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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同人]全洪荒都以为我喜欢鸿钧——角木

    红云脑海里灵光一闪,忽地想明白一件事。
    到眼下,他发现自己对其根本就是一无所知,无论是名字还是根脚。
    至于罗篌的修为和追杀他仇家的实力,从头到尾,都是他自认为的,罗篌从未正面承认过,如此便能解释得通,跟前此人身上的波动。
    红云心酸之余,更多的是庆幸,庆幸罗篌并不是他以为的大罗金仙,否则此次自己便是真的害了他。
    *
    与其庆幸相比,鲲鹏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昏地暗。
    对方的实力太过深不可测,这种感觉即便面对太一也没有这般强烈,掐灭太阳真火亦是如此易如反掌。
    要知道这些真火是自己答应为帝俊效力,其令太一祭炼后赠与自己的手段。
    平素里用|太|阴|之水包裹住真火,藏于自己的潮汐法相之中,以太阳真火沾染万物不灭的特性,出其不意下,足以致寻常准圣于死地。
    眼下这手段,在跟前此人手中却犹如儿戏,若非他深知太一的性子,少不得要怀疑太一是不是阳奉阴违。
    既然真火做不得假,唯一的解释便是此人修为高得连太一也无力抵抗。
    此等人物,洪荒之内可谓是屈指可数。
    雕虫小技,让前辈见笑了知道自己今日是踢到铁板,鲲鹏心下暗骂冥河不是东西,竟连五庄观的背景都不查清便贸贸然拖自己下水。
    鲲鹏缓下脸来,他能从原先的凤族祭司,再到如今的天庭妖师,受帝俊器重,修为倒不是要紧的。
    毕竟天庭十二路妖神比起自己都有过之无不及,为何唯有自己得此殊荣,根本原因是在他有断相的本事。
    这项本事在妖族中极为难得珍贵,妖族天性好战,性子莽撞,时常得罪强敌而被击杀,又或是被莽撞覆盖住才能,导致他们成了沧海遗珠。
    断相在其中,起了选才化吉的作用,眼下选才见不着头,化吉却体现得淋漓尽致。
    看罗篌的模样定是与红云相熟,自己对红云出手无疑是惹怒了对方。
    依照对方眼下的表露出来的性子,势必会追究清算,等走到这步,自己与冥河都跑不掉,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能活一个是一个。
    至于冥河口中的宝贝,与身家性命相比,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在下无意冒犯前辈的好友,实则是受冥河所托,帮其寻找丢失之物而已,奈何前辈好友抵死不从,适才有了前头的局面,在下并无杀心。
    他此番话说得巧,将所有的问题一并扣到了冥河的头上。只要自己占据有理,对方至少会看在他身后|天|庭|的份上,不会对自己赶尽杀绝。
    而此话出口后,冥河会如何,那便看他自己的造化,与他无关。
    毕竟其自己不查明五庄观的来历,害自己落入这般两难的境地,多少是要承担责任的。
    果不其然,面前的凶神缓缓的挪开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转头看向身边的冥河。
    冥河叫视线扫过,刹那间通体冰凉,他不自觉的绷直了后背,整个|身|体|僵|硬|得好似块陈年搁置的棺材板。
    旋即,一股怒火直窜天灵,他边愤愤地乜瞪了鲲鹏这善变的东西一样,边不断思考该对方接下来的话。
    那你倒是告诉本座,你丢了何物?罗篌忽地生出几分玩心,左右此二人皆杀不得,不若让他们自己反目。
    以后当真会拼个你死我活,自己手上也不会沾染因果,一举两得。
    给你两息,你若是说不出来,本座只当你们两个是在共同扯谎,既然敢欺负本座的好友,此事就不能善了。吾旁的本事没有,唯有护犊子这条,历来说到做到。
    冥河被这般盯着,脑子不由得抽疼。
    似乎怕他胡乱编造,没有对证,竟将红云也从结界内拉了出来。新仇相见,分外眼红。
    怎么,说不出是什么了?红云嘴边漫着不屑,也不知是不是此次险些丧命的原因,他与平素里大不相同,话里竟带了刺。
    冥河觉得此事无解,因为无论自己说什么都会被反驳,一旦被反驳意味着逃不开罗篌的锁定,左右都是一死,冥河自认为要有骨气。
    只见他手里灵宝一晃,无数朵红莲业火凭空生成,团团的围在身前,将自己包裹成一枚巨大的茧,这个茧没维持片刻后,骤然朝四面八方分散而去。
    业火赤红如霞,刺眼灼目。
    遁逃秘法?罗篌在旁眯了眯眼,对冥河的手段露出些许不屑,从他没胆量正面与自己相较时,其已经输了。
    眼花缭乱的红莲业火,在他面前如劣质的障眼法一般无二,他轻轻地抬起手,朝东面的红莲业火遥遥一指。
    只见原本势如破竹的业火,轰然一声中崩得四分五裂,残骸之处一道残影跌跌撞撞的冲了出来,而后没有半点犹豫奔逃而走。
    红云皱了皱眉,看向身边稳如泰山的人,不经问道:不追?
    罗篌笑道:追什么?他拿你东西了?
    红云一顿,摇头道:没有!
    那还追干嘛?
    罗篌的思路很清楚,他的目的是保住鸿蒙紫气和红云、镇元子的性命。眼下这些都安然无恙,他要是再追,又有什么意思?
    更何况方才那一指,他也不是花拳绣腿。反倒是格外刁钻,不偏不倚地将冥河藏在红莲业火里的十二品莲台打落两品,且还让其负了重伤,没有闭关数千年,根本休养不好。
    算起来,自己这也是还给幽冥血海一个安宁,冥河有意参悟修罗道,修罗道嗜杀成性,必然会牵动无数怨魂。
    他这一负伤,短时间内其是不可能再出来兴风作浪,可不就是还了个安宁。
    鲲鹏也逃走了?红云注意到方才还一副毫无相关的鲲鹏,此刻却毫无踪迹。
    看样子应当是在罗篌出手对付冥河时逃走的,他们竟都没有付出代价,红云心下略略有些发堵。
    罗篌宽慰道:留下又如何?杀了?还是打|残|了?这样也太没意思了,像眼下他们这样被离间,往后你死我活的结局,才更值得高兴。
    好友变仇敌,虽未有实质性的伤害,但实则更为诛心。
    红云对此似懂非懂,他对此也没太多的兴致,他更想知道罗篌究竟是何人?为何之前要瞒着自己,而且是如何这般快赶来解困的。
    这一系列的问题又多又杂,红云一开口竟不知道该从何处说起。
    罗篌还未回应,却眉头一顿,转头看向突如其来现身的紫衣白发的鸿钧,不由得微微一顿 。
    这也是他之所以能赶得及来救红云的原因,赶路时被鸿钧拦下来,而后其亲自送了他一程,故而才有眼下的赶巧。
    红云见过圣人!
    红云有些局促问罗篌:圣人怎么来了
    罗篌:来就来了,又没什么好稀奇的
    红云:什么叫没稀奇的,圣人来五庄观了这还不稀奇?
    他满脸疑惑的看着罗篌,直觉告诉他,罗篌一定隐瞒了什么,且还事关不小。
    罗篌深吸了口气道:你想知道,我告诉就是了。
    鸿钧此番现身,罗篌知道,或许自己是鸿钧道侣的事不好再隐瞒下去了。
    他一五一十的同其解释起自己与鸿钧的关系,听完解释后红云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
    红云道:所以,你一直隐藏身份是怕我求问于你?
    罗篌摆手道:那倒不是,不过是怕麻烦而已,圣人道侣这个名头太过响亮,无论做什么都会备受注视,我并不喜欢这种感觉。
    红云一时说不出话,他目光在鸿钧与罗篌之间来回睃摆,而后无望的看向天。
    回忆起往日自己在其跟前提及圣人道侣的事,红云忍不住闹了个大红脸。
    无他,毕竟当着本人面议论,多少有些难以启齿。
    罗篌看着红云头也不回的往五庄观而去,颇为无奈的看了身边的鸿钧一眼,摊手道:似乎有点棘手。
    鸿钧顿了顿道:用不用帮忙?
    罗篌连忙拒绝,这事都是因鸿钧而起,他不帮倒忙自己就已经感恩戴德了。
    或许这件事,还得镇元子出面,说起来,他也算是自己的|同|党,是时候派上用场了。
    第67章 唇齿  杀妻证道?
    五庄观主殿, 虽说是添了个主字,实则也不过是稍大些的草屋,中堂内摆着副白鹿踏山林的屏风。
    茶盏用的是杉木、香炉镀的是星辰金。
    如此规格, 与左右|草|舍|一比较,倒真能让参观者憋出两句夸来。
    春华、秋生两道童提溜着脑袋站在墙角,一反往常好客的性子,眼观鼻鼻观心,从头到脚都透着害怕, 战战兢兢的像两只鹌鹑精
    若此刻地上有条缝,他们势必会毫不犹豫钻进去,那样总好过眼下, 气都得匀着喘,生怕惹出些动静,引起坐椅上两位的注意。
    两小童有生之年,从不敢想有朝一日会在观内见到圣人, 而且更让他们惊恐的是观主竟还去劝说红云师叔了。
    他们身为观内主事的道童,根本不能不出面招待。
    话本子里说过,修为越高的大能, 脾性越古怪。鸿钧圣人是洪荒修为最强者, 毋庸置疑, 性子应当亦是最琢磨不透的。
    要是他们弄出些不好的动静,惊怒对方, 观主又正好不在,连劝说拉架的都没有。
    圣人说打死,他们就真的会被打死,想到这种可能,春华、秋生不由得觉得脖子一凉, 脖子在胸口埋得更深了,且浑身上下都透着股惊恐,身子僵成|冰木。
    这种情绪在屋内酝酿,鸿钧无需侧目便能感知到,他眉宇不自觉的皱起,吩咐道:都下去吧,此处无需尔等伺候
    .啊两道童先是一愣,随后却是惊大于喜,以为是他们哪里做得不好。
    但即便如此,他们也没敢问出自己的疑惑,脑海里绷着条弦,极力压制颤抖,答道:我等先行告退,圣人若有吩咐,只管开口,我等守在外头等候差遣。
    说完瑟瑟索索的要出门,可脚还未迈出门槛,身后就轻飘飘传来声音。
    不必守着。
    春生先是不解,细想后醒悟过来,屋里头并不单单是圣人,还有其久闻盛名却无人得幸见过的道侣。
    圣人或许是与其道侣有要紧话说,因此才要支开自己。
    若真是如此,他们守在门外确实不大合适,于是没敢在原地逗留。
    待到了观内僻静之地,春华却猛地拍了下脑袋,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态。
    被吓傻了?秋生被其举动引得侧目,眉头皱了皱,下意识的流露出困惑。
    不是春华叫自己回想起的记忆刺激得格外振奋,一时竟没理会秋生的言语,按照往常他势要回击的,此刻也顾不上了,他问道:你不觉得圣人道侣眼熟吗?
    秋生没能适应同伴话里的转变,回答道:胡想什么呢你与我从有灵智至今,从未离开过观内,上哪里眼熟圣人道侣去?对方何等身份,难不成还能来过咱们这小小的五庄观不曾?
    就是来过春华反驳,见秋生不信,提点道:你还记得上回同红云师叔来的那位前辈吗?
    你是说,他就是上回那个前辈?那岂不是.秋生瞳孔骤缩,心底下好一阵翻江倒海。
    春生肯定地点头道:不错。
    经他一提点,秋生也有些记忆,于是忍不住倒吸口凉气。
    倒不是他有心遗忘,实则是师叔带回观内的道友委实太多,记混忘记也是常有的事。
    其次,对方上回来一直很孤僻,他们根本没说上过几句,印象并没有很深刻,后来又留下信离去,加上方才太紧张,脑子僵硬,这才慢了半拍没跟上。
    这也就能解释,为何圣人会出现在他们观内,十有|八|九|是来追道侣的。
    如此他们更不敢放心,因为被道侣抛弃的雄性,脾性会格外坏,更何况修为高,可谓是坏上加坏。
    被误以为是追道侣来的鸿钧,眼下正沏着茶,并没有两道童想象中的腥风血雨。茶壶口蒸腾出大团白气,模糊了他衣襟处的月白莲,同样也让其将眼底的情绪藏了起来。
    你不好奇,我如何知道你要去五庄观。
    鸿钧将茶盏推了出去,盏壁上是杉木特有的浮金色纹理,不偏不倚的刻出三轮弯月。
    罗篌随性的拿起来,轻呷了口澄黄通透的茶汤,嘴边漫着笑道:说句不中听的,普天之下的事,又有何能瞒得过你?
    鸿钧有心推演,即便是帝俊有河图洛书相佐,恐也只能望其项背。
    好在此次是他帮忙,不然等自己赶到时,只怕整个五庄观都已经被鲲鹏和冥河掀个底朝天。
    看在此次立功的份上,就算你功过相抵,我不计较你跟着我的事了
    罗篌时不时往外头看,心底下不由得暗自嘀咕,不知镇元子能不能把红云哄回来,毕竟红云是个爱钻牛角尖的,还有便是要确认其手中的鸿蒙紫气还在不在。
    两件事都颇为紧要,罗篌多少有些几分心浮气躁,在他再次蠢蠢欲动时,鸿钧却没头没尾的说道:为什么要帮我?
    这倒是将罗篌问住了,他一头雾水的看向鸿钧:什么帮不帮的?
    鸿钧面色不变,将近来的事抖|露|出来:你帮女娲为人族定名,又引导三清入人族证道,再到而今的救红云,虽说功德塔隐瞒天机,但连你都能猜出东西的去向,本座又岂会一点都猜不出来。所以,此次与其说是帮你,倒不如说是你一直在帮我。
    只是,你是何时察觉出紫气的用处,以及天道不全的。
    他并没有意外,因为罗篌身为混沌神魔,对大道的感知其实早已经到达混元圣人的地步,不知为何不突破,眼界却是早已达至。
    到了罗篌眼下的境界,眼界和能力其实与自己相差不大,同样能察觉到天道有缺。
    不完整的天道下,洪荒生灵势必会长歪。那第七缕紫气的用处,就显得毋庸置疑。
    而紫气一旦有失,天道的不全只能靠人力去补。可整个洪荒能补齐天道的,除了他自己便再无他人。
    比寻常人,直面残缺天道的他,感知得更为清楚,也更为清楚其中的可怖。
    但隐隐约约,他却又不排斥合道,似乎合道后他能得到些不可知的秘密。自从成圣后,此前模糊的梦境就越来越真实,似乎散去云雾的镜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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