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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汉养崽日常[游戏](穿越)——白孤生(178

    胡胥微愣:大司空觉得恐怖吗?
    恐怖这个词语是蔡绪宁随口说出来的,也没有在意,但胡胥提起来的时候,蔡绪宁倒是陷入了思考中。
    蔡绪宁沉吟了片刻,平静说道:就事实来说不恐怖吗?一日我起居三餐,不管做些什么,去到哪里,就算是私下见面,带着护卫的人手,赐住宅院内外的家丁,包括你在内,全部都是眼线。就一件正经的事态来说,这确实是算得上恐怖吧。
    胡胥认真思考了一下刚才大司空说的话,突然有些毛骨悚然。
    某种程度上来说,大司空说得没错。就好像是屋子里随时随地都粘着眼球时时刻刻盯着,细思极恐,令人汗毛倒立。
    大司空如果不喜欢
    胡胥忍不住多嘴了一句。
    这其实才是他的性格,但是被刘秀薅回去调.教过后,基本上就杜绝了这个可能了。
    蔡绪宁又尝了口酒,淡淡说道:他喜欢,就随他去。我且忍忍就是了。虽然有些时候确实有被隐私刺探的难受感,但也确实不是什么不能忍的事情。
    阿秀在这件事上不安,蔡绪宁倒也想不出别的法子能够安抚,索性他认为这样合适,那便是如此得了。
    蔡绪宁慢吞吞吃完了这一杯酒。
    可惜的是他在和胡胥对话的时候,还是被其他人给发现了。武将里面瞅着给他灌酒的人可不算少数,蔡绪宁左挡右挡,但还是挡不住那群热情的狗逼。
    妈惹法克。
    酒这玩意儿真就那么好喝?!
    阿绪
    吃着酒,蔡绪宁不由得挑眉。
    他怎么感觉好像有人在叫他,只不过除了刘秀之外,应当也没有人敢这么叫他。
    我不吃
    酒这个音节还没有说出来,蔡绪宁又清楚听到了。
    阿绪
    蔡绪宁顿住。
    他抬头望向殿堂之上,刘秀正懒散地坐在上首。说是懒散,乃是因为蔡绪宁已经很久没有看过他那种神情了。就像是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紧绷的感觉不再,就像是一贯威严美丽的兽安静下来,趴伏在他的领域之中,沉默平静地欣赏。
    刘秀单手拄着,一手拎着酒坛,那模样像是刚吃了酒,眼角有着淡淡的红。
    他偏头看着蔡绪宁。
    的的确确是在呼唤着他。
    大殿如此嘈杂,听见刘秀说话的人绝不算多,却也不在少数。
    蔡绪宁不理那些窃窃私语,回头同耿弇吴汉等几个说道:酒就留着你们自己吃罢,回头我再找个日子一同聚聚,今日就算了。
    他把酒盏塞给胡胥。
    拾级而上,慢吞吞走到了刘秀的席面。
    他笑:听说你在生我的气?
    刘秀拉着他坐下,懒懒地说道:你又是听哪个在说的胡话,胡胥吗?直接拖出去杀了得了。
    蔡绪宁:?
    底下的胡胥不知为何突然哆嗦了起来。
    与他可无关。蔡绪宁摇头笑着,可不想再给胡胥拉仇恨。
    刘秀看向蔡绪宁的左前方,淡淡说道:不是胡胥的话,那就是你们了。
    直播间的对面注意到刘秀说的是你们。
    那是在直接与他们对话。
    蔡绪宁扑哧一声笑出来。
    刘秀那淡淡的杀意确实还不是在作假,可是毕竟隔着一道屏幕,这看起来就像是隔着橱窗在互相挑衅的窗中人,不管如何动作 ,也是影响不到对面的。
    如同弹幕有言。
    难不成还能顺着网线爬过去杀人不成?
    蔡绪宁道:阿秀,感觉怎么样?
    他这话问得没头没脑,但是刘秀明白他在说什么。
    没什么感觉。
    他淡淡说道。
    今日的宴席,刘家人自然也是出席的。
    战役结束之后,两家人又重新变作是一家人。该封的封,该加的加,虽然现在在大殿上的相处有些不太融洽,但是到底也子啊慢慢融合进去了。
    就是蔡绪宁上来后,偶尔常能感觉到底下的视线。
    嗯。
    刘縯的视线还是有点火热的。
    蔡绪宁道:没有实在感?
    相较于没有实在感,我倒是觉得与从前没有太大的差别。刘秀平静地说道,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只是治理的地方变大了,治理的人民增加了,需要麻烦的事情变多了
    蔡绪宁乐不可支,笑得连眼睛都看不见了。
    这不是已经想了很多了吗?
    【直播间】
    [ID豆豆:哈哈哈哈哈一语中的]
    [ID成企业:直接戳破了一道假象]
    [ID春燕:还是要给人家留一点面子吧?]
    [ID诚实小郎君:哈哈哈哈哈哈这不是已经想了很多了吗好有道理]
    刘秀摸了摸自己的脸,道:阿绪说得也有道理。
    他看着蔡绪宁,也笑起来。
    【直播间】
    [ID茶盏:摸摸脸这个是阿绪的习惯吧!吃对方口水吃多了?]
    [ID北执:??就说是相处多了,在学习对方的习惯不行吗?]
    [ID嗨毛毛:咦惹!]
    [ID不疯魔不成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蔡绪宁:
    就这不经意的一瞥,让蔡绪宁忍不住摇头。
    刘秀的手指碰了碰他的手。
    在公开的场合,刘秀从来都是发乎情止乎礼。
    规矩得很。
    便是刚刚叫他上来,两人其实也没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只不过是坐在了一处坐具上。
    蔡绪宁看向刘秀。
    刘秀轻轻说道:就算是我在这里,阿绪的注意力还是会被他们所吸引吗?
    蔡绪宁敛眉。
    他的手也碰碰刘秀的手。
    蔡绪宁道:他们是在说我与你之间的习惯,好似越来越同化了一般。
    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那是什么坏事吗?刘秀得寸进尺,伸出手指勾住了蔡绪宁的手指。
    只不过这样的举止是隐藏在了宽大的衣袍之下,任谁也是看不到他们这细微暧.昧的动作。
    蔡绪宁笑。
    也是。
    他们在低低说话的时候,底下观察着他们的人,其实也不在少数。
    刘伯姬便是其中之一。
    殿中宴席的席位,自然是有规矩的。
    只是现在热闹,便从有规矩,变作了没多大规矩。
    刘伯姬眼下,正与三兄站在一处。
    说是三兄,其实也是刘栩。
    刘縯已然吃醉了酒,刘仲正在看着他,免得他酒后与其他人闹将起来。毕竟刘縯酒后的脾气算不上多好,要是闹起来那可确实是有点麻烦。
    刘伯姬笑着说道:今夜,大兄可是吃了不少,想来是高兴,却又不高兴。
    早前的时候,刘秀也与刘縯一起吃了不少酒。
    刘縯已经烂醉,但是刘秀看起来尚可。
    不过刘伯姬还是有些担心的。
    所以她自然也看到了那位蔡先生去往刘秀身边的过程。
    大兄吃醉了也好,等明日起来,一切就正常了。
    刘栩看起来很镇定,他手里虽然拿着酒盏,但是也没吃几口。
    他其实并不喜欢吃酒。
    如果不是为了陪大兄,他基本上是滴酒不沾的。
    现在拿着酒盏也不过是为了装样子。
    三兄,知道那位蔡先生吗?
    刘伯姬的嗓音清脆,哪怕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娘了,她依旧很有少女气息,眉间带着英气,就宛如当年的模样。
    知道。
    刘栩默默说道。
    他甚至还亲自与他会面过,看过大兄差点要动手的样子。
    刘縯那一回,是真的要勃然动怒。
    只是最后忍下来了而已。
    刘伯姬蹙眉:那,你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的美目安静落在她的兄长与蔡绪宁身上。
    他们两人只是安静坐在一处低声絮语,并没有做出什么暧.昧的动作,两人之间也隔着些许距离,并没有亲密到不可分割的地步,可就是这样应当是最寻常的画面,却莫名让人看了有点羞涩。
    刘伯姬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
    这么多年她与兄长也这么久没有见面了。
    她只是没想到,原来他还会露出如此放松的神情。
    很难形容。
    刘栩露出一个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的表情来,有些苦恼地说道:是一个很难缠的人,而且对文叔有种莫名的执念。早些年我与他也没什么交集,就只听你大兄说过,当时他是一个见到文叔,就莫名其妙送上几百金的人。奇怪得很
    刘伯姬眼波微动,流露出些许笑意来。
    她转头去看了几眼自己的丈夫,又回过头来看着那两个旁若无人,还在说着自己小话的情.人,轻声说道:那也挺好的。
    尽管刘伯姬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可自打战役结束以来,邓晨的消极,她是看在眼中的。
    而姐姐刘黄,又是为什么莫名其妙死去。
    这件事情就如同清露消失在晨起的阳光底下,再也找不到半点的痕迹。
    她道:兄长这些年辛苦如此,得一知心人,那也是不错的。
    刘栩叹息着摇头。
    蔡绪宁此人之品性,我是信得过的。只是他有千般好,唯独一点不好。
    他不是女儿身。刘伯姬淡淡接口,这桩事情很重要吗?
    她扫了一圈殿内的情况。
    其实宴席招待本该是男人与女眷分开的,但因为陛下刘秀身边没有一个近身伺候的人,就连侍妾也没有。自然也是没有能够主持宴会的人,且因为能够赴宴的女眷较少,便索性汇在一处。
    而这其中操持的事情,有很大一分也有刘伯姬在弄,自然清楚这其中的风言风语。
    就算现在兄长与蔡先生坐在一处,也不是无人敢说些什么吗?
    刘栩笑起来:你也说了,是无人敢,而不是不想说。
    他们自然不能够长久地盯着刘秀和蔡绪宁,只偶尔浅浅看上几眼,然后又收回来。
    文叔刚刚登基为帝,是马背上的皇帝,这天下泰半是他打出来的。蔡绪宁本身也是文武皆宜,又是大司空,是个很有能为的人。与他关系好的文臣武将多得是,在现在一片欢喜的时候,自然没有人敢去摸老虎屁.股。可是等一切都安顺之后,你且等着吧。
    别的一概可以强忍,可唯独这子嗣的问题
    刘栩的声音淡淡。
    他说起话来很从容,总是不紧不慢。
    话到最后,又显得有些薄凉。
    可是刘伯姬知道他所言非虚。
    就算底下大臣能容得下,可是他们刘家,他们兄长刘縯,又怎么可能容得下这般荒谬的举动?
    蔡绪宁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感觉到了几道不妙的视线。
    尽管他没有抬头看,但是直播间从他的视角是可以看到一些东西的。
    刘伯姬和刘栩的名字频繁出现在弹幕里。
    就算蔡绪宁没有刻意去看,只是从眼角余光看到了一点,也基本上是确定了。
    刘秀淡淡瞥去,与自家兄长对上视线。
    他轻轻一笑,左手举起酒盏与刘栩遥遥相对。
    兄弟两人一同吃完了一杯酒,目光一触即散,刘栩低头无声摇头。
    偏要那左手举杯,是生怕他不知道他们两人私底下在做些什么勾当呢?
    刘秀的右手,正牵着蔡绪宁的左手。
    这算不上什么勾当。
    这仅仅只是情.人之间应有的肌肤相亲。
    想必是在背后说我们吧。
    刘秀十分淡定地说道。
    蔡绪宁:
    这还用说嘛?
    那必然是在背后讨论他们!
    蔡绪宁发觉他刚刚就不应该走上来。
    可恶!
    肯定是被刘秀的呼唤给蛊惑了。
    蔡绪宁在心里咬牙,面上还得不动声色地说话。
    你是不是吃多了酒?
    他最开始的时候还没有发觉,但是从刚刚刘秀在大殿之上叫他的行为举止,在到现在他那慵懒散漫的模样确实是有些不同的变化。
    是有一些。刘秀承认。
    他方才已经吃过了醒酒汤,与刘縯的拼酒其实已经醒了大半。但是看到蔡绪宁有些担心的眼神,他突然又不想说了。
    阿绪好久都没来找我。
    刘秀用那种慢吞吞的,拖长着嗓音,有些蛋淡淡,却莫名有点可怜的声音说话。
    让蔡绪宁不由得激灵了一下。
    这种又雷又萌的感觉不知道怎么形容!一瞬间让他又想当爹,又想打人。
    阿秀不是已经做足了保障了吗?
    蔡绪宁挑眉。
    刘秀低低笑起来:是阿绪不对。他有些餍足地攥紧蔡绪宁的手。
    为了不让珍视的宝物溜走,那就只能盯紧些,再盯紧一些。
    猎人生怕猎物溜走的时候,不也会这么做吗?只不过相比较凶恶的猎人,刘秀自以为还是亲善得多。
    他带着蔡绪宁站起身,望向殿外:走吗?话语中的含义呼之欲出。
    蔡绪宁怔怔看着他,须知就现在而言,他们最理智的做法应该是各自离开之后再悄悄见面。
    可是
    管他的呢!
    蔡绪宁晃了晃袍子底下牵着的手,两人的衣袍亲密且暧昧地触在一起。
    为何不走?
    作者有话要说:六千更新get
    *
    昨天早睡失败了,可恶,唉,不过今天人好多了,6k写够了。
    欠的一更不会忘记的,之后会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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