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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白月光的小奶狗(GL)——见月宁(114)

    正在苏令卿与大将军交代之际,有一人自城门之中走出,轻咳一声,苏令卿等人见了忙恭敬行礼,来的人,竟然是卫司宫。
    陛下有令,群臣接旨!卫司宫高举圣旨,闻声,群臣跪拜,包括一早就谋划好的老狐狸苏令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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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9章 长宁回京
    陛下因长泓生叛,公主又身负重伤备受打击。连日疲乏,身体多有不适,故而不能召见大将军,还望大将军理解。不过今日陛下有令,命忠勇之臣令卿大人代理朝政,有圣令在此。众卿皆是爱国忧民之辈,陛下口谕,望诸位能够恪尽职守,以张参军为诫。言罢,卫司宫展开圣旨展示与众人。
    戍边大将军等人一愣,可看着圣旨上的内容确凿无误,除了卫司宫口传,圣旨之上,确实委任苏令卿代政,盖着天家的官印,又有卫司宫亲传,谁人还能挑出什么毛病?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知道怎么应对。倒是苏令卿一脸吃惊的神情,忙躬身跪拜,毕恭毕敬的模样接过卫司宫卷起的圣旨,开口道:臣必定不辱使命,为朝廷殚精竭虑,谢陛下信任!
    来的人,匆匆而来,什么也没做,就碰上这么个软钉子,被眼前这一幕幕搞得昏头转向。
    献平王妃出了面,皇上下了圣旨,卫司宫亲传,叛军头领被挂于城墙,苏令卿亲自接待,这一切的一切都看似都天衣无缝。可戍边大将军怎么也觉得事有蹊跷,有什么事很不对劲。但是倘若这个时候还要强硬进攻,岂不是援军变叛军?更何况公主状况不明,众人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得从长计议。
    却也不能违抗皇命,既进不得皇城,又不能驻守城外。最后在恭送了苏令卿等人之后,戍边大将军想了个折中的办法,退去三城开外,驻扎休整。
    哪怕是皇帝再怎么不高兴,也总不能不让人休整采购吧?只要能联系到长宁,就能确定京中的情况。眼下情况不明,公主又不知去向,戍边大将军只能先静观其变。
    可与此同时,在众援军退守三城之外时,长宁才与习音狼狈赶赴皇城。只可惜,来时什么都迟了,两人终于立在皇城之外,就见皇城紧锁,一派萧瑟景色。长宁傻了眼,不对劲,一切都很不对劲,她的援军呢?遥生呢?皇城又是何人掌控?为什么走了这一路也不见有人接应?
    长宁,警惕地四周打量,又忙从行囊里翻出
    帷帽扣好,本能已经感觉到了事出有异。
    城门外,人迹罕至。入城处,大门紧锁,就连守城的官兵也不见了踪影。在一旁的布告栏中,新贴着一张告天下书,随着风,四角被掀得哗啦啦直响,也不知是何人,在文书上蹭了个脏兮兮的手印。
    习音,我觉得不对劲,你去帮我看一看,去看看那文书上说了什么。长宁警惕地压下帽檐,四周望了一圈,不见人影。抬起头观了眼城墙之上,见有刀戈树立,长宁牵着马匹又隐入树林之中,才催促习音去看。
    只见习音匆匆跑去布告栏处,立在那处看看了许久,耗得长宁焦急,才又急匆匆跑了回来。
    公主习音的脸色不好,很显然还没能完全消化布告栏上通告的信息。
    怎么回事?长宁只觉习音一贯冷静,很少会有这样难言的踌躇,便更是觉得大事不好,催促道:你快说呀!
    陛下圣诏,命苏令卿代政。而且那告书中说,苏氏追随您,奋勇歼敌,是忠勇之将。还说陛下因为您身负重伤,悲痛欲绝,无心朝政,所以才将监国大业委任于苏令卿。习音只觉当头一棒,紧接着就见长宁脸色越来越差,目光极速的闪烁不止,像是回顾前往。
    怎怎么可能?!长宁摇摇晃晃备受打击,不可能!不可能啊!
    主儿!习音落泪,她害怕长宁出事,忙紧紧拖住长宁的袖口,生怕长宁做出什么不可控制的举动,主儿,一定是哪里搞错了,我们先离开此处,这里不安全。
    长宁半天缓不过劲,她只是静静杵着,回想着曾经的每一步,也仍是不知道自己哪里疏漏了,遥生没有阻止苏令卿么?苏海潮带着皇城卫叛逃,怎么就成了忠勇世家?戍边大将军呢?沛州的援军呢?难道他们看不出端倪,就草草收了兵?!
    长宁的脑子还在不停地思索,却木讷抬指指着一处。习音扭头去望了,什么也看不见,主儿?
    去城西长宁脸上仍是受伤茫然,扭头对着习音木讷开口,去城西郊外,死囚都会被丢弃在城西郊外,皇城里那么多尸首要处理,那里一定有
    人。
    带着习音两个人又匆匆赶去城西,恰巧正有一辆运输尸体的板车离开。而弃尸坑旁正好有两名守卫在从尸体身上摸金。
    官爷。林子里,一个背着行囊的小姑娘走了过来。
    那两名守卫立马眼放金光,将尸体踢去坑中,直起身来,小妹妹,这里可是弃尸坑,是不是害怕了,要不要爷陪?
    官爷,小女是来皇城投奔亲戚来的,不知道这城门怎的就都封了?习音福了福身。
    怎么,不认字?
    咱粗鄙人家出来的,哪里看得懂那些?习音看着那守卫靠近心头一紧,生怕被看出了端倪忙接着发问,这城何时开?或是哪处可入得皇城,请官爷指个明路。
    这儿啊那守卫翘着大拇指指了指身后的皇城,来的时候没碰上边军?什么时候边军撤退,皇城就什么时候开放!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习音假装苦恼,哀叹一声,只扭了头随意打望时,整个人愣住了。
    守卫见习音脸色大变,还在打趣,怎么,美人儿吓着了?来来来,让爷抱抱就不害怕了!
    说着那守卫就往习音身上扑,正闻了闻习音身上那女人香气贪婪,眼前却是一黑。随即,人被长宁提起,一剑剖开,见了阎王。另一人见了,忙是呼救逃跑,只可惜在身经百战的长宁面前,他们都不过是只可怜的蝼蚁。
    被长宁按在地上,捂了嘴巴,还不待长宁问话,扭头就看见习音往弃尸坑里跳。长宁焦急,看着眼前的人,又看了看习音,一咬牙,干脆用剑柄将那名守卫磕晕。
    习音!你做什么?长宁低头瞪着那守卫,将另一名已死的守卫丢进弃尸坑中,就看见习音在尸气熏天的弃尸坑里,抱了一个人痛哭。
    习音?长宁走了过去,跳进弃尸坑里,踩着累累焦尸,绕到习音身前,见习音怀里抱着的人那身官袍眼熟,是常侍们的衣服。长宁屏住呼吸去看那张脸,已经些许臃肿腐烂,可还是认得去模样,安安常侍
    那个尸体,怎么可能是安常侍?明明半个月前还是好好的,甚至那个混小子激动时还抱着自己痛哭流涕
    长宁
    只觉得气血翻涌,眼前阵阵发昏,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甚至懵到连泪水也流不出来。是她命安常侍去送的圣旨,安常侍死了,她便成了罪魁祸首。
    长宁气到无以发泄,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不解气,又继续扇!对着自己的脑袋恶狠狠的砸,暴躁到了极致,可恶,可恶!!!
    主儿!主儿!习音忙拽住了长宁袍摆劝慰,您别这样,常侍大人看了,要心疼死了!
    长宁的脸火辣辣的疼,她只觉得自己像个小丑,把自己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葬送。民为她死,臣为她亡,而她是个永远也扶不起来的阿斗。
    长宁备受打击,消沉地将安常侍抱在怀里,哪怕那具尸首已经腐烂,阵阵尸臭将人熏得发昏。长宁也不嫌弃,她的声音冷到不能再冷,习音,我们离开这里,剑在地上,处理掉那个人。
    再出了西城的弃尸林,一人身上被尸液染得斑驳,一人身上鲜血淋淋。将安常侍放在马背之上,长宁只是静默木讷地走,而身后,有一串晶莹泪珠随风散落
    正在此时,林子之中,有草木踩踏之声稀疏,滚出来!长宁只瞬移,红着眼,泪水才从眼眶中滑脱,就夺已经过了习音手中的剑柄,将习音拉在了身后保护。
    果不其然,有一人从树后探出了脑袋,献献平王
    眼看着长宁一个闪身,剑首直指,那兵卒吓得跪地,忙仓促大叫小人是边城驻军!!!
    长宁一瞬间收式,可她气力太大了,收不住,还是将眼前的树干削了一大片,令牌!
    那士兵吓得抖抖嗦嗦,在怀里掏了几次,手中取出一片竹牌,背后刻着宁字,确实是戍边大将军的人。
    皇城里有蹊跷,戍边大将军吃不准,现在正退守在三城开外。派小人来给献平王送信。可可可可是城门紧锁,小人进不去。那士卒又低头解开腰带,脱下短袍,在背后里子处一扯,果不其然有一封信被缝在衣裳里。
    大将军不敢轻举妄动,只待献平王您一声令下,就即刻发兵!那士卒捧着信,就奉于长宁面前。
    长宁本想抬手
    擦一擦面上的泪痕,可抬袖时,愣了一下,终是垂了手取了信件来看。心中很乱,其实她心中隐隐有个感觉,皇城为什么恢复了平静,安常侍又为什么会死,自己援军为什么没有自己的授意就会退兵。长宁心中有答案,却一直不敢面对,也不敢细想。
    将信件塞回怀里,长宁回头看了看安常侍,牵着缰绳颓丧离去。
    那士卒小心翼翼跟着,却也无法忍受那刺鼻的味道,离得稍远一些,也无法理解公主为什么要带着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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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0章 援军会合
    公公主?!真的是你?戍边大将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月明星稀,在军中寂静一片,众人都是酣睡之时,突然有一名传信官急见将军。说是必须请将军走一趟,而且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于是戍边大将军便孤身一人随着传信官夜赴。
    在一处被传信官包下的小院子里,戍边大将军见到了狼狈至极长宁。
    公主!大将军赶忙跪地行礼,与此同时,却又刺鼻难闻的气味扑面而来。久经沙场的人,再是了解这气味是什么。只是大将军还想不清楚,从各方传递来的消息看,皇城早就封禁,公主既然安然无恙地活着,那为何不直接召见他,而是不辞劳苦的亲自跑来?
    将军。长宁颓废坐在院子里的石磨盘上,连客套的问候也没有,大将军几次偷偷打量,都觉得长宁不对劲。
    将军为何撤军?长宁的声音消沉,轻轻的语气,连质问都谈不上,将军又是听了何人的令撤军?
    大将军诧异,从前公主是不愿意有人跪拜她的,可如今她只是静静盯着自己,很木讷的样子,整个人像是一夜苍老,失掉了所有的生机。
    大将军也不习惯被长宁居高临下的逼视。他们二人相处,比起王臣,更像是老友。所以大将军擅自站了起来,长宁的目光也跟着抬了起来,盛着盈盈的泪,月色之中那种脸哀恸到令人窒息。
    大将军站起时,才看见长宁的身后,磨盘的另一端似乎靠着个人,蒙着脑袋,两条腿瘫在地上,也才意识到这院子里怪异的味道出自何处。
    公主?这大将军指了指长宁身后。
    是安常侍,我把安常侍从皇城带回来了。长宁颓废地垂着脑袋,泪水不再打转,顺着眼睑滴落,砸在长宁身上脏兮兮的袍子上,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孩
    王汉。将军直起身叫了跟随而来的传信官。
    是!那名传信官执礼。
    去,把安常侍带下去,人要入土才能为安。大将军命传信官厚葬尸首。
    让安常侍再留一留罢,我还想跟安常侍说说话。
    长宁一看有人要带走安常侍,马上阻挠。
    带下去。将军不为所动,他似乎并不惧怕长宁,安常侍已经忍得够久了,他也定是不愿意以这样的方式侍奉在你身侧。
    长宁垂头丧气再没有阻挠,将军却看着侍奉在身后的习音下令,去给公主打水洗漱。
    习音赶忙擦干了泪水忙碌,将军叹息一声,像是久别不见的老友,拍了拍长宁的肩膀,还是毛头丫头的样子,不够担当,不够沉稳。
    长宁刚要抬袖蹭脏兮兮的面庞,被将军一把手压了住,人有人的病,尸有尸的病,你太脏了,不要乱抹。
    正说着习音端了水盆出来,将军亲自拧了手帕,又捏了长宁的脑袋呼噜,用了牛大的力气将长宁脏兮兮的脸和手擦干净,搓得红彤彤一片,才把帕子扔回水盆中,将丢了魂的长宁拎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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