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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如竹的眉宇之间露出凝重之色,他修的是医道,于恶灵之类的事并不擅长。
    但一些基本的常识他却比邵卿卿要知道的多。恶灵附身于修士身上,多是为了修炼自身。若是遇到修为差些的修士,恶灵便可鸠占鹊巢,嗜血嗜杀。
    比如昨夜的程嫣,便是被恶灵占据了身体,这才会攻击朱乘斌,被朱烈所杀。
    而风闲身为一代铸剑大师,风家的家主,若化为恶灵,必然强势,也正因此裴景鸿才不得不以镇魂钉,将他镇在体内。
    “若是如此,那风闲附在裴兄身上,又是为了什么?”君如竹蹙眉道。
    “他不求超度,只想要我屠掉整个剑池镇和万仞山。”
    听此,君如竹面上血色褪尽。
    “所以啊,你们两个,可得好好护着我。”裴景鸿伸出手指,在虚空中点了点君如竹和邵卿卿二人,“若不然,我便顺了风闲的意,也不必如现在这般束手束脚……”
    裴景鸿为复仇而生,他恨这世间所有人,对谁也没有半分留恋,若不是不喜被人算计,他说不得很乐意配合风闲。
    横竖这世上,于裴景鸿来说,也没什么值得留恋的。
    邵卿卿却轻哼了一声:“我才不信呢!你可是任人摆布的人。走吧,咱们先去风府看看,总不能叫烈焰山庄真把风永年怎样。”
    她干脆利落地转身,第一个离开客栈,有恃无恐的样子,倒像是真的一般。
    裴景鸿盯着邵卿卿的背影,面上的神色看不真切,随后他跟了上去。
    此时,风永年的宅子十分热闹。
    风永年铸成新剑的消息已经传了出去,不少闻风而动的修士将风家大门堵了个水泄不通。
    不过,烈焰山庄还是有些排面,几个弟子走到门,朗声道:“烈焰山庄拜会风先生,还请诸位开个道吧。”
    几个小修士识的朱烈和他的“玄影”刀,不敢得罪,心不甘情不愿地让开了位置。
    也有刺儿头,阴阳怪气道:“你烈焰山庄已得了万仞山的一把刀,如今连风家外门弟子所铸的也不放过,不觉得太霸道了些吗?”
    朱乘斌红着眼睛大骂:“你放屁!我们才不是……”
    他话未说完,朱烈已经拔刀,玄影刀光一闪,那方才说话的人便没了舌头。
    那人捂着嘴巴,发出一声声哀嚎,血从他指缝间流了一地。
    朱烈懒懒道:“还有谁有异议?”
    一时之间,在场的人都静默下来。
    众人自觉让开了一条路。
    朱烈带着朱乘斌施施然走进风家大门。
    裴景鸿和君如竹邵卿卿到风家时,烈焰山庄的人已进去了。
    只余下没挤进去的修士骂骂咧咧说着方才的事。
    君如竹见不得这样的事,忙上前一步,挤进人群里,帮那被割了舌头的修士疗伤。
    而邵卿卿远远看着,听着周围人的叫骂声不禁感叹:“烈焰山庄做事这么跋扈?”
    “朱烈行事作风向来如此,他成名百年,靠的就是出手狠辣,毫不留情。要惹这样的人,定然是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若不然只会是这样的下场。”裴景鸿不屑道,“你看这些人如今骂的欢,可若当真到了朱烈面前,只怕巴结还来不及呢。”
    邵卿卿嘟囔道:“你这人想法太消极了。”
    裴景鸿一哂,突然朗声道:“各位让一让,我等前两日委托风先生帮忙修剑,今日是来取剑的,还请诸位给我们行个方便。”
    自然,没有几个人自觉让开。
    只是,这一回众人学乖了,并无人在言语上挑衅,大家只面无表情地看着三人,以实际行动表达不准备让开的决心。
    邵卿卿看这场景,很为修真界人士的个人素质问题感到担忧。
    裴景鸿早就料到会这样,他慢悠悠拔出一把方才来时,在路上顺手买的普通青釭剑,诚恳地问道:“真的不能让个路吗?”
    君如竹亦站起来,看向裴景鸿。
    他幽幽地叹了口气,突然出剑,只见一道剑气贴着地皮冲向风家大门。
    方才不肯挪窝的修士们,纷纷让出一条道。
    三人顺利进了风府。
    风永年的管家瞧着君如竹进来,先是一脸惊讶,而后感慨道:“君公子来的正是时候,还请您替我家少爷解围啊。”
    说着,那管家便将三人引到后院。
    三人还没进门,便听到屋里的声音传了出来。
    “这根本就是含血喷人!我风某铸剑,是为了光宗耀祖,风家祖训句句在心,又怎会以人祭剑呢?再说,我若是真的要选人血祭,完全可以从家丁里选人,又何必舍近求远,去动你们的人呢?”
    说得好有道理。
    邵卿卿认同地想。
    然而朱烈的声音传出:“此事巧合,我们自然不能不怀疑,风先生可否将剑取出来,容我们一观,若是邪灵作祟,自不能轻易放过,若程嫣的死于此事无关,我们马上离开。”
    风永年的新剑铸好后,很快便在镇上传开了,有不少人重金要买,更有人起了歹心,想要盗取。
    而风永年铸剑,是为了得到进入内门的资格,自然只会将剑上交给万仞山,绝不可能私下卖掉。
    是以,风永年将这把剑锁在自己的金库当中,如今朱烈要求看剑,却叫人不得不怀疑他的动机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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