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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白月光的小奶狗(GL)——见月宁(129)

    很满意地笑笑,扭过头来,见长宁在处理最后一条桌腿。那柳树上,有一条丝线垂了下来。
    一只蜘蛛打着转,晃来晃来,就要往长宁身上降。
    阿宁!有蜘蛛!遥生是怕那些东西的,一瞬间变了脸色。
    同样都是女子,长宁天不怕地不怕,却也逃不过被这些女性天敌搞得狼狈。从前,有老鼠虫子出现,遥生害怕,都是长宁硬着头皮去处理。
    可眼前,长宁也被吓了一跳,激灵了一下,蹦起身,反而顶着那蜘蛛入了领口。当下脸色煞白,扯了衣服摆子狂跳,钻进去了!!!
    遥生见状忙上前,压着长宁去掏,眼疾手快,捏住了某个还想逃窜的小东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想也不敢多想摔在地上,那蜘蛛一溜烟,在地上极快的逃窜,溜进了草丛之中。
    可更令人害怕的是长宁的肌肤,遥生愣住了,目光不可置信盯着长宁被扯开的后领。
    待长宁反应过来时,一切都为时已晚,挣扎着躲了一下,抬手去捂自己的后颈,手被遥生按住,身前的人寂静到令人害怕,两人之间的气氛沉
    重得不可言喻。
    遥遥生长宁够了一下遥生压着后领口的手,拉了好几下遥生都没动,长宁的预感愈发不好,那感觉仿佛是自己闯了大祸。一件自己无法摆平,也会让遥生寝食难安的大祸。
    你随我回屋。遥生的声音好像失去了温度,压抑着慌乱的情绪隐隐颤抖,就快要失控的心焦。
    左右看了看两边的屋子,遥生拉了长宁就往自己的屋子里去。
    小姐?云芝觉得不对劲,刚刚公主的惨叫,云芝和习音都吓了一跳。眼看着遥生一脸压不住的慌乱,云芝想要跟上前去,被身旁的习音拽了住。
    眼看着长宁惊慌被遥生拽进了对户的屋子里,云芝看了看习音,觉得好像有什么状况是她错过了。
    怎么回事?云芝摘下围裙,转身望向习音。
    公主她习音的目光恍惚,看着对户紧闭的门扉像是解脱,不知道王妃会如何应对,那个连习音也没能揭开的秘密,不知道王妃将作何反应。
    衣裳脱了。遥生合上二楼的卧门,脑海里,那斑驳的脊背让遥生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
    遥遥遥生你,你听我解释。长宁有一种大难临头的不好预感,这件事她从未提起过,确实是她刻意隐瞒。可她们都明白,眼前这生活,再经不起任何一点波折。
    遥生寒着目光走了过来,她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习音那么喜欢长宁也要来找她,为什么习音会说崩溃与否,仅仅一步之遥。还告诫自己,现在犹豫的每一分每一秒,今后都会化成无尽的悔恨和泪水。
    推着长宁跌坐在榻上,遥生的脸色很差,就像是天塌了一般,双目的神采渐渐熄灭,低头挽开长宁的腰带,被长宁压住了手。
    遥生长宁觉得需要谈一谈了,她们或许早就应该谈一谈,之前是长宁不想谈,现在看来,好像一切都迟了。
    自己的手被甩开,遥生骑了上来,眼前那人绝望的目光一晃,肩头被遥生伸手压住,不得逃避,两个人随之倒在榻上。
    遥生眼中的泪,越积越寒,像是蕴着冰雪茫茫,手中的动作失
    去了理智,她只是焦虑到了极点,慌乱去扯长宁的衣裳,根本无暇顾及长宁能否受得住这样的情绪焦灼。
    遥生!长宁猛烈挣扎起来,恐惧无限扩大令她失去了对力量的控制,掀翻遥生压在身下,呼吸声越来越重,令长宁越来越无法支撑摇摇欲坠的身体。
    耳边又是阵阵惨叫令人窒息,有一些脸,尖叫着渐渐融化,烈火熊熊,黑油和鲜血混杂,不住地撕扯长宁。
    意识的边缘在崩溃,突然就有一双手,缠在后颈之上,拉着长宁倒在凌乱之中。
    别叫了,求求你们别叫了!有人叫她,她听不清楚,颤栗不断,长宁死命扯紧眼前的衣衫逃避。受不住了,躲无可躲,正要起身逃跑,耳朵被一双手护住,那些尖叫才随之散去,长宁像一头受惊的小兽,喘息不迭。
    脑海里的尖叫渐渐平息,长宁身子一软,失去了抵抗的力量,抬了抬手臂,见指尖仍在不住地发抖,狼狈抬着手捂住了面颊。
    阿宁遥生也被吓到了,抱着长宁不敢动。
    反应过来,长宁挣扎了一下想起,只是遥生心疼,又怕长宁会失去控制,伸手环着长宁将她圈在怀里不肯放开。
    你就真的不打算原谅我了?遥生抱着怀里的人,心很痛,很害怕有一天,就算抱着那个人也会困不住她。
    哑口无言,长宁又说不出话了,她好像最近变得越来越任性,刚刚才迫切的想要谈一谈,可遥生只要一妥协,她就又会缩起来拒绝面对。
    我我沉长宁撑着胳膊相望,见遥生的目光破碎,那眸子里的身影像个扭曲的怪物,在泪波之中流转。
    如果不是今天出了意外,你就打算永远不告诉我?遥生皱着眉头,扶住长宁的肩头。
    你不也一样?右手的手腕一暖,被长宁的指尖包裹,牵到两人之间,扭曲的伤疤丑陋,成了两人之间,越不过的鸿沟。
    望着那个人心里窝火,遥生不想解释,可更多的是不愿看着长宁故作姿态,一点也不潇洒,一点也不成熟。管她是不是真的讨厌,遥生第一次没有听从心底的
    理智,伸手压了长宁的后颈,仰着脖颈吻了上去。
    那个纸老虎,那个演技拙劣的骗子,根本都不懂得要反抗,呼吸滚烫,是生命之中,刻在骨子里的契合。什么厌恶,抵触都是谎言,遥生的吻暴躁而急切,长宁仍是那个柔软得不像话的长宁,承受着遥生的情绪,由她索取,就连推开也舍不得的样子。
    舌尖刺痛,遥生的气息很慌乱,就像她千头万绪的心情一样,无从说起,只得苦苦纠缠。长宁皱了皱眉头不适,腰腹间的衣料被拉起,长宁躲过面前追逐的吻伸手阻止。
    可看着遥生焦心泪目的眼眸,却动不了了,目光闪躲,长宁求了一声。
    不管是什么,我都会陪你一起面对。遥生吻了吻长宁的眉心安抚,指尖已经摸到了一片如冰的玉石之上。
    那触感是玉,是一块真真正正的玉,冰凉,坚硬,滑腻,惹得遥生阵阵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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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9章 坦诚依偎
    长宁失去了面对的勇气,靠在遥生颈侧大气也不敢喘。
    错不在她,她却像是个闯了大祸的孩子般无助,不敢面对遥生的目光,更不敢出声,甚至连逃走的本能也都消失殆尽。
    手臂传来衣袖被扯住的触感,长宁的心扑通扑通直跳,就像被揪住了翅膀的小麻雀,挣扎着收了翅膀害怕。
    衣衫被丢在榻上,长宁瑟瑟而抖,攀着遥生无处躲藏,她没有勇气面对的那些,更不知道要让遥生如何面对。
    遥生的动作尽量柔和,不想在刺激到长宁,便一手托着长宁的脊背坐起,十月份天气不至于冷,长宁跨坐在遥生身上却抖得不像话。仅仅是摸着,也无法承受的瑟瑟发抖,让遥生一时也失去了面对的勇气。
    会疼吗?会难受吗?遥生皱着,连触碰长宁肌肤的指尖也变得不知所措。
    长宁对上遥生的目光,被深深刺痛了一下,躲无可躲,又埋首在遥生的颈窝,没感觉,它就是玉,小的长大,大的相互融合。
    让我看看罢遥生鼓起勇气。长宁立刻就变得不安,紧张又环紧了遥生的脖颈死死缠着不动。
    有我在,我会陪着你一起,我们共同面对。遥生托在长宁的腰际,哄着她松手,试了许多次,才发现原来被玉化的躯体也会失去感知,她的安抚,长宁会感觉不到。
    望着长宁没有精神,遥生又吻了吻长宁的鬓角化解不安,长宁依了依,柔柔的目光难过,盯了许久,想要在遥生的眼中找寻安定。
    只得低了头又去吻长宁的肩头,轻轻落下,是郑重的许诺,给长宁勇气,让她再试着相信自己。
    长宁终究是松开了手臂,纠结了许久煎熬,扶着遥生坐起。
    窗外的阳光明媚,就这样,穿过长宁的身体,闪耀出斑斓七彩,投了满墙光影。
    遥生的神情令长宁不安,她害怕,目光相对,遥生有很多的情绪就写在脸上,哪怕不言不语,多年来的默契也仍能敏感地刺激到长宁。
    长宁低了头,见胸前尽噬,
    一整块通透的玉石不带丝毫杂质。她想也许再恶化下去,她就没办法弯腰了,也可能抬不起手臂,她会丧失许多自由,甚至有一天会需要遥生伺候在窗前。不敢想,不能想,长宁不安攥紧了遥生的衣料。
    多少天不曾观察过,是因为遥生的出现,让她对生活重新燃起希望,根本无暇顾及这些乱七八糟。可现在,遥生却逼着她去注目,生活又回到了起点,她们绕不过这道难题,生活也会失去一切的乐趣和滋味。
    遥生,我该怎么办长宁觉得太难过了,再不倾诉她会憋到崩溃。明明知道无解,可长宁还是害怕,她怕遥生会觉得这个东西毛骨悚然,更害怕自己不再是遥生心中那个完美无瑕的长宁。
    遥生回答不上来,这是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的诡异事情。她也不是医师,不会看病,更从来没有听说过人化玉石的异闻。
    将长宁搂进怀里,遥生吻了吻长宁的肩头,别怕,就是生了病而已,我们去求医,全天下最好的医师都去见一遍,一定能治好你的身体。
    长宁叹息一声,闭上眼很疲倦,萎在遥生的肩头一动不动,是云溪干的
    云溪又如何,除非他上天入地,我发誓遥生气的切齿。
    长宁害怕遥生胡言乱语,低头吻住了遥生的唇,无尽的依恋倾诉,两年来压抑的情绪,再难忽视,他是什么样的存在,你一定调查的比我清楚。
    他为什么这样对你?遥生气得眉眼发红。
    我和他打赌赌输了。长宁很无奈,目光扫过遥生紧皱的眉头有些恍惚,像是在回忆,又不得不面对现实,委屈地落下目光,歪头望着遥生的红唇泪目,他拿继位天书引诱我,要我跟他赌,赌你选江山还是选我。你看我的样子就知道,我是个废物军师,害死了那么多将士,葬送了我的安常侍,还赌输了自己的命。
    谁说你输了?遥生的眼泪无声滑落,从来都知书达理的她,竟然咬牙切齿的蛮不讲理:凭什么说你输?我现在就在你的身
    边,怎么能算作输?
    长宁无奈苦笑,结果已然发生,输没输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结局已定。
    遥生很生气,用手背蹭了一下眼前的泪水,扭头掀开枕头,枕头下,静静躺着长宁的佩剑,还有一方发黑的帕子。
    他们骗我,不是你输,是他们拿着你的东西威胁我,说生擒了你,我不听话,他们就要要挟会杀了你。遥生很努力的解释,可是越哽咽,思绪就越乱,你不应该撤下援军,我盼着他们能看出端倪,杀进皇城来救你,你却让他们撤了军。
    你在皇城啊!长宁委屈,终是忍不了遥生的怨怼发了脾气,让我的军去杀你守的城?让我看着大军将你和你们苏家视为异党伐诛?
    我怎么忍心那样待你?长宁有苦难言,如果当初,她知道他们敢那样对待她的妻,就算把皇城整个铲平,也要救遥生出来。
    只可惜没有如果,遥生没有,长宁也没有,她们哪怕对彼此有那么一丝自信,也不会落到今天这般结局。
    长宁捂着遥生的腕子心疼,她如今才敢面对曾经的事实,那个时候,遥生被孤身一人押着。她的父亲和兄长都将她视为叛徒,逼她去做出那么残酷的选择。那些人,怎么配做遥生的家人?
    将遥生的腕子抱进怀里,长宁一时间也不知道那些负面的情绪为何如此强烈,强烈到她很想再一次举剑杀回皇城。
    你呢?会不会疼?长宁的指尖冰冰,握着遥生的腕子是第一次鼓足勇气打量。
    遥生皱了一下眉头想躲,就是不好看而已。
    你第一天来时,手就不对劲,后来你吃饭写字看书都是左手。长宁拉着遥生的手腕,止不住的想,遥生该有多残忍,才敢对自己下这样的狠手。
    可看了又是心疼,去握她的指尖,能感觉到,遥生的右手很吃力,握着自己的指尖也会不受控制的抖,力量很小很小,腕子上沟沟壑壑,那道疤痕已经深深地凹陷,长宁看得揪心,割断的不止有皮肉,只怕伤了筋骨,两年,已经是陈旧的伤,也很难再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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