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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男配养错金丝雀后(穿书)——时还读我

    当青年的鞋尖再次出现在视线里的时候,霍栖半闭着眼低低笑出声说什么自己也变成坏人,却还是这么心软。在这个世界上,心软的人总会被伤害、总会错过许多稍纵即逝的机会,就像这个青年,明明有机会报仇,却还是回到他这个坏人身边。
    阮江酒冷着脸不发一言,他只是摸索着将已经几乎快要昏过去的霍栖扶起来,将人背到背上,又吃力地站起来,一手拿着拐杖探路、一手稳住霍栖的身体,一拐一拐地走在寂静的雪地上。
    霍栖睫毛上沾了冰凉的雪,此时轻轻触在青年露o露的脖颈皮肤上。
    为什么、要回来?霍栖嘴角沁出个酝酿着疯狂的浅笑,他实在太虚弱,说话时上下眼皮下意识地碰到一起,睫毛颤了颤,上头的冰雪融在青年的后颈皮肤。
    阮江酒感到冰冰凉凉的轻痒,却冷着脸不说话,只是拄着拐杖吃力地往前走着。
    他的眼睛依旧盲着,于是他便未看到,他背上强撑着半睁开眼的少年,正在用怎样可怕的眼神看他。
    周导看着镜头里的两人,满意地点了点头看来,甚至不需要再重拍,只要再补两组两人背影的镜头就好。
    陆白此时被曲雪郁稳稳背着,他注意到机位开始变化,便知道要拍背影的镜头。拍背影的话,他便不用再做霍栖。
    小曲,他凑在青年的耳边,轻声道:你冷么?青年穿着的衣服比他还要单薄。
    曲雪郁还未出戏,听到少年恍若幻觉的声音才顿了下,闭了闭眼,重新睁开时那眼里便重新填满温柔的笑意,他依旧走着路,轻声道:不冷。小白,冷的话就把手从领口伸到我怀里,那里暖和。
    陆白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他正要说什么,突然瞥到青年被冻得有些红的耳尖便一怔这个人穿得很单薄,怎么会、不冷呢?
    陆白眉头微微皱着,他视线里能够看到青年清冷的下巴线条和一点点鼻尖,那鼻尖,果然也红了。
    沉默几秒,陆白便轻轻将唇贴在青年的耳垂只要动作小一些,后面的摄像机是捕捉不到的。
    感觉到耳上的亲吻,曲雪郁瞳孔一缩,步子顿了顿才继续往前走。他踩在新鲜的雪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耳垂吻过后,陆白便又吻上青年露o露在冰冷空气中的脖颈。这些吻温柔又柔软,仿佛含着无数珍惜。
    曲雪郁声音哑而低:小白,为什么?
    陆白亲过对方冰冰凉凉的皮肤,轻声道:我的手太凉了,捂不热的,而且动作太大。可是我的嘴巴是软的和热的,可以帮你取暖呀。
    曲雪郁呼吸乱了一瞬,他的心脏软得几乎发酸。
    夜幕彻底笼罩了雪地,远处几乎呈一片暗蓝和雪白交织的冷色。那一瞬间,曲雪郁便觉得,他愿意背着这个少年,永生走在这条路上。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还是没写到转折,但是快了的!写完那个转折,就要完结啦!(作者君一定努力这个月月底完结!)(握拳立flag.jpg)感谢在2020110810:05:49~2020110901:38:4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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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3章
    小白,放心,没事了。
    陆白收到陆执这么莫名其妙的一条短信时,心里总是无缘无故高悬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曲雪郁这时进了帐篷,手里拿着一张名片坐在他身边,陆白便凑上去看:这是谁?
    曲雪郁挑了眉,道:嗯一个心理学教授。阮江酒这个角色有心理疾病,后期黑化时这病便完全暴露出来,周导便给了曲雪郁一个联系方式,要他后期去请教对方。
    陆白兴致冲冲地指指自己:你可以问我的。
    曲雪郁眉头一跳:?
    陆白:我大学辅修了心理学啊。虽然到现在为止他只学了一年,学得挺浅,但学习的时候还是很认真的,想到这他一笑:我催眠哦,其实是一种心理暗示学得最好,连老师都说我有天赋的。顿了下他眼珠子转转,嘟囔道:因为这是我在原来的世界就想学的东西。
    曲雪郁笑笑把他揽进怀里,亲吻对方的额,他认认真真看着陆白,道:小白,其实你告诉我这个世界外还存在着别的世界时,我并不惊讶,人类总是渺小而无知的。但我想问你他眼眸里仿佛有光流淌,温柔得不可思议,他吻了吻少年的唇角,道:你会回到你的世界吗?
    陆白静静看着青年仿佛流淌着星光、此时只含了他身影的眼眸,道:小曲,如果我说会的话,你会怎样?
    曲雪郁面上依旧带着笑意,仿佛害怕少年下一秒就要消失一般,他把少年紧紧抱在怀里。
    陆白耳边似是响起一声轻得不能再轻的喟叹,随即,他听到了青年坚定又温柔的回答。
    小白,我会放你走。陆白听到青年在他耳边低声这样道,声音温柔仿佛要飘散:其实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会嫉妒你的世界嫉妒得发疯,但我爱你,所以会放你走。然后,或者是终其一生被无望的思念填满,或者是送走这个世界唯一在乎着的爷爷后,用尽一切力气到达那个有少年存在的世界。
    陆白偎依在对方怀里,眸弯起来,眼眶却红了。他揽住青年的脖颈,凑在青年耳边道:可我不会走啊。这个世界里有他的亲人和爱人,那么这里对他来说也是真实存在的世界。已经失去唯一在乎的亲人的世界,对他来说已经不再是故乡。
    陆白将曲雪郁推开些,接着将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
    砰、砰
    掌下是少年温热有力的心跳,曲雪郁瞳孔一缩。
    接着他便听到少年道:爸爸妈妈永远在这里。小曲和这个世界的家人,也永远在这里。
    、
    那少年的眼睛映在暖色的光里,黑白分明、干净纯澈,覆着冰晶似的泪光,闪闪发亮。
    曲雪郁觉得自己的心脏疯狂地跳动着,快要跳出胸膛。
    他覆了少年的后颈,将少年猛地揽进怀里,接着用力咬上对方的唇,把对方压在身下。
    唔陆白享受着青年的亲吻,伸手揽上青年的脖颈。
    一吻过后,陆白衣衫凌乱地抱着青年的腰轻轻喘着气,他看向青年,眼眸中有狡黠又天真的笑意:明天和回到鲸海后你和我都有亲热戏他模仿霍栖的表情捏了青年的下巴,用霍栖的口吻道叫对方戏里的名字:小阮,那时候你还会这样亲我吗?给亲吗?口吻和表情是纨绔的口吻和表情,眼睛却依旧亮晶晶的那么、惹人怜爱。
    曲雪郁挑了眉,眼眸深深,他轻轻咬了下少年的唇珠,似是轻叹一口气,他亲昵地抵住少年的额,道:小白,如果那时候你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确实忍不住哪怕周导卡我一百遍,我一定会忍不住主动吻你。忍得住就不是人。
    陆白笑得眉眼弯弯:哦。
    就如陆白所说,草原的最后一场戏是一场亲热戏,周导倒是不在乎曲雪郁,顾着陆白第一次做演员拍戏,连讲戏时都清了场。
    这场戏发生的地点是阮江酒的小木屋,屋子里被清了场,此时只有周导、陆白与曲雪郁三人。
    周导一个小老头儿使劲儿拍拍那张有些硬邦邦的床,看向自己两个演员激动得连家乡话都出来了:床、戏,侬晓得伐?这里是张力最大的重头戏之一。
    曲雪郁眉头一抽,陆白难得有些紧张和不好意思,便悄悄牵住曲雪郁的手,感受到青年立刻回握住他的,甚至轻轻碰了碰他微湿的掌心,陆白面上才沁出个笑,曲雪郁便弯着眸揉揉对方的发。
    小陆啊,你不能这样笑,周导一看陆白面上的笑容便拍拍对方肩膀强调道:我们这个床戏很压抑的,甚至压抑到变态那种程度,你怎么能笑这么甜呢?你笑得这么甜,阮江酒还能不愿意和你睡觉吗?你这样笑,谁拒绝你不是谁眼瞎么?这笑得一看就是热恋的小情侣,和戏里那种变态扭曲又压抑的关系完全南辕北辙了。
    陆白:小阮这时候确实眼瞎的。
    周导抽抽嘴角,卷起剧本轻轻拍了陆白的脑袋:就是不能这么笑。说罢又看向曲雪郁,道:曲雪郁你特么也给老子注意点,收一收。
    曲雪郁挑了眉,干脆大大方方揽了少年的肩,看向周导:再压抑的床戏也是床戏,到了陌生的环境总要提前熟悉一下。周导我们边熟悉您边讲戏吧。
    周导眉头一跳心里说你特么都把人小孩儿吃干抹净了还特么不够熟悉么,但看到陆白被青年揽着开心的模样还是心软了算了,如果出问题大不了多费点胶卷多拍几遍,这场戏本来就不好拍。
    于是周导便看着两人腻歪的样子开始讲戏:霍栖下来后就病了,是阮江酒照顾他。在人家照顾他的过程中呢,霍栖对他产生了强烈的占有欲。霍栖是个变态的纨绔,但他有洁癖,在此之前他并没有和阮江酒睡过,只是在外人面前玩弄他、折辱他、折腾他,把他往死里整。在被阮江酒照顾的某一瞬间呢,这个纨绔突然就想亲亲他。
    陆白:啧,真没眼光。他歪了头看向面容精致的青年:如果我是霍栖,我第一眼看到我们家小曲就会想和他睡觉的!
    曲雪郁:嗯,不愧是他们家小朋友,多可爱,真敢说。
    周导也被呛得咳了声,才继续把剧情说下去:他直接提出了这个要求,阮江酒却只当他神经病,当然不同意。所以霍栖就想了个相当偏激的法子他本来就是个偏激的疯子。
    他给阮江酒下了药。最后,周导耸耸肩道。
    陆白:呵,变态、人渣、混蛋。他用一言难尽的眼神看向周导:周导,你怎么会喜欢这样的角色?
    小老头儿似乎被戳中什么心事,他沉默几秒随即轻笑一声轻轻拍拍陆白的肩,像一个和蔼的长辈,道:小孩子家家别问那么多。雪郁,你再跟小陆说说拍戏时该注意点什么,我在外面等你们,等会儿我们就开拍。
    陆白隐约觉得自己似乎无意戳中了周导的什么心事,便有些愧疚地乖巧点了点头。曲雪郁也道了声好。
    我刚刚是不是说错话了。陆白看着门口的方向道。
    没事。曲雪郁揉揉少年的发一笑:虽然他不说,但他确实需要被发现。小白,也许你帮了他。
    沉默几秒,陆白便道:周导是不是没有结婚也没有小孩儿?那我们以后经常去看他。
    曲雪郁弯了眸:好。
    开始!摄像机前,周导下了命令。狭小的房间被清了场,几乎只留必备人员,镜头中的氛围呈一种冰冷黏腻的暧、、、昧。
    阮江酒昏暗的灯光里面无表情地给霍栖喂药。
    霍栖将自己最讨厌的苦涩药液喝了个干干净净,随即,他歪着头看向青年,理直气壮道:我想你亲我。
    啪
    阮江酒手里的瓷碗摔在地上,碎成一片片尖锐的碎片。
    神经病。阮江酒冷着脸摸索着将地上的碎片收拾好,随即转身离开木屋。床上半坐的霍栖紧紧盯着对方的身影,眯了眯眸子,半晌,嘴角浮出个冰冷的微笑他想得到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草原上经常有倒卖货物的人,从那些人手里得到些见不得人的龌、、龊药物并不是什么难事。霍栖生病未愈,此时面色还甚是苍白,眼睛却亮得惊人,漆黑的眸里仿佛没有亮光透进来,甚至有些吓人。他随手掂掂手里的东西,便回了木屋青年去河边洗菜,等会儿才会回来。
    要在一个瞎子面前搞点什么小动作再简单不过,霍栖就这么大大方方,把那药粉洒进青年的水杯,嘴角噙着疯狂又偏执的笑。
    阮江酒面颊通红,他倒在床上,大口喘着气,身体里、乃至血液里仿佛有火在剧烈燃烧。
    灯被关上,人的感觉便更加敏感。没有视觉,其他感官便会更加灵敏而脆弱。
    霍栖坐在青年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衬衣,他在窗边透进的阴沉月色里俯下身近乎痴迷又偏执地看青年紧咬的牙、通红的脸、暗淡失神的眼睛与额角凸起的青筋。
    他轻轻覆上青年紧紧抓着床单、血管凸出的手,便低低笑出声,将唇凑到青年耳边:我猜你现在一定很难受。
    青年仿佛咬着牙吐出三个字:滚、出、去。
    不,我走了还怎么玩呢。霍栖突然笑了,他眼珠黑漆漆的没有任何光亮,脸色苍白,唇却红得像血,整个人在阴冷的月光里恍若厉鬼。
    亲我。霍栖用命令的口吻道。他将自己的唇送到青年唇边,很近的距离却到底未碰上他要的,是青年主动亲他。
    阮江酒感到对方温热的呼吸喷到他脸上,和那见鬼的话一起恍若一片羽毛拂在他此时一不小心就会彻底堕、、、落的身体上,痒而麻。
    他咬着牙吃力地撇了脸,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
    霍栖冷笑一声将手伸进了青年衣裤中,感受到青年几乎要僵住的身体,他将唇凑到青年耳边,满怀着恶意和其他辨认不出的斑驳心绪,轻声道:我知道你现在难受得要死。顿了下,他声音更轻,甚至带着软意,听在青年耳中既像魔鬼又像妖精,更像一片柔软坚韧到可怕的羽毛:如果你主动亲我,我就、让你上。来解你的药。
    阮江酒瞳孔一缩。
    啪
    眼前依旧一片黑暗,他却觉得自己脑中有什么弦断掉了。虽然看不到,这样的诱惑却没有人能拒绝。
    他咬了牙,手一顿一顿机械式地抬起来,摸索到什么温热的皮肤,便重重覆上少年的后颈,随即猛地将少年压在身下。
    完全失去理智去拿他被应允的礼物前,他并未忘记给予对方想要的交换。
    一个轻轻的吻映在唇上,青年身体热得厉害,唇有淡淡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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