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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准你亲我?[娱乐圈]——失眠电灯(39)

    后来纪烧没再发歌,他还以为这人只是昙花一现。前阵子也有听说纪烧加入了什么男团,他更是不屑,觉得这是向资本低头,没骨气的表现。
    因为他对偶像男团本就存着偏见,也没去看过加入了男团的纪烧到底是什么样,连人家是哪个组合也不清楚。
    如果他事先知道,多半也不至于在这种情况下激对方来一段即兴演奏。
    纪灼和凌泉都出去了,齐乐脸色发白,对着摄影师道:刚刚那些都录了?
    摄影师点头。
    齐乐:都剪了。
    摄影师:我就负责摄像的,剪辑的事要问后期。
    齐乐:
    纪灼去了凌泉房间。他来的时候本来是带着夜宵来的,当然也预了齐乐那一份,现在他也不打算给那人留夜宵了,两份都提到凌泉房间里,放到桌上:你吃多点差点就便宜了那傻逼了。
    一直以来很多人对偶像都有偏见。一方面是由于娱乐圈来钱快,导致很多只想赚快钱的资本介入,找个皮囊好的年轻人随便包装培训下,练个一两月就能出道圈钱。另一方面还因为偶像普遍都有一批外人眼里所谓的脑残粉,一个脑残在外头乱说话,就会让偶像的整体形象极速走低。
    此外,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句老话用在他们身上也同样适用。受限于国内打歌舞台的稀少,很多业务能力同样很能打的偶像是没机会被大众看到的,大家愿意关心的往往都是那些偶像和粉丝身上出现的种种**。
    这是客观存在的事实。
    他们想改变大众的看法,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纪灼很清楚这些事。他以前接触的地下rapper圈子,也有很多人是看不上偶像的,近年来逐渐有不少人从地下走到地上,跟偶像有了合作,才慢慢有些人扭转了观念。
    所以他平时是不把这些恶意当回事的。
    今天不同,今天这人欺负了他弟弟,那他势必是要帮凌泉找回场子的。
    凌泉刚才已经夸了纪灼一次,现在忍不住又说:你是真的很厉害啊。
    当然,纪灼也毫不谦虚,他对凌泉的夸赞十分受用。不过他并没有车轱辘这个话题,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估摸着还能再聊会儿,先是问凌泉,这几天在这里感觉怎么样,有学到东西吗?
    凌泉打开纪灼带来的外卖盒,是热腾腾的甜汤,他舀了一勺,咽下去之后再答道:有啊,不是每个人都像那个齐乐似的。还是有很多老师很热情地跟我分享了经验。
    纪灼摸摸他的头:那就行。如果感觉差不多了,你还是搬回宿舍吧,你在这边就一个人,也没个人照应。
    凌泉点头:嗯,本来就想着差不多回去了。一是他也不好意思一直盯着别人,有些人肯定还是不太喜欢创作过程被人看着的。二来毕竟他不是去山里求学的学徒,他还是有很多工作的,一直待在这边也不方便。
    而且参加节目的老师有些人很好,主动加了他微信,让他以后有什么问题直接问就行,没必要非在这儿住着。
    谁知道他刚打算回去,纪灼又要走了。
    纪灼又看了一眼手机。
    凌泉问:你是不是很赶时间?
    还好,纪灼道,一大早的飞机,所以马上要去机场了。
    凌泉:司机在楼下等?
    是助理开车送我。
    凌泉把碗放下,拿纸巾擦干净嘴,站起身来:那别让人等太久了,我送你下去吧。
    等一下。纪灼道。
    凌泉歪了歪脑袋:嗯?
    我要去好几天,中间他们还要把手机收了,可能这几天都不能和你联系了,纪灼冲着凌泉稍稍张开了手,抱一下?
    凌泉:
    凌泉明显纠结了下。
    除去最开始那天,后来纪灼再黏黏糊糊地上来缠着他时,都被他态度坚决地拒绝了。哪怕纪灼口口声声说什么就是搞一下CP,凌泉也不肯松口。
    他觉得既然说了不要越界,就不要钻些空子,先好好当朋友就好。
    纪灼催促道:抱一下。
    凌泉还是忍住了:保持距离。
    纪灼眼神可怜:朋友之间告别也会抱的啊。
    凌泉:
    纪灼:快点哦,别让人家助理在楼下等太久。
    凌泉心想也是,就靠过去抱住了纪灼,被对方反过来紧紧按在怀里。可能是有段时间没这么亲密接触了,凌泉有些难为情,不自觉就说起了话,企图用以掩饰自己的情绪:那节目还挺麻烦的吧,你在野外注意安全,别逞能,还要注意你的腿你能不能松开了。
    纪灼不情不愿地松了手。
    走吧。凌泉说。
    纪灼:再等等。
    凌泉问:还要再等什么?
    纪灼忽然伸手捂住了凌泉的嘴。凌泉不明所以,一下被他的动作吓得忘了反应,只直直地望着纪灼。
    只见纪灼附身凑近了,隔着自己的手掌,亲了凌泉一下。
    短短一瞬,他又直起身来。
    凌泉:!
    我保持距离了,纪灼像偷吃了糖的小孩似的,弯了弯眼睛,我亲的是我自己的手背,没问题吧,不犯规吧。
    作者有话要说:凌泉:我一脚踹飞这个钻空子之王啵啵大家=3
    第52章 新年快乐
    纪灼被喊去简一珩那节目,是因为节目里有个嘉宾身体出问题。他本来以为去顶一期班就行,结果那嘉宾身体问题挺严重,没法继续录下去,纪灼就莫名其妙从飞行嘉宾变成常驻了。
    于是说好只去外地几天,变成了去几天,回来录个MV、参加个见面会,再去几天,回来录个跨年晚会
    不过其他成员大抵也如此,他们这个团热度不错,各种资源纷沓而至,大家住在酒店的时间比在宿舍的时间要多得多,这也是众人早就料想过的生活。
    凌泉也是如此。
    要是其他队员人难得有休假的时候,多半会在房间里爆睡一天。凌泉睡也不睡,逮着空了就开始搞他的副业。
    所谓副业也就是躲到琴房里写歌而已,有时候简煦和或者队里另外两个Vocal碰巧有空了,也会过来跟他聊几句。
    他第一次自己作曲,没想着一下就惊艳所有人,老老实实用了一个很简单的和弦,编了一曲听上去悦耳但也没什么特别的歌,自己听了若干遍,觉得还算合格。
    很快到了跨年前夕。新年前一天早上凌泉参加了活动,下午有半天假,他先去看了妈妈,最近妈妈状态好了些,医生还说插了管还能恢复成这样的病人很少见,说不定再过段时间就能出院去休养。
    病房是单人的病房。凌泉坐在床对面,抱着吉他给妈妈弹了他写的第一首歌。
    词是他写曲时就同时贴着旋律涌出来的。
    他随意拨了拨弦,清了嗓子,开始唱。
    我在找偶然路过我头顶的那片云/他去了哪里/可我扎根在那座山里/无法追寻他的踪迹
    听说几千公里以外下起了一场雨/是他在那里/如果我也蒸发了自己/能不能也变成浮云
    凌泉只唱了一段,不长,唱完之后他有些不好意思,却又想要得到评价,眼神里流露出一些期盼。
    妈妈鼓起了掌,眼睛弯成了月牙:好听,除了在电视上,妈妈已经好久没听你唱歌了。
    尽管知道妈妈多半只会说些夸奖的话,凌泉还是松了一口气,把吉他收好,又说:是我自己写的。
    妈妈小小声地惊呼:好厉害呀。
    凌泉把凳子挪到离床近了些,趴到了床边,枕在凌妈妈腿上。妈妈把手搭到他脑袋上,他就这样睁着两颗圆眼注视着这个面容和他相似的温柔女人。
    凌妈妈又开了口:写歌词的时候,心里有思念的人吗?
    如果这种话由别人来问,凌泉大概都能面不改色地说一句没有,但由他妈妈说出来,他不自觉地就感到脸在发着烫。
    他整首歌其实没提我是个什么,大约其他人乍一听都会以为可能就是个追求自由的山里孩子,但妈妈听得出来,在山间占据一方小天地,除了蒸发自己进入大气循环之外没什么其他离开途径的,是一汪泉水。
    凌妈妈轻轻揉了揉凌泉的脑袋:没关系的,你长大了。
    凌泉没说话,妈妈就自顾自地说:之前妈妈一直很愧疚,觉得拖累了你,你要比别的小孩辛苦很多,你说要去娱乐公司的时候,我还在想如果我争气点,你就不用逼自己长大了跟你说这些,不是想让你有心理负担,只是最近觉得你走这条路,或许也是上天想补偿你。你爸爸走后,我很久都没看你这么放松过。
    确实像她说的那样。虽然工作上是连轴转,可是凌泉的内心一直很安定。
    凌妈妈问:小勺还好吗?
    凌泉嗯了一声:去录节目了。
    凌妈妈:你们很有缘分啊,这样子都能再碰上。
    凌泉就只是微微扬起了嘴角。
    在病房待了一下午。晚上,凌泉没回他们那小别墅,尽管群里有几个今晚也没事的人在叫唤着要一起打火锅。
    他打车去了机场。
    要去找他的云。
    临时买的票,私人行程,也就没粉丝蹲航班。即便如此他还是把自己包裹严实了。
    他要去的是纪灼录节目的地方。纪灼录节目期间手机是由工作人员保管的,不过跟着去的助理还是能联系上,晚上录节目的嘉宾就在野外找地方睡,而大部分工作人员会回酒店去休息。
    哪怕如今天气冷,纪灼在的那山里据说还飘着雪,他们也得在外头露营。
    和助理确认过后,凌泉才趁着这短短的休息日前去探班。
    两个小时后凌泉到达目的地机场,再转高铁去底下一个地级市,最后辗转到镇上,再由助理过来接。
    颠簸了一路,等到了节目录制地点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
    几个嘉宾坐在帐篷旁烤火。凌泉和每个人问好,又送上了千里迢迢带来的礼物。
    左右张望,他却没看见纪灼。
    简一珩打趣道:找你那哥哥?
    凌泉颇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问道:你们这么晚还在录节目?
    今晚跨年嘛,平时这时候应该睡了,有个嘉宾帮忙解释道,但是干等着无聊嘛,纪灼就说他去抓鱼,这黑灯瞎火的,天又冷。
    凌泉:这节目也太不靠谱了。
    正说着,就听见纪灼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我刚才叉到一条鱼,超级大。
    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他本来激动的声音陡然降了下去。
    纪灼完全不知道凌泉要来。
    随后纪灼把手上拎着的鱼直接扔给旁边的工作人员,拖着因为御寒衣物而变得笨重的身体努力用最快的速度往前跑,在雪地上踩出了深深浅浅的痕迹。
    他奔向凌泉,满脸藏不住的欣喜,直接把人扑倒在雪地里了。
    意识到这个举动不太妥,纪灼又赶紧把人扶起来,想去抱凌泉,又觉得隔着那么厚的衣服就像抱了个寂寞。
    纪灼问:我冷到出现幻觉了?
    有灯光照着,纪灼一说话,冒出一团雾气。他整个脸也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被冻的,显得红通通。
    凌泉数落他:知道冷还半夜去抓鱼?
    纪灼就傻笑。
    另外的嘉宾提着纪灼的战利品,问这个东西要怎么处理。
    为了节目效果,其实这个所谓的野外生存节目通常都是邀请些什么也不会的嘉宾,这样像遇到这种情况时,经常会闹出很多笑话。
    网友们经常调侃,与其说这节目是看明星野外生存,不如说是看他们在外头受苦。
    凌泉看了一眼:我来吧。
    那嘉宾看凌泉长得细皮嫩肉的,刚刚烤火的时候也一直哆嗦,于是觉得他多半是在说笑:你来?
    凌泉这就戴上了工作人员拿给他的袖套,把鱼接了过来。鱼已经不是活的了,他就直接给鱼去鳞,再处理内脏,动作很是熟练。
    纪灼:你该不会卖过鱼吧。
    凌泉:这倒没有。但是在市场买生鱼会比买老板处理好的便宜那么一点点。
    处理完之后又找来一个锅,从帐篷里搜罗出其他之前收集到的食材。
    简一珩问:你这是要干什么?
    煮汤吧,烤的话就一条,一人一口就没了,凌泉解释说,而且这么冷,喝点暖和的也好我应该不会太自作主张?
    其他嘉宾听说了这个凌泉是纪灼的队友,还听简一珩说纪灼是哥哥,便跟着说:你哥抓的鱼,你们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何况你来都帮大忙了,我们哪里还敢嫌这嫌那的。
    就是。
    这个步骤不难,其他人开始帮他把锅架好,有人自觉去处理剩余的食材。
    全部弄好之后,几个人就围着这堆柴火,等着锅里的鱼汤煮开。
    渐渐有香味从锅里溢出来,有个嘉宾吸了吸鼻子:实不相瞒,我的新年愿望就是能在这个节目里吃顿好的,结果老天马上送来个田螺男孩。
    纪灼与有荣焉:我们家弟弟确实很能干吧。
    凌泉看了看锅里:万一不好喝
    这人提起了新年,忽然有人反应过来:现在几点了!
    问工作人员,工作人员说十二点早就过了。
    一堆人哀嚎起来。
    本来是想来个充满仪式感的新年倒数,结果完全没人记得这茬。
    纪灼道:算了,那些东西都是虚的,能吃饱穿暖睡个好觉才是真的。
    他不合时宜地想到老婆孩子热炕头这个词,当然他应该永远不会有小孩,也可能会去领养一个这些都太远了。他只知道,他喜欢的男孩千里迢迢过来和他一起跨年,可能是在准备食材的时候,也可能是在搅拌鱼汤的时候,他站在他身边,他们一起走到了这一年的终末,又迎来一个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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