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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西里斯]崇拜——魂返苗疆(7)

    我没有夜游。想到级长的责任,阿普切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解释一下比较好,虽然他现在应该已经躺在他宿舍的床上而不是出现在公共休息室里面,但是毕竟他没有出斯莱特林宿舍,算不上夜游不是吗?
    当然,当然。嘉玛说,她将魔杖放在自己手中,渐渐靠近阿普切,俯视着这个才刚刚一年级,入学不超过一周的小巫师,唇角勾起了玩味的笑容。可是,为什么你今天可以躲开我的咒语,那天却连一个区区一年级小巫师的门牙赛大棒都躲不掉呢?
    启唇,但是阿普切发现连自己都不知道原因,只得抿了抿唇,默不作声。
    这是你的自由,库库尔坎先生。嘉玛说,低头微笑着,这让她看起来亲切了不少,魔杖清点,壁炉的火焰被熄灭。荧光闪烁。杖尖发出亮光,映着眼前小巫师的样貌。
    好眠,库库尔坎先生。嘉玛说,指尖将自己胸前的一缕乱发撩到身后。和你聊天很开心。但是如果你记得你的学院,我应该不需要带你回到休息室。说完,嘉玛转身离开。
    手指紧紧扣着怀中的书,阿普切甚至有一瞬间的呼吸不畅,那是差距,阿普切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和嘉玛的差距,即便自己躲开了那个咒语,但是那就像是大人和孩子玩球,孩子接到了一球,但是不代表他可以和大人抗衡,仅仅代表他的运气不错罢了。
    最令人期待的课程大概除了几天以后的飞行课就是黑魔法防御术了,但是令人悲伤的是,奇洛教授的课程和他本人一样,没有什么参考价值。
    清早,当阿普切坐在长桌上打算吃早餐,突兀的,一声声翅膀煽动的声音响起,转头,阿普切看着礼堂外,是了,塞德里克学长说过,每天早上都是小巫师们接收邮件的时候,他们的家长都会在这个时候用猫头鹰给他们邮寄一些东西。
    你为什么不给自己买一只猫头鹰,要知道很多时候,它们都很实用的。说到这时,塞德里克看了一眼阿普切。
    指尖的动作一顿,阿普切差点让羽毛笔上滴下来的墨水将一整张羊皮纸弄脏。赫敏显然也听见了,她转头看了一眼阿普切,又皱着眉看了一眼塞德里克,摇了摇头。
    这没什么。阿普切说,显然,她看到了赫敏的小动作,我并不需要。阿普切说,勾着唇角露出一丝微笑,但是塞德里克看出来,这个笑简直比哭都要让人心疼。
    转头看着眼前的早餐,阿普切决定不再去看这些自己注定无法参与的快乐,转而将自己目光放在眼前的早餐上。
    哗啦一只猫头鹰从天上猛地坠落下来。
    知啦凳子摩擦地板的刺耳声音让阿普切附近的几个小巫师连忙将自己的耳朵捂住。
    垂头,阿普切看着掉在自己面前汤盆里的猫头鹰,金色的竖瞳猛地收缩一下,那只可怜的猫头鹰更加紧张了,慌忙从汤盆里扑腾出来,瑟缩着身子将一卷已经湿透了,并且沾满了汤汁味道的预言家日报放在自己的小主人面前便扑腾着飞走了。
    一场闹剧,阿普切看着自己原本坐着的位置,哪里已经满是汤汁和猫头鹰的绒毛。
    但是闹剧并没有结束,第二只,第三只,越来越多的猫头鹰在路过阿普切附近的时候坠落下来,虽然没受什么伤,但是那满是鸟禽的味道也让一大部分人再难下咽。
    一只金色雕在头上盘旋它显然比别的都猫头鹰冷静了许多,起码没有掉下来,马尔福认出来,那是他家的雕,是妈妈每天都会给自己邮寄的零食。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盘旋着不肯落下。
    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哪一圈淡淡的汤汁痕迹,转身离开了大厅,去了最近的盥洗室。
    这时那只金雕才从天上落下,将叼着的零食放在德拉科的面前,又蹭了蹭德拉科的指尖。
    不是魔药,不是魔咒。嘉玛想,看着走出去的阿普切,这时,盘旋的猫头鹰才恢复了往常的样子,再也没有坠落或者其他的反常。
    将衣摆上的汤汁清洗干净,又等到他们半干,阿普切这才回到了礼堂,这时,也差不多要去上课了。猫头鹰早已飞走,阿普切跟在最后,走向了地窖,今天是和格兰芬多一起上的魔药课。
    地窖显然有些潮湿,或许是为了让这些魔药更加便于保存,有或许是其他,当斯内普教授黑色的身影出现在教室门口的时候,昭示着他们的魔药课开始。
    你们到这里来为的是学习这门魔药配制的精密科学和严格工艺,由于这里没有傻乎乎地挥动魔杖,所以你们中间有许多人不会相信这是魔法。斯内普教授一边说,一边用缓慢的步伐走到讲台,之后将自己黑袍的一角搁在讲台上,靠着讲台我并不指望你们能真正领会那文火慢煨的大锅冒着白烟,飘出阵阵清香的美妙所在,你们不会真正懂得流入人们血管的液体,令人心荡神驰、意志迷离的那种神妙魔力
    这很符合他的性格,阿普切想,自己还记得那天在斯莱特林休息室时这位教授的训话,相似的语调相似的感觉。
    我可以教会你们怎样提高声望,酿造荣耀,甚至阻止死亡但必须有一条,那就是你们不是我经常遇到的那种笨蛋傻瓜才行。
    独自坐在最后的位置,前面就是罗奇尔和他的搭档贾格森。
    在他一条过道间隔的就是赫敏和哈利他们。
    当然,或许有些人认为他已经足够的聪明,让他可以不需要听课。
    转头,阿普切顺着斯内普的目光,看到正在本子上写着什么的哈利。
    哈利波特,我们的名人,让我们看看他的才能是否足够和他的能力相配。斯内普说,成功换回了哈利的目光,他看着斯内普教授。如果将日光兰花球茎的粉末加入苦艾的汁液里,会有什么后果
    从椅子上站起来,哈利嘟囔了半晌了也不知道答案。对不起,我不知道,教授。赫敏的手臂高高地举到空中。但是显然,她被忽视了。
    啧,啧看来名气并不能代表一切,让我们再试一次。 斯内普说,显然没有看到可怜的小哈利悲惨的目光。 如果我要你去给我找一块牛黄,你会到哪里去找赫敏尽量在不离开座位的情况下,把手举得老高,哈利却根本不知道牛黄是什么。他紧紧皱着眉。
    我不知道,先生。哈利说,语气中已经有了一丝的倔强。为什么要找我麻烦?
    那么,最后一次。波特,那你说说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有什么区别这时,赫敏站了起来,她的手笔直伸向地下教室的顶棚。我不知道,哈利小声说,不过,我想,赫敏知道答案,您为什么不问问她呢有几个学生笑出声来。斯内普很不高兴。
    波特,由于你顶撞老师,格兰芬多会为此被扣掉五分。
    好吧好吧,刚上课就被扣分,哈利坐到椅子上,有些不开心。
    好的,那就让我们换一个人。斯内普说,看着那双绿色的眼睛,半晌才转眼看着斯莱特林的那一边。而正一脸担忧的看着哈利的阿普切就这么映入斯内普的眼中,他们,多么的相似啊。只是,不知道他的结局是什么。阿普切库库尔坎,在担心别人之前,你是不是可以说出正确的答案,那才是你应该做的。回答我,你的答案。
    是。从椅子上站起来,阿普切将看着前面的斯内普教授。日光兰花球茎的粉末和苦艾加在一起可以配制成一种效力很强的安眠药,就是一服生死水。牛黄是从牛的胃里取出来的一种石头,有极强的解毒作用。至于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则是同一种植物,也统称乌头。
    可以,坐下吧,因为库库尔坎先生的答案,斯莱特林加五分,现在,为什么不把他们记下来,难道你认为你们的脑容量可以把他们记住?
    转头,罗恩看着阿普切,扁了扁嘴,偏心的老蝙蝠,故意卖弄的斯莱特林。
    第一节课制作的药剂是混合调制的一种治疗疥疮的简单药水。斯内普拖着他那件很长的黑斗篷在教室里走来走去,看他们称干荨麻,粉碎蛇的毒牙。似乎很平静,直到格兰芬多的那边,地窖里突然冒出一股酸性的绿色浓烟,传来一阵很响的咝咝声。
    纳威不知怎的把西莫的锅烧成了歪歪扭扭的一块东西,锅里的药水泼到了石板地上,把同学们的鞋都烧出了洞。几秒钟内,一半的同学都站到了凳子上,锅被打翻时,纳威浑身浸透了药水,这时他胳膊和腿上到处是红肿的疥疮,痛得他哇哇乱叫。
    我想你大概是没有把锅从火上端开就把豪猪刺放进去了,是不是?
    纳威抽抽搭搭地哭起来,连鼻子上都突然冒出了许多疥疮。
    把他送到医疗翼的病房去。斯内普对西莫厉声说。接着他在哈利和罗恩身边转来转去,他们俩正好挨着纳威操作。波特,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不要加进豪猪刺呢?你以为他出了错就显出你好吗?格兰芬多又因为你丢了五分。
    这一下,就算是好脾气的哈利也要受不住了,他明显是被针对了,还是在第一节课,他们之前都没见过的状态下被针对了!他焦躁的转头,却正好看到罗奇尔正抓着手里的一把豪猪刺正趁着阿普切准备材料的时候把他们丢到阿普切的坩埚里,刚刚纳威的做法已经明显的昭示了这种做法的后果,他要让阿普切失败,甚至因为药水的原因在纳威之后被送进医疗翼!
    你要做什么?!哈利大喊一声,直接吓得整个地窖的小巫师一激灵,阿普切反应过来,正好看到罗奇尔将自己的手伸到自己的坩埚上,他还没来得及将豪猪刺丢进去。
    第十一章 邀请
    低头,算着时间也到了火候,阿普切便将坩埚从火上端下来,正好,罗奇尔手中豪猪刺刚好落进了坩埚中,正确的时间,正确的数量,看着那已经变成棕色的药剂。
    谢谢,罗奇尔先生。阿普切说,将药剂装瓶,放在了桌子上。
    色泽完美的药剂,不论是火候,时间还是搅拌的次数包括各种材料的放置时间都刚刚好,就像罗奇尔真的只是转身帮阿普切放了一个药剂而已,但是真相,但凡长了一双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是怎么回事。
    你是在展示你的尖叫声吗?波特先生。斯内普说。
    不是,是罗奇尔想突兀的,哈利看到了阿普切,那双金色的竖瞳在说着否认和制止,他不想让哈利说出来。没什么,抱歉教授。
    那你为什么不坐下来继续做你的疥疮药剂?!
    是的,教授。
    当然,为了你打扰课堂的尖叫声音,格兰芬多扣五分。
    但是这些对哈利都不重要,他恶狠狠的看着罗齐尔的方向,恨不得把坩埚里滚烫魔药全都倒在他的脑袋上!
    下课,哈利抓住了阿普切的手臂,用不容拒绝的力道将阿普切整个人拽出了教室。
    有点疼,因为哈利正好抓到了他的右臂,哪里还有前天割伤没有愈合的伤痕。怎么了?哈利?站在一个不容易被人发现的位置,阿普切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哈利和后面小跑过来的罗恩和赫敏。
    为什么不让我说!阿普切!哈利说,声音大的几乎让整个走廊的人都看了过来。他要让你的药剂失败!让你和纳威一样被送进医疗翼!一想到自己的朋友会因为一个小人的设计而被药剂折磨的满身的血泡,他就忍不住气的发抖。
    眨了眨眼睛,阿普切看着眼前的哈利,那张可爱的小脸被气的涨红,互斥互斥的喘着粗气,虽然语气很重,很不好听,但是阿普切知道,他在关心自己,那种感觉就好像在整个人浸泡在暖暖的浴缸里,舒服的想要呻(崇拜)吟,但是或许是那水有点烫,升腾的蒸汽晕的阿普切眼睛有点红。
    勾唇,阿普切看着哈利,缓缓的露出一个微笑,一个真正的仿佛天使一般的微笑。
    你笑什么!你说啊!你为什么维护那个罗奇尔!你应该告诉教授!让教授狠狠的教训他,给他扣分!
    走上前,阿普切伸手将哈利抱在怀里,直接让这个刚刚还一脸义愤填膺的正义使者呆在了原地。
    谢谢你,谢谢你,哈利。阿普切说,松开怀抱,笑意未去。
    该怎么形容呢?以前的阿普切就像是一副油画一副完美的欧式美少年的油画,但是油画是死的。但是在那一瞬间,就像那副画被施了魔法,画上的少年眨了眨眼睛,染上了活人的气息,从画框中脱离出来,他站在你的面前,退去了油画的虚假感,他笑着,虽然依旧完美的不似人间的人类,但是你能触碰到他了,美少年就站在你的面前,他不再是画了,不再是只能欣赏的画了,他成了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
    走吧,哈利。罗恩说,将呆滞的哈利拽出来,一行四人走向了礼堂。
    在走廊的拐角,布莱斯和德拉科看着渐行渐远的四人。
    这么看,那个库库尔坎还算可以。布莱斯说,指尖低着下巴,他可没忘记,刚刚那昙花一现的完美笑容,还有刚刚在魔药课上的做法,这个库库尔坎,还算可以。
    哼,和格兰芬多混在一起的人!德拉科说,转身和布莱斯一起向着礼堂走,苍白的脸上浮现一丝淡淡的红晕。
    坐在长桌上,阿普切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位置变了,不再是像平时一样几乎被隔绝一样的位置,自己旁边坐着一个小巫师,似乎是新生,棕色卷发的小巫师向着阿普切伸出手,苍白的小脸上是淡淡的桀骜和难以看出的紧张。
    你好,库库尔坎,我是利瑞沙菲克,叫我利瑞就行,我能叫你阿普切吗?
    有些惊异的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小手,阿普切反映了一会才将手放在那只手上。你好,我是说,可以。我是
    我知道,阿普切库库尔坎先生,从某种意义上你的名声和你的名字一样难念。利瑞说,转头切着盘子里的牛排。
    或许,毕竟阿普切,在书上是玛雅的九联神之一的死神,他的名字就是AH puch,相对于一个名,更像一个完整的名字。
    你好,西奥多诺特,库库尔坎先生。前面的金发小男孩说,向着阿普切伸出手。
    有了两个人的打头,剩下的就简单多了,就好像将刚刚分院那天其他长桌的互相介绍转移到了现在进行一样,转眼时间,阿普切便认识了几乎整个一年级的斯莱特林们,还有一些高年级的学长。
    虽然这有些不对劲,或者说,这完全不在阿普切的认知范围之内,就像他们经历了一个长长的反射弧,而现在,这个反射弧终于将阿普切和斯莱特林连接在了一起一样。
    教授席上,显然教授们也看到了斯莱特林长桌的这一个改变,麦格松了一口气,虽然很喜欢阿普切和格兰芬多的赫敏和哈利感情很好的样子,但是对于这个小男孩,麦格还是希望他能有自己的同学,朋友,不止是格兰芬多,也有自己的学院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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