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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化后死对头对我真香了(GL)——柒殇祭(1

    结果因为舒幼盏这突发情况,还有现在这根本压都压不住、彻底散溢出来的Omega信息素,让她需要在洗手间这种地方帮助对方渡过这段时间,这对她而言就跟野那什么一样。
    舒幼盏听得指尖忍不住攥紧了她手臂上的校服布料,声音不知因为什么,像是要哭了一样,带着那点奶味不太高兴地抱怨,
    那、那你别来啊。
    刚才又骗我,现在又晾着我,早知道我就不叫你了
    赵青岚被她话里缠绕在一起的逻辑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但听到最后那句不叫你了,心里又无端端涌起一些气来。
    仿佛她只是舒幼盏无数个备用选项里的一个。
    这怎么能行?
    黑眸眼底的情绪翻涌,额间碎发斜斜扫过对方后颈,撩起一点痒意的同时,冰凉的金色链子若有若无勾过,就在舒幼盏想拼着最后一点力气将人推开的刹那,赵青岚终于有了行动。
    舒幼盏无法用语言形容出那种疼痛。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哼出声来,只模糊记得到了后来,她是被赵青岚完全抱在怀里,哪怕她的膝盖一直软的往下滑,一直勒抱着她的手臂也始终有力地揽着她,不曾松开过。
    眼眶被热意填充,即便睁开也看不清楚东西,而后那股潮热从眼角落在面颊、下巴上,又被一股力道温和地擦去。
    有声音叹息一样落在耳边,可是她听不清楚,只是不断地颤抖、想要躲开,如同被猛禽攫住命脉的猎物,瑟瑟地要求饶。
    她太后悔了。
    舒幼盏想,早知道这么痛苦,还不如挨一针呢。
    然而临时标记的效果也是显而易见的,等最初的那种疼痛过去之后,她身上的温度果然降了回来,甚至连思绪也逐渐清明,等生理的泪水流得差不多之后,她就差不多缓过来了。
    只剩下力气还没怎么恢复。
    这时候舒幼盏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成了面对赵青岚的方向,对方的指尖隔着衣领不轻不重地抚着伤口附近的位置,想帮她缓和疼痛,而她只要略一抬头,就能嗅见那股彼岸花味道的源头。
    赵青岚见她睫毛上还沾着湿润,标记了Omega之后的那种满足感泛上心头,以至于她声音都变得温和许多,用指尖很轻地碰了碰那小刷子似的睫毛,出声道:
    好点了没?
    舒幼盏闷闷不乐抬眼觑她:你觉得呢?
    赵青岚便把手凑到她的面前,略显苍白的指尖看着给人一种冰冷的感觉,仿佛连主人也不近人情,然而舒幼盏却听她带着笑意似的回答:
    那让你咬回来?
    舒幼盏盯着她的手腕不吭声了。
    abandon。
    英语老师听写的发音落下,后排出现稍许的动静,她抬眼看去,眉尖一蹙,发觉是舒幼盏和赵青岚两人,只严厉地瞪着她们回到座位,终究什么都没说,改而念下一个单词。
    舒幼盏摸出听写专用的本子,没骨头似的趴在那里,有些昏昏欲睡的模样。
    赵青岚稍稍探了探脑袋,看看前排的位置,也没管那么多,翻开空白的页面,拿起笔就在上面写下自己听见的单词和中文翻译,行云流水了一会儿,却见旁边的舒幼盏歪着脑袋在英语老师的发音里睡着了。
    她抬眼看了看女老师往讲台去的背影。
    不一会儿,赵青岚将舒幼盏桌上的本子拿过来,右手迅速地写下两份一样的答案,左手悄悄把英语书竖在舒幼盏的桌前,挡住她这边的动作。
    前排吊儿郎当的平辉一个单词也不会,晃着腿在那里转笔,椅子往后靠的时候,因为跟舒幼盏的桌子还离了点儿距离,一下子没稳住重心,发出巨大的动静。
    吱呀
    平辉!不会写你就给我站起来听!
    英语老师在讲台上厉声转过来,直直瞪着最后一块角落的方向。
    平辉脸皮很厚,无所谓地起立,又想起要捡自己刚才掉的笔,俯身再起来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在后排睡觉的舒幼盏,还有对方因为趴着露出来的一截雪白后颈皮肤,软而短的黑发并未能遮到那附近去。
    那里有一道再明显不过的新咬痕。
    还未愈合的模样昭示着什么,身为Alpha的他再清楚不过。
    他错愕地睁大了眼睛,盯着舒幼盏的脖子,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句:卧槽!
    第21章 放学后
    那声卧槽实在太过响亮, 即便有英语老师在讲台上坐镇,大部分的一班同学还是下意识地朝这边张望而来,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平辉甚至都忘了这是在课堂上, 愣愣地站在那儿盯着后排的舒幼盏看,显然, 看见对方分化成O给他的震撼, 胜过了英语老师往日在一班立下的威严。
    一根雪白的粉笔从讲台的位置朝着这边飞来
    砸在了舒幼盏的脑袋上。
    她嘶了一声,睡眼朦胧地抬起头来,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好像听写着就睡着了,抬手拍了拍自己头发上的粉笔灰, 正望见在讲台上疾言厉色的一张脸:
    平辉!不想听课你就给我出去,别在这里打扰想学的同学!
    舒幼盏发觉不是在骂自己,后知后觉地松了一口气,抬手在桌面上摸了摸, 有些疑惑地想找自己的听写本,素白的指尖从旁边挪过来正打开的一个本子。
    她:?
    赵青岚扬了下眉头, 翻到本子的封面,示意这就是她刚才找出来的那本。
    舒幼盏望了一眼上面已经写过的好几个单词, 在平辉从前排离开的时候, 意识到刚才赵青岚在帮自己完成课堂作业,嗫嚅半天, 谢字没吭出来一个, 嘟囔出一句:
    你这也不学一下我的字到时候批改一眼就被看出来了。
    赵青岚眼尾一扬, 斜睨过来:意思我服务不到位?
    尽管已经知道舒幼盏小没良心的无情本质,但每一次听这家伙嘴硬的时候,她还是不可避免地会生出点不爽来。
    舒幼盏悄摸瞥了眼讲台的位置,随着英语老师的发音再写下一个单词, 见人往教室外的方向去教育平辉了,才用气音对赵青岚回一句:
    是啊,没听过一句话吗?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赵青岚飞快地合上本子让前排的男生往小组长的方向递,闻言弯了弯唇,单手支着下巴,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好啊,下次如果有O请我标记,我也应该彻底一点
    要帮就帮全套,直接来个深度标记,对吧?
    彼时舒幼盏站起来,弯腰隔着平辉的空位将自己的本子递给前面的同学,再坐回来的时候就被这深度标记的话弄得耳廓弥出绯色,明明那种被咬住腺体的疼痛还历历在目,然而坐回椅子上的时候,舒幼盏下意识地并拢了腿,脊背挺直地好似想遮掩什么。
    对Omega常识一知半解的她,并不知道短暂标记虽然比抑制剂更能让Omega恢复体力和尽快清醒,但是这种标记
    却会让人有瘾。
    被标记的O会下意识地对A的信息素产生贪恋,进而比其他时候更在意对方的一举一动,想要每时每刻都能闻见那让自己安心的、予人十足安全感的信息素味道。
    这种影响也是双向的。
    赵青岚意识到自己说什么之后,下意识抿了抿唇。
    暂时标记Omega的满足感就像是饥饿已久的人终于吃到了一口香甜面包,获得短暂的饱腹感之后,再回到往日饥饿的模式则会感到无比的痛苦,恨不能一次性吃个够本。
    如果说曾经舒幼盏在她怀抱里的那些撒娇让她尚且坐怀不乱,现在经过短暂标记的连结,也许舒幼盏只要一个眼神,就能让她大失分寸。
    想要情不自禁地将人占有的更彻底一些。
    那些往日只在深夜无人时冒出来的念头,如今在课堂上英语老师没有感情的课文讲解声里都能肆无忌惮地占据脑海,一时间让赵青岚仿佛分裂了一样,看着自己半是清醒半是沉沦。
    她拿起笔,机械地在课本上写下翻译的内容,正经地仿佛刚才说出那些放肆话的人不是她。
    而旁边的舒幼盏,错过了伶牙俐齿反击的机会,只能懊恼地认真听课,结果低头发现自己错过了一个不认识的生词,便拿过词典哗啦啦地翻,清脆的翻书声嚣张地体现了她的笃学。
    可是僵硬又板正的坐姿,正昭示着某些欲盖弥彰的痕迹。
    舒幼盏维持着从未有过的认真学习姿态,实际上心里都是兵荒马乱,明明理智都已经恢复了,但是为什么总觉得好像身体变得有些奇怪。
    比如现在,她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坐着的椅子仿佛即将要被什么东西弄潮一样,明明只经过了一场短暂的标记。
    铃铃铃
    下课铃的动静响起,英语老师却恍若没听见,语气都不停顿一下,无情地让同学们翻到下一页,要将最后一段的课文内容讲完。
    好不容易将课间拖过大半,才听见她面无表情的一句今天先到这里,听写不及格的放学之后留下来找组长再听写一次,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教室外,同学们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互相约着去洗手间、去饮水机附近接水,或者是讨论下午放学之后的行程。
    裴依望向斜后方,隔着过道对舒幼盏晃了晃手机:
    蜜蜜说附近有个网红奶茶店开业,我们放学要不要过去排个队?
    舒幼盏被奇怪的感觉折腾了一节课,现在也没有勇气站起来检查椅子,更不敢走开,整个人蔫蔫地趴在那里,翻着书找自己刚才漏掉了几个单词之后剩下的有没有凑到及格线。
    不去。她说。
    裴依看她半睁着眼睛近乎困顿的样子,印象中还没见舒幼盏这么没精神过,放下手机往这边靠了靠,弯腰来看她:你怎么啦?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舒幼盏控制住自己不去瞪旁边的赵青岚,心平气和了几秒钟,才回答:没事。
    裴依还想再说点什么,平辉已经走到了附近,不耐烦地看着她:让开。
    本来还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赵青岚这会儿听见他声音,抬起头来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好像已经知道刚才他在课上那声惊叹的缘由,深邃的目光坦然而平静,平辉却觉得自己仿佛收到了什么警告。
    他没好气地用鼻孔哼了一声,在裴依闪开后,他径直经过同桌椅后回到自己位置,将自己的书本竖起来,拿着耳机摸出手机,堂而皇之地打起了游戏。
    整个下午舒幼盏都没和赵青岚再说一句话。
    明明经过短暂标记,两人从距离上是拉近了一些,可是座位之间隔出的空隙,却仿佛更僵硬疏离许多,就连放学之后,听见旁边拉开椅子的动静,舒幼盏也不动下眼皮。
    直到那阵很淡的香味离开,她才皱了皱鼻子,往后门的位置看了看,不知道自己这嗅觉到底是什么问题,明明往日根本闻不到赵青岚的信息素,现在隔了那么远,仿佛都能描绘出那味道远去的路径。
    姐!
    门口探头探脑出另一道身影,舒幼盏稍稍抬眼,就瞥见舒蜜脸上不知用什么笔在眼角标的小红心,衬得她气质可爱极了,就是有点让人好奇她今天怎么躲过的年级主任。
    裴依之前没跟她约成功奶茶,放学的时候已经跟别的同学跑了,舒幼盏倒是没想到自家表妹居然没去,边收拾书包边问: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不去约会了?
    舒蜜蹦蹦跳跳地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下鼻子:嗨呀,姐妹如手足,Alpha如衣服,他们怎么能跟你比呢?
    我听裴依说你今天精神不好?怎么回事,跟我讲讲,遇到什么了?
    舒幼盏拢了拢领口,控制住反手去摸后颈伤口看看愈没愈合的冲动,随手勾着书包起来,朝她的方向走:没什么,可能是午觉没睡,所以有点困。
    舒蜜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又问她:那现在想去喝奶茶吗?裴依应该还在排队,这家奶茶店的招牌听说味道不错的。
    舒幼盏摇了摇头:改天吧。
    停了一下,她问:今天跟我一起坐车回去吗?我让司机先送你回家。
    舒蜜:好呀。
    坐进车里之后,舒幼盏把书包放在旁边,习惯地想从车上常备零食的地方翻点东西来尝尝,临了想起什么,倾身去问司机:
    妈妈她们是今天晚上到家吗?
    司机礼貌地回答:是的,小姐,家主同夫人在五分钟前已经抵达了南城的停泊口,咱们到家的时间估计还会比她们稍晚一些。
    舒幼盏点了点头,因为车里有些闷,她打开了车窗,等摸出一包瓜子之后,又递给旁边的舒蜜:尝尝?这是我最近比较喜欢吃的味道。
    舒蜜眼睛弯弯,接过之后,跟她一起嗑瓜子的时候,又跟她玩笑般地说起自己最近的那个对象好像有劈腿的嫌疑。
    舒幼盏皱了下眉头,将自己脸侧的头发勾开,确定吗?
    感觉啦,只是一种感觉。舒蜜似乎不想让她担心,语气一直很轻松,咔咔的瓜子声里,她以随意的姿态提及那个Alpha:可能我情感经历丰富,所以有些这方面的直觉吧。
    蹙起的眉尖并没松开,舒幼盏想起曾经课上老师说过的Alpha和Omega之间的性格,犹豫了一下,不是说Alpha跟自己的Omega确定关系之后,都会感到满足,而且从心理上也比较依赖对方,因为两人从信息素的角度就是互相吸引的,哪怕不标记,目光也很难从对方身上挪开吗?
    舒蜜听得笑弯了腰:姐姐,你为什么这么纯情啊?
    她把手里的瓜子壳放开,拍了拍手心,忽而又用一种很艳羡的目光上下看了看舒幼盏,像是自言自语一样接:不过以后哪个Omega跟你谈恋爱,应该会觉得很幸福吧。
    舒幼盏:?
    舒蜜看她疑惑的样子,都不敢把自己的那些经验告诉她,生怕把她教坏了。
    但是想了想舒虞和魏霜迟的良好教育,她又放下心一点,便随口给舒幼盏科普一下社会现状,事实就是,大部分的A和O之间第一次互相吸引的信息素都不一定是契合度最高的,相对而言,Omega在被标记之后对A产生的依赖会更甚于A对O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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