后抓不起笔,拿不起筷子,倒是要我妹妹好生伺候!
    苏海潮!!!苏遥生急了,用力扯了一下手臂上的铁链挣扎,只可惜她只是弱女子一个,这样的挣扎根本无济于事,你敢动长宁试试看!
    试试就试试!苏遥生,你还以为长宁是代政王?还以为她是七公主?苏海潮扬扬手,喝令与侍卫,切!看看这个时候谁能救得了长宁!
    苏海潮!!!遥生歇斯底里的怒吼,她怎么能眼睁睁看着那人被戏弄?长宁那么要脸面的一个人,如何能承受这般屈辱?
    你替我阻退援军,我答应你事后见到活的长宁。苏海潮一步步引诱苏遥生动摇,只要你们还有用处,我自然会竭力护着你们,乖乖听话才能活命,没有用处的人又不听话,才是真正的死到临头,你说呢?我的好妹妹?
    你不可以动长宁,一根头发丝也不能动!苏遥生落泪,事到如今,她和长宁已是身不由己,再没有什么把柄能够压制苏家,除了任人拿捏的份,她们什么也做不了。
    我可以退军,事后你要放了长宁,我发誓长宁会安分离开,此生都绝对不会干涉你和父亲的所作所为,你要放了她。苏遥生潸然泪下,她什么也帮不上长宁,她只盼着那个人能平安无事。
    她是你妹妹,你们是兄妹,什么事不能好好说?此时有人从屋外走了进来,人前人后簇拥,俨然已是一副君王做派。
    爹苏遥生泪流满面。
    把遥生放下来!做什么
    !她是璟未来唯一的公主,让你们伺候公主,不是让你们押着犯人!苏令卿呵斥,又瞪了苏海潮一眼。
    爹,爹,长宁她遥生被放了下来,即刻就拖着沉重的铁链向苏令卿扑了过去。
    苏令卿黑着脸色,却是欲言又止的神情复杂,生儿啊
    长宁她是不是伤得很重?遥生紧紧攥着苏令卿的衣袍,就连最后一丝尊严也顾不得维护,爹!你让我见见长宁,我保证什么也不会做!我发誓!
    遥生!苏令卿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就像当初他不同意遥生嫁给长宁那般,你嫁给长宁,那是形势迫不得已。可现在不一样了,生儿,没有人再强迫你,你你这又是何苦呢?
    她啊!哼!过家家一场,还真就当了真了!真是笑死了人!苏海潮看不下眼。
    爹,不是的,长宁待女儿是真心的!苏遥生奋力摇了摇头,一想起长宁就心如刀绞。
    生儿,以后你就是璟的公主了,你这天下所有的青年才俊都依你选,一个,五个,十个,一百个爹都给你找来,你跟长宁,你苏令卿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劝诫女儿,疼了一辈子,捧在掌心里,教养成这天下最令人仰慕的才华女子,怎么到头来就成了这般?
    爹,求您了,您说什么女儿都应你,只求求您放过长宁,女儿会劝她,她今后绝对不会再掀起风浪了!苏遥生没有任何办法,她只能一遍遍苦苦哀求着父亲能可怜可怜她,能将她当做女儿,再宠爱一次。
    哎苏令卿摇了摇头,他至今也想不清楚,长宁那个混账东西究竟给自己的宝贝女儿灌了什么迷魂的汤药,生儿啊,还记得你从长宁别苑回来之后,你与爹的彻夜长谈么?是你说长宁不得不防,她对于苏家敌意深重,当事事小心谨慎,不要轻信她的拉拢之术。
    长宁她变了!她真的变了!苏遥生恨死了自己,她以为她警告父亲不要重蹈覆辙就是好。可她从未想过,她竟然在父亲心中种下了离间的
    种子。爹,阿宁她从始至终都从不曾对苏家不利过。
    可她一直在针对潮儿!苏令卿的心越来越凉,他就不明白了,两个女人在一起,能有什么情义深厚?连个孩子也生不出来,究竟有什么意义?却也毫无办法,认命地闭了闭眼,哀叹一声,爹答应你不再追究,可以后你必须要与长宁和离,择良婿,为苏家开枝散叶。你要让援军退兵,爹答应你,此后一生顺风顺水的过,不好么?
    女儿,都听父亲的苏遥生觉得自己的心碎成了渣,以后再也拼不起来,没有了长宁,她的人生再没有任何意义。从前爱上长宁,她做了一世傀儡,现在,不得不离开长宁,她仍要封闭自己的内心,苦熬过这漫长一世。真是可笑,可笑至极。
    只要长宁她好,只要父亲和兄长肯放过长宁一命。
    遥生认命地闭上眼睛,泪水不住地往外涌,怎么也坚强不起来。苏家固执想要从她身上剥离的,那是她的命
    云溪那个混账东西!这是什么鬼地方!长宁愁眉苦脸踢开脚边的一粒石子,嘴上骂骂咧咧,气的跳脚。
    皇城里的事儿还没完呢!援军眼看就要到,偌大的皇城,见不到我,还不乱了套?长宁抱头哀嚎,那云溪,怎么就一点好事不干?!这这下可怎么搞?
    公主。习音捂着肩头的伤口,有些疲惫。揉了把湿漉漉的肩膀,抬手看了一下,忙又捂住,公主,您小心一些。
    有一只喜鹊扑腾着翅膀从二人头顶飞过,长宁抬了目光,俨然就要崩溃,四面密林高山,看着也不像是皇城附近,只怕她和习音被扔在了某个深山老林之中。
    小心,还能小心什么?小心迷路?长宁低头解开还算干净的袍子,将袍子盖在习音肩头。二话不说就蹲在了习音身前。
    公主?习音红着脸,仓促摆了摆手,奴自己能走!
    别逞强了,这荒郊野外的,你能支撑多久?长宁朝背后招了招手示意,见习音不敢动,干脆拉了习音没受伤的胳膊拽了
    一把。
    公主!习音失衡倒在长宁背后,面上不敢表现出异样,心中却觉得只要有公主在,就会无比安心。
    幸好你伤得不很重,幸好我还有这一膀子力气。长宁又颠着习音往上趴了趴,不大放心还敛了唇傻呵呵的乐,习音,你回去了可不要告诉遥生,她会吃醋。像那次我骑马带了你,遥生她吃起醋来,很不好哄,你可不要说与她
    就这样,两个人在山林里转转悠悠了足足两日,才走到了临近山脚下的一个小村庄。在治疗了习音的伤势之后,二人不敢耽搁,就要往皇城进发。却听路途中的游商说,就算是马不停蹄的赶路,去往皇城怕也要足足半月个的功夫。
    长宁急得焦头烂额,却也无济于事。她不知道的,在她和习音日夜兼程赶路的同时,皇城再一次面临了大军压城的境遇。而苏遥生,则做了她此生最后悔的一个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小天使迷上百合文的深水鱼雷!
    加更奉上,憨憨爱你们!
    第147章 遥生抉择
    夜幕深沉,皓月当空,在苏府之中,有一间小屋即便是深夜也仍是灯火通明。
    屋子里渐渐起了鼾声,两名负责看守遥生的侍卫脚踩锁链,在寂静无人之时,睡得东倒西歪。人睡了,却不敢放松警惕,趁着深夜,再次将苏遥生的双臂吊起。所有人都在这场滔天变故之中,精疲力尽,唯有遥生双眼布满了血丝,仍然不肯合眼。
    坐在冰凉的地板之上,遥生的神情冷漠。她只是静静盯着那两名守卫,不急不躁的等待,等待他们放松警惕,等待着他们睡得迷迷糊糊。
    眼前有长宁战意高昂的模样闪过,遥生晃了神,目光追逐着那身影痴迷。她在想,如果当时长宁不撵她走该有多好?就算是战死,她们两个共赴黄泉,也要好过眼下,受两地分隔,无法相见受人利用要好得多。
    可阿宁从不肯听自己的意见,她做什么都是对的,所以当她下定决心要撵自己出宫时,自己根本没有半点权利选择。
    仿佛怎么做都是错,遥生仍记得长宁与长睿在城楼上那一战时,长宁受自己拖累,险些惨遭斩首。所以当长宁再次命令自己不要留下害她分心时,遥生犹豫了,不敢再留在她的身边拖累。就仿佛她连存在都是过错一般,不论留下还是离开,她自始至终都是长宁的累赘。
    遥生轻轻叹息一声,仰起头望了望自己被高高吊起的手腕,试着转了一下手臂,腕子处的刺痛感立刻传来,被铁铐扣住的地方磨了一下午一晚上,哪怕只是动一动都疼,遥生却仍是静静地盯着看,与白天时的慌乱判若两人。
    皱了眉头,遥生又沉下手臂上了些力道,手腕费力弯曲,在铁铐接合口处,有些细微的粗糙倒刺,不很平滑,磨在血肉之上,令人煎熬。换做是平常女子,细皮嫩肉,只怕是挨一挨也要喊疼了。可遥生却不会,刻意转动着腕子来回摩擦,哪怕是疼,遥生也一声不吭。
    铁链子哗啦啦响了一声,遥生忙止了动作,那侍卫受惊,直起了脑袋,可实在太困了,翻了一
    下白眼,吧唧吧唧嘴就又睡了过去。
    她必须万分小心,足够有耐心,也须要学会承受。再一次施加力道将铁链绷直,转动着手腕,那痛楚,越来越清晰,遥生是在折磨自己,她也在这折磨之中,越发冷静沉着。
    长宁和她的命,就像是拴在扁担两头的木桶,她们互相成了彼此的把柄。长宁可以压制援军,苏遥生也同样可以压制援军。她们都有利用的价值,只可惜这份价值重合了。
    遥生明白,她万是不能撤下援军的,可苏海潮在用长宁威胁她。她毫无办法,两根手指,哪怕是两根头发丝,遥生也绝不能眼睁睁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
    苏海潮之所以要来威胁自己,是因为自己可以退军。自己却不是唯一的人选,这场博弈之中,有第三个选项。除了折磨长宁,除了喝退援军,遥生找到了更好的选择。
    只要她死。
    唯有苏遥生死了,这世上才只剩下长宁一人能够调遣援军。
    让长宁成为苏家唯一的选择,长宁可活,苏家只能臣服。这个世界上,只要苏遥生一死,所有的难题都会迎刃而解。仇人就是仇人,长宁不需要再顾及自己的感受左右为难。不能痴心妄想的奢望,就是幻想,苏家想活命,就必须乖乖跪在长宁的面前摇尾乞怜。
    她也确实拖延到了苏海潮放弃折磨长宁,剩下的时间,她只需要专心致志完成一件事,就是让长宁成为能够号令千军的唯一,让苏遥生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寂静的烛光照映之中,苏遥生的目光越来越凶狠。屋子里除了舒缓的鼾声和烛火偶尔地噼啪炸响,只剩下了一个声音,就是听之令人毛骨悚然的,摩擦血肉的声音。噌噌作响,有时候铁铐上的毛糙挂住皮肉,遥生疼的倒抽冷气,也会毅然决然的沉腕转动,时间是她的命,时间也是长宁的命
    遥生知道这样做的效率很低,彻夜不眠,有时候小臂实在麻木地失去了气力,遥生才会满头大汗的停下歇息。她像是疯了一样,疼到麻木,又疼到瑟瑟发抖。可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就
    是转动手腕,越深越好,以血肉去蹭铁铐上的倒刺。
    直到后来,长宁的笑容在眼前越来越清晰,遥生的目光渐渐柔软。干涩的眼皮抵挡不住排山倒海而来的困意。身上的霓裳越来越湿,袖口湿的是血,领口湿的汗。终究是抵不过昏沉,遥生失去了意识。
    直至第二日清晨,前来送饭的小丫鬟的进了遥生的闺阁。侍卫睡得正沉,烛火已经燃到了尽头而熄灭。苏遥生,苏家唯一的女儿,跪在血泊之中,被前来送早的丫鬟撞见,一声尖叫滑过了黎明,府上,还沉浸在梦乡中的家臣家主惊起,顷刻,苏府乱做一团。
    而那个跪在血泊之中的苏家女儿,此时被吊着,面上竟然挂着诡异的笑容,既温暖,又安宁
    报一名探子,快马奔驰,冲着苏墨池冲了过来。
    大人!前方另有一支大军赶赴皇城,目前尚不知其目的,也不知其阵营,看人数,约有近万,在前方五里处行进!探子将自己一一查探到的信息呈报。
    将军!时间紧迫,我们不能再绕道拖延了!苏墨池乱蓬蓬着头发,浓重黑眼圈使人看起来分外憔悴,看着也是筋疲力尽。灰头土脸的样子,完全看不出之前满身的文弱书生气质。他已经快要急疯了,京中如何形式,他再清楚不过,长宁能撑多久?三地叛军碾压之下,皇宫又能撑多久?苏墨池心急如焚,望眼欲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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