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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攻被海王拐跑后我把他整疯了(穿越)——

    云晓天看也没看他,直接去卫生间洗脸了,隐约听见那王八蛋回道:没什么,不小心磕了一下。
    他嗤笑一声,擦完脸,走出卫生间,丢下一句我出去透透气。便打开病房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出了病房,没有那个王八蛋在的地方,空气都是新鲜的。
    去医院的食堂买了包子鸡蛋和小米粥,一碗热粥下去,浑身都暖和了。
    吃完饭,他懒洋洋的坐在食堂的椅子上,看着挂在食堂的电视上播放的早间新闻消化食。
    偶尔看看来来往往的人群,和小安聊聊天,才终于把那个王八蛋的身影从脑海中扔了出去。
    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云晓天笑道:【走,小安,带你跑步去。】
    小安高兴道:【好欸好欸!最喜欢看宿主大大跑步和练武啦~】
    他轻笑一声,懒洋洋的走到医院外,漫步到湖边,做了热身运动后,沿着湖开始晨跑。
    等到主治医生快查房的时候,他才往回走。
    【今天检查结果就会出来,安排手术的时间,希望老爷子能听话些。】他十分自然的和小安聊着,经过这两天的相处,他开始喜欢这个不知道怎么到了他脑袋里的家伙了,【上次去补个牙,看见打麻药的针筒就跑了,后来好说歹说连哄带骗,才】
    他无意间一抬头,发现五楼病房的窗户前,那个王八蛋正看着他。
    四目相对,他冷笑一声,漠然移开目光,一边继续向住院楼大门走,一边道:【才把老顽童按在座椅上,打了麻药,补了牙。】
    小安:【那这次手术,老爷子敢上手术台吗?】
    走进住院楼,按下电梯,笑道:【我已经准备好了他从手术台跑下来后的说辞了。】
    小安:【宿主大大棒棒的。】然后小声道:【其实,没事的~宿主大大不用担心。】
    【?】
    小安:【没什么啦~】
    没想到进到病房,正好碰到主治医生带着其他医生过来查房,进门就听老顽童惊喜的道:您说真的?真是太好了!
    他看看一脸兴奋的老爷子,又看了看乐开了花的老妈,好奇的问道:怎么了?什么事这么高兴?
    老爷子红光满面的告诉他:晓天,大夫说我的结石自己碎了,而且已经自己排出去了,昨天的检查结果完全健康,不用做手术啦!
    主治医生笑着道:这真是挺奇怪的,不过,结果很好,恭喜。
    老爷子道:一定是这个臭小子偷我菜我追着他打的时候,连蹦带跳的自己就出来了。
    主治医生道:如果说小点的结石还有可能,可是,您住院之前检查的结石比较大,按常理来说,不太可能自己碎掉排出体外,真是奇怪。
    【小安?】云晓天问道:【你做的?】
    【嘻嘻。】小安笑道:【嘘,宿主大大,保密。】
    云晓天笑了。
    老爷子笑嘻嘻的道:嗨,大夫,反正我不用做手术了吧?那我什么时候能够出院?
    主治医生道:家属现在就可以去办理出院手续了。
    好好好,老爷子看向他,晓天,赶紧的,给我办出院手续去。
    老妈开心的去翻包里的住院卡。
    老顽童不用做手术了,他当然也非常高兴,应了一声,上前就要接过住院卡,却被人中途截胡了。
    那个家伙看了他一眼,对老妈道:我去吧。
    说完,送查房的医生出去后,便去办理出院手续了。
    老两口有说有笑的开始收拾东西,他要帮忙,被老妈嫌弃了。
    连收拾着自己东西的老爷子也挥挥手,去去去,笨手笨脚的,一边玩儿去,别在这碍事。小均回来会帮我们收拾的,你不捣乱就是帮忙了。
    云晓天翻了个白眼,索性坐在窗台上,拿出手机,给陆凯之发信息。
    你在和谁聊?
    云晓天被这突然出现的问话吓了一跳,这才发现那个家伙已经办完手续回来了,正在他右手边的长凳旁收拾着衣物。
    他嗤笑一声,理也没理,继续发消息。
    过了一会儿,熟悉的清雅淡香逼近鼻端,他抬头,那个王八蛋正站在他身前,伸出手。
    他将手机黑屏,冷冷的回视。
    却见那个家伙只是伸出手,拿过他身后窗台上老爷子的水杯,看了他一眼,转身继续收拾行李去了。
    到了停车场,他刚打开车门,却见老爷子和老妈都上了那货的白色SUV。
    云晓天:
    老两口坐在后座,老爷子开心的冲他招招手,晓天,你别开车了,今天周末车多,你开车太疯了,赶紧坐副驾来。
    他冷哼一声,上了自己的车,碰的关上车门,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开出老远还能听见老爷子的臭骂:慢点开!慢点开!臭小子真不让人省心!
    然后,他开的更快了。
    中午到了老两口的住处,老妈和那货去做饭,他和老爷子继续玩游戏。
    老爷子看着他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他无聊的逗着自家刚刚逮住过来偷菜的老爹,还抢劫了老爹好多菜回来的大黄狗。
    你和小均只听老爷子吞吞吐吐的说了半句,接着就没下文了,算了算了,我从来就管不了你不许再来偷我菜了!
    别别扭扭的吃完饭,他把折叠床退了,一头扎进次卧,睡了个昏天黑地。
    晚饭的时候被老妈喊醒,迷迷糊糊的扒了几口饭,就被老两口轰出来了。
    夜风一吹,他终于醒了,无语望天。
    上车。
    转身,就见那王八蛋坐在车里,半张脸隐藏在阴影中,看不清表情。
    他将那句话当做耳旁风,走了几步,上了自己车,看也不看他,扬长而去。
    从后视镜里看到那辆白色SUV跟了上来,他面上殊无笑意,加速,超车,路口转弯,几个路口之后,便把那个家伙甩没影了。
    而后,开上去郊区的路。
    半个多小时后,停到如山馆前。
    小刚迎了出来,晓天哥,凯哥正等你呢。
    嗯。把车钥匙扔给小刚,他做事我放心,我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行吧,楼上你的房间天天打扫,就等着你回来临幸了。小刚开心的说。
    他困得不行,点了点头,便上了楼上熟悉又陌生的房间,倒头大睡。
    迷迷糊糊之中,好像有人来过,给他加了床被子,又轻手轻脚的离开了。
    第二天下午,当他打开自家房门时,就见厚重的窗帘全被拉上了,黑乎乎的一片,一个黑影坐在客厅沙发上,似乎在那里坐了很久,已经与这片黑暗融为一体。
    他打开灯,走到沙发前,将东西丢在茶几上,语气格外平静:
    签字吧,然后从这里滚出去。
    阎灵均看向茶几,是一张银行卡和离婚协议书,协议书一式三份,落款的地方,都已经签上了云晓天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作者有话要说:  注:你说这世界上最富有同情心的卡通人物是谁?是朵朵猫,因为他总是向人们伸出圆手。哪个季节最酷?是秋天,因为秋裤。引用、改编自siri。
    第7章 没有笔
    你的钱我已经打到这张卡里了,这栋房子是结婚前老两口给买的,跟你没关系。你自己买的那座金屋虽然是夫妻共同财产,但我嫌脏,你自己留着吧。
    他站在沙发前,居高临下,话音平静至极,斩钉截铁。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他看着男人,男人低头,看向协议书,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只能看见那长长的睫毛,打下一片阴影,如一片倒映在荒野水面上干枯的树影,无端给人带来一种阴森恐怖之感。
    他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口水,双手不自觉的插进裤子口袋里,握成拳头。
    抑制住想要后退的脚步,他定定的站在那里,直直盯着那个男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房间中,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
    他的目光看向男人的手,修长有力,手掌很大,温暖干燥,有着薄茧,格外能给人安全感。
    他永远也忘记不了,当年那双接住他的温暖的大手。
    给与他救赎的手。
    可现在,那双手,握住了别人的手,拍打了别人的肩膀,轻抚了别人的后背,成为了别人的救赎。
    他不能忍。
    昨天去哪了?
    男人问道。
    他碰你了吗?
    他继续沉默。
    男人也沉默了。
    接着,他就看见,那双手拿起了协议,男人开始浏览起来。
    一分钟,两分钟
    男人看完了协议,放在桌子上,没有笔,让我拿什么签?
    原本应该松一口气的,可实际上与预料截然相反,他的身体仿佛一瞬间被冻在原地,心脏开始没规律的跳动,痉挛,进而传递至全身,微微颤抖,最后痉挛传递至脸颊和头皮,一阵阵发麻发凉。
    他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吞咽下喉咙突然泛上来的酸涩,压抑住心悸和浑身的微颤,尽量不露声色地平静道:好。
    他转身向书房走去,尽量平稳脚步,才使自己看上去不那么像一个从战场上打了败仗慌不择路、落荒而逃的穷寇。
    漫无目的地在书桌上翻找,他的眼神已经无法聚焦,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忘了自己要做什么,好似一个盲人般,双手颤抖着不断摸索着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原来,笔筒就在他的手边。
    从里面抽出一支笔,握在手心,攥紧。
    滴嗒滴嗒,指甲刺进了掌心,血滴滴落,他却浑然未觉。
    更未察觉到危险的逼近。
    直到一堵坚硬的胸膛贴在他的背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他两手反扣。
    啪嗒一声,扣上了手铐。
    紧接着,被一把扛起,天旋地转之间,房间的景物飞速掠过眼底,碰的一声,他被扔到了卧室的大床上。
    那双手扼住了他的脖颈,那人跪在他身边,额头青筋直爆,眼睛黑沉沉的仿佛要择人而噬。
    他碰你了吗?
    他反应过来,看着男人如同魔鬼的神态,惊恐心悸不已,拼命挣扎,放开我!
    奈何双手被反锁在身后,双腿被压制,无论如何都挣不脱那双手。
    男人低沉的声音从喉咙深处如雷鸣般咆哮而出:他碰你了吗?!
    在越发用力的扼制和压迫窒息之下,他反而被激怒,惊惧不翼而飞,不怕死的回道:你、管、不、着!
    男人如同一座爆发的火山,闻言一手仍旧扼住他的咽喉,一手撕扯他的衣服,几乎是嘶吼道:他、碰、你、了、吗?!
    他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上身检查了一遍,男人松开扼住他咽喉的手,凑近他耳边,一脸阴狠道:
    想跟我离婚,和姓陆的在一起?
    男人狞笑,粗暴的把他翻过身按趴在床上,你在做梦!
    随后,开始扯他的腰带,却忽然顿住了。
    过了片刻,男人起身,走到书房,停留了一会儿,又走了回来,坐到他旁边。
    那双温暖干燥的大手,轻轻附上他的双手。
    爆烈的火山,几乎一瞬间变成了一座冰雪融化,春暖花开的雪山,轻风细雨,柔和极了。
    乖,松开手。男人轻声哄道。
    他的手仍旧攥的死紧。
    修长的手指尝试掰开他的手,却又怕用过劲。
    乖,松开,指甲陷进去了,不疼吗?乖乖的,我给你上药。
    疼?
    感觉不到疼。
    因为有个地方,比那里疼百倍,千倍。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想将他翻过身来,却遭到抗拒,只翻过半边身子。
    他的头埋在被眼泪浸透的枕头里,无论男人怎么用力,也不出来。
    最后,男人强硬的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转了过来,愣住了。
    他狠狠的瞪着男人。
    他恨他,恨他让自己这么狼狈!
    男人轻笑着,用枕巾给他擦脸,小鼻涕虫。
    他声音嘶哑,滚,对说去。他不想提那个人的名字,恶心。
    男人摇摇头,手放在他的心脏上,嘴唇轻轻碰了下他的。
    一分钟,两分钟
    在他充满恨意的瞪视中,手掌按在他的心脏,感受着他的心跳,笑了,跳的这么快,你也,舍不得我。小骗子。
    走开!趁男人不注意,他一脚踹去,却被挡住,钳制的更紧了。
    之后,男人不得不捏住他手肘的穴道,卸了他手上的力道,将笔从他手中拿了出来,掰开血淋淋的手掌,轻轻抹了碘酒消毒,上药,缠上绷带。
    这才乖。
    男人收好医药箱,起身,在衣柜最底下,拎出一个黑色的箱子。
    看清那是什么,他不可置信的看向男人,这些东西不是扔了吗?!
    只见那个色痞坐到床边,又露出那种笑容:自从买了就没用过,扔掉不是太可惜了吗?再说了,
    色痞的眼神看向他的手腕,这不是关键时刻派上用场了吗?
    滚!
    那色痞笑道:别这样,既然是夫妻,就要尽夫妻的义务。你说呢?
    算了,他一句话也不想说。
    从下午一直到黑夜,他疲惫至极,昏昏沉沉,奈何那王八蛋不肯放过他,一直到半夜,才肯消停。
    迷糊之间,耳边有人在说,小没良心的。
    他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响亮极了。
    嗯,之后的梦,宁静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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