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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宿主离家出走之后——晚风帐下(2)

    系统的声音传出来:你就作吧,你就使劲作!现在能源稀缺,你要是死了我可救不了你!
    成默:你要是有点用,能量多带一点,我至于这么狼狈的去偷一个破秘籍吗?还好意思说我,自己这么废物,怎么不好说!
    他们两个大概是整个公司里面最会吵架的宿主和系统了,几乎是一天三小吵,五天六大吵,生命不息,吵架不止。
    成默:刚才那个人是个高手,但是在陆青的印象里他没有见过,你没有这个世界的剧情线吗?
    他刚问出来就有点后悔,这个破系统能知道点啥?
    系统明显了解了宿主的意思,当即又暴躁起来:能量!能量!要我跟你说多少次?只要有了能量,我当然可以查世界线了,还不是你这个狗宿主,害得我****。
    成默自动把系统的话变成了马赛克。
    他没有着急现在就看那个心法,而是把心法放进了系统努力挤出来的空间里,他刚在那边闹了一场,肯定会有人来追查的,他长呼几口气,然后开始擦剑。
    系统:就问你,脸疼不疼。
    他这边刚擦了几把剑,一队巡逻的教众就跑了过来。
    成默看着那队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教众,一脸淡定的从自己的私人空间抽出一张贴纸小可怜贴纸,使用说明人家这么可怜,你好意思见死不救嘛,嘤嘤嘤
    系统你到底背着我存了多少货?
    成默:你猜。
    巡逻的人已经走到面前,领头的问他你叫陆青?成默点点头。
    然后有另外一个教徒说老大:是的,刚才我们去天字门查房,他们是说有一个叫陆青的小教徒在这儿整理兵器。
    那领头的人打量着面前的小少年,这个孩子可能是平时吃的不多,非常的纤细,脸色也不是很好看,看上去就像是生了重病的模样。
    衣服也破破烂烂的,而且还是一个人在这干活,这孩子智商可能也不是很高,这兵器都用水泡了,虽然又擦干净了,但是肯定是难免生锈了。
    领头的被他这木讷的模样给欺骗了,以为他兵器泡水是因为不懂,并没有想到是他有意为之。
    看小孩这么惨,他当年也是从底层的小人物做起来的,知道这么大的孩子,肯定是没少挨欺负。
    他叹了口气:去搜一个身,看他身上有没有东西。
    一个教徒走出来,在成默的身上拍了几下,根本不用仔细搜,因为小孩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几乎也装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头领看了成默一会儿,突然觉得他有些眼熟:咦?你是不是那个掉进冰湖里的那个小孩儿啊?
    成默不说话,只是呆呆的看着他,眼神竟然是模糊的,头领一惊,上去摸小孩的额头,那滚烫的手感吓了他一跳。
    小孩的身上脸上都烧得滚烫:他妈的,这低级的弟子就不是人了吗!孩子跟我走!我带你看病。
    其实周围的人也是十分疑惑的,这头领怎么对这小孩这么有好感,难不成是私生子
    这方教众还在疑惑,那边的头领已经自动脑补了一场大戏。
    诸如小孩本就受欺负,外来的高手来了,同门的师兄弟怕死,把他往前推,结果掉进了湖里,平时不给他饭吃,不给看病还要干活儿也就算了,如今刚从冰湖里回来也要继续干活
    想着想着自己的眼睛居然也有些模糊了。
    他扯着陆青的手要带着他去看大夫。
    众人,是私生子没错吧,就是私生子了。
    院里的那些兵器被头领的手下给处理了,摆在了原来放兵器的台子上。然后他就被这个首领带到了一个医庐。
    常年神经大条的成默其实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这具身体在发烧,而系统也没有给出危及生命的提示。所以他就忘了,自己是刚从冰湖上爬出来的人。
    头领带着他进了一个小屋子,虽将至凌晨了,里面却还亮着灯火,不大的屋子里传出了阵阵药香,不知道这屋子里的主人是一夜没睡,还是起得特别早。
    头领进到这个院子里就放轻了脚步,带着毕恭毕敬的意味。
    他轻轻地敲了敲门,那种矛盾的心态就是既怕里面的人听不见,又怕吓到了里面的人。
    他敲了几下,小屋子的门打开了,一个男子走了出来,他的眼圈有些发黑,可能是熬夜导致的,首领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胡大夫,这,我这个小兄弟可能受了些寒凉,您给看看吧。
    他很是不耐烦,不知道自己每天多忙吗?着凉也来找自己。
    但他看到小孩的脸的时候不耐烦悄悄褪去了,这小孩明显是寒气入体,根本不是普通的着凉。
    他把成默拽进了屋:我这屋只有病人能进,你先回去吧。首领连连应是。
    大概走出了几百米,首领心头一惊,那医庐里的大夫,平时他连多看一眼都不敢,每次请他都要费好大的劲儿,怎么今天自己就因为见了那个小孩一面就把他带到了这儿呢?
    且今天那个大夫似乎也格外的好说话,越想越毛骨悚然,首领觉得自己一定是太长时间没睡觉,脑子坏掉了,赶忙要回屋补觉去。
    人不作死枉少年
    胡青牛看着小孩因为发烧而通红的脸,摸了摸小孩的脉搏,然后去给小孩开药。
    成默对屋里各种各样的药材十分好奇。
    陆青少年是研究过药材的,各种跌打损伤的药他也会弄一点,但一个孩子认识的草药是有限的,没有见过如此多的药。
    至于成默本人,去过的世界大多钢筋水泥,这样的古色古香到是体验不多。
    这个是什么?
    当归。
    这个呢?
    黄连。
    这个呢?
    枸杞啊,这你都不知道?
    然后这样的一问一答,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胡青牛终于不耐烦:你这个小孩怎么这么烦人!老实呆着。
    胡青牛走到桌子的另一边,开始煎药,浓重的汤药味传出来,闻着味就能把人苦死。
    成默:我现在逃跑来不来得及。
    系统:可以啊,但回去后没大夫给看病,估计离死不远了。
    老实呆着是不可能的,坐以待毙也是不可能的,不吃药病死更是不可能的。
    成默围着桌子转圈,终于是看到了一种他认识的植物薄荷,他又在屋子里转来转去,看看这个东西,看看那个东西,又找到了一包糖。
    胡青牛一边煎药,一边看着那个小孩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发烧都发成这样了还如此活泼的病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然后他就看着那小孩,找到了一包糖,又找到了几片薄荷。
    小孩儿向他借了一个碾药的钵,把那薄荷还有糖都捣成了粉末。
    药锅咕嘟嘟的冒泡,胡青牛把药倒进一个碗里,刚刚好一碗的量。
    小孩苦着脸,吃个药视死如归
    小孩先是使劲把药扇凉了,然后仰头一口干,这药凉是比热的时候更加难喝的,但成某人秉承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原理选择了后者。
    把事先准备好的薄荷糖倒进嘴里,那令人发呕的味道才稍微减缓了一点。
    胡青牛走过去捏起糖霜,用舌尖舔了一下,清凉的甜味一下在舌尖荡开。
    嗯~这味道不错啊,小孩你认识药材吗?
    成默:认识一点,那不是当归吗,那是枸杞,那是黄连,那是五味子,那是全都是刚才他问胡青牛的那些药材。
    成默一口气点了二十多味药,胡青牛的眼睛越来越亮,有些难掩激动的问:这些都是你刚才问我的那些药吗?
    成默点点头,胡青牛又扯着他去了另一张桌子,桌子上一张张纸上都是药材,细细数来竟然有七八十种。
    胡青牛依次指着说了一遍名字,然后小孩就一字不差的复述出来。
    胡青牛打量着小孩越看越喜欢,近些年来教里的人越来越多,人多了,生病的人也多。
    每一天来他这抓药的人都要挤半个屋子,他有时候也应付不来,本来脾气就不算好,这下就更暴躁,是以外人都觉得这个医庐里的大夫很不好说话。
    他也想过要招一些人手,但明教不比其他地方,随便招来的人,他又放心不过,教里的弟子到是招了几个,但都是一些不懂药材的,来来回回教了七八遍,还是只认识那十几味药。
    这些年他早想收一个徒弟来给他打下手了,难道是老天爷听到了他的心声,今天特地给他送来了个宝贝?
    但以胡大夫的正经成度怎么会轻易收徒弟呢,都是别人上赶着的,于是他说:嗯,勉勉强强吧,快睡觉吧,明天退烧了就回去吧。
    成默找了个小榻一窝,像一只可怜的小猫仔。
    成默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但他并没有回到自己的院子,他依然在医庐,到不是他起了好学心,非要和人家拜师,而是他刚褪不久的热又升了起来,有愈演愈烈的势头。
    胡青牛本着帮人帮到底的原则,给他施了针,又弄了一碗苦药,他脑壳疼,浑身疼。
    成默:系统,我可能要死了。
    系统:不怕,我到时候争取找个更好的宿主就行了。
    成默:同样是在水里,为什么只有我病成这个样子,从水里出来的那两个人怎么没事儿?
    系统:你知道咸鱼和高手的区别吗?
    成默气的要死,突然想起了他费劲巴拉弄来的心法,此时胡青牛已经开始给外面的教徒看诊了,而他在里面,正好无人打扰。
    他把那一片纸拿了出来研究了半天,还好陆青是个读过一点书的认识不少字,他按照图里面的动作坐好,这图里面的周天循环,他看的模棱两可,但是他知道血液循环呀,现代人不是白来的。
    闭上眼睛慢慢的感受气息,小肚子热热的,气流温暖的流过全身,那种酸疼的感觉慢慢减缓。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他呼出一口浊气,全身都轻巧不少,他往外面看了看,发现来看诊的人不少反多,而且大多数是外伤,一个个来的时候都是血肉模糊的。
    医庐里的小凳子上坐满了人,还有一些人没有地方坐,就直接坐在了地上。
    胡青牛有条不紊的上药缠纱布,上药缠纱布
    系统:不去帮忙吗。
    成默:你觉得我会吗?
    成默从床上爬起来,偷偷的看着胡青牛的操作,然后看着他,给那些不同的病人抓什么药。
    胡青牛早就发现小孩在偷看他了,他开始了他诱导收徒的计划,计划一,给未来徒弟树立一个高大的形象。
    而成默这边也开始了计划通,计划一,偷师,计划二,偷书,计划三,偷药
    系统:你还真是举一反三,各种意义上的。
    成默在医庐安静的待了七八天,这些天他总是时时发烧,退下去又升起来,成默猜可能如此反复的情况引起了大夫的好奇心就一直没让他走,白天他就看着胡青牛给那些人治病,晚上就把白天他看到的药再复习一遍。
    在明教有这么多人都来看病,说明这大夫的地位肯定也不会太低,他还是识时务的,给人家跑跑腿,给轻外伤换药,勤快机灵的不要不要的,还认识了不少人。
    那天胡青牛一直忙到了晚上,送走了最后一个教徒,他一身疲惫的进了内屋,然后,他看见小孩在给自己煎药!
    黑色的药汁流进碗中,阵阵药香飘出老远。那样子虽然是有些笨拙,却也有模有样。
    但他马上反应过来,这可不是乱吃的,他扒开锅底的药渣,仔细看了一遍,竟然是没有问题的。
    他一只手撑在桌子上,看着那一脸苦大仇深的小孩,他很想忍住,但失败了
    小孩,你天赋还不错,要不要跟着我。
    成默:不要。
    胡青牛:
    胡青牛:你这小孩,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知道有多少人想留在我这都留不住?
    成默:我不过是生个病,犯不着把自己卖给你吧,是你说的病好了就离开,我马上就好了。
    说完他把最后一口药也喝了进去。
    这小孩可谓是胆大包天,说起话来也不留情面,这和他调查出来的那个胆小的陆青简直是两个人,可毕恭毕敬的话听多了,突然来了几句刺耳的,竟然也觉得莫名的新鲜。
    胡青牛看着小孩露出了一个坏笑:你以为你只是普通的着凉吗?
    成默
    胡青牛:你叫陆青,是天字门的弟子,你平时过得并不好,学武的天分也不高,在那儿受尽了欺负。前几日韩千叶来挑战的时候,你一不小心掉进了冰湖里,我说的对,是不对。
    成默:所以呢?
    胡青牛:所以,你根本不是普通的着凉,而是寒毒入体。
    成默老天待我不公!大哭,大哭,大哭。
    看着小孩儿那似乎被吓傻了的模样,胡青牛心里得意,打一棒槌,再给一个甜枣。
    你跟着我,我可以把你治好,你拜我为师,我还可以教你医术。
    你若拜我为师就是我唯一的弟子,我在教里什么身份,你在这里就是什么身份,怎么样?
    成默看着眼前累成狗的大夫,心里暗搓搓,也累成狗?
    系统:宿主,我发现你的脑回路实在有点歪。
    人不作死枉少年
    小孩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的胡青牛莫名有些毛毛的,然后小孩开口了,他说:我可以跟着你,但我不拜师。
    成默对古代师徒制度是有点了解的,徒弟简直就是儿子的替代品,包括早晚请安,养老送终,师傅的命令都要听从,师傅未开口便要知其意,师傅一伸手就要知道师傅要水还是要饭食,更有师傅包办婚姻的。
    而师傅则倾囊相授,不仅在手艺上给徒弟引导,在人生道理上也要引导,更是要为徒弟以后的前程做谋划。
    所以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就是这么来的,虽然拜师也能得到师傅的诸多庇护,但成默懒成这样,伺候自己都费劲。
    系统:头一回听见有人把白嫖说的这么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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