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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西里斯]崇拜——魂返苗疆(31)

    格兰芬多扣五分,如果你再需要我让你坐下一次,那就扣五十分。
    狠狠的看着斯内普,哈利走回自己的座位,将书本放在桌子上。砰的一声,几乎所有的人都看向了哈利。
    现在,我们继续我们被波特打断的课程。斯内普说,声音缓慢现在,有谁能告诉我你们的课程进度。
    我们已经学了如何对付红帽子,还有赫敏说,但是下一秒就被斯内普打断了。
    安静。斯内普说,将书翻到写着狼人的一页。我只是想说卢平教授上课缺乏组织,没有需要你回答,格兰芬多扣五分。
    卢平教授是我见过的最好的教授。一个人说,但是他显然让斯内普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他翻开书,将图像映在一边的墙上,今天我们学习,狼人。
    可是赫敏想说这不符合顺序,但是她马上被斯内普打断了。
    我想,我才是教授。斯内普说,黑色的双眼带着一种鄙夷的看着赫敏,他一向不喜欢格兰芬多。
    低头,阿普切将书翻到写着狼人的那页,认命的开始学习那本来应该是几节课之后才会讲到的东西。
    接下来的时间,整个教室陷入了一片死寂,在斯内普布置完他的作业之后,这才放了这群小巫师离开。
    阿普切。抬步,达芙妮叫住了阿普切,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眼中却有些掩盖不了的哀伤,她看着阿普切,缓缓的开口。我想说,今天的课程我并不是十分明白,你可以帮我讲一下吗?
    让开!伸手,罗奇尔狠狠的撞过去,高傲的扬着小脸离开了。
    阿普切,我想你需要过来一下。德拉科说,拉着阿普切离开了。而达芙妮,紧紧的抱着自己的书站在原地,眼中的哀伤渐渐笼上了一层阴霾。
    我说的有错吗?他的眼里从来没有你。罗奇尔说,笑的格外开心。
    这和你无关!达芙妮说,转身离开。
    很快就有关了。罗奇尔说,拿着自己手中的那一根短短的黑色毛发说,那是刚刚从阿普切身上捡到的,阿普切是自己一个宿舍的,而胡潘是银白色的,而这根毛发,明显,不属于阿普切,也不属于胡潘,他终于抓到阿普切的把柄了。
    将阿普切拉到一边,德拉科将兜里的一个手链递给阿普切。
    下周末就是我们和格兰芬多的比赛,为了你的生命安全,我觉得你需要它。德拉科说。
    这是?那手链上又淡淡的炼金的痕迹,但是却不知道功效。
    相信你这么弱小的巫师也没法躲避摄魂怪,还有破特那个该死的灾难体质。这只是为了让你不在学校接受摄魂怪之吻。德拉科说,这可是妈妈给他的,如果不是看在阿普切将要代替他参加魁地奇比赛他才不舍得给他呢。
    谢谢你,德拉科。阿普切说。
    小脸猛地一红,德拉科扬起脑袋,今年你没有圣诞礼物了。
    第四十三章 笑话
    晚上,阿普切终于拜托了弗林特的纠缠,便一头扎到了图书馆,周末就是格兰芬多对赫奇帕奇的魁地奇了,虽然阿普切对哈利的能力很有信心,但是现在的状况毕竟不比往日,外面飞舞着摄魂怪,他真的有点担心。
    阿普切,你说,死了的人,还能复活吗?哈利说,捏着手里的活点地图。
    你知道,任何强大的人,强大的魔法都做不到让一个人复活的。阿普切说,他看着哈利,抿了抿唇,是活点地图又出现什么问题了吗?
    抖了抖嘴角,哈利不服输的将地图拿出来,拉着阿普切到了一个拐角,他伸出魔杖指着地图。我庄严的宣誓我不干好事。说完,地图上开始显现,交错的走廊和人名出现在地图上,哈利想找彼得佩迪鲁,但是那地图那么大,怎么可能一下找到,所以他只能换了一种方式,去找自己旁边的人。
    阿普切哈利呢喃着在地图上找那个自己都能背下来的名字,果然,他现在正和自己重合的站在一个拐角的位置,没有错。
    难道真的是自己看错了?哈利想。
    正一脸无奈的看着地图,阿普切猛地睁大了双眼,他将一边垂下的纸展开,那个位置应该是斯莱特林休息室,在一个角落的小房间,阿普切敢肯定那个位置是自己的房间,哈利明显也看出了不对劲,所以转头看着这里。
    伸手将那个画着自己小房间的位置盖住,阿普切将地图放下,微笑的看着哈利。确定了吗?
    点点头,哈利抿着嘴,应该是我看错了。
    伸手揉了揉那一头凌乱的头发,你最近太累了,别给自己太多压力。阿普切说。将地图放到哈利的手中,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跑向斯莱特林休息室。
    不用着急,不用着急,神圣之地没有人可以破解,虽然自己一直这么告诉自己,但是显然事实并不能如他所愿,当阿普切再把门打开的时候,他看到被划的看不出远样的地毯,还有那几缕淡淡的红色,门口的细沙已经重新恢复了他本来的棕红色,银绿色的床幔被扯在地上,整个宿舍就像暴风过境后的样子,但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只大狗不见了。
    于是,这就是罗奇尔先生向我说的,违规?斯内普说,看向自己一边的罗奇尔说。显然,如果我的眼睛没有看错,我看到的,就是被毁坏的宿舍还有。转眼,斯内普的唇角勾起一抹微笑,但是那笑容却并未及眼底。
    任意猜测并诋毁自己的同学,罗奇尔先生,请你明天到费尔奇哪里,我又为他寻找了一个可以帮助他一个月的学生。说完,他便转身离开。
    身后,罗奇尔恶狠狠的看着阿普切,但是这都不重要了,他伸出魔杖,近乎机械的将地面那已经没了用处的尘土收拾干净,然后关上了门。
    骗子,都是骗子!
    阿普切想,将脖子上的时间转换器向扭转了一圈,然后他发现他正站在浴室里,另一个自己正收拾了书本去上课。然后,他静静的站在浴室,透过那半片透明的玻璃看着门外的一切,他看到自己附身揉了揉正在吃早餐的大狗,然后转身出了宿舍。
    休息室渐渐安静下来,他看到那条黑色的大狗猛地伸长身体,变成了那个熟悉的陌生人,半长的黑色卷发在身后披散,因为这一个月的修养,已经褪去了一点狼狈,看上去多了人特有的生机,虽然他还穿着那身囚服,但是眼中已经没有了半点浑浊,转而是如星辰般的明亮。他将床垫下的魔杖拿出来,拿在手上握了握,知道自己的魔力可和那魔杖相互协调,这才深深地呼吸一口气,转身看着那收拾的干净整洁的宿舍。
    抱歉啦。他说,唇角勾起一抹张扬的笑,白色的光芒随意的打在宿舍。银绿色的床幔落下,枕头里白色的羽毛飞扬,那原本叠的整齐的被子也被魔咒四分五裂,最后他看向门口,哪里还残留着淡淡的透明屏障,那禁锢了他一个月的屏障,说实话,这一个月他过的很好,是真的很好,但是即便再好也不可以沉迷,他是一个逃犯,一个越狱犯,他不可以牵连任何小巫师,即便那个小巫师并不知情。所以他伸手,冗长的魔咒在口中缓缓流出,顺着杖尖射出淡淡的银白色光芒,那屏障的颜色渐渐变深,然后随着噼啪一声仿佛玻璃破碎的声音整个消失。
    地上,那原本作为加固的象形文字已经划上了太多的痕迹,被绿色的地毯遮掩,所以并没有被发现。
    那一瞬间,阿普切甚至想冲出去抓着他的脖子问他自己究竟哪里不好,这一个月好吃好喝的供着,就换来了他处心积虑的离开和破坏吗?但是他没有,他就像看一场马戏一样看着那个男人再次幻身为黑色的大狗扬长而去。
    只是,这场马戏的主角,是他自己。
    格兰芬多休息室门口的胖夫人被袭击了,这让整个霍格沃兹几乎都陷入了一场危机,那个名为西里斯布莱克的男人居然真的潜入了霍格沃兹。
    冷眼的看着小巫师们的惊慌,阿普切将手上写完的论文交到斯内普的手中,然后转身离开。
    哈利他们担心的看着阿普切,从中午过后,阿普切就明显有点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劲,周身的低气压让他们根本不敢接近,就连平时就差和阿普切绑在一起的格林格拉斯都选择了暂避锋芒。
    周末,阿普切还是去了魁地奇球场,那天下着大雨,即使是施了防水咒,也依旧可以感受到那冰冷的空气,他尽力的看着那两个越飞越高的人,他们都发现了金色飞贼,哈利的眼镜上施了放水咒语,所以视线上并没有受什么影响,只要抓到金色飞贼,格兰芬多就赢了。
    猛然,空气变得冰凉,并非是天气的冰凉,而是一种仿佛流逝了所有的快乐带来的冰凉。阿普切反射性的转头,果然,在魁地奇球场靠近禁林的方向,那是一只黑色的大狗,虽然是一眼,但是阿普切敢保证,那就是杜格,不现在应该叫西里斯布莱克了,他难道是真的想杀死哈利吗?
    摄魂怪在空中集结,阿普切看着空中猛然亮起的银白色光芒,那光芒并不大,但是却也足够,那是属于哈利的光芒,他已经可以成功释放守护神咒了,虽然并不成熟。
    但是,到底是不成熟,那光芒越来越弱,直到消失,那个穿着红色袍子的少年从空中坠落,犹如折翼的蝴蝶,黑色的摄魂怪在少年周围游荡,贪婪的吸食着快乐。
    护身护卫!阿普切说,银白色的光芒在杖尖聚集,阿普切近乎痴迷的看着那渐渐扩大的银色光芒。
    仿佛时光流逝,阿普切坐在宿舍的床上,虽然能看出大狗眼中的嫌弃,但是还是锲而不舍的去逗弄他,伸手揉揉薄薄的耳朵,再猛地从床上扑下来,黑色的大狗被阿普切扑了一个踉跄,然后转头嗷呜一口咬上阿普切的肩膀,但是那力道并不恨,只是轻轻的,就像在咬一块软软的肉球一样。而阿普切,笑眯眯的抱着大狗在暖暖的地毯上滚了一圈,最后头枕着软软的肚子舒舒服服的蹭了两下然后伸手任由大狗把自己的手掌舔湿,这才缓缓睡去。
    好笑。
    银色的光芒瞬间消失,阿普切看着坠落下的哈利,一个漂浮咒将他缓缓的放在地上。银白色的凤凰在空中飞舞驱赶着摄魂怪,几乎所有人都被那漂亮的凤凰吸去了目光,所以没有什么人注意到这边,注意到阿普切那紧紧的抓着自己手臂的手,那块裸露的皮肤已经有了两道划痕,在这凶狠的对待下翻卷起来,直到指缝中全是红色的鲜血,阿普切这才躲开众人转身离开。
    可笑,当真可笑,那人那你是个玩具,当你是个傻子,当你是他免费的餐券,只有你,还傻乎乎的抱着那只自以为是自己宠物的大狗,像得到了全世界一样笑的开心。
    看啊,多么愚蠢,他是你释放守护神的来源,但是那守护神就是个玩笑。
    金色飞贼被塞德里克抓到了,尽管他表示这不公平,但是霍奇夫人还是判了赫奇帕奇的获胜,他们将在下周和斯莱特林进行比赛。
    哈利被送到了医疗翼,这次,阿普切没有去看他,他将自己整个人窝在浴室里,卧室依旧是那凄惨的模样,但是阿普切已经没有心情再去收拾了,他将自己放倒在暖暖的水中,看着那被抓得鲜红一片的手臂在水中泡的发白然后才用绷带将它们包扎好,下周就是斯莱特林的魁地奇,他不可以也不能在这个时候伤了自己的胳膊,那会让自己在抓金色飞贼的时候造成阻碍。
    周一的清晨,阿普切从浴缸中醒来,起早去医疗翼要了一瓶感冒魔药这才前往礼堂吃早饭,当习惯性的拿了两块面包到了自己的食品袋中的时候阿普切眨了眨眼,就这食品袋咬着里面香软的面包。
    好久不见,怎么不会宿舍吃了?利瑞说,看着坐在位置上的阿普切双眼明显有点惊讶。
    没什么。阿普切说,口中的面包就像失去了它所有的味道一般,形如嚼蜡。
    圣诞节的第一天,当整个霍格沃兹变得冷清了一点的时候,哈利收到了他的圣诞礼物。
    天啊,是火箭弩!刚刚有几只猫头鹰叼着包裹放到了哈利的面前,当他拆开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那一把精美的火箭弩。那几乎是所有魁地奇爱好者的梦想,流线型的扫帚身还有被精心安放的扫帚尾端。哈利几乎一眼就爱上了这个扫帚。
    尽管这是一个来历不明的扫帚,但是哈利觉得,如果真的能骑上他飞上一圈,就算是阴谋他也爱死了这个阴谋。
    你不能留下他!我们得把它交给教授!赫敏说,她看着扫帚,就像看着自己的阶级敌人一样。
    最终,哈利只能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那被麦格教授拿走的火箭弩,转头近乎崩溃的看了一眼赫敏,转身离开。
    想想吧,那些教授一定会毫不留情的把火箭弩大卸八块,去看上面有没有什么害人的魔法阵,他可怜的火箭弩,他还没来得及骑上它飞一圈。
    放心吧,哈利。阿普切说,他看着气恼的哈利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一个火箭弩上的炼金法阵数不胜数,教授们也知道,没人能在那上面加上恶咒的,除非他是个天才,但是即使这样还需要对火箭弩有着超常的理解与认知,知道它所有的制作工艺。
    但是教授们会把它拆开的,那样他们也没法把他恢复原状不是吗?
    哈利说,他这回真的生气了,除非火箭弩回来,否则他绝对不会再理赫敏的,不现在是格兰杰同学。
    不,教授们会把他完好的交还给你的。阿普切说,拍了拍哈利的肩膀,转身离开,他还有下一节课需要上的。
    看着阿普切离开的背影,哈利扁了扁嘴,虽然他知道阿普切不能骗他,但是他还是不想回礼堂,虽然他知道赫敏也是为了他好,但是这么回去简直太没面子了。
    悄悄的转动时间转换器,阿普切离开了霍格沃兹,转身向着禁林走去,他记得布莱克离开的方向,那个方向离禁林很近,再加上最近并没有关于他的报告,所以他打算自己找找他,起码在他伤害哈利之前找到他。
    但是显然一个可以从阿兹卡班越狱的人并没有那么好找,阿普切也不敢离开霍格沃兹太远,毕竟现在外面还有游荡的摄魂怪,即使自己现在也能使用一点护身护卫,但是如果遇上了几只,自己也只有放弃的份。
    低头,阿普切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转身回了霍格沃兹,手中的魔杖紧紧的握着。
    而在一个隐蔽的角落,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阿普切离开的方向,最后,低头舔了舔自己的爪子,哪里不小心被打人柳抽了一下,虽然没什么事,但是还是疼的厉害。
    抬眼,阿普切看着近在咫尺的霍格沃兹,微微低垂下眼眸。
    第四十四章 伤害
    抬眼看着窗外的天气,阿普切将自己的袍子裹得紧紧的,他虽然确定了西里斯在禁林的附近,但是却没有找到他暂时的藏身之所,窗外的天气也不允许他直接出去,即使有保暖咒的帮助。
    但是显然即使是雪天也没法打扰哈利他们的兴奋劲,他已经看到他们跑着去了海格的小屋了。将膝上的书又翻了一页,阿普切低垂着头,毕竟是不同的学院,即使他再怎么努力的维系也经不过他们不同的性格和学院的分别。阿普切没有向哈利要活点地图,毕竟现在的状态,哈利要比自己更加需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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