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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西里斯]崇拜——魂返苗疆(42)

    当终于下课的时候,哈利和赫敏再也顾不上学院的那些破事,猛地扑倒阿普切的旁边,在穆迪教授离开教授的瞬间,他就倒在了自己的书桌上。
    阿普切,阿普切?哈利坐在地上抬头看着书桌下,哪里能看到一点阿普切的脸,那一瞬间,伤疤的疼似乎都不算什么了,他伸手将阿普切的头抬起来,那双眼中满满的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光芒一般,这么久,三年了,这是第四年,即使是博格特两次变化的时候他都能记得阿普切眼中的光芒,但是这次,那光芒彻底消失了,他就像一个精致的布娃娃一样,缓缓的呼吸着,缓缓的半闭上双眼。
    该死的,为什么一定要找阿普切?为什么不找他?明明他才是救世主,他才应该去学习对抗这些黑暗的咒语,为什么要换成他的朋友?该死的,阿拉斯托穆迪!
    他不傻,他能看出来穆迪教授明显没有像他说的那样对阿普切做一个简单的魂魄出窍,他在骗人,他一定在骗人,他一定对他加大了魔力的输送,不然阿普切不可能这样!他还以为穆迪教授是个好人,在他把马尔福变成雪貂的时候,他以为他也是一个有着格兰芬多的勇敢和嫉恶如仇的好人,但是这一瞬间,在他对阿普切不遗余力的释放魂魄出窍的时候,那些好感便全部消失了,一丝不剩!他敢发誓,如果阿普切真的出了什么意外,他就算拼着袭击教授也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晚上,当哈利收到西里斯的来信的时候,他没有像平时一样回给西里斯一些事,这次他将一大张羊皮纸铺在了桌子上,沾了一些墨水以后下笔。
    亲爱的西里斯。
    虽然我并不想在这些事上打扰你,但是我觉得,只有你才能给我一个正确的指导或者前进的方向,谢谢你的关心,虽然伤疤依旧在疼,但是我觉得饿那已经不能太影响我了,在经过了我这个学期的第一节黑魔法防御课之后。
    那个教授对阿普切用了魂魄出窍,虽然我不会,但是我敢肯定那是一个很强大的魔法
    所以我想,只是想,如果我包括赫敏和罗恩对上穆迪教授,我有没有可能把他打昏?打昏就行
    爱你的哈利。
    小猪不愧是一个很勤劳爱工作的猫头鹰,虽然当哈利送出这封信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但是西里斯还是在凌晨到来之前拿到了这封信,当猫头鹰尖利的喙敲响了玻璃窗户的时候,西里斯正沉寂在他美好的睡梦中,他梦见他恢复了自由身,詹姆也活了过来,他们一大家,詹姆,莉莉,哈利,当然还有阿普切,他们生活在一个大房子里,温馨的样子,自己变成黑狗和哈利阿普切玩,莉莉在一边抱怨他们把她精心选的地毯给弄的一团糟,但是还是笑着的,詹姆则笑嘻嘻吻了吻莉莉,说他来教育他们三个,然后也加入了战局。
    那个梦真好,好到即使在梦中他也开心的不想醒过来。所以当小猪吵醒了他的美梦的时候他更加不开心,阴沉着一张脸拆开了信。
    一个咒语将一边的灯点亮,西里斯借着灯光将那封信一字不漏的看完。
    原本的阴沉化作愤怒,他觉得他应该马上跑到霍格沃兹好好的拉着阿普切让这个不懂得变通的老奥罗看看,那是个斯莱特林没错,但是他不是什么食死徒,也不是什么食死徒的孩子,他只是一个可怜的被那些食死徒杀了全家的孤儿!他应该被温柔的对待,更何况他经历了那些过去,是的,他全都知道了,那些过去并不难找,毕竟那个马戏团和曾经买过阿普切的人都能记得那个男孩,完美的仿佛油画上走下来的少年,所以他都知道了。但是这也让他心疼他,就像哈利一样,他惊呆于哈利在那样的环境下还可以长成一个令他骄傲的格兰芬多,但是他也对阿普切的选择表示理解。或者换种说法,那样的生活状态下长大,阿普切就算长成一个麻瓜嘴里的反社会人类都不奇怪,更别说只是威胁一个一直咄咄逼人的对待他的巫师,那个埃文罗奇尔的后代,一个小巫师,未来的食死徒?
    那样的孩子,即使什么也不知道,但是仅仅是看着,仅仅看着,他都配得到世间所有的美好,想想吧,完美的家世,家族里唯一的继承人,完美的面容,他就像曾经的自己,但是又不像,因为他是一个足以让所有人为之骄傲的巫师,除了他那些并不太好的习惯,这样的他,为什么要得到一个魂魄出窍,就因为他在三年级的时候险些被另一个小巫师下咒吗?
    怎么了?西里斯?听到了声音,莱姆斯走进了西里斯的房间,正好看到他将手上的信纸团成一个团,狠狠的丢过去,正好丢到了他的脚边。是哈利的信?
    点点头,西里斯撑着头不去看那已经被丢到一边的信。
    微笑着将信上的皱抹平,莱姆斯有点奇怪究竟是什么样的内容可以让西里斯这么生气,要知道即使是对待哈利的头疼,西里斯也是心疼躲过愤怒的,而这封信就全都是愤怒了,这显然不对劲,大概即使是哈利写信说不想要西里斯这个教父,他大概也只会伤心和悔恨而不是愤怒的。
    看着信中的内容,莱姆斯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消失,然后又不确信的看了一下那封信,想确定一下是不是不是哈利的信,但是显然,这是哈利写的,而且还是他亲手写的。
    这不对劲,穆迪知道库库尔坎庄园的事,他不应该对他有那么大的敌意的。莱姆斯说,他总是能最快的发现不对劲,因为他温柔的性子,包括上学的时候也是,他亲切地对待所有人,总是用善意的猜测去想他们,即使面对他们的死对头鼻涕精西佛勒斯斯内普。他也从来,从来没有在学校期间对他使用任何一个恶咒,而最后,即使使用,也是在和食死徒对战的时候。
    是的,这不应该!西里斯说,狠狠的敲了一下桌子!他和我们不一样,我们已经成年了,我们理应面对那些,但是他呢?!他们现在呢?他才四年级!多大的孩子?他不是那群奥罗,即使未来开始战争了他也不是!我们可以为了信念来付出我们的生命,但是前提是他成年了,他有了自己的选择,自己的信念!而不是现在,为了抵抗一个教授的魂魄出窍,他不需要承受这些,他们都不应该!不管是阿普切还是小哈利,他们应该得到世间最温柔的对待,最温柔的父母,最温暖的家。
    凭什么是他们?西里斯吼道,他觉得他的理智在那一瞬间绷断了!所以他站起来,用麻瓜的方式狠狠的锤了一下墙壁或许是哈利看错了?其实穆迪没有用那么大的魔力,你知道的,第一抵抗魂魄出窍总会有点后遗症的。我们也是。莱姆斯说,轻压双手让西里斯冷静一点。
    那是我们,不是那个孩子!他不是!我知道他,我在他的宿舍呆了一个月,你知道为什么吗?不是因为我不想出来,而是因为我出不来!我用了一个月,一个月的时间来破解他十几分钟内设下的魔法阵!西里斯说,重重的喘着粗气。你不知道他,他比我们都要强大!你记得吗?他永远能看透我们的复方汤剂,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他那双眼睛!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能看透所有的伪装,除了阿尼玛格斯!
    但是这也不代表抵抗魂魄出窍不会给他带来任何后遗症啊。莱姆斯说,他伸手拍了拍西里斯的肩膀,让这个像大男孩一样的人冷静下来。
    坐在椅子上,西里斯渐渐平复自己的呼吸,他转头看着莱姆斯,声音淡淡的。你知道他的过去,你觉得他有那么大的快乐让他释放那么庞大的呼神护卫吗?
    微微摇了摇头,这一点,莱姆斯连自己都没法欺骗,他似乎也知道了西里斯接下来要说的话,对于那一晚,自己虽然成了狼人但是也能在他们的话语中知道一些事。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是我看到了,那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大概也是唯一一次看到的血色守护神。西里斯说,低垂着头,缓缓的做了一个决定。那个穆迪,绝对不简单,这不像他应该做的事。
    我得重新计划一下了。西里斯说,抬头看着莱姆斯。我要回格里莫广场十二号。我也要去霍格沃兹。
    缓缓吐出一口凉气,莱姆斯露出一个微笑。你知道,我是一直支持你的,哥们。
    第五十七章 到来
    你没事吧,阿普切。当晚上阿普切从礼堂离开,他们意外的没有看到阿普切再去图书馆,而是回了休息室,这或许对别人是很正常的,但是对于阿普切,这不对,一点都不对。
    摇了摇头,阿普切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力气去对付那群精力旺盛的小巫师们,他几步走回了自己的宿舍,然后一把扑到了床上。缓缓闭上了双眼。
    我以为你会是圆月的我。高大的祭台前,阿普切看着站在台上的库库尔坎,他摘下了自己巨大的头冠,那长长的金棕色长发随风飞扬,他似乎很开心看到现在的阿普切,甚至兴奋的从祭台上缓缓走了下来,伸手,那冰凉的手指轻柔的拂过阿普切的脸颊轮廓,唇边的微笑第一次带上了他在看一个人的情绪。
    但是我并不是。阿普切说,他第一次从地上站起来,即使眼前的神明对他的压迫力是那么的强大,但是他还是站了起来,仰视着库库尔坎,嘴角划过一丝淡淡的微笑,这让他有种别样的凄凉的感觉,又像是对现在的自己的嘲笑一般。你赢了,我输了。
    他以为自己不是一个标准的库库尔坎,他有在麻瓜界的十年,有霍格沃兹的三年和未来的四年,但是他不是,他终究流着库库尔坎的血液,也终究会变成一个库库尔坎的样子,成为他最讨厌的自己。但是奇怪的是,现在的他并不讨厌这样的自己,反而享受着现在的这一时刻,如果时间可以返回到他二年级的那个梦境,他大概会和眼前的库库尔坎一样,用自己的天赋加入那场杀戮,杀死祭坛下所有的人类。
    你还没有完全输。库库尔坎说,眼中多了一丝惋惜。他的指尖从阿普切的喉结缓缓下滑到他的心脏,在哪里画了一个圈,然后划下一道浅浅的疤痕,那疤痕浅浅的,甚至连外皮都没有划破。你还有变数。
    转身,库库尔坎重新走上祭台,伸手享受着满满的月光洒在身上的感觉,仿佛重新回归了母亲的子宫一般的舒服。这让他的心情也好了一点。所以他打算和阿普切玩一个游戏,虽然游戏的结局已经定了。
    我应该将那些变数统统抹煞。这才是我应该做的。
    你敢!阿普切时候,黑色渐渐在双眼弥漫,直到占据整个眼白,这让他带上了一点仿佛眼前的库库尔坎一般的阴狠与残忍的感觉。
    但是我并不讨厌这样的变数。库库尔坎说,指尖缓缓在空中滑动,几个虚幻的小人出现在他的手里,那是哈利赫敏,塞德里克还有西里斯。四个小人就像活着一样,哈利在和眼前一个没有出现的人聊天,阿普切知道,那是罗恩,赫敏和塞德里克在图书馆看书,而西里斯,他好像在做什么准备,正打算搬离假期时他看到他时,他住的那个房子。手指缓缓在空中滑动,库库尔坎将自己的手心刺破,任由那鲜血渐渐蔓延。
    住手!你要对他们做什么?阿普切说,从祭台下冲了上去。
    将手心的血液拭去,库库尔坎看着现在和自己近在咫尺的阿普切,唇角的笑意渐渐扩大,他挥手让那几个小人消失。我说了我不讨厌这样的变数,这就代表,我不会对他们做什么,但是别人就不一定了。他说,伸手将阿普切胸前的发丝抓到手里,强迫阿普切和他对视。
    如果梦境中会有另一个人的话,大概就会发现,并且惊讶于那两个如此相近的面庞是那么相似,就好像二十几岁的少年在看着十四五岁的自己一样的感觉。
    清晨,阿普切从床上走下来,看着镜中的自己,那双金色的竖瞳还是像原来一样,白色的眼白,金色的竖瞳。当阿普切收拾好到礼堂吃早饭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格兰芬多长桌上和罗恩玩闹的哈利和一边有点嫌弃的吃着早饭的赫敏,他转头看向赫奇帕奇长桌,哪里塞德里克正低头吃着他的早饭,他们还是像以前一样,没有丝毫的变化。深深的松了一口气,他这才拿起一块面包开始享用他的早餐。
    下午没有课的时候,他再次走进了图书馆,在一个角落的大桌子哪里,哈利正抬手向着自己打招呼,罗恩在赫敏的武力压制下无奈的写着自己的论文,塞德里克坐在赫敏的旁边,在看到阿普切的时候微笑的向他点头打招呼。金色的阳光映在他们的脸上仿佛脸笑容都带上了温暖一般,阿普切快步走到桌子边,坐在了自己的位置,缓缓翻开那一本书。
    你们还在,真好。
    大概这就是我最想看到也是最想守护的真实了吧。即使我已经满身诅咒不能逃离。
    你还好吗?小声的,哈利担心的问道,显然他们对昨天的阿普切都心有余悸。
    摇了摇头,阿普切在论文上写下一个漂亮的花体字。很好,事实上,没有任何一刻像现在这么好了。
    周三的下午,最后一节的魔药课不知道为什么提前了半个小时下课,阿普切有些奇怪的看着站在讲台上的斯内普教授,他的脸色有些不好,难道是不舒服?所以他转头看向利瑞,希望能从他的嘴里得到答案。
    梅林啊,你不会没有看公告吧。利瑞看着阿普切露出一个惊呆的表情。今天下午,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的代表队会来,所以我们提前了半个小时下课。我觉得你应该空出一些时间来看看这些消息,难道这几天波特没有和你说?
    或许有吧,但是他也没有在意。那也不至于这样吧。阿普切说,在利瑞打算反驳的时候摆了摆手,伸出魔杖给利瑞和西奥多下了一个保暖咒,你们想去看就看吧,我想再礼堂坐着。那会暖和一点。
    摇了摇头,利瑞显然对阿普切这种近乎于四大皆空的态度有些无奈,但是他也没有表示什么,只是转头和西奥多一起到了校门。
    感受到了门口的骚动,阿普切有些无奈的从盥洗室出来,虽然这并不必要,但是起码他也是一个斯莱特林的学生,在那群其他学院的学生到来之前,还是要维持一下外在的面容,所以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外貌,让自己的头发可以柔顺的垂在身后和脸颊两侧,淡灰色的毛衣和白色的衬衫,绿色间或银色的领带打好,阿普切这才走会了长桌。
    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她比海格还要高大,穿着黑锻的长袍,带着自己学院的学生走进了礼堂。那是布斯巴顿的学院代表,大概十几个男孩女孩,他们都穿着银灰色丝绸布料的衣服,看上去异常美丽轻薄,但是也很冷。阿普切想,将自己的书摊开放在桌子上,现在还没有上晚餐,他觉得他可以趁着这个时间来看会书,那是阿普切从家里带来的书籍,而不是从图书馆借来的。
    大约有过了一会,在布斯巴顿的学生都快要在拉文克劳长桌找到位置的时候,德姆斯特朗的学生才姗姗来迟。
    转头看了一眼大门,阿普切撑着脸颊正把手里的书看完半页,不同于其他有翻译英文,这本书里全都是象形文字,梅林证明,即使他加快了自己的速度来学习这些文字,但是还是比不上看其他的书能快点,况且菲利也和自己说了,即使自己将这一本书背下来都没有用,如果没有学会书上的祭祀,那么他就等于白看了这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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