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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宿主离家出走之后——晚风帐下(59)

    金九龄:栗子?
    陆小凤:我当时留了一个,那栗子根本没毒,公孙大娘本来也没打算杀我。
    金九龄后退一步,眼里都是提防:好啊,居然有这么多。
    他这边刚说完没多大一会儿,密室的门再次打开,以江重威为首进来了一群人。
    金九龄有些傻眼,转身看着公孙大娘:不对,你到底是谁?
    公孙大娘一抹脸,哪里还是刚才的模样,正是薛冰本人:没想到吧,本姑娘正是公孙大娘的嫡系传人。
    进来的几个姑娘也很吃惊:没想到你就是大娘。
    薛冰冲着他们笑了一下,然后看着金九龄:其实你并不会绣花,我第一次看到绣帕就知道,你在打劫的时候是在拆线,所以也可以肯定,你身后还有一个女人在帮你,而你对我这么熟悉,我猜这内奸就在我们红鞋子组织里。
    一个姑娘道:是谁?
    薛冰慢慢走到三个女孩面前:四妹近水楼台,又接近江重威,为了情郎金九龄也没什么不能做的。
    江/青霞有些愣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薛冰道:谁来帮我除奸?
    二妹开口:我来!
    薛冰冷笑:你怎么这么着急?是因为有人替了你,你终于可以安心了?其实你一直在帮金九龄,你的手下财务已经出了好大一笔亏空,你真以为我没发现吗?真正的内奸是你!不过一个小测试,你就露出了马脚。
    二妹看着周围的人一下慌了起来,赶紧跑到金九龄身边。
    我都是为了你啊,我一切都毁了!
    金九龄甩开她:你这贱人后悔了?
    二妹:你说什么!
    她没能说出第二句话,因为一拳已经捣到她肚子上,迎着天灵盖的一掌让她彻底咽了气。
    薛冰:你竟然如此狠毒!她毕竟是为了你!
    金九龄:那又如何。
    成默按住薛冰的肩膀:这种人说什么他都是听不进去的。
    金九龄的目光停在陆小凤身上:我知道你很喜欢打赌,不如今天再赌一场。
    陆小凤:赌什么?
    金九龄:比剑法,我赢了你放我走,我从此退出江湖,你赢了我就任你处置。
    密室的门缓缓关闭隔绝了双方,薛冰踢踢周围的箱子:真是不明白打赌有那么好玩吗,竟然说答应就答应了。
    成默找了个箱子坐下了,一伸手摸出一个东西:这是啥?
    薛冰跑过来看:哎?这是玉麒麟。
    江重威:玉麒麟?可是平南王府的?
    成默:既然他是绣花大盗,那这肯定是了。不过,这是什么?
    成默拎出一个本子:易水歌?
    江重威一愣:确定是吗?
    成默仔细看看:确定啊。
    薛冰:这是什么?
    花满楼:据说这是春秋时期,荆轲同当时最出名的剑客一起研究出来的,天下练剑之人都想得到。
    江重威点头:花公子说的没错,这也可以解释金九龄的功夫怎么会精进的那么快了。
    薛冰:哎呀!你们还有功夫说话,如果这东西这么厉害,那陆小凤就危险了!快找机关!
    看着几个姑娘团团转,成默伸了个懒腰,被薛冰看见冲着他胳膊就是一下:快找啊!
    成默没办法只好跟着找,终于在玉麒麟下发现了机关,但门开的有些晚,战斗已经结束了,金九龄一动不动,双眼流出血来,再看陆小凤,正眼中带笑的看着众人。
    一切终于结束了。
    人生在世,你应该有几个朋友,即使他们总给你添麻烦,即使他们总来找你打秋风
    游游马,观四季春色,遇见一些人,记得一些事,忘记那些该忘不该忘的,人的一生很苦,高兴时你就该努力高兴,不然错过了,就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高兴,你我如此众生也如此
    回家的路一直都是那样,可心情总会不同,失落的人会回家,思念的人也会回家,一起一落
    山脚下,薛冰带着一袋糖炒栗子,这栗子实在好吃,四个人吃的开心。
    薛冰:栗子都是次要,我知道你们有天下第一的美酒呢。
    成默把酒壶递到薛冰面前:做我的朋友,喝天下第一的美酒
    几人放肆醉了一场,当然还有后到的司空摘星。
    五人如同普通的酒鬼,摇摇晃晃上了街,那时灯会,处处热闹,河面上明灯点点。
    成默用手挡挡眼睛:许愿啊,我许吃穿不愁!
    薛冰跟着喊:你本来也不愁!
    陆小凤:自由自在!
    司空摘星:偷天下第一的宝贝!
    花满楼:花开长久!
    大结局
    一年后,百花楼多了个小亭子,里面多了个小榻,小桌上总是备着一盘花生,估计是在等哪个浪子。
    陆小凤是半夜来的,不打招呼就睡了一天。醒来时旁边的椅子上已经坐了一个花满楼。
    他伸了个懒腰:早。
    花满楼:不早了,天快黑了。
    陆小凤扶额:好吧,不早了。
    花满楼:正常的,任谁七天七夜不睡,都是要如你这样的。
    陆小凤:嗯?小八不在吗?
    花满楼:他最近玩的过头,大概是有了新名字比较开心。
    陆小凤没忍住笑,一想到花八筒这个名字,就实在是佩服花老爹。
    花满楼也笑,想起那天那孩子信誓旦旦的抗议。
    成默:您再不给我改个名我就自己改,我姓花名钱字败家!我到处去说,看你怎么办!
    花老爹嘴唇颤抖,气的摔了好几个杯子,最后没办法只好给了个新名字,得了新名字的某人非常高兴的跑到江湖上赚积分去了。
    后来花满楼曾问过花父,一开始为什么给人起了那么一个名字。
    花老爹一拍腿:当时不过随口胡说,哪知他们都当真了,这些年叫叫叫的我都快把他真名给忘了。
    花满楼:那本来应该是什么?
    花老爹叹了口气:山雨欲来风满楼。
    花满楼轻轻念叨着这个名字:花满雨。
    多年以后江湖上出了一个神秘组织,专门打击人贩子,对于卖儿卖女的人贩子毫不留情,有人说他们是从黑街出来的,也有人说这些人是极乐楼幸存的孤儿,但也只是猜测,毕竟黑街也不是好地方,极乐楼也是好说不好听,怎会出这么一群仁义的人,还有人说,这些人听命于无名公子
    与此同时六扇门的总捕快来报到了,他递上腰牌:你好,我是新上任的总捕,我叫慕安。
    八月节那天慕安带了东西去百花楼,看见了正在晒太阳的某人。
    师傅,我给您带了吃食。
    晒太阳的人回头,冲他微微一笑。
    时间会淹没一切,也会成全一切。
    偶尔有人提起他,他是谁?花神花满楼的弟弟,听说他是个奇迹
    只是那人实在是不长寿,同他父亲一起撒手去了,花家同一天抬出两口棺材,一老一小
    花满楼看着青山复苏,取一盏新露入茶,轻轻放在一座坟前。
    陆小凤从身后来,花满楼真切的看到了他那四条眉毛。
    陆小凤:啊,比起司空摘星下次会同我比什么,我更好奇你是怎么看见的?
    花满楼只笑不答,那天又是灯会,看着桥下的灯,陆小凤扶着栏杆:七童,我给你数灯,一,二,三
    那灯明灭,恍惚而过,如同一道柔和的光在记忆的长河飘过,带着过往与曾经
    江湖风雨一场,新的故事正在慢慢拉开帷幕,一切仿佛结束了,一切仿佛又正在开始有烟火气的江湖,有游子,有美人,有美酒,有花香
    除月番外
    我是一个系统,如所有系统一样,匹配了一个宿主,从那天开始我就知道,我们是一个整体,他活我活,他死我死。
    他是一个很厉害的人,任何任务都完成的出色。
    那天完成一个任务后,他问我有没有见过主控系统,我不曾见过也是正是那次他带我去见了那个人,那人一身的火红,眼睛都是红的,我一开始以为他是哪个宿主,后来才知道他是一个系统。一个独立存在的系统。
    他真的很强大,一瞬间可杀人无形,它比宿主还要强大
    我一直很好奇它的存在,我的宿主也开始接近它,慢慢的到达核心,我已经不记得是多少年前了,第六时空出了一件很大的事,大批宿主声讨主系统,但在绝对强大的武力镇压下最后毫无结果。
    有一天他问我:你知道什么是对错吗?
    我:符合大多数人的利益就是对的。
    那天,他什么都没说。
    从那以后他总是打架,印象里的第六时空变成了人间炼狱,宿主之间互相残杀,阴谋权利。
    那天他又问我:你知道什么是情感吗?
    我:情感是态度这一整体中的一部分,它与态度中的内向感受、意向具有协调一致性,是态度在生理上一种较复杂而又稳定的生理评价和体验。情感包括道德感和价值感两个方面,具体表现为爱情、幸福、仇恨、厌恶、美感等。
    这一次他笑了,笑的有些过头
    他跟着那少年跟的越来越近了,每天看着他出去打架,回来整理资料,很久很久他都处于这种状态。整个时空都在他的笔下,在他心里,却不在我的脑子里。
    明明还是心灵相通,我却长时间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他收集了很多宿主与系统的资料,每天都在实验室里忙碌。
    直到后来的某一天,大批宿主重新聚集,强大的能量波直接闯入主控中枢。
    红衣的少年静静的站在台阶上,冷眼看着一切,那场大战注定是惊天动地的,那场战斗,死了上万的宿主
    少年虽强大却也受到了严重的伤害,我不知道系统会不会疼那天,宿主踩着那些倒下的尸体走进了主控中枢,少年那么虚弱,嘴角带着一点笑意。
    它说:你找到办法了?
    我还在莫名其妙的时候,宿主开了口:找到了。
    能量从四面八方来,我觉得自己变的好轻,痛苦随即到来,这解了我的疑惑,系统也会疼,还特别的疼。
    我从宿主的精神世界里分离了出来,这是我第二次用这种角度看他,第一次是我们相遇之时
    那少年在笑,看着它,我开始明白宿主要做什么了,他想把我也塑造成一个独立的系统,从而取代原来的系统,宿主最后两句话:替我守着这时空。能不能再陪陪我
    这两句话不知是对谁说的,我不理解他的行为,查了字典,发现这种行为叫做牺牲。
    执行新的法规,奖惩有度,我看着那长不见底法规卷轴,才知道那无数个日夜里他都在做什么。
    那天出了一条未经我手的条令 第六时空令,南方镇守,古宿之灵名曰除,永镇南方不可出,若出以极刑处之。 那条令通体泛红,我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弄出来的,我觉得不是自己记忆出错,这可能是上一位主控退位前下的最后一条命令。
    我疑惑不解,这两个人,一个挖空心思要让对方自由,一个却自己把自己关了起来永失自由
    它太不听话了,不过幸好,我很听话,替宿主执行法规,维持正常运行,我变得越来越强大,也感觉到与时空的联系越来越紧
    我的眼睛可以看到很多地方,无聊了我就去看看那个少年,知道它的名字叫做除。
    我一开始不喜欢它,也生怕它哪一天反悔又把我从主控中枢里抠出来,毕竟挺疼的它总是一动不动的坐着,光牢里什么都没有。
    我偷看的行为被发现了,它看着天,语气里有些无奈:每天都来你不累吗?既然来了为什么不出来?
    我一下跑了回去,我开始想,是啊,我要出去才行,我要有一个自己的身体,我努力了很久才模拟出一个身外身,虽不够美,我也知足。
    我开始大胆的去看它,直到有一天我发现,它轻而易举的出了光牢,去桌子上倒了杯水,我们面面相觑老半天。
    它耸耸肩膀:你可以当做没看见。
    怎么可能!我问了它好久它才说:你以为我是打输了才到这里的?
    从除的嘴里我知道,我的宿主和除打了个赌,赌的是,没有除第六时空也能正常运行。赌的是他有办法解决第六时空的混乱。
    原来我就是那个办法,把我融入了第六时空,所有人都可以解脱。
    我想不明白,为了搞明白,我以身外身守了除千年。
    它一开始不说话,后来就说一些狠话,我不在意,反正它也不会跑,其实比起来,我觉得除很难理解,毕竟自己把自己关起来实在是脑回路神奇。
    有一天除和我说:一颗心囚禁了,那人也走不掉了,它囚禁了自己,是为当初的所作所为偿还,是为了它欠下的那份感情在这茫茫无尽的第六时空
    感情,又是这个词,时间长了,我开始觉得孤独,这应该也是一种感情,我觉得它说的对
    直到第六时空出了个裂缝,也是这次,除的光牢掉出了第六时空,我想起那脑残留下的命令,心里有点复杂,我不想让它死。
    背着执法者,我出了第六时空,废了好大的劲才找到它,出了门它就叛逆了,时常故意逃跑,害得我疲于奔命,最后没办法只好把它锁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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