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A，惹不起（穿越）——黑西装/桑十二U(8)
许昱声音发哑，没了平时的冷漠。
祈染不是多嘴的人，他冷淡回应：不会。
许昱低声：谢谢。
祈染拿了单子上写的止痒膏，防过敏药膏便离开了。自然也没看到许昱进了他原先进去的皮肤科室。
许昱把一大包药放在桌子上，程意。
被叫做程意的男人赫然就是祈染方才的医生。
刚刚来了个病人，说是身体不舒服后背发痒，我怀疑他是过敏，问他这几天接触过什么他居然说不记得了！程意嘟囔转身，看到一大袋药吓一跳，我不是叫你拿两盒药而已吗？怎么拿了这么多？
alpha信息素诱发剂？
不是叫你拿抑制剂而已吗，你拿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况且你不是说没有信息素挺好的，不用管吗？程意吐槽。
程意是许昱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
许昱声音平淡，丝毫没有方才慌张窘迫的样子，恰好碰到熟人了，就多拿了几盒。
程意：？？碰到熟人跟你多拿几盒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14、命定
程意这么想也就这么问了：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
以后可以等价交换某种秘密的关系，许昱想。但他没把这句话说出来。
程意等半天没等到回答，索性就不问了，专心在那一大包药里挑许昱需要的药盒。还不忘把刚刚的吐槽又说一次：我刚刚接了一个病人，奇怪的病人。
许昱不应。
程意继续叭叭：我问他症状，他说后背发痒发烫。
接着我问他现在还痒不痒，能不能脱衣服看一下。他说，不痒，不能。
我当时就怀疑他是某种东西过敏了，问他记不记得这几天接触过什么，发病的时候有没有碰过什么东西。
你知道他说什么吗？他居然又说，不记得了。
我晕了我服了，然后我就给他开了两管药膏，让他后续有事情再联系我。
不过这位病人长得挺好看的，看不出来是个Alpha，更像Omega。
是个alpha，但不像alpha，更像omega。
许昱低头玩手机的手指顿了顿，倏地想到了祈染。
祈染喘气脸红的模样，的确比Omega要艳，要勾人。
可他明明是个alpha。
程意没注意他的小动作，倒是习惯了他这臭脾气，没多说什么，只是不由想起了见许昱的第一面。
他比许昱大八岁，毕业那年跟着老师做了许家的私人医生，平时会在医院皮肤科里挂个牌号混混日子（bu侍）。
程意深刻记得那天，许家老头拄着拐杖，领了一个十四岁大的少年过来让他治。
十四岁的少年脸长得极好，薄唇、高鼻梁，周身气质却死气沉沉，阴郁冷漠。躺在担架上，浑身刀伤，身上没几块好肉，眼睛空洞无神。
但许家老头还嫌不够，把拐杖狠狠地敲在少年手臂上。七八十岁的老头力气极大，手臂上很快留下青紫的淤青。
外人看来的剧烈疼痛，少年却眼睛都没眨一下，空洞地望过去，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程意听见他说：你会后悔的。
后悔带他回来。
我等着那天。许家老头不屑，拄着拐杖走远，程医生，治好他，最好让他多吃点苦头。
走的时候还跺跺拐杖念叨：野狗，野狗！驯不服的野狗！
野狗闭上眼睛，撑着没有晕死过去。程意抖着手做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手术。
后来他才听师父说那是许家新领回来的Alpha私生子。
许家子嗣凋零，私生子是被领回来当继承人培养，但据说被领回来时非常不情愿，那身伤就是这么来的。
三年后，程意看着许家老头口中的野狗以铁血手段清洗了许家，里里外外，没有放过一片污垢，推翻掌权人，坐上许家权利巅峰的王座。
a市最大豪门，一夜之间悄无声息地变了天。
程意也终于明白许昱口中的后悔说的是什么了。他听说，许昱掌权后，秘密把许家老头送到疗养院，每天让许家老头用拐杖敲罐子！罐子有10cm厚度，敲不碎不准吃饭！为的就是报当年被敲手臂的仇！
这个狗Alpha，恐怖如斯！程意打了个寒颤，太残忍了！
总之，许昱这人，不仅是驯不服的野狗，还是难缠的神经病。
他在这边胡思乱想，许昱放下手机，一双丹凤眼盯着他看：腺体抑制剂。
啊，哦。程意回神，把手中的药递过去。
眼前的Alpha侧脸优越、气质冷漠，显然比当年躺在担架上的少年更加凌厉锐气。当年的野狗，变得更加淡漠不驯。
许昱神色淡淡：看什么？
程意呐呐：没什么。
程意想到什么，又问：听说你又找到了有趣的东西？
许昱也不隐瞒，谁告诉你的？
程意闭麦了，他总不好意思出卖盟友。
许昱自顾自地说：公司那群吃懒饭的可以收拾一下了。
许昱的超五感还是一如既往的准确。为了挽救手机里岌岌可危的八卦群，程意试图求情：我们只是下班聊聊八卦，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许昱瞥他一眼，没多说什么。
这就是没问题了。程意松了口气，继续在药堆里挑药。
许昱十六岁那年对一条狗很感兴趣，天天抱着宠着。结果一周后，狗不见了，下人说是许昱不喜欢，送走了。
程意知道，是因为那只愚蠢的大狗，扑向除许昱以外的人。
Alpha天生占有欲强，而许昱神经质的占有欲不仅是占有，更是掠夺。
被许昱感兴趣，很幸运也很倒霉。
许昱拿了药，转身离开。程意不忘叮嘱：一周一次，不可多次注射。
许昱头也不回地离开。
这狗脾气，不就是一拳一个我的顶级Alpha吗？如果不是打工人，谁惯的你！
程意愤恨地想。
在这里，顶级Alpha高等Alpha，顶级Alpha是比高等Alpha更为稀有的存在。无论是五感、还是精神力都高出普通Alpha一大截，甚至能具象化精神体。但这类Alpha信息素释放周期和一般Alpha不同，他们的信息素只有在遇上命定Omega，并且和命定Omega度过强烈的发/情期时才会释放。
所以许昱并不是没有信息素，而是信息素无法释放。程意开给他的抑制剂也不是抑制易感期，而是抑制腺体。
许昱必须通过定期注射抑制剂来防止腺体信息素堆积。因为信息素长期得不到释放的Alpha，身体就会由于腺体信息素堆积过多而产生各种病症。
但是腺体抑制剂注射多了，对腺体伤害非常大。
对于这类Alpha来说，最好的办法是找到命定omega。
然而命定的Omega有多难找，恰好找到，又恰好碰上发情期的概率又有多小，程意和许昱都心知肚明。
历史上仅有的三位顶级Alpha都是通过不停更换身边Omega的方法来寻找命定的Omega。
程意劝了许昱好几次，但许昱对于寻找命定Omega这件事一点也不着急。他不着急，程意就算再着急也没办法，只能给他开点药。
程意叹气地收拾桌子散落的药。
而且许昱这狗脾气，就算找到命定Omega，他估摸着也追不上。他也实在想象不出哪家的娇软甜心Omega驯服一只神经病野狗。
手机微信群打工人最后的倔强震动不停，都在问程意有没有打探出什么。
打工人一号：怎么样？问出点什么吗？
二号想要放假：消息准不准啊？我听三号说的，他说老板最近派活给他了。
老板指的是许昱。
三号干饭：大概是准的，应该是老板的同学，你到底问出来没有@四号咸鱼许昱这张嘴，能指望他问出来什么？
程意刚想打字，就看到群里冒出来一条消息。
xu：？
熟悉的黑色头像。
程意手一抖，手机啪叽掉地上，摔碎了。
群里静止两秒，随后。
打工人一号退出群聊。
三号干饭退出群聊。
二号想要放假退出群聊。
程意崩溃，谁踏马把许昱拉进来的！！
15、除夕快乐
舔狗剧情非常好糊弄，祈染持续一周雷打不动地每天送一颗小星星，偶尔送两颗、三颗，顺带说一两句似是非是的调戏话语就完成了。加上祈染去的时间十分刁钻，并且疯狂钻剧情空子，因此并没有像原文一样，整个学校都流传他和容离的绯闻。
这样容离被校园暴力的剧情应该可以避免了。祈染想。
撇去剧情，这一周以来让祈染比较头疼的事情大概就是秦时南和身体出现的奇奇怪怪症状。
周一的卷子，秦时南隔了好几天才完成，扭扭捏捏地递试卷给他，然后一溜烟跑了。
祈染以为他是怕他责怪他没有当天完成，也没有多想。却没想到，秦时南下课拿着卷子红着眼嘤嘤嘤地跑过来质问他：祈哥！你上次在我试卷上画的大拇指是什么意思？！
祈染奇怪地看他，又看教室角落里好奇的三颗红绿黑脑袋，说：我习惯了画手指计数，第一份卷子会画大拇指指代。
三颗红绿黑脑袋听到了，在角落笑成一团。
大拇指指代第一份？
秦时南看着卷子上画的，一只手伸出一根食指和拇指的q版，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原来踏马的这个是代表第二份啊啊啊啊啊！
222！他真2！秦时南抓狂。
角落里，小红笑疯了：哈哈哈哈哈，他以为是，以为是表扬哈哈哈哈哈
小绿拍小红的腿狂笑：笑死了，怎么这么好笑。
小红拍小绿的头：大拇指是第一份哈哈哈，祈哥这个理解也是独一份了。
他们都随秦时南，对祈染有天然的好感，都叫祈染祈哥。
小黑：他要过来开始哭了。
小绿：快来，爸爸安慰他哈哈哈。
小黑抿唇清咳：咳咳！他过来了。
笑声瞬间消失，三人各自撑着桌子憋笑。
秦时南狗勾眼泪汪汪：祈哥说，大拇指是第一份的意思QAQ
小红绷紧了脸：你也别太难过。
小黑安慰：对，你努力做卷子额
小绿续上：迟早有一天可以得到真正的大拇指的，只要你
小绿说不下去了，掐小红大腿，示意小红接上，但小红憋不住了：哈哈哈哈哈救命我编不下去了谁来救救我真的好好笑。
小绿捂肚子锤桌子笑：SOS！我也不行了！
一时间，教室角落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秦时南：你妈的，为什么
他失落地回到位置，陈竹抿抿唇，把一份崭新的试卷递给他，时南，你试试这个吧？
这份试卷是我自己出的，效果应该比祈染的要好。
秦时南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地拒绝：卷子就不用了，太麻烦你了，我有祈哥就行了。
陈竹捏紧卷子，转身回去。
有祈染，就不需要他了。
就因为大拇指这一件事，秦时南闹了祈染整整一周，祈染被他闹得实在没办法，承诺给他打两朵小红花后，秦时南才满足了。
解决了秦时南，祈染撩起长袖，看向发红的手臂。
这几天只是手臂发红，后背偶尔发痒，并没有再次出现晕倒的情况。
那天去医院拿的药膏并没有派上用场。手臂发红，涂防过敏膏，没用。后背发痒，涂止痒药膏，依旧没用。
祈染问过程意，得到的回复是找个合适的日期复诊。期间，祈染也上网搜过Alpha的易感期。
易感期是Alpha每个月固定时间来临的特殊时期。易感期的Alpha易怒、暴躁，容易和同类发生冲突。在熟悉亲近的Omega面前，Alpha会和平时的模样大庭相径，越高级的Alpha反差越大，并且情绪更为敏感不安，x欲强烈，非常需要omega的安抚。
他的症状，和上面百度百科解释完全不一样。
不是易感期，也基本可以排除过敏。看来还是要再去一次医院。
祈染打开手机，和程意预约时间。
祈：程医生，您下午有空么？
祈染不是喜欢拖延的性格，他更喜欢把一件事情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了。
程意很快回消息。
程意：有空
祈：那我预约下午两点的看病时间可以么？
程意：ok
Sun还在不停地发消息骚扰他。祈染没看见似地把消息往上滑，不动声色地看一眼许昱。
Sun在玩手机，在给他发消息，但爱学习好同桌在认真做题，没有在玩手机。看似是Sun和许昱不是同一个人的实锤铁证。
但这更像是知道他在怀疑他，故意撞上来给他看的证据，目的就是为了让他打消怀疑的念头。
Alpha多情的桃花眼弯了弯，不对此过早下结论。拿上星星，去做舔狗剧情了。
趁祈染上课跑出去的空档，他的爱学习好学生同桌合上密密麻麻全是英文的书，抽出手机发消息。
他方才似乎看到熟悉的头像，祈染在和程意聊天？
不过这位病人长得挺好看的，看不出来是个Alpha，更像Omega。
脑海里浮现那天程意说的话，许昱点开了和程意的对话聊天框。
xu：你那天说的病人，叫什么名字
程意：哪天？
xu：上周，腺体抑制剂那天
程意：哦哦
程意：我忘了[对手指][对手指]
xu：。
程意：不过那位病人下午要来，他好像是姓祈吧，病人太多，我是真的不记得了！[委屈][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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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意是许昱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
许昱声音平淡，丝毫没有方才慌张窘迫的样子，恰好碰到熟人了，就多拿了几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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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命定
程意这么想也就这么问了：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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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昱不应。
程意继续叭叭：我问他症状，他说后背发痒发烫。
接着我问他现在还痒不痒，能不能脱衣服看一下。他说，不痒，不能。
我当时就怀疑他是某种东西过敏了，问他记不记得这几天接触过什么，发病的时候有没有碰过什么东西。
你知道他说什么吗？他居然又说，不记得了。
我晕了我服了，然后我就给他开了两管药膏，让他后续有事情再联系我。
不过这位病人长得挺好看的，看不出来是个Alpha，更像Omega。
是个alpha，但不像alpha，更像omega。
许昱低头玩手机的手指顿了顿，倏地想到了祈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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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明明是个alpha。
程意没注意他的小动作，倒是习惯了他这臭脾气，没多说什么，只是不由想起了见许昱的第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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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意深刻记得那天，许家老头拄着拐杖，领了一个十四岁大的少年过来让他治。
十四岁的少年脸长得极好，薄唇、高鼻梁，周身气质却死气沉沉，阴郁冷漠。躺在担架上，浑身刀伤，身上没几块好肉，眼睛空洞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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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看来的剧烈疼痛，少年却眼睛都没眨一下，空洞地望过去，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程意听见他说：你会后悔的。
后悔带他回来。
我等着那天。许家老头不屑，拄着拐杖走远，程医生，治好他，最好让他多吃点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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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狗闭上眼睛，撑着没有晕死过去。程意抖着手做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手术。
后来他才听师父说那是许家新领回来的Alpha私生子。
许家子嗣凋零，私生子是被领回来当继承人培养，但据说被领回来时非常不情愿，那身伤就是这么来的。
三年后，程意看着许家老头口中的野狗以铁血手段清洗了许家，里里外外，没有放过一片污垢，推翻掌权人，坐上许家权利巅峰的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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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意也终于明白许昱口中的后悔说的是什么了。他听说，许昱掌权后，秘密把许家老头送到疗养院，每天让许家老头用拐杖敲罐子！罐子有10cm厚度，敲不碎不准吃饭！为的就是报当年被敲手臂的仇！
这个狗Alpha，恐怖如斯！程意打了个寒颤，太残忍了！
总之，许昱这人，不仅是驯不服的野狗，还是难缠的神经病。
他在这边胡思乱想，许昱放下手机，一双丹凤眼盯着他看：腺体抑制剂。
啊，哦。程意回神，把手中的药递过去。
眼前的Alpha侧脸优越、气质冷漠，显然比当年躺在担架上的少年更加凌厉锐气。当年的野狗，变得更加淡漠不驯。
许昱神色淡淡：看什么？
程意呐呐：没什么。
程意想到什么，又问：听说你又找到了有趣的东西？
许昱也不隐瞒，谁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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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意知道，是因为那只愚蠢的大狗，扑向除许昱以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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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昱拿了药，转身离开。程意不忘叮嘱：一周一次，不可多次注射。
许昱头也不回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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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意愤恨地想。
在这里，顶级Alpha高等Alpha，顶级Alpha是比高等Alpha更为稀有的存在。无论是五感、还是精神力都高出普通Alpha一大截，甚至能具象化精神体。但这类Alpha信息素释放周期和一般Alpha不同，他们的信息素只有在遇上命定Omega，并且和命定Omega度过强烈的发/情期时才会释放。
所以许昱并不是没有信息素，而是信息素无法释放。程意开给他的抑制剂也不是抑制易感期，而是抑制腺体。
许昱必须通过定期注射抑制剂来防止腺体信息素堆积。因为信息素长期得不到释放的Alpha，身体就会由于腺体信息素堆积过多而产生各种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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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类Alpha来说，最好的办法是找到命定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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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仅有的三位顶级Alpha都是通过不停更换身边Omega的方法来寻找命定的Omega。
程意劝了许昱好几次，但许昱对于寻找命定Omega这件事一点也不着急。他不着急，程意就算再着急也没办法，只能给他开点药。
程意叹气地收拾桌子散落的药。
而且许昱这狗脾气，就算找到命定Omega，他估摸着也追不上。他也实在想象不出哪家的娇软甜心Omega驯服一只神经病野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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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号想要放假：消息准不准啊？我听三号说的，他说老板最近派活给他了。
老板指的是许昱。
三号干饭：大概是准的，应该是老板的同学，你到底问出来没有@四号咸鱼许昱这张嘴，能指望他问出来什么？
程意刚想打字，就看到群里冒出来一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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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号想要放假退出群聊。
程意崩溃，谁踏马把许昱拉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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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容离被校园暴力的剧情应该可以避免了。祈染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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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的卷子，秦时南隔了好几天才完成，扭扭捏捏地递试卷给他，然后一溜烟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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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南看着卷子上画的，一只手伸出一根食指和拇指的q版，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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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南：你妈的，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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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试卷是我自己出的，效果应该比祈染的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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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易感期，也基本可以排除过敏。看来还是要再去一次医院。
祈染打开手机，和程意预约时间。
祈：程医生，您下午有空么？
祈染不是喜欢拖延的性格，他更喜欢把一件事情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了。
程意很快回消息。
程意：有空
祈：那我预约下午两点的看病时间可以么？
程意：ok
Sun还在不停地发消息骚扰他。祈染没看见似地把消息往上滑，不动声色地看一眼许昱。
Sun在玩手机，在给他发消息，但爱学习好同桌在认真做题，没有在玩手机。看似是Sun和许昱不是同一个人的实锤铁证。
但这更像是知道他在怀疑他，故意撞上来给他看的证据，目的就是为了让他打消怀疑的念头。
Alpha多情的桃花眼弯了弯，不对此过早下结论。拿上星星，去做舔狗剧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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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方才似乎看到熟悉的头像，祈染在和程意聊天？
不过这位病人长得挺好看的，看不出来是个Alpha，更像Omega。
脑海里浮现那天程意说的话，许昱点开了和程意的对话聊天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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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意：哪天？
xu：上周，腺体抑制剂那天
程意：哦哦
程意：我忘了[对手指][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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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意：不过那位病人下午要来，他好像是姓祈吧，病人太多，我是真的不记得了！[委屈][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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